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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证形形色色酷刑 北京市苏丹女士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八日】(明慧网通讯员北京报道)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五日,北京市顺义区青年法轮功学员苏丹向最高检察院、法院递交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在这场江氏集团发动的长达十六年之久的血腥镇压中,苏丹从一个十九岁的少女成长为一位成熟的坚定修炼法轮大法的青年。苏丹在《刑事控告书》中说:“十六年中,我和我的家人聚少离多,历经了种种的艰辛与魔难。我经历了五次的被非法抄家、两次劳教迫害,非法关押时间长达四年之久。我被迫流离失所后,我的家人常年处在中共邪党人员的骚扰、监视、监控中艰难度日。年迈的父亲再也经受不起折磨与打击了,在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关押回来不久,便含冤离世了。”

下面是苏丹在她的《刑事控告书》叙述她的部分人生故事,和控告江泽民的事实和理由。

苏丹婚纱照
苏丹婚纱照

修炼大法的美好

我叫苏丹,一九八一年生人,今年三十五岁。我是于一九九八年底,才开始修炼法轮功的,那时我十九岁。

一九九八年底的一天,我刚刚放学回家,就去了离我们家不远处的一个大礼堂。大礼堂的舞台上端坐着十几位叔叔阿姨,她们都在认真的学习着李洪志师父的著作《转法轮》。学完后,每位叔叔阿姨轮流再谈自己在修炼后如何按“真、善、忍”的准则严格要求自己,如何修心向善的修炼体会。其中一位老阿姨谈到她自己以前是一位医院都判了死刑的癌症患者,通过学法炼功后,起死回生的神奇经历。也有的叔叔谈到他自己以前是个非常爱占小便宜的人,单位的东西时常往家拿,通过学炼法轮大法后,他不但不拿了,以前拿回家的东西又还回了领导,单位再分东西,从来都先让别人,工作也兢兢业业的干活了。年底评先进,还被评为“优秀的先进工作者”,得到了上级领导的一致好评。

听到这些学员谈到心得体会,再看看自己身边亲人的变化,妈妈修炼法轮功前多种疾病缠身,气管炎、胃炎、胃溃疡、十二指肠溃疡,骨质增生等等。六十几岁的人,看上去就像七八十岁的老人,走路缓慢,腰也直不起来。多种疾病缠身使她痛不欲生,每天看到她大把大把的吃药。由于妈妈被疾病缠身,脾气变得异常的爆躁,我每天都能听到父母的吵闹声,家庭的不和睦使我非常的苦闷。

可是,自从妈妈得法后,就像变了个人一样,缠绕她多年的疾病消失了,人也年轻了,而且走路生风,神清气爽。最关键的是人从此变得非常的和善,自从妈妈修炼后,我们家的吵闹声消失了,家庭变得非常的和睦了。

我通过看到这些法轮功学员身上所发生的实实在在的事情,与实修过程中心性升华后的巨变,我被大法的神奇与超常所震撼。更为师父的博大胸怀与慈悲而触动。所以,从那一刻起,在我的内心中我便升起了一种要修炼,要同化“真、善、忍”的这样一个愿望。也就是从那一刻起,我的内心充满了喜悦与快乐。在以后的实修过程中,修炼大法让我变得脱胎换骨、身心健康、精力充沛。我沐浴在佛光之中。

历经中共炼狱的苦难

可是,没有多长时间,江泽民便发动了利用中共喉舌媒体,在全世界范围内对法轮功进行铺天盖地的,全面抹黑、污蔑栽赃陷害法轮功。江泽民在任职时滥用职权,凌驾于国家宪法和法律之上,设立专门负责搞迫害的“610办公室”,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来在全国各地操控公检法司以及政府各级人员践踏中国宪法和法律,以谎言欺骗、强加罪名等手段在全国发起了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动用国家四分之一的财力,迫害一个修心向善、按照真善忍做好人的善良群体。

在这十六年中,江泽民操控“610办公室”在各地实施对法轮功学员“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打死白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等灭绝政策,使用了古今中外最卑鄙、最流氓、最惨无人道的各种手段。

一.被非法劳教两年:劳教人员调遣处的黑暗

二零零六年三月三日,我被国安特务伙同北京市朝阳区亚运村派出所警察,在我所租住的家中被绑架,家中大量私人物品被抢走。第二天早晨被强行送到北京市朝阳区看守所迫害。

朝阳区看守所预审张英男对我进行诱供、刑讯逼供、强制坐铁椅子等方式进行迫害,我绝食反迫害,身体出现严重的心肌缺血等症状。我妈妈和哥哥来看守所要人,遭到拒绝。而我在看守所不但得不到治疗,反而被非法关押三十天后,预审张英男以扰乱社会秩序罪诬判我二年的劳动教养。

而后,我又被强行送进北京市大兴区劳教人员调遣处非法关押迫害,一进那里的法轮功学员,第一件事,就是被强行剪头发,不管形象,想怎么剪就怎么剪,越丑越好。再一件事就是强行逼迫写保证书,来到这里的法轮功学员,不管你绝不绝食,只要你不写保证书,单独关一个房间进行摧残。我和众多的法轮功学员都免不了。一进房间,就被强行把衣服全部扒光,连内裤都不能穿。换上他们的衣服,将人平放在地上,上来七、八个人压在身上,由大队长亲自上阵,然后再用地布(即擦地的地布)将嘴和鼻子全部捂住。这种方式的迫害,使人呼吸不上来,几乎达到窒息的程度。

这里的一切都是畸形的、变态的。吃饭,你要腰弯成九十度低头,把饭碗双手端到警察的面前,还得喊:我是劳教人员某某某,请求吃饭。否则,就不给你饭吃。不吃饭,就说是绝食。那就要采取措施,九队大队长张冬梅并对我进行野蛮灌食迫害,并把工业用的润滑油当着我的面倒入给我灌的食物中,这是一种置人于死地的方式。并且反复来两次。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灌食后,肚子里灌的鼓鼓的。继续双手抱膝蹲着,后面有人按压着。而后就涉及到一个排泄问题,时不时的问一句,上不上厕所?如果说上,立马把笔和纸就拿来了。说写了保证书,才能去。要么,就憋着,继续蹲着。吃喝拉撒睡,是人的正常生理需求,而在这里,却成了邪恶之人利用来折磨法轮功学员的一种犯罪手段。我在调遣处被非法关押一个多月后,又被非法转移到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关各个不同的大队,从事劳教所的各种苦力劳动,如拉粪、种地、维护果园、拔草、缝纫、打扫卫生等。就这样,被非法关押一年多,才被放回家。回来后,我原来经营的很好的药品生意也黄了,几乎身无分文。

二.北京顺义看守所、拘留所的酷刑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日,我在北京市顺义区裕龙六区自己的家中,顺义610非法组织机构,顺义光明派出所伙同顺义区裕龙六区居委会,在家中把我绑架。当时居委会刘冬梅以查户口为名骗进我家。而后顺义610及顺义光明派出所副所长马燕,在没有出示任何搜查手续的情况下,对我家查抄。

在顺义光明派出所两名警察,强迫我坐铁椅子,二十四小时对我非法提审,我拒绝回答讯问,而后,在没有我口供、笔录、没有我签字的情况下,顺义光明派出所副所长马燕签字后,于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凌晨把我绑架到顺义看守所,对我进行非法关押迫害。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一日凌晨,我被顺义光明派出所的几名警察强行送到顺义看守所,而后几名警察强行的把我摁倒,强行抽我的血液,及提取我的指纹。我不配合,便遭到顺义看守所的男性警察的暴力殴打,而后,便把我拖进了位于看守所北侧的一间小屋内,强行要求我换上囚服。遭到我的拒绝后,两名女警察便用剪刀把我上衣、和裤子的拉链强行用剪刀剪下。致使我的上衣和裤子被毁。于是,我便被她们强行关到囚室。囚室的地上,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二十几名在押犯人。连平躺的地方都没有,只能侧身躺。屋子阴暗潮湿,臭气熏天。

大约早九、十点钟,女狱警李雅云进到囚室,强迫我换囚服,遭到我拒绝后,李雅云便勒令在押的犯人把我按倒在地,强换。而后囚服被我撕碎。这时李雅云见我不穿,便把我身上稍微厚一点的衣服扒走,故意冻我。而后,她为了逼迫我换囚服,便开始对在押二十多名犯人进行体罚虐待。罚她们坐板,不许吃饭,不许睡午觉。目的是通过对她们的体罚虐待,激起她们对我与法轮功的仇恨,再逼迫我穿囚服。我只能用绝食的方式捍卫人权,阻住她再去伤害别人。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三日,李雅云和几名男狱警闯入囚室,把我摁倒在地,把我的手、脚一起用铁链子铐住,对我进行酷刑折磨。

致使我无法上厕所,腰直不起来,行走困难。整个看守所的楼道只听见手铐脚镣拖地的哗啦哗啦声。当日下午,预审马晓宇、狱警李雅云等四个警察,强行将我从监室拖出。使我头背部着地,从看守所的通道末端被强行拉拖至头端,并遭到李雅云的暴力殴打。致使我左臂受伤,手铐勒进肉里的勒痕至今可见。

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四日下午大概四点左右的样子,我被狱警李雅云等强行从监室拖出,身上的警戒具被他们强行的拉着。我再一次以头部、背部着地,被拖出顺义看守所,被强行送入北京公安医院。

到北京公安医院后,李雅云和另一个顺义看守所的男警察,把我拖入一个不足十平方米的小屋内,门口被窗帘布遮挡。李雅云环顾了一下屋内四处有没有摄像头,在确定没有摄像头的情况下,她对我大打出手,猛击我的上身和头部,骂骂咧咧的离去了。那个顺义看守所的男警察见状,又用和李雅云同样的方式猛击我上身,脸和头部,顿时我瞬间意识丧失了,眼前冒金星,致使我身体出现大面积的瘀血,眩晕,头疼等症状。在公安医院被非法关押七日后,被顺义看守所带回。在顺义看守所,共非法关押三十日后,于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日后又被顺义看守所绑架到怀柔拘留所非法关押。

而在此之前,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我的父母委托了律师,请律师安排会见。律师在办理会见手续过程中,遇到各种阻挠,案件主办民警马晓宇以涉及国家秘密拒绝律师会见。律师往返四次遭到预审马晓宇的阻挡。最后,我父母到顺义分局督察科、信访处投诉,马晓宇才答应律师会见。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日在没有给我任何书面材料的情况下,直接把我移送到怀柔拘留所执行行政拘留。在此之前我没有任何的笔录、口供、签字。而且是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没有给我出具任何的法律文书。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八日,我在怀柔拘留所接到了所谓的“劳动教养决定书”,再次将我劳教二年零六个月。我当时表示我要提起上诉,要求无罪释放。可怀柔拘留所在我没有签字、没有笔录、没有口供的情况下,于第二天一早便把我绑架到北京市女子劳教所迫害。

三.北京市女子劳教所的精神和肉体迫害

二零一一年三月二十九日早晨,我与另外一名法轮功学员来秀春,被非法押送至位于北京市大兴区天堂河魏永路的女子劳教所。

(一)衣服被强行扒光,赤身裸体被冻

我被几名护卫队手持电棍的警察,强行拖到位于四大队通道左边的一间屋内,四队大队长杜敬斌勒令我脱掉衣物,换上她们的劳教服,我告诉她我无罪,信仰无罪。于是几名警察强行把我按倒在地,把我自己穿的衣服鞋子扒光,而后我的衣服鞋子被她们扔了出去,我身上的连一个内裤都没有了,赤身裸体,在空旷的屋内冻了一个下午,那时正值北京的初春,还很冷,这期间,屋子的窗户也被警察强行的打开,以换空气为由故意冻我。

(二)被毁容,头发被强行剃光

这时,有七、八个警察进屋,把我强行按倒在地,大队长杜敬斌、唐晶晶找来擦地的地布,强行往我嘴里塞,而我又被七、八个警察拖到大厅中,被按倒在地,长长的头发被强行剃光。而后,便把我拖入位于筒道左侧第二个房间内,即二号监室,单独小号关押迫害。

(三)黑暗的小号隔离、单独非法关押迫害

这时,来了一个叫张淑桦的队长,她是长期以来一直作法轮功学员的转化工作的,让我写所谓的“保证书”,我拒绝他们的要求,于是,在这个房间内我几经生死,经历了非常人能够想象的痛苦与折磨。对我所采用的手段完全都是灭绝人性的。

在这间阴暗潮湿的房间内,所有床铺都是空的,只有我一床薄的可怜的被子。屋子前后的门窗都是用窗帘遮挡的,整个屋子非常黑暗,二十四小时见不到一丝阳光,那时,我才知道,阳光有多么的重要。人如果长期生活在黑暗中是多么的可怕,在有意识的情况下分不清白天黑夜,人是会精神崩溃的,更何况肉体还在承受的痛苦呢?长时间的精神与肉体的双重迫害,我几近精神崩溃,甚至黑暗中的痛苦煎熬,也曾出现过想撞墙的念头。可是脑中想起李洪志师父在《转法轮》中第七讲,讲的杀生问题时讲“杀生这个问题很敏感,对炼功人来说,我们要求也很严格,炼功人不能杀生。”想到师父的话,我的心平静了,我理智了,我不能这样做,我要为法负责,再也不能让她们栽赃陷害法轮功了。

从我自身所经历的更想到媒体栽赃陷害法轮功的造假宣传,如天安门自焚的伪案,如烧不坏的雪碧瓶,气管切开人马上就能说话等等,也想到了傅怡彬杀人案、关淑云杀女案的疑点,剖腹找法轮的疑点,其实这些完全都是在造假,完全是栽赃陷害法轮功的,是在煽动人们对法轮功的仇恨。法轮功是不能杀生的,更不允许自杀的。

在黑暗中凭着对师父与大法的正信,相信我一定要坚持下去的。相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我一定会走过黑暗,一定会迎来光明的那天。

(一)十八、九个小时端坐儿童椅,不让活动。如图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中共体罚演示图:码坐

长期端坐儿童椅的迫害方式比电棍电,毒打学员的方式更可怕。电棍电打学员的伤在表面,而长期端坐儿童椅的伤却在里边,直接损伤的是内脏。这就是为什么中共体制的劳教所无论男劳教所还是女子劳教所,或者是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无论男女老少,都会让法轮功学员长期端坐儿童椅的真正原因了。

警察在监控室内时刻看包夹如何表现,看法轮功学员的情况。一天在这凳子上少则要坐十八九个小时,多则要坐二十小时左右。腿、脚、手肿胀的象馒头。包夹将学员的每个细微的动作、表情都记录在一个本子上。

我多次找到四队大队长杜敬斌,控告她酷刑折磨我,用长期端坐儿童椅的方式迫害。而杜敬斌洋洋自得的说“你控告也白搭,你说我们体罚虐待你的证据呢,我们是让你坐着,而不是让你站着,你控告也白搭”。

(二)熬鹰等酷刑,不让睡觉

每天十八九个小时的端坐儿童椅,睡觉是很少的,有时刚躺在床上,还没睡热被窝,我就会被叫起床。而四名包夹白天是轮班睡觉的。我常常是躺床上刚刚睡着就会被包夹用手捅醒,刚刚睡着就会被捅醒,而警察是装看不到的。

(三)屋内拉屎撒尿,不让上厕所

我被非法关押的监室的窗门都是紧闭的,是不能打开的,且二十四小时是用帘子遮挡的,外边是绝对看不到屋里的。无论屋内发生任何情况,只有包夹知道,而包夹与警察是签好保密协议的。无论屋内发生任何情况她们是绝对不能泄漏给别人的,警察是从监控监听中监视我的一举一动,与包夹的表现的。如果包夹表现的不够狠,或不符合他们的心意,于是包夹就会被换掉,换成符合警察心意的人来做。

整个屋子臭气熏天,不让我上厕所的目的是怕外面的学员看到我,知道我的情况。还有一个目的,是怕上厕所会多走几步路,而影响小儿童椅的效果,就这样长期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不让活动,吃不上蔬菜水果。我排便困难,天天拉血,这种情况持续一年多。总之是我们怎么痛苦,怎么会妥协而想到的种种迫害方式都用在我身上了。

(四)乞讨式的打饭模式,侵犯人权,以削弱大法弟子的意志

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四队所设立的乞讨式的打饭模式,严重侵犯人权。在这里吃饭,都是大桶装,队长坐在大桶的后边,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大勺子,每个来这里打饭的人,都要说“队长好,报告队长,几班劳教人员某某请求打饭”。即所谓的“报告词”。腰要弯成九十度,手端盘子低于队长的勺子,要低头看警察脚尖。如果不低头看警察的脚尖不给打饭。而且饭给的多少,还要看队长心情。报告词说的声音不大,还有说上几十遍,甚至上百遍,直到警察满意为止。

而我抵制这种乞讨式的打饭模式,我的饭是包夹打回来的,每顿饭几乎是水,只是里面有几颗数的过来的米粒,用警察的话讲,谁让她自己不来打饭?反正饿不死就行了。绝食更好,反正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她。

(五)不让采买食品,肉体迫害

长时间的非法关押期间,我抵制“乞讨式的打饭模式”,我的饭菜都是被包夹打回,狱警时常对我的饭菜都是克扣的。米粥稀的可怜,几乎全部是水,水中漂的几个米粒都是可以数的过来的。长时间的受歧视与虐待。我的身体出现严重的低血糖症状,经常头晕,即使这样劳教所两年多从没让我买过一次食品。

(六)长达八个月不让我洗澡、洗漱

被小号非法关押八个月不让我洗澡、刷牙、洗脸。有时,劳教所警察会让把脸盆中的屎尿倒掉,再用装屎尿的脸盆接点自来水,用毛巾蘸点屎尿盆中的水擦擦脸。

屋内屎尿所散发出来的臭气,二十四小时黑暗中的煎熬,儿童椅的端坐使我精神崩溃,人要窒息。对我的身心健康进行严重摧残。

(七)二十个小时憋尿,不让上厕所,虐杀生命

吃喝拉撒睡是人最基本的生存权利,而在这个地方连人的最基本,最基本的权利都会用来充当当权者借以转化法轮功学员的残酷手段。

炎炎的夏日来临了,我被非法关押在前后挂满窗帘的,前后禁闭不通风的房间内八个月了。夏天屎尿盆(和洗脸盆是一个,用洗脸盆装的)散发出来的臭气布满整个屋子。时间久了,盆子不让倒,屎尿变质了,散发出来的氨气让人头疼,令人窒息。包夹受不了了,在盆子上方盖了一个屋中仅有的纸壳。队长发现了,纸壳被一名姓张的小队长强行收走了,而包夹,被队长严厉的责骂训斥了。队长们为了挑起包夹对我的仇恨,对包夹恶狠狠的说,谁让她不写“保证书”,你们如果有本事就让她写。写了“保证书”,你们不就不和她一起受罪了吗?她不写,你们就得和她一起挨着。就这样包夹对我变本加厉的迫害。可在我心里,对包夹没有一丝的怨恨,反而觉得她们非常的可怜,其实,她们也是邪恶的劳教制度的受害者。而我在什么环境下,凭着对大法的正信,在法中修炼出的坚忍,我都可以承受过来,因为我们心中有师父,有法。但她们不一样,她们毕竟是常人。长期在这种环境下闻着氨气,对她们还是有害的,她们也和我一样是在被迫害中的啊。不能再让她们对大法弟子犯罪了,我也不能再这样消极被动的承受下去了,我必须改变环境,堂堂正正的上厕所。

我找到副大队长唐晶晶,要求上厕所小便,不在屋中大小便。而唐晶晶、张淑华坚决不让我上厕所。并以我不写“保证书”为由拒绝。并让我打所谓的报告词,内容为“队长好,报告队长,几班劳教人员某某请求上厕所”。但我知道,无论写保证也好,或打所谓的报告词也好,都意味着向邪恶妥协。唐晶晶说这是制度,是规定,来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不打报告词上厕所的。不打报告词别想上厕所,我们执行的是制度,是命令。

就这样我被逼迫的无法上厕所小便,眼见着小肚子被尿液充盈的一点一点的鼓起来,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的不断的过去。我的小腹部位开始痛,队长在监控中看着我痛苦的表情,包夹不断出去向队长汇报我的情况。这时唐晶晶张淑华来到监室,不但不让我上厕所,反而借此强逼我写“保证书”。在痛苦的煎熬中,我是妥协还是放弃呢?被尿液充盈的痛苦让我难以承受,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的肾脏被尿液充盈的越来越大。每一分每一秒都象度日如年。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三个小时过去了……十八个小时过去了。这时,我开始出现低烧的症状,浑身开始抽搐,眼看生命出现危险了。这时,唐晶晶的电话不断的响起,她在不断的收到上级的指示。

直到第二天上午十点钟,二十个小时过去了,我的生命出现危险了。警察见我实在不向他们妥协,实在不屈服,即不写所谓的“保证”,也不打所谓的“报告词”,而我的生命出现危险了,她们怕担责任,方可作罢,才让我上了厕所。但那时,鼓鼓的肚子已经排尿相当困难了,排出的已经不是尿了,而是一滴一滴的血。

从那时起,邪恶的报告词制度解体了,我上厕所自由了,包夹再也不会被尿液发酵的氨气毒害了。但也就是从那时起,在非法劳教期间我的小腹时常疼痛,排尿困难,再也憋不住尿了。而且牙齿脱落,大量的脱发。我用生命证实了修炼“真、善、忍”无罪,信仰无罪。

无论在任何地方,吃喝拉撒睡都是人的最基本的生存权利,而在中共体制的劳教所吃饭、喝水、睡觉、撒尿的最基本的生存权利,我都要为此付出生命的代价,才能换取的到。

我修炼“真、善、忍”,我无罪,在这种无处伸冤的环境中,我只能选择用这种极限的方式,用生命捍卫人权。

(八)被迫害身体大量出血,隐蔽的虐杀生命

由于我坚持信仰,不向邪恶妥协,八个月不让我洗漱刷牙。致使我口腔牙龈每天都大量的出血。长达二十个小时不让我上厕所,长期尿血。吃不上蔬菜水果,不让活动,排便困难,经常拉血。就这样,我被非法关押期间,还被强抽血长达十次之多。我被非法关押两年多,每一天身体都会流出大量的血液。而队长在饮食上采取的迫害方式(粥中米粒都可以数的清),故意用饥饿的办法折磨我,就这样,我的身体每天大量的出血,我经常会头晕,眼前发黑。

(四)抽血的阴谋

高强度的精神与肉体的摧残见我没有妥协,邪恶的迫害方式是有预谋的,有计划的一步步进行的。紧接着另一个阴谋计划出台了。

(一)被连续抽血两次,妄图把我绑架至外地劳教所迫害

二零一一年的三月份,我突然被警察从通道前边第二个监室,转移到通道的最后一个监室。因为最后一个监室紧挨着劳教所的后门,往出转移人非常方便。时隔几天,劳教所以体检为名,对所有法轮功学员进行抽血、化验,后来才知道,是为了把法轮功学员遣送外地做准备的,蕴含着抽血,给器官移植配型的杀机在里边。一天,突然间闯入几名警察强行把我按倒在地,用擦地的地布把我的嘴堵上,怕我喊“法轮大法好”。一个没穿白大褂的警察强行把一个针管刺入我的体内,从我体内强行抽走了很多的血液。时隔两三天,监室内闯入了几名警察又以同样的方式我又被强行抽走满满一针管的血液。时隔不到两天,两次非正常被强行抽血,我找到九监室的管班队长杨希。质问她为什么不到两天,两次非正常强抽我的血液?你们有什么阴谋在里边?(因以前明慧网多次报道过,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的事情,抽血是为了活摘配血型)。杨希说无可奉告。

就这样,我的血液短短不到两天被强行抽取两次。大概又过了几天的样子,包夹我的普教石玉霞便被队长找了去,跟她谈话很久才回来。回来后她的神情非常的紧张和恐惧。后来,他便把队长和她谈话的内容告诉了我,她悄悄的说,“警察已经安排布控好了,准备把我送外地去,但当时没有告诉她具体的地方,只说了有可能是马三家,也有可能是内蒙古图牧吉劳教所,或者是别处……”警察已经跟她交代布控好了,让她准备好地布,怕我喊“法轮大法好”,惊动别的法轮功学员,让她时刻用地布堵好我的嘴,配合护卫队把我送走。

第二天,石玉霞又被另外一名警察叫了出去,这个警察又很明确的告诉她,很快的,我就会被送走了,但石玉霞不会走,并告诉她把我送走,到那边自有安排。这个警察跟她说,让她劝我赶快写一个所谓的“保证书”,尽快的下到别的队,这样就不会被送外地了。一旦被送走,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并很明确的告诉她到时候都不一定活着出来了,器官去哪了都不知道。

这时,石玉霞慌了,她流泪了,她为我而担忧。因为,我曾经给她讲过法轮功真相,她明白“天安门自焚”,都是江流氓政治集团导演的,是造假的,是栽赃陷害法轮功的,她知道法轮功学员都不会自杀的。而且她知道法轮功学员都是按真、善、忍做人的好人,是时刻能为别人着想的好人。

我再一次面临着生与死的抉择,我该怎么办?每天坐着的小儿童椅望着窗外。窗外直接对着的就是火葬场,每天烧死人的烟都会徐徐升起,每天都会闻着浓烈肉体的焦糊味。我该怎么办?怕心人心与神念在我的思想中交织着。我该怎么选择呢?是选择向邪恶妥协还是选择坚持呢?我的思想在不断的斗争中。我不断的默念:“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它们就不敢干”。不断的默念我能够记得起来的师父的讲法。我的内心平静了,生死去留由师父安排吧!我修炼“真、善、忍”我无罪!绝不向邪恶妥协,一定坚持下去,无论前方面对的路是什么,或者有多么的艰辛,我一定坚持下去,直至邪恶解体。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当我的正念坚定下来后,我感觉我异常的轻松,不再纠结,不再害怕了。直到有一天,大约凌晨三、四点钟的时候,大家被紧张急促的声音叫醒,只见所有的警察荷枪实弹,戒备森严,气氛阴森恐怖。有四辆警方大轿子车停在劳教所院内,大批大批的法轮功学员被送往外地非法关押迫害了。而此时的我内心中非常的坦荡与安宁,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怕,因为我与师父,我与大法同在,与正义同在!

而就在此时,被遣送外地的人员中居然没有我,只听她们议论“她怎么没被送走呢?名单中明明是有她的啊”。在场的警察也非常的奇怪与震惊。就这样,我在师尊的慈悲与呵护下,又闯了过来。

(二)我被非法关押期间,被强行采集血液十次之多,且伤口从来不进行消毒处理

被非法关押期间,所有非法关押在北京市女子劳教的法轮功学员,都有过这样的经历:大约每隔半年不到,就被强行抽血及做胸透检查。所有法轮功学员在整个非法关押期间,被强行抽血次数高达八至十次之多。这种大量的、频繁的静脉采血及胸透,任何一个具备常识的人都会明白是极为反常的。

据劳教所警察讲,他们所用的汽车式移动胸透设备,是中共当局花巨资购买的。在抽血过程中,参与人员完全不按正规操作程序进行,不但伤口不进行消毒处理,且每次抽血量高达一针管。而抽血和胸透的结果,从来不会告知本人。有哪一个具有正常思维的人,会把这些举动看成是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的“关怀”、特别是劳教所正在用酷刑、用奴役把法轮功学员的生命逼向生死的边缘?

中共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滔天罪恶被曝光后,这一切就有了合理的解释:采集法轮功学员身体、器官方面的信息,以备摘卖人体器官之需。那些检查都是为邪党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的人体库做准备的。

四.对我年迈的父母肉体与精神的残酷迫害折磨

我年过七十五岁的父亲,和我年过七十三岁的母亲,在中共发动的十六年对法轮功和大法弟子的残酷镇压中,我的父亲母亲承受了非正常人所能承受的了的痛苦。我所经历共五次被非法抄家,长达四年的被非法关押迫害,多年被迫流离失所。让我的父母常年处于紧张、害怕、担心之中。耗尽了父母大量的心血,和多年的积蓄。

由于我被非法关押迫害,我原本经营很好的生意也黄了。我父母都是退休的职工,父母的工资一方面用于他们自己简朴的生活,其余便节省下来贴补我的生活。我被非法关押迫害的四年中,年迈的母亲,每个月都会有一天,凌晨五、六点钟就出门了,就会坐上赶往北京的班车了。那时,她几乎一天是吃不上饭的,早晨五、六点钟起床到北京已是下午,匆匆会见我,(只有短短四十分钟的见面时间),便又要往家赶,去坐回往承德的班车了。回到承德老家已经深夜十一、二点钟了。她老人家通常这一天是吃不上饭的,她的包里从家出来只装了一瓶水、一个馒头、和一点咸菜便是她老人家一天的饭了。

记得有一次,母亲长途跋涉的来看我时,旅途的奔波与跋涉,加上对女儿的惦念,炎炎的夏日,劳教所不让见,她坐在劳教所外边的小桥上,躺在小桥就睡着了。毕竟她已是七十多岁的老人了。而劳教所的警察没有一丝的同情心,反而不断的在肉体和精神上折磨她老人家。

我的父亲在江氏流氓政治集团发动的对信仰“真、善、忍”善良民众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由于我屡遭迫害,父亲对女儿的惦念、担心。加上中共邪党常年对我家人进行恐吓、跟踪、骚扰、电话监听、监视等卑鄙手段,使我的父母常年生活在恐惧之中,给我的父亲、母亲精神、经济造成极大的伤害。父亲常年睡不上一个安稳觉,每天早上,都会被恶梦惊醒,很早就起床,到外边溜达。

记得有一次,父亲出去走,忽然看到马路上贴着大法弟子被活体摘取器官的真相画面。父亲看后,失声痛哭,嘴里不停的念着“我的女儿,我的女儿,你还好吗?”每月短短四十分钟会见的时间,都成了他们的希望,他吃不好,睡不好,每天都在煎熬中度日。我被非法关押的四年中,我的父母就这样默默的承受着巨大的痛苦与伤害,耗尽了家中所有的积蓄,不断的往返于承德与北京之间,虽然每个月只有短短四十分钟的见面时间,能见见女儿的面,听听女儿的声音,他们才能安心,知道他们的女儿依然安好!在十六年的被迫害中,我们父女聚少离多,父亲在我第二次被非法劳教关押迫害回来不久,便含冤离世了。

恶人对我家人的迫害目的是削弱我的意志,打击我的正信,但它们从来没有得逞。邪恶终究是邪恶。善恶有报是天理,邪恶终究难逃正义的审判,终究会覆灭。

五.北京女子劳教所解体 大法弟子堂堂正正走出 迫害以失败告终

(一)劳教所解体前夕,劳教所拒绝放人

二零一三年的六月份,劳教制度终于解体了,每天都能有很多人被释放。法轮功学员也在陆陆续续的被家人接回。而我,劳教所以我不妥协,不签一个字为由拒绝释放。

我被非法关押的日子是二零一一年二月二十日至二零一三年的八月十九日,共两年半的时间。直到二零一三年的八月一日,劳教所空了,而我依然在被非法关押中。用劳教所警察的话讲,劳教所就等八月十九号,解体了,才能放你了。

我不能承认邪恶的安排,我默默的和我师父说:“师父,我不能承认邪恶的整个安排,绝不能等到八月十九日,哪怕提前几天,也不能按邪恶原来定的日子与计划走。一定否定它。”于是在师尊的慈悲安排中,邪恶的计划又一次被解体。我于八月一日最后一个堂堂正正的从劳教所走出来了。

(二)北京女子劳教所解体,大法弟子堂堂正正的走出,劳教制度以失败告终

二零一三年八月一日早,来了一个监察科姓袁的警察找我谈话,只见她坐到我的对面,开始问了我一些问题,并用摄像机对着我给我录像。我对她所有的问题都没有做回答,并把我非法关押在劳教所所遭受的迫害,和这里的警察的违法行为讲给她,因为我以前经常给她们监察科写信投诉,但所有信件均石沉大海,没有人来了解情况,给予处理。我正告她,她们也违法了,犯了渎职罪。她听我这样一说,马上收起摄像机,灰溜溜的跑了。

这时,四队的警察进来,告诉我劳教所解体了,今天放我走了。她们帮我收拾好了我的行李,拿上我的东西把我从后门送了出来。走到劳教所的大门口,只见劳教所大铁门紧闭。这时看门的多名警察,让我报姓名,说核对姓名后才能让人出去。否则就不让我出去。我说“你们说了不算”。他们问我,我们说了不算,你说谁说了算?我回答说:“我师父说了算”。并正告他们,我没有违法,我没有犯罪,我修炼“真、善 、忍”,我无罪,信仰无罪!就这样在那里僵持两个多小时。

这时天空下起雨,最后邪恶又一次妥协了,以失败告终了。我堂堂正正的走回来了。我用生命证实了“法轮大法好”修炼“真、善、忍”无罪。信仰无罪!当我走出劳教所大门,我看到了我的同修和我的家人!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

北京市女子劳教所就这样解体了,就这样以失败告终了,我亲身经历了,见证了劳教所解体的全过程。

今天讲出来的我被迫害的事实,也只是我经历的迫害的一部分,有些已经记不清了,但中共体制下的劳教所和劳教制度,以及江氏流氓政治集团发动的对善良民众长达十六年的迫害中对法轮功学员与法轮功学员的家属在精神上的迫害还比肉体上的迫害更严重、更隐蔽、更恶毒,那是用语言无法描述和表达出来的。

今天把我所亲身经历的迫害过程讲述出来,也是要让世人认清中共邪党的邪恶,了解法轮功的真相,远离邪恶,选择光明的未来的过程。

今日的诉江是我父亲的遗愿,也是千千万万的江氏流氓政治集团迫害的妻离子散,家破人亡的法轮功学员家属的心声。也是让世人了解真相,选择光明未来的正义之举,更是人心所向,众望所归。善恶有报是天理,这帮丑角败类,必将接受正义的大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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