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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五常市白玉芹自述自己与丈夫受迫害经历
文/黑龙江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五日】我是一九九六年开始修炼法轮功的。没修炼前,我虽然表面上有一个完整的家,但是我的家庭并不完美,因为丈夫张国军从三十几岁就开始赌博,是一个嗜赌如命的人。为此,我经常和他吵架生气也无济于事,他还是天天赌,年年赌,恶习不改。我想跟他离婚,可是看着一双渐渐长大的儿女,又不想让他们失去家庭的温暖,我就想熬吧,渴望着哪一天丈夫能转变,好好过日子。

就这样从年轻一直盼到五十岁的时候,张国军依旧照赌不误,而且越赌越甚。在单位上班他是保管员,为了赌钱锁上仓库的门说走就走,付货的时候找不着人。后来领导让他收款,锁上钱柜找不着人是经常的事,还家里外面的撒谎,是家里管不了,单位的领导也管不了,因为长期的生气,我经常失眠,患上了心脏病、脑神经痛和腰疼病,我对生活彻底失去了信心。

一天我正在家躺着,单位的同事来找我,说起来去炼功,现在有一种功法叫法轮功可好了,我说这种功法管不管不生气,她说管,还管病哪!我就这样跟她去了,炼功音乐一响,心里从未有过的敞亮,就这样走入大法修炼。通过学法,明白了人活着的真正意义,我再也不会生气了,思想道德随之升华。

一九九七年张国军得了皮肤病,满身满脸都是,到后来严重的脸都肿了起来,肿得面目皆非脸上身上都是血,晚间睡不着觉,白天啥也干不了,在当地花了很多钱也治不好。我一看这也不行呀,就对张国军说,你跟我到哈尔滨去看病,要不然就跟我炼法轮功。他说我跟你炼法轮功吧。神奇的是他炼功三、四天就脱皮,五、六天皮肤病奇迹般的消失了。邻居问我们用什么药好的这么快,我们说没花一分钱,没吃一片药,炼法轮功炼好的。而且他最大的恶习赌博也改掉了。这些在我们家是天翻地覆的变化。我们用“真、善、忍”为准则面对周围的一切,我们家当时开小卖店,大人、小孩都喜欢到我们家买东西。大法带给我们家的美好,我们真的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们夫妻去省政府上访。可我们面对的是大批全副武装的军警、防暴队。我们先后被拉到一所学校,傍晚又被五常公安局去车接回。回到五常公安局,强迫我们看污蔑、诽谤大法的录像片子。有个警察叫王志明的,逼着我们写保证书,我们被非法关押了一晚上,第二天才允许回家。接着,当时的前進派出所、街道、单位轮番找我们,逼我们写保证书,悔过书。张国军的单位来人劝:写个保证书就完了。张国军说,刀压脖子我也不写,江泽民来了我也说炼。一天他单位来了几个人,拿着文件,宣布对张国军开除党籍,要张国军签字。张国军说,大法改变了我,我知道怎么做人了,签。

一九九九年张国军和同修去北京证实大法,被天门广场警察非法抓捕,送到五常驻京办,之后押送回当地,被关進五常看守所,十五天后转移到五常行政拘留所,非法关押四十多天后被放回。

二零零零年年末,我们俩被迫流离失所。我们刚走,派出所警察康文学开车来追问我俩的下落。我多次给他讲法轮功真相,可他被名利迷住心窍,一意孤行的一直想迫害我们俩。后来他调到五常市看守所任指导员,没等上任就得了脑出血。

二零零一年二月,我们俩决定進京上访。为大法讨回公道。在拉林镇被截回,关進拘留所。我当时写出申诉,我没犯法犯罪,信仰自由,上访是公民的权利,后被吴所长撕了。张国军坚持学法看书,被政保科杨松鹏带来警察把他受伤的手指拧掉了,膀子当时就不能动了。那个警察吓坏了,把书还给了我,可还是把我们俩又送到监狱。关了四十多天,向家人勒索一千五百元才放回。

二零零一年十月十日,我们和几个同修再次進京上访。火车到达天津火车站,因同修没身份证都分散着住,结果张国军去火车站候车室,当晚就被抓。我早上出去吃早饭的时候,同去的同修在住处也被抓。我只身一人,坐车到了天安门广场。我观察广场上便衣警察、武警向发疯一样扑向手举“法轮大法好”,“还师父清白”条幅的法轮功学员,一拨接一拨。这时从我侧面来了三个女警,向我要身份证。我说看风景还要身份证吗?她们愣了一会儿,说师父的名字,问我认不认识。我说认识,紧接着问是好人是坏人。我终于喊出压抑已久的心声:我说那是我师父,还我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法轮大法好。同时上来两个男警,把我的胳膊拧到背后推上车,挡风玻璃开着,我头伸向外继续喊,一小警察打我两个嘴巴。后来,我们俩被五常公安局押回当地看守所。非法关押四十多天,一直睡在水泥地上绝食抗议。他们强行要插管灌食,被我丈夫(张国军)拒绝。就在绝食绝水生命垂危的时刻送医院抢救,几乎脉搏摸不到了,在亲友强烈要求下,我俩才被放出来。

二零零二年八月五日,被不明真相人举报,公安局国保大队战志刚,王志明伙同团结派出所警察以收电费为名,闯進我家非法抄家。从床底下把存折拿到手,被当时在场的小姑子一把抢过来。我和张国军、小姑子夫妻和刚進屋送菜的妹妹五人被绑架到五常第二看守所。

五常市公安局副局长陈树森对张国军说,这次你就别想出去了。这次我受到的迫害也是非常严重。五个半月一直睡在水泥地上,褥子底下是湿乎乎的。我又开始绝食抗议。后来他们让犯人把我抬出去,双手铐到背后的椅子上,撬不开嘴就从鼻孔插管灌食。一天我炼功,警察刘雪峰不由分说拳脚相加,鞋都踢飞了。指使犯人小朱拽我的头发强行灌食,后来所长白云飞说你绝食会付出代价的。有个警察(陈胖子)要强行给我打针,我严厉的对他说,这是变相迫害,没有打成。他说法轮功死一个人象死个鸡,死了就拎出去。一天,好几个警察進屋给我戴脚镣子、手铐和几个同修一起关進很冷的屋子。脚脖子磨出了血。三九天没铺没盖窗户开着,寒风吹着。没暖气躺又躺不下。我被迫害的咳嗽不止,在家属的强烈要求下才放了我们俩。到家看发现大腿一摁一个坑,脚背肿的很高,接着咳嗽吐血,走路艰难。后来坚持炼功才有所好转。

二零零四年六月四日,五常公安局伙同团结派出所叫门、砸门没成,调来一辆车砸碎玻璃强行入室。警察没進屋之前,张国军跳楼腿部致粉碎性骨折,骨盆碎裂,他们强行入室后,让我上墙角蹲着。屋里所有财产洗劫一空。把东西物品乱扔一地,张国军兜里有一千八百元钱被他们抢走,他们抄我家,押我上警车,围了满院子人。关押期间我拒绝穿号服,不报号,一警察满嘴脏话骂我。后来公安局来做笔录,我一概不答。在监号面对的是又一次精神的摧残和肉体的折磨。我被迫害的不能進食,喘不上气儿,上医院检查还戴着脚镣子,检查结果是肺腹水、肺结核有窒息危险。在家属强烈要求下放回。国保大队战志刚又勒索二千元还说这是少的了。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前夕,我们俩到五常循礼派出所办事,张国军和我被一个据说是副指导员的劫持到二楼,问我们这些年都在哪儿。我说你们不要迫害法轮功了。一警察办公,张国军向他讲真相,他们拒绝不听,还打电话叫来人把我们带走。这样他们又非法以扰乱社会治安为由拘留我们十五天。后又被五常六一零劫持到东方红街道。付彦春暴跳如雷并说奥运会前你们谁也不能進京,街道书记乌纱帽都押在那了。街道姓桑的女的要监视我们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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