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三十一日】吉林省白城市38岁的关昕女士,从小患有脑瘫,语言表达能力很差,外形和弱智儿童一样,生活需要家人照顾,她与母亲钟秀荣修炼法轮大法后,身心都受益。在1999年7月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关昕女士与母亲也遭受了种种残忍迫害、家无宁日。 2015年6月29日,关昕女士与母亲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了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状,要求检察院对江泽民违法犯罪行为给予立案,并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并对她个人以及家人造成的人身伤害,精神伤害给予经济赔偿。 下面是关昕女士陈述的事实: 一、修法轮大法身心受益 我从小患有脑瘫,生活需要家人照顾,语言表达能力很差,无法与人正常沟通,也没有什么文化,我的外表形象和弱智儿童一样,因此经常被人嘲笑欺负,自卑心理导致我常年不与外界接触,几乎处于自我封闭状态。 我的家庭是个很不幸的家庭,在我8岁那年父亲受伤下肢瘫痪了,从那时起,家里的所有担子就都压在了我母亲一人的肩上。我父亲因常年病痛的折磨而变得脾气很不好,经常是因为家庭琐事而指责辱骂我们,打我们,因此我对父亲有怨恨情绪,我就是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艰难的活着,那时真的感到身心很疲惫,我一度产生过轻生的念头,以为生命结束了就是解脱了! 一九九七年,我和母亲开始修炼法轮功,我读了李老师的著作《转法轮》之后,做梦都想不到自己的命运在那一刻就已经发生改变了,那是一个生命由内至外的转变,读完一遍《转法轮》之后,让我明白了人生真正的意义是什么,也让我看到了自己未来的方向与希望,我知道自己以后要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去做人和做事了。 虽然父亲依然是脾气不好,时常发火,但我和母亲却不再感到烦恼难过了,也没有压抑的感觉了,更多的是能够理解原谅他人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与烦恼了,虽然以前也从不与父亲争论,但那种心情是忍气吞声的状态,心里委屈也只能是自己偷偷的哭。学法轮功之后心情不再悲观了,也能够正常的与人沟通交流了,我能够勇敢的走出家门面对外面的世界和陌生的人群了!那种喜悦的心情让我在最初的一个月里逢人就兴奋的告诉他们自己学法轮功了,法轮功是如何的好! 我的母亲因家庭负担重,过度劳累导致身体患有严重的冠心病,类风湿关节炎,三叉神经痛,腰椎间盘突出,颈椎病等多种其他疾病,每当我看到母亲拖着病痛的身体还在支撑着做家务时,我心里都非常难过,很想替母亲分担一点,可我却做不到,只能是给她增加负担! 我母亲炼功仅一个月的时间身体所有的疾病就都好了,没有花一分钱,折磨了母亲半辈子的病痛都好了!直到现在十八个年头过去了,我们再也没有吃过一粒药,再也没有感受过病痛之苦! 二、坚持修炼遭江泽民及其帮凶迫害 为了强迫我放弃对法轮功的信仰,对我实施了以下酷刑折磨与迫害: (1)2001年10月1日,我与母亲去北京天安门广场为法轮功上访情愿,并向民众游客先后打出了法轮大法好横幅。就在我们举起大法横幅的时候,一些警察和便衣蜂拥而上拼命地把我们拉到广场旁边拐角处游人看不到的地方非法搜身。随后一个警察打电话叫来了一辆警车,硬把我们拽上去。我们被拉到天安门附近的前门公安分局。刚一进走廊,他们趁我母亲不备给她偷拍了照片。当刚要给我拍照的时候因我们已经发觉了,母亲挡在我的前面不让他们照。他们一伙人就把母亲拖走了,锁在旁边的大笼子里。3、4个警察想按住我强拍。我想不能叫他们给我照相,于是就拼尽全力抵制。在我抵制他们拍照过程中听到一个警察说,头发怎么剪得这么短,一点都揪不住,另一个警察跟着说,干脆把她的脖子扭断算了。 我母亲在铁笼子里不停地大声呼喊:“警察欺负残疾儿童了!”他们并没因我母亲呼救声而罢手,把我的内衣都给扯破了,事后我母亲查看我身体上有部分瘀青。这样持续了大约半个小时,也没拍成照,最后把我也关进了大铁笼子里。 不一会儿又来了一帮警察把我们带到了一个房间里,要给我们登记。我们只是告诉他们“我们是来向政府说句心里话的”,“法轮大法好,我们是亲身受益之人”,此外,不管他们问什么我们都不说。随后又来了两个身穿便衣的人,其中一人手里拿着照相机,他揪住我母亲的头发强行给她拍了照,在准备给我拍照时,我走过去伸手去打他的照相机,他吓得四处躲闪,最后对我又没拍成。因为我们不配合他们,不说姓名、地址,警察又把我们关进铁笼子了。 不多时,一个警察又把我们叫出去问姓名、地址,他和前面那些警察都不一样,除了态度好之外,还给我们买来了饭叫我们吃。我们说不饿,并告诉他我们没有犯法,不应该抓我们这些好人。他看我们还是不肯说姓名和地址,便开始威胁我们说:“你们不识好歹,比你们骨头硬的有的是,可到了我们这里还不都是乖乖的听话了,我们有的是办法治你们!”并又很得意地对我母亲说:“就你这样的,还领着一个傻孩子,把你们送精神病院去打一针,我叫你什么功都不知道,到时候给焦点访谈打个电话,过不了几天保证全国人民都知道有一个妇女领着孩子……一个好端端的孩子练成痴呆儿了!” 我母亲说:“你们这不是说谎骗人吗?这是违法的!”他却满不在乎的说:“谁给我们钱我们就听谁的,不怕你知道,焦点访谈里关于法轮功的内容都是从我们这儿出去的,上边说你是啥你就是啥!” 听到这里,他再说什么,我们都不理他了,他们又把我们拖回铁笼子里去了。不一会他们又将母亲拽了出去,过了好一会儿他们才把母亲带回来。一整夜时间就是这样一次次的被叫出去非法审问。到天亮时,陆续又有些法轮功学员被抓到这里来。我目睹了有的男学员因为不配合照相被警察打得满脸满身都是血,有的连鞋子都打丢了,有的女学员也和我一样衣服都被撕坏了。我还看见几个警察用警棍殴打一个女学员。 这之后他们又把母亲带走了,与此同时,警察们在笼子外面又企图给我偷偷拍照。我知道他们的用意是要利用我的形象污蔑法轮功,我就把脸对着里面的墙,不让他们有机可乘。很长时间母亲才被带回来。母亲告诉我警察打她了,他们逼迫母亲说出姓名、地址,不说就用脚踢母亲的肋骨、下身等部位,看母亲还是不说话,有个警察气得吼道:“要是再早些日子,非得整死你不可!”下午的时候,有一个警察看着我们与另一个警察小声嘀咕:“干脆把她们娘俩开车拉到广场上,浇上汽油放火烧死算了,就说他们自焚圆满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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