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二零一五年八月五日,陕西省礼泉县医生陈天键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陈天键坚持修炼法轮功,曾被非法拘禁三次,拘留二次、劳教二年。 以下是陈天键在诉状中提供的事实和理由。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那时正是我创办股份医院失败,外欠巨债,讨债者整天登门,我欲自杀之时。我姐给我送来《转法轮》。拜读后我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书中讲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道德回升,做事为别人着想,遇事要先为他人着想,心里豁然开朗,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生性要强的我,以前有着太多的不如意,而今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活了半辈子,终于活明白了。从而放弃轻生念头,勇于面对现实,承担起责任。 《转法轮》这是教人向善的书,我也被师尊的教导深深折服,我感慨师父的慈悲,我感慨在金钱至上的今天有人教我们做一个好人、做个无私的人、一心为别人好的人,一个吃了亏还无怨无恨的人,我被这种境界感动了,我愿意做一个这样的人! 不知不觉中我的身体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得法后多年困扰我的头疼病、胃病、神经衰弱、高血压和脑梗不治而愈。得法十八年,我身体健康,没吃过一粒药,没进过一次医院。 法轮大法不但给了我健康的身体,还教我做一个符合“真、善、忍”的好人。我从此时时用“真、善、忍”严格要求自己,做事先考虑别人,善待他人,与人为善,和睦相处,亲朋邻里从我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诚实、忍让。在他们心目中学法轮功的都是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 江泽民小人妒忌之心,毫无理性地发起对法轮功疯狂迫害。我曾被非法拘禁三次,拘留二次(刑事拘留)、劳教二年。 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开始,卫生局,乡政府,派出所警察成了我的常客,三天两头找我谈话,逼我放弃信仰,强迫我写不修炼的保证书,并强迫我的在叱干中学任教的二儿子专门做我的转化。我家距叱干派出所十多里,要我每天去填到。 我家当时在外有四人工作,可只有二儿子一人能领三百八十元,当年苹果每斤卖八分到一角,每年要贷款一千多元交果园税。叱干乡党委为了强制转化我,把儿子的工资扣了,我们一家仅有的生活依赖断绝了,二儿子无奈去西安打工糊口。交不起果园税,大儿子被建陵乡一个叫范娟的带了七、八个打手带走了。 为了维持生活,我借钱办了小诊所,单位领导一批批来施压,怪我们给他们带来了麻烦,昔日的朋友、村邻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仿佛我变成了“反革命”。警察三天两头来,突然闯入,孩子被吓得直哭,家人整天提心吊胆,生怕哪天家就会被拆散,我被抓走。病人大多不敢来看病。亲朋好友避而远之。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我到了北京,没想到没人讲理,而被绑架回来关押在县看守所四十多天。给我本人及家庭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中午,我在诊所正给病人看病,县卫生局副局长罗良秒带人闯入,绑架我到县钻石宾馆。虽说是因我建院在基金会贷款之事,但罗局长还是因我不写放弃信仰的保证书而迟迟不放我回家,我在此被非法拘禁近两个月,度过了元旦和新年,老伴及子孙们年三十晚以泪洗面,何谈新年快乐。 从钻石宾馆回家不到二十天,一天下午我正给一位患者挂吊针,叱干乡党委书记安云及建陵派出所一姓陈的干警强拉我去洗脑班,给病人连第二瓶吊针都不让换,老伴见状惊恐万分,哭求他们:你们把他带走,我咋活呢?姓陈的恶狠狠的说:谁叫他炼法轮功?孙女吓的像傻了一样。就这样我被强拉上车,老伴抓住不放,被姓陈的一下摔倒在地,昏了过去。三天后才能下床行走。可怜一位老实的农村妇女,面对身穿警服、头戴国徽的人民警察,她又能咋样呢? 我一走,诊所停了,果园荒了,老伴又病了,家无隔宿之粮。老伴托着病体来看我,见面我几乎认不出她了,骨瘦如柴,不像人样。一来就昏倒在地,当地诊所刘平大夫给挂吊针,后来转到县医院,就在老伴生活不能自理,我又被强行带回洗脑班,老伴只有留给九旬岳母照顾。 在洗脑班在受强化“教育”之余,他们强迫我们为当地果农干活。当时女儿师大毕业,交不起最后一年的学费而拿不到毕业证,每打电话都泣不成声。 同时,叱干法庭来洗脑班给我开庭,强行把我建院贷基金会的款,让我个人偿还。本来基金会主任张瑞平与卫生局签了协议,同意入股,张瑞平又被选为董事。可是法庭却冤判我。真是雪上加霜。我叫天不应,叫地不答。这就是江泽民“以法治国”的真实体现?我问赵书记:党为啥不讲理呀?赵说:那你说刘少奇不冤吗? 从洗脑班回家不到半年,快过元旦的一天晚上,我和老伴孙女正在熟睡,又被610以基金会的名义绑架到县外贸宾馆拘禁了三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过年不久,又传来要抓我的消息,我只好放弃诊所,抛下老伴和小孙女,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正在长安县一家诊所打工,被碑林分局国安科姓李的伙同沙坡派出所绑架,他们事先绑架了我的儿子和女儿,女儿当时在“西安翻译学院”任教,女儿正在上课,他们不容分说,当着众学生教师的面,强行将女儿抛上警车,造成不良影响,导致女儿被学校辞退。 我被关在一个宾馆,三天三夜不让睡觉,刑讯逼供,他们累了,就把我铐在暖气片上,后来把我关在碑林看守所一百多天,我被劳教两年。 在陕西省枣子河劳教所,第一天我就被关进教育队的三楼小号,那里是专门强行转化法轮功学员的黑窝。他们派了三个吸毒盗窃人员来毒打折磨我,逼我蹲兵马俑姿,我一次最多蹲不到十分钟,我一动,他们三人就打,前面一个叫彭耀的手里拿着个四棱棍猛击我的髁和双膝,后面两个猛踢我的腰。我只好又忍痛蹲起来,可不长时间又倒下,他们又是一阵猛打,就这样倒了打,打了又蹲,整整四个小时。 我给他们讲真相,他们根本不听,满口脏话,不堪入耳。还说:我们有强大的无产阶级专政,不信你不转化,你转化了我们就可减刑早出去,你不转化,我们打死你,把你的器官一卖,把你一火化。 眼前的事实让我震惊。我看清了江泽民的真面目。看清了在这里好坏不分,是非颠倒,简直是一个人间地狱。我经过认真思考,决定用《宪法》赋予我的权利,向中国政府反映我受迫害的真相。我写了控告状,可被管教压下,并说:你们法轮功学员的案子没人受理,你告不下。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从劳教所回家,县610、卫生局又多次反复前来强制我写放弃信仰的保证书,我给他们讲真相,高书记感慨的说:谁都不爱管你法轮功的事,我们也没办法,上面压力太大,有时开会指着我们鼻子骂。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晚,宁立带领建陵乡政府及派出所十多人闯入我宿舍又绑架了我。在派出所,县国保姓王的毒打我姐夫李刚,陈亮被打的满脸是血。为了“奥运”,把我们八人关押在县戒毒所十五天,后又劳教了四人。 宁立多次来医院强迫我转化,又于二零一零年底伙同县610、卫生局、镇政府准备绑架我去洗脑班,迫使我流离失所,不能正常上班,为此,院长怕受牵连而扣发了我的工资。 自从一九九九年七月被迫害以来,我和家人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压力及经济损失,他们整天为我担惊受怕,提心吊胆 , 没有一天安宁的日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