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北报道)湖北省武汉市东西湖区法轮功学员郭武胜,与哥哥坚持修炼法轮大法做好人,长期遭受迫害,家人也不得安宁。日前郭武胜向最高检察院与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 郭武胜控诉说:“因为江泽民团伙的迫害,我们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十六年来遭遇这样那样的迫害,还被不明真相的人笑话,指骂成反革命、×教分子。因为江系集团制造的社会舆论,造成我爸妈对儿女们的不理解,有的人在背后戳他们脊梁骨,冷嘲热讽……因为江集团的迫害,我哥俩生活工作被扰乱,家人因为打官司、探监、看病在经济上损失巨大,我妻子、我父母受到严重的精神创伤,我们全家承受着这么多年的屈辱!” 下面是郭武胜陈述的部分控告事实和理由: 我于一九九七年三月开始接触法轮大法。师父教我按宇宙最高特性“真、善、忍”指导修炼,功法功理博大精深,玄妙至极,让我对生命、人体、空间、物质能量等有了全新的认识,使我懂得了人生的真谛就是返本归真。自小我就体弱多病,有支气管炎,经常胸闷咳嗽、感冒发烧,化脓性中耳炎在武汉、孝感几大医院看了好多年。修炼以后,身心健康,看什么都是美好的,家庭和睦,邻里团结,积极上进,业余时间提升学历,学习综合技能,在单位爱岗敬业,与同事领导都能建立友好关系。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嫉妒和私欲,公然操纵政治集团和整个国家机器,对法轮功及修炼者暴力打压。一时间新闻媒体谣言铺天盖地,大有文革之势。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污蔑的。媒体对大法师父的造谣诽谤,作为弟子不能听之任之。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底,我因到北京上访被遣返回汉,在武汉市东西湖吴家山第一看守所拘留十五天,拘留期间每天削洋葱,我在放风场炼站桩时,曾被犯人冲上来飞蹬一脚,他们受看守员指使监视我,不让炼。拘留期满后转入吴家山气象局洗脑班(610所属三支沟东光宾馆法轮功转化学习班),非法关押十多天。当时所谓帮教人员有钟作运、罗新发、郭汉宜,天天强迫看造谣新闻报纸等,强迫我写认识写决裂书。 上访回来后,我爸受谣言蛊惑,配合辛安渡派出所前×任所长肖佑斌、代桂华、农场钟书记等,到我古田一路出租屋内,抄走大法书籍、师父法像等,在我父母家抄走炼功服、录音带、手抄经文等。 在气象局洗脑班期间,一个在广东打工的高中女同学给我来信,就只是谈谈工作、叙叙旧而已。未经我本人许可,610扣押且擅自拆开这封信,好几个人看过了,连帮教人员都先于我知道信中内容。 在气象局洗脑班费用标准是四十元/人/日。我爸妈没钱买化肥、农药,把牛卖了,农场和大队还有人到家里来算我在洗脑班用了多少多少钱,我爸妈坚决不给。好心人早就提醒,江系集团为了镇压拨款巨大,叫家人谨防敲诈勒索。 二零零零年二月十几号,我因为再次进京上访,回来时被郭书记撞上,直接被绑架到东西湖燕岭洗脑班,非法关押四个月。期间我曾绝食三天。为了达到转化目的,610指使法院、司法局、检察院、教育局及各学员相关单位或街道社区派人,轮番上课做洗脑工作。我每天被关在寝室,强迫写保证书、决裂书、揭批书。有时强迫唱红歌。 在燕岭关押期间,所谓“通讯员”丁其刚在《东西湖区委机关报》(九七年十二月十八日创刊,后更名为《东西湖报》)上,对我大肆污蔑,搬弄是非,文章称我是法轮功骨干成员,组织串联活动,私自藏有违禁书刊,不思悔改,屡次进京,顽固不化等等。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正在地里干活,辛安渡派出所肖佑斌、代桂华、罗新发一伙,开着警车到地里将我弄回去,跟我父母说带我到洗脑班继续教育。在吴家山六支沟警校我被非法关押一个月。期间管制我的帮教人员是教委派的周老师,因为我没有按要求写认识,他叫我面壁思过、立正不准动,那个环境本来吃不好睡不好,加上精神压力大,站了几个小时后晕倒了,医务人员赶来后测血压有一百四十。 二零零一年底,我哥郭武海,因张贴大法真相资料,被恶人构陷,后被非法劳动教养一年。如果不是他打工的米酒厂通知说我哥被抓了,我们都不知道他出事了。二零零二年,我哥在武汉何湾劳教所期间,时常被剥夺睡眠时间,强迫洗脑学习。我和母亲几乎每个月去探视,后来因得知我也是炼法轮功的,劳教所剥夺了我探视的权利。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在祁家山洗车店洗车,辛安渡派出所肖佑斌、代桂华、罗新发到店里来骚扰,说我是法轮功上访人员,已上黑名单了(上面写有机密二字),他们要给我照相,要带我到派出所问话按手印留指纹,我坚决不配合,高呼“法轮大法好、还大法清白”等,后被强行塞进车绑架至派出所。祁家山社区由610指使给店主施加压力,我怕影响人家做生意主动不做了。我失去工作后,半年多都没有经济来源。 二零零四年初,我姐夫张正洲,因在辛安渡汉宜大队发真相资料,遭恶人举报,后被非法拘留,又转至额头湾洗脑班,直到五月才放回家。我姐姐姐夫也被带到派出所按过指纹,有时他们在地里干活,也有人去骚扰问话。村干部也受层层上级指使,暗中监视我姐家。 二零零零年至今,辛安渡派出所和610逢年过节来骚扰,尤其两会期间、四二五、七二零、五一、十一等,不是暗中监视居住、电话窃听,就是到家里或工作单位照相,盘问最近往来行踪。这种行为对我们的正常生活造成很大的心理困扰。 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晚上九点多,三、四辆小车停于我家楼下,近二十人把前门后院包围,二名国安人员刘×、蔡×,用长梯翻到我二楼阳台使劲敲门,只听一楼撞门声,他们像土匪一样破门而入,门框及门锁均已撞坏,这伙自称是市里区里来的人,伙同辛安渡派出所办案人员代赤军、杨智、代桂华,抄走我和我哥的许多大法书籍、几部电脑、U盘、打印机等。他们给我出示的空白搜查令,除一个盖章外,没有填写任何内容及事由,没有一个人签字,也没有批准日期。当晚抢劫的私人物品有辛安渡派出所办案人员签字的物品扣押清单为证,同时签字的还有政法委书记彭勤学、辛安渡集镇社区李望娣。当晚十点多,我兄弟二人被劫持至派出所作笔录。第二天下午二点多,我哥被劫持至吴家山径河看守所,我由妻子陪同回家。 二零一零年三月八日早,我和我妈、姐姐、姐夫一起到派出所讲道理,强烈要求放人,被派出所无理拒绝。之后两天,我在上班时间被派出所绑架至二道棚洗脑班,非法关押一个多月,直到四月底才放回。在洗脑班的前两天,国安人员一直强迫我站直,不让我坐也不让我睡,他们则轮班提审,其中一个国安狠狠地扇了我一耳光,威逼、恐吓我要识相,说我哥已经怎么怎么了,我要不配合调查就如何如何。在洗脑班,我每天被禁闭在小房间,吃喝拉撒全在里面,管教强迫我每天看洗脑光盘,写认识和悔过书等。 二零一零年三月四日当晚,我妻子张丽华受到惊吓,从那以后再无心思摆地摊了。我被非法关押后,她去派出所要人,派出所叫她找农场,她后来带被子住在彭勤学办公的综治办,天天要人。这地方不是谁都情愿来的,在那里吃不方便睡也不好,她成天为我的事担心、焦虑、恐惧,精神几度崩溃,有一次在要人过程中情绪激动,急火攻心倒地昏迷,血压攀高。当时才三十岁就落下高血压和美尼尔氏综合症的病根,现在饮食都得控制,发作时还得用中药和西药配合治疗。当年的事对她而言就是一场噩梦,不愿面对也不愿勾起痛苦的回忆。江系集团对我妻子身体和精神的极大伤害是无法弥补的。 二零一零年五月,我从二道棚洗脑班回来后,几次去东西湖法院询问我哥案情的进展情况,并向审理案件的张小云法官提出要求归还电脑等私人物品,几次预约推脱不见,最后见面以种种借口不归还。我和我妈聘请北京律师为我哥进行无罪辩护。 二零一零年九月十日开庭前一天,就有人对我家人警告,我单位也有人警告,叫这几天不要外出。自己亲人面临开庭审理,却不让去旁听。 开庭当天,庭审人员都是从侧门进去的,我父母在正门等了好久都没让进去,我妈强烈要求旁听,才被阻拦的法警带到一个屋子里看视频转播,我妈说庭审画面不清楚,庭审过程也听不清内容,法警和陪审人员对律师表情凶恶,法官不让律师说太多,几度打断律师辩护。在此案件中,审判长张小云、审判员张柏莲、杨志丹及东西湖人民法院、公诉机关,不惜听命于610江系集团的指令,伪造证据、歪曲事实、歪曲法律,妨害司法公正,以无效的“两高”司法解释和不适用此案的《刑法》第三百条第一款,对我哥强加定罪。对于审判结果,我哥不服,强烈要求上诉,但武汉市中级人民法院没有从新审理维持了原判,枉判我哥有期徒刑三年六个月。 在我哥枉判的三年多时间里,我爸妈不能经常去湖北沙洋范家台监狱探监。他们身体不太好,我妈又晕车,去一趟租车费得五、六百,再给我哥充点生活费。每次见面说不了几句话,我哥在里面做鞋帮子,又劳动又洗脑,睡眠时间短,有时吃不饱,脸、手脚都是浮肿的。 二零一三年九月,从我哥刑满释放一直到年底,辛安渡红旗大队每月都有人来盘查我哥在家里的情况。二零一三年十月,我去外地看望生病的朋友,火车站铁警以我曾是上访人员为由,将我带到警务室盘问、照相、采血、按指纹备档。 二零一五年初,我哥所在制冷公司受610影响,在知道我哥的情况后,想解雇他。一个踏踏实实工作的人,因为信仰“真善忍”就要辞退他吗?我们走到哪儿,610恐怖组织都要无耻的对我们正常的家庭生活和工作制造麻烦。 因为江泽民团伙的迫害,我们原本幸福美满的家庭,十六年来遭遇这样那样的迫害,还被不明真相的人笑话,指骂成反革命、×教分子。因为江系集团制造的社会舆论,造成我爸妈对儿女们的不理解,有的人在背后戳他们脊梁骨,冷嘲热讽,骂他们白养了两个儿子。我哥不在家的那几年,我爸妈经常茶饭不思、精神恍惚,整日忧心忡忡,担心他在监狱受折磨,想着想着就以泪洗面。我妈现在舌头开裂、禁忌作料、眼睛干涩刺痛,经常头晕无力,癔病和脑梗,都是为这事闹的。因为江集团的迫害,我哥俩生活工作被扰乱,家人因为打官司、探监、看病在经济上损失巨大,我妻子、我父母受到严重的精神创伤,我们全家承受着这么多年的屈辱!我强烈要求江泽民,赔偿我家人经济损失和精神损失五百万元! 我家所遭受的迫害,是千千万万个被迫害的法轮功家庭中比较典型的例子,相比那些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被活摘器官的学员家庭遭受的迫害,只是冰山一角。从明慧网每天记载的迫害事实来看,江系集团对法轮功学员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历史不会因为有人歪曲而改变,罪恶不会随时间的流逝而埋没,用笔和嘴编造的谎言掩盖不了血腥的事实。 我强烈要求最高人民法院提起公诉,强烈要求公审江泽民,还法轮大法清白,给所有被迫害的法轮功学员一个公正的交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