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重庆报道)重庆市法轮功学员凌丹,是一位五官科主治医师。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四日,凌丹向最高检察院、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控告前中共头目江泽民,两院已签收。 凌丹在控告书中说,被控告人江泽民涉嫌剥夺公民信仰罪、剥夺公民人身自由罪、剥夺公民财产罪、诽谤罪、侵犯通信自由罪、滥用职权和徇私枉法罪、刑讯逼供罪等十四种罪行。因此,她申请最高检察院对江泽民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经济赔偿责任和其他相关责任。 凌丹在控告书中叙述了她控告的事实和理由: 我从小学习成绩很好,就因身体不好,就选择了学医的职业。一九九六年三月,医学院的同学给我了一本书《转法轮》,我漫不经心的从头看到尾,让我一下豁然开朗,太多的为什么一一找到了答案,觉得这就是我要找的。通过学习法轮大法的书籍,我的思想观念改变了,心里亮堂了,真正相信“好人一定有好报”,我身体健康、家庭和睦、待人真诚、善良,常常得到患者和同事的好评。 我父亲凌鹏程(高级工程师,土木学岩石学专家)和我的母亲王元兰(经验丰富的老医生)都相继走入大法修炼,大法给我及我家带来的美好无法用语言表达。然而,江泽民破坏法律,违背民心,发动了这场政治迫害,给我及我的家人造成了极大的痛苦和伤害。 一、多次遭骚扰、非法劳教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重庆市渝中区大洋沟派出所、两路口派出所和单位的领导不停的上门骚扰我,强制我放弃修炼,要我交出大法书籍。我觉得这样不对,就于一九九九年十月一日到北京依法上访,结果被北京的一个派出所关押到一个看守所,十五天后,直接送回重庆当地被渝中区公安分局非法刑事拘留一个月。这期间,使我没能参加当年的医生的全国统考,并且遭受了前所未有的人格侮辱,完全丧失人身自由,使我的家人和所有的亲朋好友都为我担心受怕。 二零零零年,我因在解放碑邮局给我的亲朋好友邮寄大法真相信,而被渝中区公安局非法查收,渝中区公安局的工作人员就来我上班的地方威胁警告我。此后,每到放假,就有人盘问,随时监控我的行踪,就连二零零零年过年,单位的领导都随时盘问监控着。 二零零一年年三十前一两天,我被重庆市渝中区解放碑派出所和解放碑街道的工作人员骗出正在上班的单位,绑架到黄花园渝中区洗脑班关押一个月,强制放弃信仰,二十四小时被监控。使我的家人们过年都过得担惊受怕的。 二零零一年,渝中区大洋沟派出所强制要求我配合中央电视台社会新闻部的一个姓曾的男性记者,在电视上乱讲造谣诬陷法轮大法。我强烈抵制,我绝不能违背自己的良心。此后,常常以各种名义上门骚扰,并不定期的监视、跟踪、电话窃听等,严重侵犯公民合法权利,干扰我及家人的正常生活。 二零零一年末一天晚上,因我家附近出现了大法真相资料,我被南坪派出所的七—八个警察像强盗一样非法抄家,破坏和掠夺了我的大法书籍等等大量私人物品,把我的家翻得乱七八糟,完全就是抢劫并且威胁我,我为了避免再次被非法关押,就只有流离失所。结果,南坪派出所非法抓捕了我的不知情的丈夫,并非法关押到南坪看守所一个月。在我流离失所期间,单位开除了我的工作,单位领导和派出所的常常骚扰我的家人,使我的家人们深受伤害! 二零零九年,我因在重庆市文军医院送了一张神韵新年晚会的光盘给一位妇女,结果被她诬告。天宫殿派出所的一群警察气势汹汹的到我上班的地方强制抄了我的办公室,把我抓捕到高新区看守所,十五天后,强制关押到重庆市女子劳教所,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 在这期间我完全失去了自由,经受了脱光衣服搜身,打极其羞辱人格的报告,不准上厕所,不准睡觉,不准洗漱,不准有任何的肢体活动(揉眼,眨眼,抓痒等),不准按时吃饭,长期罚站军姿,长期罚坐小塑料凳,超负荷的做奴工(包各种各样的糖果,缝各种各样的服饰,进行各种各样的搬运和各种各样的清扫),强制看各种各样的乌七八糟的欺世谎言,强制写乌七八糟的思想汇报,强制进行所谓的转化。 二、父母不堪迫害 相继离世 非法劳教期间,我善良的母亲不忍我所遭受的迫害,提心吊胆担惊受怕在各种强大的恐怖压力下,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二零一零年三月,来不及与我告别,就郁郁而终匆匆离世,就是这场迫害使我这个女儿对母亲未来得及尽任何孝道就与母亲永别了。 非法劳教一年零三个月后,当地派出所依然经常骚扰我及我的家人,使我和我的家人一直生活在恐怖压力下,不能正常的自由生活。 我的父亲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给“政协”和“人大”两会期间,分别给“两会领导小组”、“两会秘书处”邮去了给他们及其代表们的一封公开信;信中主要阐明了:“法轮大法是正法;通过修炼的切身体验,无论对国家、对人民大众、对单位、对家庭、对修炼者个人均有百利而无一害”例证事实(后来此信被打回到重庆市市中区公安分局)。从此后我的父亲也成为了他们“挂号”的人物了,随时骚扰监控跟踪。 随着江氏政治流氓集团对大法弟子迫害的不断升级,我父亲依法到北京上访被两路口派出所非法关押到渝中区看守所,因建委工作需要(无人可替代我父亲过硬踏实的专业技能和工作能力),要求放人,这样我父亲只在拘留所呆了三天半、由领导派人到渝中区公安分局要回了单位。 可我父亲的单位领导知道我父亲是绝不会放弃修炼的,就不让他有更多的自由时间,拼命的给他加大工作量与扩展工作区域;如一会儿宜昌、甘洛;一会儿又南江、乐山;一会儿又开县、黔江;江津、綦江……等等;真累得让他有点喘不过气来。 长期超负荷的工作和各种各样强大的恐怖压力下,我的父亲没有了好好学法炼功的环境,我长期处于被迫害的状态,没能好好照顾他。渐渐地,他的身体越来越差,于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三日带着太多的遗憾匆匆离世。 他太不想就这样离开世间,他一直盼着全球公审江泽民这个大坏人,他一直盼着大法师父回归中原,大法堂堂正正的再现在大陆各地,大法弟子们能堂堂正正的公开学法炼功,让更多的民众能受益于大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