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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次非法劳教 石家庄杨淼起诉恶首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八月十日】杨淼,系石家庄高级技校职工,今年四十岁,自一九九九年中共迫害法轮功以来,曾三次被非法劳教共计约五年,一次非法洗脑,遭受了难以想象的酷刑折磨和身心摧残。二零一五年六月六日,杨淼向北京最高检察院公诉厅用特快专递邮寄了对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

以下是杨淼在诉状中陈述的控告事实和理由:

我叫杨淼,今年四十岁,未婚。平时与父亲住在一起(哥、嫂上班都比较忙,只是有空回来看看),在十七岁时母亲因车祸突然离世,给我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心灵创伤,从此之后思想变得极端。一九九六年,二十一岁的我开始修炼法轮功,法轮大法“真、善、忍”的法理象一盏明灯照亮我的心灵,李洪志老师讲的话象涓涓流水抚平了我内心的伤痛,我变得乐观、开朗,遇事找自己,不再怨天尤人,同事和家人也看到了法轮功带给我的变化。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执意发动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电视、报纸疯狂造谣,黑云压顶,因为坚持信仰,十六年来我遭受了难以想象的身心摧残和迫害。

二零零零年,因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在石家庄驻京办事处被关押,因不配合驻京办人员,被反绑到后院水泥柱子上近一天,后被建设大街派出所和单位(石家庄市高级技校)接回。

二零零一年,我张贴“法轮大法好”标语和散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世人报告给警察,石家庄五七路派出所警察将我劫持,之后送往石家庄第二看守所关押,在看守所绝食抗议,共绝食七天,被警察和在押犯人十几人强制灌食两次,遭到在押人员的打骂和人身侮辱。三十天后,被五七路派出所送石家庄劳教所二大队非法劳教一年。在劳教所里警察为了让我放弃信仰,使用电棍电、熬夜、上绳、绑到椅子腿上(站不起来只能蹲着)等酷刑。主要责任人:原二大队大队长赵志谦(已遭报身亡)、田长盛、宋静(已死)、孙三平、袁书谦等。从劳教所出后,由于家人受中共邪党的谎言迷惑,我被迫流离失所。

二零零一年底,我去衡水找一位在劳教所认识的同修,她的家人受中共邪党谎言的蛊惑将我恶意举报的同时大打出手,后被衡水市景县温城镇温城乡派出所非法抓捕,遭约两个多小时酷刑逼供,扇耳光、电棍电、用高音分贝喇叭强震耳朵,致使我的嘴唇被电糊、脸、耳都红肿,同时抢去身上仅有的四十多元钱。他们见我什么都不说晚十一点送至景县公安局,罚坐铁椅子一天。第二天下午,景县公安局从同修那得知我的情况,通知当地派出所和单位将我接回。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底,在流离失所期间,被石家庄跃进路派出所非法闯入租住房内强行绑架,并被蒙上黑头套,之后被跃进路派出所酷刑逼供,双手被反绑到一根木棍上架着,双脚被警察抬起“荡秋千”约半小时左右,后被反手吊铐在铁笼子里,致使双手手腕肉皮翻出,双肩的臂筋伤残近一年的时间。大约二、三天后将我移送所属地派出所-石家庄高营派出所,并被关在铁笼子里两天。后将我送石家庄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约三十天。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中共酷刑示意图:吊背铐

三十天后,二零零二年十二月,石家庄高营派出所将我劫持到石家庄劳教所五大队非法劳教三年,期间被强制“熬鹰”五天五夜,邪悟人员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灌输邪恶理论,并受警察指使在我的食物中下药。主要责任人:赵云龙(石家庄劳教所所长)、邸曼莉、王清林、齐宏宏、鲁红果等。二零零四年底,我走出劳教所与父亲团聚。

与父亲短短相聚不到四年,二零零八年,中共邪党以所谓“奥运”之名,在石家庄实行全面大抓捕,二零零八年七月三日,我单位刚刚放假,石家庄高营派出所刘书记、610主任陈某和孙干事,让我单位保卫处处长高勇、办公室主任阎朝辉上门说派出所要见我,让我去单位等着。到单位后,我趁机走脱,被高勇、阎朝辉“打的”追上,拉着自行车不让我走,这时高营派出所警察来到一起将我截住。在给父亲买完药后,我强行被带到单位非法拘禁一夜,第二天,高营派出所所长许金堂带领七、八个人到我家当场填写所谓“搜查证”,而且搜查的理由竟荒唐到“就是因为你炼法轮功就搜查”被我撕掉后,他们强行抄家,抢走新笔记本电脑一台、打印机两台,和大量师父的书、《明慧周刊》等,家里被翻的乱七八糟、一片狼藉,致使我本来身体就不好的父亲(患有高血压、一侧肢体活动不便)受到惊吓,更加害怕、担忧。抄家后,他们将我带到高营派出所非法审问,我拒不配合,照像、签字、按手印一律不做,并将他们写的所谓“证据”撕掉。高营派出所气急败坏,于当晚十一半强行将我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半。

在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因我们一屋法轮功修炼者绝食抗议“监控”(犯人)对我们的无理迫害,劳教所警察认定我是组织者,于两周后,不惜开车长途跋涉将我与李慧转到了唐山开平女子劳教所(河北省第一劳教所),使年迈的父亲和哥、嫂与我相隔千里根本无法相见,造成父亲常常以泪洗面,身体每况愈下。

在开平女子劳教所一年半的时间里,我与郑宝华(因残酷迫害,回家后离世)、白凤玉、刘晓君、刘淑格、侯芳、王兰凤六位同修因坚持对“真、善、忍”的信仰,遭受了各种各样的酷刑折磨和人身侮辱。我曾被罚站、逞大字型绑在床上;因为不穿劳教服被强行扒光衣服只剩胸罩和内裤近九个月的时间;曾九天九夜不许上厕所,后出现便血症状;在最冷的屋子里挨冻近三个月;被强行搜身;挨绑、挨饿;因为绝食抗议被强行灌食,差点窒息等等。主要责任人:阎红丽、王洪利、王文平、路海存、杨海凤、贾凤梅、王玉芬、刘丽英、丁小光等。

由于残酷迫害,我一直处于严重高血压状态,开平劳教所怕承担责任,想给我办理“保外就医”,将表格寄回石家庄,我七十多岁的父亲为我的事情,六次找到石家庄高营派出所,派出所故意推诿,今天说公章不在,明天又说拿章的人出去学习了。终于见到了所长,说是要开两会了,不敢作主,让父亲找长安分局的国保大队盖章。父亲跑到国保大队又被无理打发,致使父亲总是高兴而去沮丧而回,十几次的奔波始终无任何结果。

二零一零年一月初,我终于走出河北省第一劳教所的大门回到家中,与父亲团聚。父亲由于长年的形影孤单、害怕、担忧和劳累,身体行动不便,每天自己还要出去买菜、做饭,经常自己在家对着空屋泪流不止。回家时,父亲刚刚住院回家(哥、嫂帮着照顾),内心中总算有了一些的宽慰和高兴。

谁知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一日,我上班才两个多的时间,正在学校工作时,石家庄高营镇工会主席、镇610的陈主任、孙干事,胁迫学校保卫处高勇、张飞再次将我强行绑架到河北省洗脑班非法关押,声称是石家庄市610点名,致使父亲被吓得双手哆嗦不止。在河北省洗脑班,我被非法关押两个月,父亲十分担心我,拖着有病的身体,几乎每星期看我一次。在关押期间我三次绝食抗议,第一次五天;第二次五天;第三次约二十天左右,期间被灌食三次,因身体极度虚弱被接回。洗脑班主要责任人:袁书谦、刘俊玲、鲁慧英、杨月坤。

回到家后,父亲因为这次事情再加上常年的惊吓、害怕,二零一一年、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三年连续三年复发脑血栓、脑出血,二零一三年后,父亲便全身瘫痪,意识不清,长年卧床下着胃管只能靠流食来维持生命至今。

以上是我和家人十六年来所遭受和经历的身心迫害,这一切都是江泽民一手迫害法轮功造成的,那些参与迫害的警察和其他人员,他们很多迫于压力和无奈,他们中有很多人良知未泯,他们本身是被江泽民所利用,在此,我不把他们作为被控告人。只是呈请最高检察院依照中国宪法和刑法,对江泽民犯下的严重罪行予以追究,结束这场已经持续了十六年的残酷迫害,将其绳之以法,让正义得以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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