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七日】我曾身患九种疾病,长年病魔缠身,处于生死存亡线上,对人生前途感到渺茫,同时我脾气暴躁、自私、心胸狭窄,对家人关心不够,经常和丈夫吵嘴打架,还闹离婚。 修炼法轮功,成为邻居都称赞的好人 1995年10月自从修炼法轮功,我的身心发生了巨大变化:身体健康了,疾病痊愈了,家庭和睦了,心胸变的开阔而又善良,我对任何人都用善心对待,亲朋好友邻居熟人等都惊奇我炼法轮功后的身心变化,都称赞我是一个好人,我的生活充实愉快,经常帮助穷苦人家以及流落街头的人,还做了很多不愿叫人知晓的好人好事。是李洪志师父讲的法轮大法改变了我。从此我认真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 1999年7月22日以来,国家宣传机构不实的报道了一系列关于法轮功的报道,明白法轮功真相的人都知道是栽赃陷害,造谣造假,谎言的诬陷能欺骗不明真相的人,但欺骗不了我,更动摇不了给我带来无限福祉的法轮功的正信。面对政府的无理镇压,我不理解,以为是政府不了解真实情况而弄错了。我决定去北京上访,向政府说清楚法轮功的真实情况。 迫害初始,上访讲真相遭绑架 1999年10月15日,我为了讲清法轮功蒙冤真相,去北京中办信访办上访,被绑架遣回,受到攀枝花市仁和公安分局国保大队610非法治安拘留10天。 1999年11月8日,我再次去北京中办信访办上访,又被绑架遣回,受到攀枝花市仁和公安分局国保大队610非法治安拘留15天。 1999年12月23日,我和丈夫去市政府信访办上访,被攀枝花市公安局国保支队610警察绑架,非法审讯后,被非法刑事拘留关押在攀枝花市看守所。同时我的家也被抄,我丈夫因在自家的电脑上帮忙打印了一封去市政府上访的信,我家的电脑和打字机等被攀枝花市仁和公安分局国保支队610警察非法搜走,至今未退还。我被非法刑事拘留了一个月后才放回,我丈夫被非法关押13天放回。 2000年7月16日下午,我正在家中,被攀枝花市仁和区五十一派出所指导员苏承义和仁和公安分局崔副利等人,诱骗到五十一派出所后绑架。在仁和公安分局被警察刘贵川和国保大队610警察张宏泰等人非法审讯后关押在弯腰树看守所。 2000年7月17日下午左右,我家又再次被仁和公安分局国保大队610警察抄家,收走了师父新经文一本,《我的一点感想》一份。 被76斤重的脚链三人连铐 2000年7月24日,我在看守所炼功健身,被狱警胡小川知道了。7月25日上午,胡小川上班时,对关在9号室的所有炼功人(9人)进行惩罚,要求做俯卧撑定式。我不做,狱警胡小川就用一米长,一寸宽的竹块毒打9名法轮功学员,竹块打在了我的头上,后来又往我的眼睛部位打来,打在我的眼睛上面的眉骨部位时竹块打断了,我的眼皮上面打了一道伤印,出了点血。当天下午3点,狱警胡小川就用两副手铐将我和另外两位炼功人(罗援朝、侯勤英)共三人,连铐在一起,又用两副各38斤共76斤重的脚链将三人脚连铐在一起,用两副手铐将三人的手连铐在一起,强迫三人拖着76斤重的脚链在攀枝花市看守所内的坝子转圈,在烈日暴晒下,绕场子长达3个多小时。罗援朝左脚螺丝骨被铁链磨破出血,我的右脚已被沉重的脚镣磨出了血,化了脓,15年过去了,伤印尚在。攀枝花的7月,下午室外温度是相当高的,当时罗援朝被折磨得几乎都要休克了。吃晚饭时,不给我们解脚镣和手铐,三人连在一起,走路、上厕所、睡觉都不方便,我们绝食绝水抗议。25日晚餐和26日早餐未吃。 野蛮灌浓盐面糊,腹内灼烧难忍 2000年7月26日上午,狱警胡小川指使8个男犯人和1个叫孙平的女犯对我们野蛮灌食。据目睹的一名叫谢利的女犯人看到,罪犯孙平在灰面糊糊里加了大量的食盐用于灌3人。8个男犯人将我们按倒在地(三人仍然是用脚链和手铐连起的),狱警胡小川指使犯人孙平野蛮灌食,孙平用双腿跪压在我的腹部上,用手捏住我的鼻子,在原告快窒息的情况下野蛮灌食,含有大量盐的灰面糊,使我的腹内烧得疼痛难忍,差点晕过去。孙平等人用一螺丝刀撬开罗援朝的嘴,当即将她的下门牙撬掉两颗,血流如注。当时罗援朝脖子上、脸上、胸脯、地下都是血。犯人喊:牙齿都撬脱两颗了,不灌了吧!这样才住手。 2000年7月26日下午,将我和罗援朝、侯勤英三人连铐在一起的手铐解开后,为了不准我炼功,看守所副所长师洪波指使犯人,拿了一副38斤重的脚链戴在我的脚上,又将我的双手从我的右小腿下面用看守所的铁铐子铐上,这种铐法,不能站立,只能弯着腰走路,还得拖一副38斤重的脚链,不能吃饭,不能睡觉。 2001年6月7日,我因坚持不放弃信仰,被攀枝市仁和区法院非法判处有期徒刑三年。 2001年7月下旬的一天,在看守所值班室门口侧边,我因坚持向法院要回我的二审判决书准备继续上诉,就被值班警察曾小敏在我脸上左右开弓打了十多下。 在简阳养马河省女子监狱遭受“苏秦背剑”酷刑 2001年8月13日,我被送到简阳养马河省女子监狱迫害。在7月下旬的一天,下午2点左右,我不承认自己是罪犯,拒绝穿罪犯服装,狱警吴菊仙指使七、八个犯人打我,强行用“苏秦背剑”的酷刑铐在了铁门上,酷刑折磨使我疼痛难忍,最后呼吸都困难,过了2个小时左右后,一位姓何的警官赶来解除了对我强行用的“苏琴背剑”的酷刑。但何警官说今天不是她值班,是吴菊仙在值班,她没有权利给我解铐,只能把双手放在背后铐在铁门上。到了晚上,由于双手铐在铁门上无法吃饭,被饿了一晚上,还被整个一晚上铐在铁门上。法轮功学员吕燕飞为我抱不平去找警官,而被吴菊仙同样的酷刑折磨吊铐了一个通宵。 大概在2002年8月左右,在四川省简阳女子监狱七监区举办了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时间持续了两个月左右。在洗脑班上,对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包括60多岁的老年法轮功学员在内,我们被强迫在夏季的烈日下长时间的走操和跑步,有的在跑的过程中晕倒了;对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还用“苏秦背剑”的酷刑折磨;还有不放弃修炼的法轮功学员,用手铐双手吊铐;还有的不准睡觉等迫害。 2003年7月15日,我刚被释放,就被剥夺了人身自由。我丈夫来接我却接不到人,还必须由攀枝花市执法部门去人接。在离开监狱时,来接的人非法搜走了我丈夫和我身上的所有钱,在回家时才退还。我被仁和区武装部和五十一街办去人押回五十一派出所进行非法的审讯后,才让回家。 三年冤狱回家后仍被骚扰,被迫流离失所。 我回家后,五十一派出所警察和街道居委会经常到我家骚扰。我家曾住在巴斯箐,由于拆迁搬去南山居住。自从在南山居住后,仁和前进乡派出所在市公安局610和仁和公安分局610的指示下,多次到我家骚扰,在2004年五月份左右,前进乡派出所在一天的时间去我家骚扰三次。他们的所为严重干扰了我和家人的正常生活,使父母、孩子、丈夫担惊受怕。我为了不连累家人,被迫离家,过着流离失所的生活。 2005年11月24日1点左右,攀枝花市公安局610国保大队的警察,在清香坪广场绑架了我和李代珍、肖会再、游元章等四位法轮功学员。当时,游元章高喊“坏人抓好人了”,恶警立即将他按倒在地上,将他戴上手铐。我们4人被绑架到攀枝花市610国保大队。傍晚时分,被送到弯腰树看守所门口时,我高喊“法轮大法好”,遭到看守所内一个姓张的男警察用捂着铁锁的拳头猛击我的脸部,我被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被攀枝花610吊铐,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2006年元月5日,上午大概9点,攀枝花市国安局局长刘华云,攀枝花市610国保支队指导员孙支文,邱天明、段清,孙鲁宁,黄建军,邹勇军等610警察,将我从弯腰树看守所带出,用黑色头罩笼罩在我头上,将我绑架到610刑讯逼供的黑窝据点,盐边新县城的金谷酒家顶楼刑讯逼供。邹勇军和黄建军强行的给我戴上脚链后,我的右手腕用一副手铐吊铐在金谷酒家顶楼的窗子防盗栏上,左手腕用一寸宽的绿色厚布带绑起来,两手同时吊铐在防盗窗上,脚尖点地。黄建军将一寸宽的绿色厚布带卷成双条,抽打我的脸,一边打一边骂,又把大法师父的法像放在我的脚下,又流氓的插了一张在我的裤腰上,衣领口上也插了一张,诽谤和侮辱师父,从精神上来打击我。警察段清说:“今天把你整死都可以不负责任”(不是原话,大意)。在吊铐剧烈的疼痛中,不断的提升高度,最后脚尖离地,我的头痛晕了,呼吸困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状态下,到后来神智都不清了时,按照他们事先编造好构陷我的内容回答问题。后来,头昏沉中记得有警察拉着我的手签字按手印。两天后将我送回看守所,当我清醒过来后,我才明白了在我遭受刑讯逼供中,神智不清时,我违背了“真、善、忍”,做了错事,我无法饶恕自己,我在痛苦中用绝食抗议攀枝花市610警察对我的诬陷和刑讯逼供。2006年元月7日开始,到元月28日,共绝食22天,期间,多次被强行灌食,多次被铐在死刑犯的刑床上强行灌食和输液。 2006年6月26日上午9点,攀枝花市东区法院对我和肖会再、廖晓徽非法开庭审判。我们三位法轮功学员当庭揭露攀枝花市610警察对我们刑讯逼供和伪造迫害我们的证据。 2006年6月下旬,攀枝花市东区人民法院非法判我九年、廖晓徽四年、肖会再三年半有期徒刑。我们都不服,提起上诉,攀枝花市中级人民法院维持原判。我因医院鉴定出现严重病态而判监外执行,十天后放回家。 被劫持到攀枝花市精神病院关押迫害四个月 2007年8月下旬左右,我丈夫在攀枝花市仁和区610等部门的施压下,配合610将我强行送进了攀枝花市精神病院,进医院的当天,610部门来了几名警察,跟医院的领导施压,不经过他们的同意不准我出院。我被非法的关押在攀枝花市精神病医院里,被几人强行的捆绑起来,强行注射破坏中枢神经的药物后,头昏,全身无力,头都抬不起来。被非法的关押4个多月后才回家。 2008年7月17日,在攀枝花市政法委,攀枝花市仁和区政法委,攀枝花市610,攀枝花市仁和区610等部门的指示下,原仁和区前进镇派出所所长李俊林等人做伪证,将我绑架到攀枝花看守所,后又被绑架到成都市龙泉驿女子监狱后关押迫害。 我自从被绑架到成都市龙泉驿女子监狱六监区以后,几年以来,我遭受了精神上和肉体上的严重摧残,多次被狱警以及狱警指使的犯人侮辱、谩骂、殴打、长时间的戴手铐、吊铐以及被电棒电击等迫害。 2008年7月19日左右,成都市龙泉驿女子监狱六监区二分队原队长赵文娟,指使犯人孙晓红、王永珍等人,强行将我按在地上剪头发,脱下我的衣裤并把所有的衣裤收走,只穿胸罩和内裤,强迫我穿囚服。由于我认为自己没犯罪拒绝穿囚服。20多天后才还了我部分衣服。 在一年半左右的时间中,在六监区的原监区长岳红,副监区长文秀君,副监区长于爱萍,六监区一分队的队长朱晏等狱警的指示下,我的便服多次被收走,便服多次被刷囚服标记的油漆,我也被迫多次长时间的只穿胸罩和内裤。 2008年8月,我因炼功,狱警指使监控我的杀人犯田素香,她用针刺我的手脚,用拳头击打我的心脏部位,用盆子装着水从我的头上往下淋。见我继续炼,又拿竹棍把我的手打肿了。 2008年12月上旬我被狱警朱晏指挥犯人孙菊(杀人犯)、周燕(吸毒犯,已出狱)阿牛阿史等人强行脱下我的衣裤,刷囚服标记的油漆。其中犯人孙菊用手卡我的脖子,在我快要闭气时她才松开了。 2008年12月上旬,狱警朱晏指挥几个犯人强行的将我按在地上剪头发,头被按住全身动弹不得,杀人犯孙菊用两手卡住我的脖子,使我呼吸困难,疼痛难忍,差点闭气,之后头昏。但狱警朱晏不让我躺下休息,还用手铐把我铐了一下午。 2009年6月,我因修炼,盘腿立掌,狱警于爱平、双康英指使犯人周燕等人强行把我拖到狱警办公室,扯下我围在身上的床单(因我的外衣外裤被收走),狱警文秀君叫人拿来油漆,在我的胸罩、内裤上刷罪犯标记。文秀君又拿着数码相机强行给我拍照,并说要把我没穿衣服裤子的照片发到网上去。监区长岳红指使狱警朱晏把我用手铐铐上,又拖回监室在铁床上铐了一天。 2009年6月下旬左右,由于我要炼功,狱警朱晏用手铐将我双手反铐在背后,使我生活不能自理,吃饭靠别人喂,因睡的上铺,也不能上床睡觉。三天后才将手铐铐在胸前,一个月左右才解除手铐。 2009年6月28日,我因喊法轮大法好,狱警朱晏指使吸毒犯周燕用脏毛巾捂我的嘴,周燕双手抓住戴着手铐的我的头用力往墙上撞,边撞边说要把我整死,我当时被撞昏了。 2010年5月17日与19日,因我盘腿立掌,狱警昝红用两副手铐把我铐在大厅门上站立十小时左右。后狱警朱晏又把我铐了六天。 2010年10月下旬,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狱警朱晏,副监区长文秀君指使罪犯王萱,陈占花用脏帕子捂我的嘴,在捂嘴的过程中使劲的用手指甲掐我的嘴唇,将嘴唇掐伤了。 2010年10月10日下午四点左右,我因坚持要炼功,被罪犯王萱,陈占花阻止并被按在地上不能动,围观罪犯姚国洪用脚踢了我两下。 2010年10月2日,上午9点左右,我因为坚持炼功和高喊“法轮大法好”,狱警朱晏指使罪犯王静强行收走我所有吃的东西,并用两副手铐将我双手吊铐在2.5米高左右的铁床上铺护栏上,直到12点左右才解除。 2010年11月24日下午4点半左右,我因高喊“法轮大法好”,被罪犯王萱,陈占花强行按在床上,罪犯陈占花抓紧我的双手,罪犯王萱的左手弯曲后压在我的腹部,又将她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上,被压住的腹部疼痛难忍,她的右手用臭帕子把我的嘴捂住,过程中多次移动帕子捂我的鼻子,多次使我差点窒息,我在快窒息的痛苦中感受到了死亡,时间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时,我用尽全力才从床上翻了起来,还没站起,又被按在地上,嘴巴又被捂住,又持续了半个小时左右,过程中,罪犯王萱说是干部(指狱警)指使的。在2010年,成都女子监狱的值班室早就安装了监控设施,对阻止我炼功和高喊“法轮大法好”,是24小时重点监控,在我差点被整死时,值班的干部在干啥?当天值班的警官是魏红,副监区长文秀君,据说在我遭受痛苦折磨时,警官魏红去吃饭了,是副监区长文秀君在值班。 2011年9月左右,下午大约3点,我因打坐炼功,就被教导员李玉容用电棒在我手臂上连续电了三次后,她指挥几个犯人将我拖到阳台上吊铐,暴晒太阳,两个小时左右才被放下来。她又向监狱汇报和申请,又将我吊铐了8天。 大概在2011年12月,在成都女子监狱五监区的底楼,举办了强行要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的洗脑班,我因拒绝参加,被狱警教导员李玉容强行的戴上手铐,又指示几个犯人强行的将我抬到洗脑班,我因拒绝参加,姓张的副监狱长指示人将我铐在旁边,被强行的抬到洗脑班的还有法轮功学员李晓宇,法轮功学员吕涛看到我和李晓宇被铐,去找狱警,她又被铐了起来。 我所遭受的迫害,不只是以上这些,因有些时间记不详,在此就暂不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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