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三日】(明慧网通讯员黑龙江报道)佳木斯法轮功学员侯志强原本有一个幸福温馨的家庭,然而江泽民发动了对法轮功修炼者灭绝性的迫害,导致他家破人亡。 侯志强两次被非法劳教共计四年零六个月,遭受多种酷刑折磨:五马分尸铐地环、毒打、坐铁椅子、野蛮灌食、关小号、码坐等。 妻子门晓华遭受的迫害有:被非法劳教、被劫持到精神病院遭受药物迫害,门晓华于二零零三年夏季含冤离世。 父亲侯振安多次被骚扰、绑架,加之儿子和儿媳一次次被迫害,于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离世。 侯志强的儿子侯杰,一九九九年才十一岁,他在迫害的环境中生存,身心受到难以想象的伤害。 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八日,佳木斯法轮功学员侯志强与儿子侯杰向最高法院、最高检察院、全国人大常委会委员长办公室、国务院办公厅提交了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诉状。六月二十九日晚,八份诉状全部收到签收回执。 侯志强邮递诉状 |
以下是侯志强自述遭迫害详情 我叫侯志强,男,一九六三年出生,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人。我原本在社会上混,不骂人不会说话,十九岁那年曾跟社会的小混混抢劫,被劳教一年。 我曾患有腰间盘突出、心脏病、高血压、十二指肠溃疡等病,一九九八年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康复。我遵循法轮大法的法理,做一个好人,做一个道德高尚的人,一改往日恶习。亲朋好友都惊讶于我脱胎换骨的变化。我的妹妹说:“哥呀,你原来是骂不绝口呀!法轮大法这么好呀,将我哥改变了,只有大法才能改变你呀!” 妻子门晓华曾患有糖尿病尿毒症,每年花费五、六万元,她修炼法轮功后,身体奇迹般康复,性格也变得温和了。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我和家人坚守良知,坚守信仰,遭受多次骚扰、绑架、非法关押。父亲和妻子含冤离世,原本温馨幸福的家庭破碎了! 妻子门晓华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零年十月份,我和妻子门晓华进京上访,在北京的住处被劫持,被永红公安分局警察石姓警察接回,强制送往看守所,非法关押两个多月,期间吃窝窝头,菜汤里面都是土。在此期间,我和王勇奇绝食抗议非法关押,被佳木斯看守所警察五马分尸铐地环一个多星期,二十四个小时,分分秒秒都在煎熬,那种痛苦的滋味无法用语言描述。永红公安分局政保科教导员郭维山迫害我们,我被非法劳教一年,妻子门晓华被非法劳教两年,当时因体检不合格,她被放回家。 在佳木斯劳教所,我被关进一个屋里,我被强迫二十四个小时码坐带楞的小凳,双手被背铐在暖气管子上,不让我睡觉,杨姓警察和刁姓警察指使犯人王洪伟、于海洋折磨我,用裤腰带勒我双腿、用布带封口,于海洋还用脚连踹我前胸,最后把我折磨成严重心脏病,生命垂危,送佳木斯市中心医院紧急抢救。 二零零一年,我非法劳教期满,而妻子门晓华又被非法劳教。我去劳教所看她,没想到这一次见面竟成了我们的诀别。 据了解,门晓华在佳木斯劳教所遭受毒打、电棍电、坐铁椅子等酷刑折磨。二零零一年夏,何强亲自用电棍电击门晓华,致使其头皮、脖子多处焦糊。二零零一年六月初,门晓华、王林被恶警用胶带封住口带至关在南楼摧残一周余,恶警用电棍将门晓华打致晕厥,小便失禁。 在劳教所期间,狱警还将门晓华和汤原县法轮功学员乔玉香送佳木斯市精神病院迫害,乔玉香四肢被抻开绑在床上,注射无名药物,每天从早八点到下午三点、四点共点九天。医生告诉乔玉香:你别看没给门晓华点滴药,是因为按不住她,她用的药一点没少,都拌饭里吃进去了。 门晓华于二零零三年夏季含冤离世。 第二次被非法劳教 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九日晚,我和法轮功学员金秀凤、张祥去依兰县演武基乡百兴村发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的村民举报。我们被非法关押在依兰县第一看守所后三人一起绝食十七天,我心脏病发作,被强迫注射药物,生命垂危。依兰县“六一零”警察勒索了我们共六百元钱,才放我们回家。看守所对我们非法搜身时还搜去现金五百多元钱和手表,派出所还抢走了我们的手机。 二零零二年四月份的一天中午,佳市市公安局警察打电话冒充法轮功学员将我骗到桥南市场门口十字路口处,从一辆黑色高级轿车里,窜出三名警察,将我绑架,劫持到市公安局。在市公安局,上来一帮恶警,把我衣服反套脑袋上,便开始拳打脚踢,有好一阵子。然后将我兜里一百多元现金,随身带的一本大法书、一部手机,被抢走。随即我被劫持前进公安分局,铐在铁椅子上,二天二宿,不许眨眼睛。恶警把我的脑袋套上大钢盔,用电棍猛劲的砸。恶警又在我的胸前挂上大铜锣,几名恶警轮番猛劲敲铜锣、猛劲砸钢盔,我的头被震的昏天黑地的,象要爆炸似的,两眼冒金花,两耳肿胀,什么也听不见。 中共黑狱酷刑演示:铁桶敲头 |
我被劫持到看守所,在看守所非法关押六个月,期间提外审,我被刑讯逼供,对我用刑的警察有三、四个,其中以恶警王化民为首,坐镇指挥。王化民用拳头猛击我的脸,当时脸、眼睛全被打肿。然后三、四个警察(有一个年纪比较大,两个年轻的)把我拖到铁床上,两手分开用铐子吊到上铺,两腿叉开,双脚尖碰到一点地面,后边一个恶警揣着腰,头套钢盔,胸挂大铜锣,还是一个劲的猛砸钢盔、敲铜锣,大约有半个小时左右,然后又把我拖到铁椅子上。我绝食抗议,又被看守所姓张的恶警钉在地板上六天六宿。 二零零二年四月,我被第二次非法劳教,劳教期三年,这离我第一次离开劳教所才七个月。 在劳教所,我和牛进平炼功,被恶警杨某某、管理科长徐恒基、警戒科长王铁军,还有劳教所侯所长共同合谋关入小号迫害半个月。 二零零三年皇历新年初,劳教所实行所谓的全面“转化”、戴名签、干奴工活(挑小豆),我拒绝,狱警把我单独关入小北屋,逼坐小凳,背二十三条监规,又把我双手背铐床上,不许睡觉,犯人张广海、李某把我铐在暖气管上毒打,我被打得鼻孔出血,我高喊“打人了……”张广海用拖布蘸尿水塞我的嘴。第二天晚上,还是不许我睡觉。我喊“法轮大法好”,被姓葛的恶警和两名犯人一同袭击。三人齐上、拳打脚踹,把我打到床底下去,浑身打的疼痛难忍、象散了架似的。 三天后,听说要来人检查,劳教所的警察来了,让我把脸上血迹擦干净,我不擦,恶警大队长刘宏光、刁玉坤指使四名普通犯人把我强制抬入二楼办公室,四个人拽胳膊按腿按脑袋,用毛巾硬擦我脸上干巴的血迹,我的脸被擦得火辣辣的疼。 二零零四年初六,大队长刘宏光派犯人门红宾百般刁难,折腾我,我绝食,给我灌浓盐水,不让我出去上厕所,屋里没有尿桶,并把铁椅子搬来威胁我。恶警扬春明专门不给我水喝,把我喝水用的壶踹坏,并扬言:“劳教所打死个人太容易了,看你侯志强是市里人,花六十元买个骨灰盒,往前边土堆一埋了之。”冬天杨春明强迫我坐老虎凳,睡光板床,打开窗户,屋内寒冷透骨,不给我被褥,我冻得瑟瑟发抖。我为抗议迫害非法关押多次绝食,我被多次灌浓盐水。我的身体被劳教所迫害的奄奄一息了,上不了厕所,他们逼我爬着上厕所,羞辱加伤害一并压向我,妄图想让我在巨难下“转化”。 二零零四年夏天,姓葛的恶警又让我背二十三号监规,我不背,又把我铐在铁椅子上三天三宿,不许睡觉。 一次一名普通犯人将一名法轮功学员的下颌,用打火机烫了三个疤痕,我站出来为法轮功学员说句公道话,被恶警郭刚又铐在床上一个星期。 二零零五年三月份,我的身体一次次的被劳教所迫害得非常虚弱,因为无数次被灌食,胃已经严重损伤,吃什么吐什么,身体虚弱的动也动不了,生活不能自理。我被带到医院去看病,医生提出让我要住院,当时就被劳教所的大夫宋艳拒绝,陪去的恶警杨春龙、刁玉坤说:“没事,死不了人。”。 二零零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我走出劳教所,才得知妻子门晓华已于二零零三年含冤离世。 父亲侯振多次被骚扰,绑架 我父亲侯振安,一九三六年出生,一九九四年开始修炼法轮功,曾患有脑出血、心脏病等多种疾病,炼功后,身体疾病不翼而飞,受益后,他的老伴、大儿子、大儿媳、大孙子也都相继炼功,受益良多。 一九九九年七月,父亲去北京上访,在哈尔滨市劫持回佳木斯市。在佳木斯永红分局,很多法轮功学员被国保大队长石秀文审问。晚上各单位分别把这些法轮功学员各自领回去,每人被勒索交一百元现金。二十二日下午四点多钟,强迫剩下的法轮功学员看诽谤法轮功的电视,父亲侯振安被勒索三千一百元后放回。 一九九九年七月末的一天,父亲听见有人敲门,开门出去,只见录像机对准了他,佳木斯电视台记者对他说:“听说你们炼法轮功的人有病不吃药。” 父亲回答:“我们炼功人没有病,吃什么药,谁要想吃药没人管。”这时记者突然把录像机关闭了。然后他们又去“采访”一个刘大夫。该刘大夫造谣说:“我们厂侯工(指侯振安)的老伴得尿毒症,人们劝她吃药她不吃,最后死了。”后来电视台播放了“采访”侯振安的录像,当时录像片中没有一句我父亲的声音,都是电视台造假者的谎言。 二零零零年底,父亲又一次去北京上访,被绑架,佳市铁路公安处警察勒索了一百元钱,林管局将父亲接回厂。年底,林管局接到上级通知、命令大肆抓捕法轮功学员。皇历新年前两天,林管局公安局五、六个警察开两辆警车闯到我家,将我父亲绑架到公安局,检察在地上摆着师父的法像,对我父亲说:“你踩一脚, 就可以回家过年。” 父亲说:“你们真阴险,这是我师父,我不能踩。”后来厂长亲自跟着把父亲侯振安送进鹤立看守所。 二零零三年六月份的一天,长安派出所所长带领两名警察去父亲家非法抄家,并把我父亲绑架到长安派出所,非法审问,铐在笼子里。佳木斯市公安局恶警陈万友后来也到场。当时警察还绑架了十名法轮功学员,把他们劫持到看守所。父亲由于高血压,看守所拒收,才被放回家。 二零零四年夏天,父亲和一法轮功学员去发真相材料,被莲江口镇派出所警察绑架。恶警陈万友等将侯振安劫持到看守所,狱医检查血压高,心脏加速,侯振安被放回家,另一法轮功学员被劫持进看守所迫害。 我和妻子被长期绑架、非法关押,我父亲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加之父亲自己多次被绑架、骚扰,身体、精神备受摧残,于二零零六年九月三十日含冤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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