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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诉江状上署名的那一刻
文/明德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六日】两个多月来,风起云涌的诉江浪潮席卷中国大陆和海外,据明慧网统计,已有至少十万多法轮功学员及家属向高检和高法投寄了诉状,由于网路封锁和信息传输的不便,实际数字不止于此。

从明慧网上可以看到,每一份诉状无不是血泪写成。法轮功学员和他们家庭十六年来的不幸遭遇浓缩在短短的几千字中,悲苦异常,令人不忍卒读。其中多少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多少幼子失去父爱母爱,受尽歧视和欺辱;多少老人无人赡养,孤苦无依,甚至在“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恸中郁郁而终;多少学子被剥夺学业,青春荒废;多少人流离失所,尝尽颠沛流离之苦;还有多少人曾经或正在牢狱中遭受酷刑转化之苦,每分每秒都在痛苦中煎熬……世人怎能想象,他们身边一个看似与平常人没有两样的法轮功学员,十六年来所承受的苦难竟会直逼人类苦难的极限。而这不幸的因由,却是江泽民害怕他们对信仰的坚贞和对善良的坚守。

我不知道其他法轮功学员在签署诉状时是怎样的一种心情,我自己在诉状上署名的那一刻,感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从小到大,自己的名字写过无数回,却从来没有象这一刻这般下笔沉重。多少悲苦和艰辛一起涌向笔头,使之变得沉甸甸的,仿佛每一个笔划都承载了一份厚重的历史。十六年被迫害的苦难和反迫害的艰辛就凝聚在这几个方寸字之中,磨都磨不掉。

我想起了迫害初期到北京上访的悲壮。就象今天的诉江浪潮一样,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涌向北京,只是为了替大法伸冤说句公道话,却被非法关押到北京各个看守所(北京关不下,每周不断向全国各地分流)。和我被关在一个监所的学员,每天都有人遭受辱骂、殴打、灌食、板子疗以及各种各样花样百出的酷刑,很多人都伤痕累累。肉身之苦不算最苦,正如人们描述犹太人的苦难那样,最苦的是被剥夺了生命本该享有的一切权利,身心、尊严和命运都随时面临专制强权的肆意蹂躏、践踏与吞没,而中共的邪恶却是比纳粹有过之而无不及。事实上,很多人从此饱受折磨,九死一生;很多人从此杳无音讯,或许就成为了令人发指的活摘器官的“原材料”。

我想起了渴望自由的日子:一堵墙,就是人间和地狱的分界岭。每天傍晚,我站在昏暗的牢房内,望着窗外远方霓虹灯下车水马龙的世界,恨不能长出一双翅膀,飞出去感受光明和自由的气息。我还想起了流离失所到外乡的日子:在简陋的租住屋内,我也常常象这样孤独的站在窗边,望着漆黑的夜空,却不敢让思绪放飞,我怕自己承受不住一瞬间家庭破裂、背井离乡的凄苦,尽量让思绪停留在以生命所有的意志获取的自由的感受之中,以这种难得的幸福感来抵御现实的百般愁苦。

这些痛苦的经历,让我深切感受到了(精神和肉体的)自由对于一个生命的意义,也清醒的认识到了,那些剥夺人自由的邪恶之徒是多么的没有人性,简直是魔鬼的化身。江泽民操控整部国家机器,对法轮功学员实施绑架关押、酷刑洗脑,采用最残暴、最下流的手段逼迫法轮功学员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制造了无数的人间惨剧,甚至推行活摘器官牟取暴利这种令人发指的罪行,这是真正的魔鬼行径,有朝一日,一定要将江泽民送上审判席,让他接受良知、道义和人间法庭的审判。

今天,我在诉江状上慎重的写下自己的名字,就是在兑现那时以及更久远前的誓约,将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送上正义的法庭。我知道,在这一刻,我已经和成千上万备受苦难的法轮功学员一道,在内心完成了对江泽民所有反宇宙、反人类罪行的审判。而墨写的签名和鲜红的手印,不只是要将他送上人间的法庭,还要化成天地间最坚固的铆钉,将他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受到人们永世的唾弃。

法轮功学员从被迫害的那一天起,就在自身承受巨大苦难的情况下持之不懈的反迫害。人们看到的是以血肉之躯在对付一个强权政府,却不知这是天地间正义与邪恶的较量,更是法轮功学员用他们的善良和承受来唤醒世人良知的慈悲之举,为的是让人们不要听信魔鬼的谎言,避免与之为伍,不幸成为邪魔的殉葬品。从当初的无处伸冤,到如今将邪恶之首告上法庭,还要将他绳之以法,法轮功学员将以完美的反迫害壮举为世人匡复正义、为人类作出光辉的典范。待到江泽民被送上法庭的那一天,世人会感激法轮功学员的救命之恩,并敬佩他们不屈不挠反迫害的伟大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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