【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六日】(明慧通讯员报道)黑龙江安达市年近六旬的高凤林女士二零一五年五月三十日向中国最高检察院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要求依法追究江泽民等人的法律及刑事责任,希望世人看清这场迫害。目前已收到检察院的收据。 在江泽民发起的这场至今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高凤林多次遭暴力绑架,非法关押,非法抄家;在看守所、劳教所遭受“上大挂”酷刑,被强迫做奴工,身心受到极大摧残。高凤林的家人也受到牵连,多次被市公安局政保科长刘英山等勒索钱财。 以下是高凤林女士在控告书中自述遭受迫害的具体事实。 上访被关狗笼子 一九九九年十月十八日,我们去当地市政府上访,到那根本就不让我们说话,我们被绑架到了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十一个月。 期间,我写了投诉信,抗议他们的违法行为,信被他们扣押后,我绝食反迫害。610人员恼羞成怒,他们把我关进狗笼子,两、三天后,我被送到了齐齐哈尔双合劳教所迫害,十天后,我又被转到哈尔滨市戒毒所。 我在戒毒所遭到了非人的迫害,每天象奴工一样糊纸盒,做人的权利及尊严完全被剥夺。不转化的学员就意味着随时都会遭受迫害。一次我看见一个法轮功学员被关进刑房遭受酷刑,由于长时间固定在铁椅子上,她的身心承受到了极限。她的哭声传到了刑房外。 二零零一年三月份,我从哈尔滨戒毒所回到了家中。 内衣被警察拽下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晚九点,由市公安局政保科长刘英山一行六七人,叫开我家门后,强行闯入家中。刘英山对我说:“市委领导要找你谈话。”我对他说:天很晚了,我们已经睡下了,有事明天说。其中一个警察阴狠狠的说:“今天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们过来把她抬走。” 于是窜上来五、六个警察穿着鞋,在我的床上乱踩。我不配合他们,当时我穿着内衣,被他们拉扯着从床上拖下来。我的内衣被他们拽下来了,内裤拽下一半也不让我提。我的手被他们控制住了。就这样被他们绑架到了看守所。 绝食抗议 警察们的卑鄙与暴力,给我的心灵留下了很大的创伤。在一个没有法制的社会里,信仰与尊严完全被剥夺! 我绝食抗议他们的暴行,在我绝食的七天里他们多次想给我灌食,因我身体虚弱吐血,处于迷糊状态,他们才没敢对我采取灌食迫害。最后刘英山看人不行了,才通知我丈夫把我背回家。 流离失所 二零零二年,铁西派出所的警察刘泽波又把我绑架到派出所,把我铐在了暖气管子上。我的手腕被卡的很紧,我让他给我松一松,他不但没给我松,还嘲笑我说:“你让你师父来救你吧。”大法的超常真的在我身上展现了,我用手撸了一下,手铐竟然滑下来了,我成功走脱。 此后我流离失所了。片警刘泽波使用各种手段到处抓我,他到我丈夫单位威逼领导停发我丈夫的工资与奖金,想把我逼回家。还扬言:谁能举报我,就奖励奖金三千元。 累遭暴力抓捕 在中共的诽谤宣传下,很多不知真相的世人成了中共的帮凶。一次我和一位法轮功学员到中本镇讲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镇派出所警察开着警车抓我们,四、五个警察拳打脚踢,不许我们说话。我被打得疼了很多天。 还有一次去升平镇讲真相,也是被不明真相的人构陷。升平警察开着警车堵住了我们的路,我们不上车,他们就使用暴力手段,我被他们打得前胸疼痛、呼吸困难,很长一段时间才恢复正常。 二零零二年十月份,我在当地“三角线”附近和几个同样遭迫害流离失所的法轮功学员住在一起,被人构陷,兴安派出所出动了大批警察抓捕我们,把我们绑架到派出所。 上大挂 在当地看守所,我不配合警察,因我不是犯人、没有犯罪,所以我不穿号服。所长王野命令手下给我“上大挂”(一种酷刑),我被折磨得痛苦不堪。最后让犯人强行给我穿上号服后,把我的手反铐上。 我绝食了几天抗议他们的这种迫害,在我身体非常虚弱的情况下,我被他们戴上脚镣送往医院。在医院的病床上,我的两手分别被他们扣在了床头的两边,两脚却戴着脚镣。最后我被迫害得心衰,他们怕承担责任才放我回家。 非法抄家 二零零八年一月二十一日,政保科长刘英山,伙同多名警察突然闯入我家,在没有出示任何证件的情况下,非法抄家。当时我没在家,他们象土匪一样抢走了我的电脑、打印机、录音机,打印耗材及大法书籍。顺手还偷走了我丈夫的一盒好烟,他们把我家的东西拉走了满满一车。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七日,我在本市北横四道街华鹏婚庆店门前向世人讲法轮功被迫害的真相、赠送新唐人晚会光碟时被店主于华鹏告发,于华鹏伙同安达市新兴派出所的警察暴力绑架了我,我被关在一个房间,不给吃,不给喝。 我和他们讲真相,可是他们除了辱骂、诽谤,其余的什么也不听。我被他们关押了一天一夜后,又送到当地拘留所。家人被政保科长刘英山勒索了四千元后,我又被关押了五天后才回到家中。 这么多年来我所遭受的迫害仅是数以万计的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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