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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蒙古呼伦贝尔市幼儿教师及外甥女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九月十四日】(明慧网通讯员内蒙古报道)鄂祝英女士,五十八岁,民族幼儿园教师,外甥女敖桂娜,女,四十三岁,达斡尔族,她们家住内蒙古呼伦贝尔市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尼尔基镇,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二日,一同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递交了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恳请“两高”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

在《刑事控告状》中,鄂祝英和敖桂娜陈述了她们控告恶首江泽民的事实和理由。

“今生得大法,我是世上最幸运的人!”

法轮功学员鄂祝英在控告书中写道:一九九六年八月的一天,家里来了一位朋友,她看到我病得很重,于是向我介绍佛家高德大法法轮功,说莫旗交通局大厅正在播放法轮功师父讲法录像,我平生一向对佛法敬仰与渴望,不顾病痛,我一直跟班听完,我激动的泪水象泉涌,我苦苦拼搏,上下求索,终于找到了人生的答案。从此,我踏上了返本归真之路。

一九九七年,我开始去炼功点参加集体晨炼,从前所有的疾病(肺心病、胃糜烂性溃疡、多发性胆息肉病变等顽固病)不治自好。真是无病一身轻,每天心情愉悦,我的世界观都发生了转变。我从一个无知而又多灾多难、多愁善感的状态解脱出来变成了一个有修养、健康而又有博大胸怀的修炼者,大法改变了我的人生观。

我从小父母早逝,从小跟着哥哥、姐姐长大,但哥哥、姐姐也都相继去世了,我这一世没有结婚,我把哥哥、姐姐家的孩子都当成自己的骨肉,照顾她们,把外甥女的两个小女孩从小学供到大学,直到她们自强、自立,这里面的心酸无以表述。

我天天学法炼功,时时按照“真、善、忍”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无论在单位对待同事还是周围的亲朋好友,我都能做到不计名利,善待他人,向无私无我的境界中升华,

十六年的修炼历程,使我深切的体悟到,没有大法的开传,就没有我今天,是慈悲的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今生得大法,我是世上最幸运的人!感恩师父!感恩大法!佛恩浩荡!

恶首江泽民及其集团迫害我全家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后,中共以江泽民为首的政治流氓集团,开始疯狂的迫害打压法轮功,使我无上敬仰的师父和千千万万大法修炼者蒙受千古奇冤,恶魔江泽民迫害亿万大法修炼者,罄竹难书。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莫旗610禁止大法修炼者集体晨炼,还把当天晨炼的人给登记了,非法搜查、查封炼功点。我当时找他们说理,他们说:我们是吃这个饭的,没办法,上边(江××)下令了,把大法定为×教了,不能炼不能上访,不能不执行啊,你们觉得好在家炼吧!我们也知道这个功法好,可是,我们也有家人啊!我知道,我扭转不了时局。我心情沉重,连续几天不想吃喝,怎么也想不通?我开始消沉、懈怠,老病复发,吃西药过敏,吃中药还吐,我又成了病人。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四日晚八点~九点左右,莫旗尼尔基镇第一派出所指导员领着两个警察找到了我的住处,对我说:有事要商量,把我骗到了莫旗公安局国保大队办公室,屋里有几个警察,其中一个是敖小光,他说:你是我孩子的好老师,你怎么还跟他们一样,给咱们民族丢人!?我说:我只做我的好人、好老师,我在给我们民族争光呢!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敖小光说:有人说你散发传单了。我说:我什么都没做。他们拿来一张纸说:那就签字吧。我不知道什么意思,随手拿笔就签了,警察赵永泰、孙福俊把我架上警车,绑架到莫旗看守所。到了看守所,他们说:把东西掏出来,我把衣服口袋里的钱掏出来时,他们伸手要抢,我笑着说:警察还抢钱吗?他们不好意思说:我以为是刀呢?当晚看守所值班警察萨铁勇,看见我来了,大吃一惊,我孩子的老师,你怎么来这儿了,这不是你来的地方?我说:是呀!我这是做好人,他们把我给骗来了。我被非法关押十四天,期间被莫旗610张世斌非法提审一次,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十九日,我和外甥女敖桂娜、郭菊花等一行去北京天安门证实法,三十日到达天安门高举横幅高喊“法轮大法好”,为师父鸣冤,遭天安门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遭非法审讯。一个警察问我姓名、地址,我拒绝回答、画押,他们叫来警车和几个警察,约半夜十一、二点钟把我送到北京朱家坟派出所,值班警察是马建华,还有几个穿便衣的,一个黑脸中年胖男人,手里拿着电棍,问我是哪的?然后用最强的八段电击我,电击我右侧的动脉上,当时我眼发黑,昏死过去,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我慢慢苏醒过来,隐约间觉得象拖死人一样拖进一个潮湿阴暗的铁笼子里,把我扔进去后,把铁门关上,我睁眼一看,原来是一个水牢。门外有看守,我一动身就又昏迷过去了,昏迷之中,我只有一口气,一会痛醒,一会昏死,这样死去活来的过了两天两夜,他们象魔鬼般残害修炼人。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中共酷刑示意图:多根电棍电击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三十一日,莫旗610头目张世斌、苗玉久等到我单位——民族幼儿园,找到幼儿园园长敖淑杰,强迫敖淑杰扣押我五千元工资、扣押敖桂娜半年的代课教师工资并且罚款,用做陪同610成员张世斌、苗玉久去北京乘坐飞机的旅费。在回家的火车上,莫旗610张世斌让我写“进京的目的”,当时我整个身体都是伤,疼痛难忍,行动不便,右侧身体皮肤被电黑,整个脸像被烟头烫过一样,都是黑点、红点,红肿的睁不开眼,头部伤得更重,剧烈的头痛,使我痛苦难熬,我咬紧牙关,强忍剧烈的疼痛,端坐身子,写下“进京的目的”:我是一名大法修炼者,在大法中绝处逢生,医学上给我确诊了很多疑难病,如肺心病、多发性胆息肉病变、胃糜烂性溃疡、我是修大法修好了,是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良心让我证实大法的美好,所以我来到了祖国的首都——北京天安门广场,在这里向全世界宣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还我师父清白,还我们合法的修炼环境!宇宙大法被定为×教是千古奇冤!愿我们的中华民族永远屹立在世界强林之颠!愿我们莫力达瓦达斡尔族自治旗三十多万各民族父老乡亲都在大法中得到永生!这就是我进京的目的,请政府给予正确处理。”

我们三人被莫旗610头目张世斌等劫持到莫旗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五个月。期间被610头目张世斌非法提审,我被非法劳教二年,敖桂娜被非法劳教二年,于二零零二年五月十三日半夜——即十四日子时,莫旗610头目张世斌将我们三名大法弟子戴着手铐,送往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我被非法关押二年,工资折被扣押二年(后来要回)。

我在图牧吉被非法劳教期间,他们强制我做奴工,喷农药浇地,我背着坏的农药喷雾器劳动,我衣服被农药浸湿,我皮肤中毒,呕吐的特别厉害,以后碰到刺激性气味就皮肤过敏。图牧吉劳教所经常来检查团,一来检查团,怕我们上告,就把我们弄到地窖里,强制我们在地窖里干活。

我外甥女敖桂娜在劳教所精神备受打击,因为不让炼功,病业加重,饮食减少,肚子鼓个大包,像个孕妇,遭迫害七个月后,因为身体病业严重,于二零零三年初放回。我外甥女敖桂娜曾经在腾克特莫呼珠村小学当代课老师,因为去天安门证实法,610张世斌去所在学校将其工作辞退,敖桂娜无奈,这么多年,只能靠打工维持生活。我姐夫即敖桂娜的父亲,因为我俩被非法劳教,精神受到刺激,积忧成疾,患脑出血,医治无效,年仅五十岁就含冤离世。

我外甥女婿即敖桂娜的丈夫——敖铁民,因为妻子修炼大法做好人被劳教,气上加气,乙肝变甲肝,胃病、神经官能症,最后丧失了劳动能力,卧床不起。家里人花钱求莫旗司法局白大龙,请求帮助把敖桂娜从图牧吉放回,莫旗司法局白大龙把敖铁民和敖桂娜的哥哥骗到一个地方,敖铁民和敖桂娜的哥哥给了司法局白大龙几千元,白大龙拿着这几千元却“泡小姐”去了。敖桂娜二零零三年年底回家时,丈夫敖铁民已经病变成癌症,家里所有的农活,都由敖桂娜一个人承担,还要照顾卧床的丈夫,最终敖桂娜的丈夫医治无效,年仅四十岁就过早的离开了人世。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三十日,莫旗610头目张世斌因为莫旗大法弟子韦昌峰插播事件又掀起新一轮迫害,开始疯狂抓捕莫旗法轮功学员,610头目张世斌怀疑我参与插播一事,610张世斌找到我单位领导——幼儿园园长敖淑杰,大发雷霆,强迫敖淑杰看管我,敖淑杰无奈的劝说我:我还年轻,我还想多当几年园长,就这样我被单位领导提前退休,给我百分之八十开支,这么多年,我一直被中共从经济上迫害。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七日,我因为给本单位同事传看《天安门自焚真相》光盘被诬告遭绑架并被非法抄家,在莫旗看守所关押五十七天,因身体非常虚弱又吃不了饭,判我监外执行。

二零零五年七月,呼盟610头目田甫在莫旗610头目张世斌家办洗脑班,610张世斌为了“转化”我,又给我二哥打电话,我二哥见我又一次被迫害,伤心欲绝病倒了,而我却被610张世斌、苗玉久等从我工资折里强行扣押五千元,作为他们这次办洗脑班的费用,而这是全呼盟办的迫害大法弟子的洗脑班,有各地(有鄂温克旗、满洲里、海拉尔的)邪恶的610头目,它们怕被绑架来的大法弟子(董巨英、德金荣、一个男的)反迫害,全天二十四小时监视、拘禁我们,莫旗610张世斌怕我出事,找来幼儿园园长塔娜和几个教师二十四小时轮流看着我,迫害我十四天。

二零零七年一月十六日,因我通过别人在一法轮功学员手里买了一个手机,就遭莫旗610头目张世斌、苗玉久等绑架到看守所,非法关押半个多月,我气得吃不下饭,已经奄奄一息,不能动了,才被背回家。

由于我一次次被迫害,我二哥一次次地为我花钱,前后几次的被迫害中为我花了三~四万元,江泽民集团迫害我,给我二哥家里造成了严重的经济损失与精神伤害,二哥患了严重的心脏病、神经性牛皮癣、肝硬化、胃溃疡等多种疾病,体力不支,不能上班,病休在家十年,二嫂因为我,领着侄子离开哥哥整整十年。我二哥病危期间,也没告诉我他的病情,怕我去看他,招来麻烦,我二哥因为我经常受到骚扰而不能安生。他带着遗憾与牵挂离开了人世。江泽民这个恶魔害了我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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