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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冤狱期满 当天被劫持到洗脑班酷刑转化
黑龙江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直接受害人项斌的亲身经历
文/项斌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日】回想不到五十年的人生旅途中,有几个年头对我来说是非常刻骨铭心的。

二零零三年,正值中共迫害法轮功非常疯狂的日子,我幸运的走入法轮大法修炼,那一年我三十六岁;二零零九年,我们一家四口人同时被绑架,父亲、母亲和妻子分别被非法判刑三年零六个月,我被非法判刑四年,那一年我四十二岁;二零一三年,我四年冤狱期满的当天凌晨,被直接劫持到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折磨五十二天,那一年我四十六岁。

建三江管局青龙山农场位于中国大陆东北角的一个非常偏僻的地方,那里曾经有一个黑监狱——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当局对外称“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据不完全统计,有近百人曾被非法拘禁在那里强制洗脑、扭曲人性。

建三江青龙山农场和位于该农场公安分局后院的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

建三江青龙山农场和位于该农场公安分局后院的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

二零一四年三月末,当时被非法拘禁在那里的法轮功学员的亲友,聘请律师前往洗脑班依法交涉,建三江当局竟疯狂绑架四位律师(唐吉田、江天勇、王成、张俊杰)和七位法轮功学员(石孟文、王燕欣、李桂芳、孟繁荔、吴东升、陈冬梅、丁惠君),致使四位律师共被打折二十四根肋骨,三位法轮功学员一度生命垂危,四位法轮功学员(石孟文、王燕欣、李桂芳、孟繁荔)后来被非法判刑。

我叫项斌,男,黑龙江省鸡西市恒山区人,出生于一九六七年。修炼法轮大法前的我,身体不好,体质差,经常有病。可是我的父亲、母亲、妻子都修炼,我亲眼看到了法轮大法给他们带来的身心变化,因而后来也走入修炼。自修炼后,我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飞,整天一身轻松。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好人,一家人其乐融融。

在中共江泽民团伙非常严酷的迫害法轮功的情况下,我也和家人及亿万大法弟子一同做证实法、讲真相的事,让人们了解法轮大法的美好,让人们明白共产党为什么迫害法轮功。

从冤狱被劫持到黑狱

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三日,本应是我在黑龙江省佳木斯监狱四年冤狱期满回家之日,哪知在十三日凌晨零点,突然八、九个监狱警察闯进来,把我叫醒,说:“穿上衣服,现在放你回家了。”我感觉不对劲,问:“哪有半夜放人的,要走也得早晨天亮走。”他们说:“你这个人不知好歹,早点回家不好吗?现在已过零点了。”我知道他们这是内外勾结,密谋好了的。待我拖延半个多小时后,他们强行把我弄到监狱大门口。

大门一打开,外面停着一辆警车,有四个人堵在门口。其中三个人是鸡西市恒山区国保警察,一个是我居住区片警周天石。他们说:“走吧。”我问:“为什么要跟你们走,我今天是要回家的。”他们说:“这由不得你。”说完上来拉我。我抵制着,最后还是被他们几个强行塞进车内。一个国保和片警周天石一边一个把我夹在中间,无论我问什么他们都不回答。

我给他们讲善恶有报的道理,他们说:“不怕,只要共产党给钱,上面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因为是黑天,也不知车开往哪里,但可以肯定不是回家的路。

将近一个小时过去了,车飞奔在茫茫的黑夜中,不知要驶向何方,突然一阵阵无名的恐惧涌上心头,不能就这么等死,冷不丁脑海中闪出一个念头:不如用脚踹下方向盘,车毁人亡得了(作者注:后来明白的时候,知道那样做不对,大法弟子不能杀人也不能自杀,那是我在极度恐惧下突然产生的一种极端想法)。我突然伸出右脚,去蹬方向盘。由于空间的关系,脚刚触及到开车人的手臂,就被两边的警察按住了。他们急忙把车停在路边,两个警察对我拳打脚踢,一顿施暴后用手铐把我双手铐在背后,又把我的腰带抽下来,捆住我的双腿,一个人挤靠住我的上身,一个人按住我的双腿,汽车继续在黑夜中前行。大约半个多小时后,在他们不注意的情况下,我又一次抽出右腿踹向方向盘,这一次又没成功。恶警气急败坏,又暴打了我一顿后,还到路过的一个公安分局借手铐,但没借到。

早晨四、五点钟,车子终于停在一个大铁门前,牌子上写着“黑龙江省农垦总局法制教育基地”。他们让我下车,我不配合,抵制迫害,最后被他们四个人拽着双臂和双腿,强行抬进屋内,仍在床上,办完所谓“手续”,他们四人就走了。

在青龙山被酷刑折磨、强制洗脑的五十二天

屋内有一个年轻人看着我,窗外是一圈高墙,墙上有铁丝网。走廊的一头是办公用的,另一头有五个小号,铁门,门上方有探望孔,下方有一个打饭的孔,大铁锁头,屋内墙角砌了个一米多高的小墙,安了一个坐便,室内有三张单人铁床,一台电视。

记不清几点了,一个叫房局(后来知道此人叫房跃春)的人来了,还有三个人高马大的年轻人,他们把我带到了最里面的那个屋子,让我写:三书(保证书、决裂书、悔过书)。我不写,他们就把我的左手用手铐铐在铁椅子上,拿来一个桌子,压在我的双腿上,又拿来一根很长很粗的绳子,把我的双腿绑在铁椅子的腿上。一个体重近二百斤的恶人金言鹏,用双手握住我的右臂,压在我的右肩上。另一个叫宋云峰的恶人按着我的小臂,第三个人握住我的右手,在我手里塞进一支笔,强制我写“三书”。我用尽全身力气与之反抗,挣扎,大喊“法轮大法好”。他们四个顿时紧张慌乱起来,用手捂住我的嘴,并且打我,这次邪恶未能得逞,金言鹏打了我几下。

房跃春说:“不转化的,招有的是,慢慢整。每天早中晚三次,按着他的手写‘三书’,放光碟,逼着他听、看,不转化就使劲收拾。”然后问我吃不吃饭,我说不吃。房跃春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你还想说了算?”转身对几个打手说:不写“三书”还想绝食,收拾他。说完叫打手把我按蹲在地,用手铐把左手铐在了左边的单人铁床上,床腿只有半米高,右手铐在了右边的床上。然后二个人同时向外侧推动二个床,当时我的双臂成了一字形,不许我坐在地上,只能蹲着。我开始给他们讲真相,我说我的孩子跟你们年龄相仿。你们怎么能忍心去迫害我们这些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好人哪!不能再干这种事了。最起码善恶的行为是可以选择的,如果非要一意孤行、助恶为虐的话,对你们自身和亲人都不好,善恶是会有报的,再说将来的法律也不会放过你们的等等。

他们几个恶徒都冷笑加嘲讽地说:你们法轮功的东西,我们听的耳朵都起茧了。什么报应,什么法律,我们不怕,到这儿,宗旨就是让你转化,这青龙山法制学校在全黑龙江省转化你们法轮功学员是转化率最高的,已有五、六十人了,是重点单位等等。我说,你口口声声转化、转化,要把我们这些好人转化到哪去,好和坏是对应的,难道要把我们转化到坏的那去。房跃春说:别废话!对打手说:拿个针来,扎他师父的照片。当我看到师父的照片被针刺时,我的心好象在滴血,他们让我骂师父。我说:“他是我师父,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你们这样做,会有报应的。”当时那种痛苦,那种感受,无法形容。接下来,他们把师父的照片塞到我的脚下,我不能去踩照片,只能把脚挪开一点,这时一个打手专职拿着照片,只要我的脚尖或脚跟稍有缝隙,他就把照片塞进来。我只能挪一点或用嘴吹气把照片吹走,刚吹开,他又把照片不停的塞进来。因为我一直是蹲着并被一字形铐着,身体的承受已到极限!

强迫写“三书”、摁手印

强迫写“三书”、摁手印

他们阴阳怪气地说:怎么样,累了吧?让你踩照片,你两只脚总挪,不敢踩,要不坐在你师父的照片上,你就可以坐下歇一会。我索性不言语,心里背着师父的法鼓励着自己。当身体一阵一阵要承受不住的时候,心想“师父”,您把照片上的法身撤走吧,我就当作这照片上什么都没有,我的腿和脚能缓一缓。但当看到师父的照片被无数次的塞到脚下时,看到师父慈祥,慈悲的面孔在看着我时,我又怎能忍心去踩,我真的做不到。我当时的心好象都要碎了,我咬牙强忍,身体的承受再次达到了极限。房跃春说:我看你倒挺顽固,你能不能挺过48小时,小样的。不行咱再练!我说:这算什么,死,我都不怕,大狱也蹲过,还怕你这个吗!

当时心里就是一种对抗,也许他们看到了我的弱点和心理,就一直用师父的照片在精神上折磨我。就这样一个姿势,我挺了20多个小时。最后实在坚持不住了,他们把我的手铐打开了,架到床上,用手铐把双手分别铐在床头上,让我睡觉。醒了,又逼我写“三书”。我不写。他们就象第一次那样,先把我左手铐在铁椅子上,双腿用绳子捆在铁椅子上,用桌子压住我的双腿,两腿疼的好像被压断一样。三个人六只手按住我的右臂写“三书”。每日三次,但都没有写成。

每天上午八点以后,他们就把我的手铐在铁椅子上,然后把桌子放在我的身前,把桌子和铁椅子用两个手铐再铐到一起。这样我就不能动了。然后打开电视,放那些污蔑大法,诽谤大法,攻击大法的光盘,光碟,还有很多所谓的“名家”“名人”污蔑大法的节目。我闭着眼睛,心里背着师父的法。那几个打手每隔一小会就拽我一下,打我一下,喊我一声,不停的干扰我。

好像到了第三天,我心想,再不吃饭就没有力气了,就吃了饭,晚上睡觉依然是被铐在床上,这样的迫害一直持续近一个星期。有一个叫陶华的女警察进屋说了很多话,我没有理她。她总是用伪善的一面“关心”我、“开导”我,并诱骗说,你们宁可不要命,也不写“三书”,“三书”那几个字,虽不是你本意写的,但也是从你手中握的笔写的。你的师父不会再要你了,也不能承认你是大法弟子了,等等。陶华又给我的孩子和妻子打电话,孩子哭着劝我、求我。妻子也说,你再炼就离婚,说我岳母临终前,没能见到我们,很是遗憾和内疚,等等。(我的妻子由于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的冤狱折磨,加上家里四口人都被判刑的巨大打击,已对大法失去了坚定的信念。)当时我由于正念不强,不忍家人再遭受痛苦,回家心切,就说让我考虑几天,陶华说行。

在接下来的几天中,思想中情况的乱,什么都往上返,头痛,简直像裂开一样。自己用双手抓扯自己的头发也无济于事。大脑一阵空白,一阵繁乱:一会是修炼法轮功毫无罪错,自己是受益者,不能丧良心;一会是家人,亲情,孩子;一会是现在遭受到的迫害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等等,就这样熬了几天后,思想中负的东西逐渐占了主导。十几天后被迫写下了不该写的“三书”,和一些不该写的东西,做了一个修炼人绝对不该做的事。

在那以后的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洗脑班恶人总是用表面的“善”和“关心”等手段来开导说服,来达到他们的最终的目的。就这样我被所谓的“转化”了,一日一日地打发时间,想快点离开那里,早点回去。

二零一三年七月四日鸡西市恒山区国保和片警等几个人把我拉回了恒山。

一家四口同时陷冤狱

二零零九年五月十四日,早晨四点多,突然冲进屋内十一二个警察,将正在打印机旁的我们一家四口人,强行戴上手铐,有二个警察把我按住,还有一个警察对打印出来的材料和室内其他物品进行了拍照,录像,然后强行将我们四人押上警车,并且抢走二百多本法轮功书籍《法轮功》、打印机5台、切刀等许多物品。

警车把我们劫持到了鸡西市恒山区公安分局后,国保的二个警察把我带到了一间屋子,把我强行铐坐在铁椅子上,然后三个警察对我进行了所谓的审讯。开始我拒绝回答所有问题,后来他们很不耐烦的说:“你回答也好,不回答也好,就你现在这样,判你的刑是定了,就不信治不了你。”我说:“我没有罪,你们凭什么抓我到这里来?”一个国保指着墙上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字对我说:“你认识不认识这几个字,念!”我回答说:“我没罪。”那个国保站起来,走到我面前,在我头上打了几拳,然后被另一个警察叫住,说,别打了。我说你们警察凭什么打人,还严刑逼供,他说,就打你了,怎么的,说完抬手还要打。先前那警察说:行了,你先出去吃饭吧。这时屋内只剩下一警察了,我对他讲真相,他小声说《法轮功》我看过了,挺好的,但没有办法,我们是执行任务,你别说了。

所谓的“审讯”持续到上午,然后把我和我父亲铐在一起,母亲和我妻子铐在一起,不许我们说话,上厕所有二个警察跟着。到了下午,亲戚来了很多人,逼我们放弃信仰、承认错误,我们拒绝了家人劝说。半夜十一点,用警车把我们拉到鸡西市第二看守所。第三十天被送到了第一看守所,说正式批捕。

几个月后,恒山区法院非法开庭,在庭上不敢出示任何所谓物证的情况下开庭,走了个形式就休庭了。到看守所后被告之,我父亲,母亲,妻子被非法判刑三年六个月,我被非法判刑四年。

几个月后,被劫持到鸡西监狱集训二个月,期间,集训队大队长党军,用电棍威胁,恐吓我,三九天将所有人拉出去训练,致使我手指被冻伤。

二零一零年二月份,我和我父亲被转押到佳木斯监狱。刚到佳木斯监狱,由于坚持信仰,不放弃修炼,被警察打了几次,由于监狱的各种规定和恐慌气氛,使我在精神和肉体上受到了极大的折磨。

二零一二年二月佳木斯监狱半月害三命,佳木斯监狱实行严管迫害,十一天内先后有秦月明、于云刚、刘传江三位大法弟子在监狱被迫害致死。

我的母亲和妻子同时在省城的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折磨,我的孩子一人在家孤苦度日。

黑狱之后持续的苦难

经历了四年冤狱和五十二天黑狱回到家后,我母亲和妻子的矛盾相当严重,在被非法抓捕前,我们是住在一起的,很和睦,很开心,很快乐,但现在闹成这种程度,我怎么劝说也解决不了问题。十多天后,我们被母亲撵了出来,生活没有着落,还得租房子,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只能靠零工度日,有时几天都没有活干,情绪不免低落,非常压抑。

今提笔写出来,意在让更多的人们了解这场迫害的惨烈,让人们了解共产党统治下的所谓“法制社会”“和谐社会”。中共视自己制定的《宪法》于不顾,执法者们,冠冕堂皇的犯法,迫害无辜好人,让人们看清它真实的一面,从而远离邪恶,抛弃邪恶,分清邪恶,分清善恶,选择美好的未来。

参与迫害的相关责任单位和责任人:
鸡西市恒山区公安分局
多个不知姓名的警察
片警周天石
鸡西市第一、第二看守所
鸡西市恒山区检察院、法院
鸡西监狱
集训队大队长党军
佳木斯监狱
多个不知姓名的警察
建三江青龙山洗脑班
房跃春,男,58岁,青龙山洗脑班主任,兼青龙山农场公安分局副局长、“610办公室”头目,住青龙山龙场,电话13846125557;
陶 华,女,47岁,青龙山洗脑班副主任,原青龙山幼儿园园长,住青龙山农场,电话13555430238;
房秀梅,女,44岁,负责洗脑班财务,住青龙山农场,电话13734535052;
周景峰,男,25岁左右,洗脑班人员,住青龙山农场,电话13634654646;
朱少鹏,男,25岁左右,洗脑班人员,住青龙山农场,电话0454-5700569;
金言鹏,男,25岁左右,洗脑班人员,住青龙山农场,电话15145444141,182454299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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