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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绑架、劳教、开除职务 南昌女会计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江西报道)江西省南昌市法轮功学员金秀莲女士,在单位担任会计工作,她于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日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多次被绑架、关押、被非法劳教、被无理开除职务,遭受严重迫害。金秀莲女士要求最高检察院追究江泽民的罪责。

以下是金秀莲女士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于一九九七年六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我的得法经历也很神奇:一天,我看见一位同事在聚精会神地看一本书,我过去一翻就说:我也想看。就这样,我每天拜读这本书,从此以后就再也放不下了。我知道这是一本天书,是一本宝书,书里面真、善、忍的法理深深的震撼着我的心灵。

随着不断地学法炼功,困扰我三十多年的偏头痛好了,眼睛看书也不痛了,以前走一点点路,腰就酸,腿就痛,现在走多远也不累,真是无病一身轻,走路像有人推着一样。同时,我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活着,该怎样活着,我修的是佛家大法,只有按照宇宙特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才能返本归真。我要珍惜这万古机缘,真正的去实修自己。

然而,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因个人妒嫉,对法轮功发起了人类文明史上最丧心病狂的邪恶迫害。江泽民利用手中权力,组建凌驾于法律之上的“610”邪恶机构,利用整个国家机器对法轮功学员进行非法关押、非法劳教、非法判刑、酷刑折磨、甚至活摘法轮功学员的器官,其罪行被称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十六年来,在江泽民犯罪集团血雨腥风的邪恶镇压下,大陆一亿多法轮功学员无一例外的遭到了江泽民犯罪集团的伤害,而他们的父母子女甚至亲朋好友受伤害或牵连者不计其数。

我由于不放弃大法修炼,曾三次被绑架、抄家,三次被关洗脑班,四次被关看守所,还被非法劳教三年、被无理开除职务。而且我的亲人们——丈夫、弟弟、弟媳、丈夫的姐姐及其女儿、女婿都被绑架过、拘留过。我与家人还受到居委会、派出所、国保、国安人员不计其数的骚扰,每天生活在极度的恐怖之中。

现将自己被迫害经过叙述如下:

1、一九九九年十月,我在家再也坐不住了,大法被污蔑,师父被冤枉,我的修炼环境被破坏,我要去北京讲道理,为师父说一句公道话,为师父讨回清白。于是我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车。刚下火车,就被一名便衣警察拦住,对我非法搜身,后来把我关押在江西驻京办事处,三天后,又把我转押到南昌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了我一个月。在这期间,并闯入我家抄家抄走了我心爱的两本大法书,并且威胁,恐吓我家人,说把我送去劳教,使我家人长期处于极端恐惧之中。

一个月后,我回到家中,警察又威逼我每天到朝阳洲派出所报到,我当时就拒绝。朝阳洲派出所副所长万茂就每天到我家来监视我,威吓我的家人,说他随时可以把我抓进去判劳教,并勒索我丈夫现金二千元,说他家里正装修,急用钱。到二零零零年五月的一天,这个万茂突然得急病猝死了,这也应了善恶有报的天理。

我之前在江西金龙购物中心财务科担任会计,由于我去了北京上访,单位领导极为害怕,怕受牵连,结果在外贴了一张告示就把我的职务开除了。

2、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六日,我心里着急,大法在受难,师父被诬陷,我第二次上了北京,去了天安门。我在天安门广场看见一群彪型大汉,大概是警察,在打一个女法轮功学员。我上前去制止,喊“不许打人”。这时冲上来几个便衣警察,揪住我的头发,抓住我的两个胳膊,就往广场那边拖,一边拖一边用脚踢。这时我的鞋子也没了,他们的拳头像雨点般一样落在我的身上、头上、脸上。我也顾不了那么多,发出心灵深处的呐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师父清白”!他们就拼命把我拖到警车旁,硬把我塞进到警车里,而且还用脚踢我,用刀掌劈我。

我上车后,还没站稳,又被车上的警察拳打脚踢。当天,他们就把我关押在北京平谷县看守所,一共关了四天。后来把我转押到驻京办,朝阳洲派出所片警刘建民被派到北京来押送我回昌。我想,我没做违法的事,凭什么抓我坐牢,我要从这里闯出去。下午一点多钟,我从驻京办闯出去了,摆脱了他们的监视。回南昌后,片警刘建民也受到了公安局的处分。后来他就多次到我家来搜捕我,找不到我,就说我丈夫包庇我,又把我丈夫关了二十四小时。还找不到我,就到我弟弟家去,威胁我弟弟与我弟媳妇,并且抄了我弟弟的家,还扬言抓到我永远都不会把我放出来。吓得我老母亲整天以泪洗面,精神恍惚,无法正常生活。我被迫在外流离失所一个多月,有家不能回。

酷刑演示:凳子砸头
酷刑演示:凳子砸头

3、二零零零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又第三次上北京,再次走上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我又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平谷县看守所。警察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我不想说,突然一巴掌掴过来,打得我两眼直冒金星,身体转了一圈才站稳。我平静的解释我不想说的原因是我不愿连累当地的片警,和居委会的人。之后,有五个警察折磨我,把我和另外三位法轮功学员关在一个房间里,逼我摆好蹲马步桩的姿势,不许我动。然后,他们轮流用棍子,用凳子打我,稍微往起站一点点,马上用拳头往下压我。我全身被汗水湿透,他们一直打我打了三个多小时,都累的站不稳了。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挺住。这时,有一个法轮功学员坚持不住,倒下去了,休克了,他们才停止打人。但仍在破口大骂,说不往死里打你们,局长会说我们工作不认真,不卖力。到了晚上十二点多钟,他们给我编了一个号1818,才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遍体鳞伤的我扔进已经人满为患的牢房,躺都躺不下去,只能坐着。在里面,全体法轮功学员集体绝食绝水。第四天又来了一车法轮功学员,关不下,只好把我放了。

4、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三日,我在江西奉新县讲真相,散发法轮功真相传单,被当地警察抓住,绑架了我,把我关押了七天。后来被朝阳洲派出所把我押送到南昌第二看守所,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份,未经任何法律手续,程序,非法判我劳教三年,关押在南昌市劳教所。每天强制给我们洗脑,看污蔑大法的邪恶的东西,不准我看书,不准我炼功,限制我的一切人身自由,到了二零零二年二月被非法所外执行。

5、二零零一年二月二日,我们法轮功学员用喇叭向人们播放真相,结果很多法轮功学员被抓。南昌市公安局非常恐惧,把我们这次事件定为特大案件。其中法轮功学员张淑君被严刑拷打,刑讯逼供,于二零零八年被迫害致死。被严刑拷打后,她实在受不住,就说出她的私人存折寄放在我丈夫这里,结果邪恶的警察又把我丈夫关押在西湖分局,关了二十四小时。我弟媳帮助法轮功学员租房子,结果我弟媳与房东一起被警察关押了二十四小时。真是天下奇闻,警察迫害好人,无法无天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

6、二零零二年十月的一天,我从外面回来,还未上楼,就被蹲坑的警察拦住我,不准我上楼,他们围住我,强行把我送到了朝阳洲派出所。在那审讯了一天,就非法把我绑架到新建县洗脑班强制洗脑半个月。与我一起被绑架的还有胡火妹同修。在洗脑班,我还碰到其他同修:王多郁,袁红梅等,我们一起给洗脑班的人讲真相,他们终于明白了,原来法轮功这么好啊!

7、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家周围出现了很多法轮功真相传单与真相标语,震慑了邪恶。我居住地桃苑派出所,他们怀疑是我贴的,就到我家来找我。当时我不在家。第三天,桃苑派出所、桃苑街办、新填洲居委会好多人突然闯入我家敲门,进门后,到处乱翻,未搜到任何东西,因此,不敢把我带走,这是第三次对我抄家。

8、二零零六年十月,西湖区政法委、桃苑派出所、桃苑街办和新填洲居委会若干人非法闯入我家,要绑架我去洗脑班。我大声呼喊,引来很多邻居来围观。由于平时讲真相起了作用,很多群众都有正义感,他们巧妙的帮助我安全离开了现场。警察与居委会的人恼羞成怒,立即调来了更多人,还有警车,包围了我家附近几栋房子,还挨家挨户搜查,吓得我一家人不敢回家,被迫在外流离失所,吃尽了苦头。由于没抓到我,他们把我丈夫的姐姐,还有她的女儿、女婿抓到派出所,强行把他们关押了二十四小时,还追到我弟弟家,把我弟媳关押了二十四小时。第七天,西湖国保大队警察绑架我进了洗脑班,强制对我洗脑二十六小时。在洗脑班,有一个居委会副干部叫刘小华,为了利益,来监视我。里面的警察不准我们说话,不准我们交流,凶巴巴的对待我们,还强迫我们看诽谤大法,诽谤师父的邪恶视频,逼我们写不修炼法轮功的保证书,还找来已转化的来做我们的工作,继续转化我们。他们还吓唬我们说,如果不写,就把我们送看守所,送劳教所。我们全不写,正视邪恶,抵制邪恶。最后,他们退缩了,就强迫我丈夫写保证书,我丈夫无可奈何,只好写了,后来我在抽屉找到后,一口气把它撕了。

9、二零一二年三月,在一个乌云密布的早晨七点,西湖区政法委、桃苑街办、新填洲居委会来了二十多人,两辆车,又要绑架我去洗脑班,我坚决抵制。我大声呼喊,他们五,六个人把我抬起,妄图把我塞进汽车强行带走,我的家人坚决阻止,立刻也来了很多邻居,大家都阻止他们的暴行。我女婿用手机把他们绑架我的过程拍下来,他们心虚了,一直折腾到中午,他们绑架我的阴谋才破产。

以上种种迫害,罄竹难书。我要控告迫害法轮功元凶江泽民对我所犯的一切罪行。

在江泽民丧心病狂的残酷迫害下,有多少军队公、检、法、司人员和不明真相的群众被欺世谎言蒙骗,参与迫害而被江泽民拖入地狱。有多少法轮功学员在这场血腥镇压下被投入冤狱,长期非法被关押、被监禁、被迫害致伤,致残,致死;有多少人被迫害流离失所,妻离子散,家破人亡;有多少人被屠杀,被活摘器官,被恶人牟取暴利,这种前所未闻的,这个星球上从未有过的邪恶迫害,令每个有良知的人感到震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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