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五日】一九九九年七月,邪党党魁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铺天盖地的诬蔑造谣,使我的亲友一夜之间改变了对大法的态度,每天都有多人劝说我放弃修炼,父亲更是对我及妻子打骂不停。 二零零四年四月,单位搞所谓的污蔑大法的签名,单位主任等人反复对我施加压力,我在内心无比屈辱、痛苦的情形下签了名。 第一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五年四月十二日,我在同修家切磋时被恶人告发,被山前派出所所长闫家富等人绑架,关入吉林市看守所,每天吃粗糙咬不动的窝头,喝着刷锅水的汤,睡在水泥地上,大小便在屋内的一个池子里,臭气熏天,每天还被逼坐小凳八个小时以上,坐完后腿都不好使。后我被山前派出所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九台市饮马河劳教所。 在劳教所,教导员史春光、大队长马国峰指使刑事犯人赵小刚、宋宝田威胁,恐吓我写所谓“五书”。教导员史春光强迫我完成奴工定额,每天四点半起床,中午不休息,干到晚上十点半,困的我多次站队都要睡着了。大队长马国峰多次殴打法轮功学员,曾将法轮功学员祖彦和鼻梁处用烟头烫了一个疤,使我每天提心吊胆。 后来我被转关到农业大队干活,肩膀都因扛土豆磨破多次。大队长高科将王同春前门牙打掉,并且多次伙同狱警王兆朋殴打我,并扬言要把我送到严管、关小号,刑事犯于冠军(外号猪头)多次殴打、谩骂、敲诈法轮功学员。我多次与之理论,受到其威胁、谩骂。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六年二月,我从劳教所回到家中,单位主任宋占峰、扬玉兴书记在单位书记指使下,对我施加压力,扬言我如要上班,必须写不炼功保证,并与妻子离婚、划清界限。我拒绝后,他们就挑拨我父母,对他们施加压力,父母多次到妻子卖货商场大闹,我父亲大骂不停,使妻子身心痛苦不堪,无脸对商场人员(当众被公婆羞辱)。父亲见我不听,用凳子打我,将我脖子划了一道一寸多长的口子,并扬言断绝父子关系。当时我左右为难,一边是将我养大的父母,一边是苦苦等我的妻子,逼得我走投无路。 二零零八年七月,单位的宋占峰、杨玉兴、肖金成(已故)接到法轮功学员真相电话和真相信,就认为是我将他们个人信息透露出去的。八月二日,主任宋占峰、书记杨玉兴向上报告,说我在单位宣传法轮功和劝人三退,并打报告到厂办主任刘伟处,致使八月十四日,我在单位被吉林市秀山派出所所长党维利等多人绑架,并被非法抄家。后我被吉林市秀山派出所、吉林市江北分局绑架并非法劳教一年,被劫持到九台饮马河劳教所。 送入劳教所严管大队,在教导员李云波,狱警赵凤山指使下,犯人孙世友每天多次殴打我,致使我腰部一团紫黑一片。脸部,胸部也多处受伤,还要每天三点起床开始坐板,坐到半夜十二点,在光滑坚硬的铺板上,坐的稍微不正即拳脚相加,最多一次八人(刑事犯姜超,何亮,朱洪德,孙世友,徐登科,付心等人)殴打,使我一个多月眼眶青紫,肋骨处疼的上床上不去。由于有狱警李云波,赵凤山撑腰,刑事犯打人是家常便饭。 后来调入其它大队,每天在烈日下搬三十八斤重的空心砖八九个小时。喝几斤水都不小便,全出汗了,多人中暑昏倒。 被迫离家出走 经过近一年的迫害二零零九年七月回到家中。在我关押期间,妻子多次上单位要人,希望单位出面将我放回来,书记杨玉兴在父母面前挑拨离间,将我被迫害说成是我妻子造成的,致使不明真相的父亲,当众破口大骂妻子,使妻子颜面尽失,并且给日后埋下难以解开的家庭矛盾之结,无论妻子如何孝顺二老。始终使我父母怨恨妻子,为日后我们分手埋下祸根。 二零零九年九月三十日吉林市山前派出所二个警察逼迫我母亲带他们闯到我家骚扰,致使妻子和我半夜走出家门,躲到亲戚家。 二零一零年八月十四日吉林市兴华街道、兴华派出所在大街上绑架了我的妻子,并送去洗脑班。当时我与妻子要上街购物,见妻子被抓走,我惊慌不已,回家收拾一下后,由于担心门口有人追来,从二楼窗口跳下致使双足跟粉碎性骨折,送去医院半月后,到父母家静养。岳母来看望我时,被中共造谣欺骗的父亲将怨气发泄到她身上,用垃圾筐扣到岳母头上。我大舅哥要找我父亲报仇,后妻子、岳母多方努力劝阻才罢休,险些酿成一场流血冲突。 我坚持炼功,原本半年未必好的脚,二个多月痊愈了,还能上班了,见证了大法的神奇,妻子从洗脑班回到家中也是身心俱疲。 再被绑架 遭非法判刑 二零一一年四月二十七日夜,我和妻子再次被吉林市莲花派出所十几人绑架。副所长关鹏随后将我们关入吉林市看守所,我绝食抗议对我的迫害,狱警第五天开始强行灌食,几个人按住我,从鼻子里插入胶管后(鼻子被插出血、肿大很难插入)狱警沈锐将过期奶粉加入灌食的玉米糊中。 后我被转关到三中队,在狱警尹铁山纵容下,号长刑事犯曲海文多次殴打,强迫我完成“生产任务”从早上五点三十分起床干到晚上八点三十分,干不完还要加班到九点三十分,每天还站班(值宿)二个小时,睡眠严重不足,加之冬天曲海文老开窗子,我又没棉衣(反穿运动服),伙食很差,又超负荷劳动,使二百斤重的身体,不到一年瘦了七十多斤,而且全身浮肿,眼泪鼻涕每天流个不停,冬天冻的我白天尿不出尿,晚上棉被一捂才能尿出来,浮肿不断上升,胸部感到难以呼吸,眼眶脸部都浮肿,走路时多次摔倒,站立都困难。 后来我被吉林市昌邑法院枉判四年刑,我拒绝在判决书上签字,并向中级法院上诉但没有结果。 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九日,我被劫持到公主岭监狱八监队。在狱警李威指使下,刑事犯孙为民、马文龙多次殴打我逼迫写所谓“五书”,每天四点半起床,坐在光滑坚硬床板上,坐到晚上九点半,坐不好背不熟监规还要被殴打,吃的象猪食一样,刷饭盒时把插到大便池子里的一根水管子拿出来几百人围成一圈,用仅有的一根水管子刷盆,每天身上又脏又臭,精神高度紧张,应付各种检查。 监狱克扣在押人员伙食,我们一年四季吃的都是萝卜、白菜。土豆汤。监狱还成立严管队,肆意迫害法轮功学员,用电棍电击、绑死人床,每天逼看洗脑录像。 二零一四年四月,四监区三队狱警王建业,多次对我施加压力,逼迫完成奴工活的定额,多次殴打辱骂我。 监狱不执行监狱法中一周休二天规定,每天逼迫在押人员加班干活十几个小时以上,在满是灰尘车间里,干着重体力劳动,汗水混着灰尘沾身上象泥人,恶劣的环境导致多人患上肺结核,并且限制上厕所,使我膀胱、前列腺被憋出毛病;每天还要不停的被检查,稍有不慎就被罚站、反省或被狱警电棍电击。 家庭离散 二零一五年二月十日晚,我终于出狱回家,我多次要求回单位上班没有结果。因为没有收入,我找了几份工作,皆因身体原因被辞退。同样遭受很多苦难的妻子,早一年回到家中。她也被迫害得全身都是病,加上我父母的不谅解(也是迫害造成),身心俱疲的妻子离我而去,我痛彻心肺。十几年迫害使我原本幸福和睦家庭离散,我原本因修炼大法而健康的身体,被迫害致无法长期站立,现在连生活也没有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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