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八日】赵卫宏女士系黑龙江省大庆轻烃分馏分公司化验中心职工,二零一四年二月份,单位要求她签不修炼的承诺书,被其拒绝。自此,单位不停的找她谈话,一直未得到满意结果。 二零一四年四月份,单位将她调离了原工作岗位直至九月份,二零一四年八月份,单位“610”人员带领不明身份人员在她上班期间对她家进行了非法查抄,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日,她在单位上班期间被强行绑架到黑龙江省齐齐哈尔洗脑班迫害,时间长达三十七天。期间,其丈夫于担心与忧虑中青丝渐成白发,其女儿在思念与惊恐中学习成绩直线下降,而当她从洗脑班被放回家后,想不到的是,其丈夫因为担心她再次被绑架,强迫她放弃修炼,面对赵卫宏对正信的坚持,对其恩爱有加的丈夫竟对她进行了家暴,拳脚相加,不停辱骂,面对朋友的指指点点,为了避免因妻子的被绑架给自己带来面子上的损害,其丈夫竟又不顾事实,在外人面前对赵卫宏进行丑化。 以下是赵卫宏女士对迫害事实的综述: 我修炼前患有头昏沉的毛病,左边头痛还伴着呕吐,拿东忘西,总感到心里憋屈,凡事往坏处想,性格懦弱、胆怯、浮躁,妒忌心强,只想获取不愿付出,自私自我膨胀。 修炼法轮大法使我身心受益,“真、善、忍”的法理指导我做好人。我修炼后一身轻松,头不沉了,精神头好了,工作也认真、踏实了,知道遇事要理性思考,性格变得开朗、坚忍、能担当。二零一四年的农历新年前轻烃分馏车间职工关利伟直接到厂副书记李春海告我修炼法轮大法。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日左右,车间主任曹瑞军让我在“轻烃分馏分公司无邪教、无法轮功”的一份签字表上签字,并填上身份证号码,我当即拒绝了;自此,我不断受到骚扰、迫害。每逢上班主任曹瑞军、车间书记徐艳杰找到我让我签字,放弃修炼,并经常给我丈夫打电话进行监控我。我丈夫工作劳动强度大,是特殊工种,作业危险,根本就不管不顾我丈夫是上班在岗还是休息,无时无刻都能进行骚扰。他们要求什么时候让我丈夫到我的单位,我丈夫不管身在何处就听他们的话立即执行。我丈夫一度精神紧张、恐惧,工作起来自然危险系数增高。面对流氓式的骚扰,我严厉地说:“我是国家合法公民,没有触犯法律,我有人身自由权利。我上班遵纪守法,在单位工作完毕,八小时以外是我的个人时间,任何人没有资格骚扰我和我的家人!” 二零一四年三月三十日,大庆油田公司“610办公室”主任刘希平指挥我单位“610”副主任兼稳定办公室主任陈艳茹、单位厂长兼书记李旭堂、副书记李春海等研究后决定对我进行工作调离,化验中心主任通知我被调离了原化验操作工岗位,伴随而来的,还有单位安排的专人全天对我进行监控。我被调离原岗位期间,化验中心有三个月做工资有倒班岗位津贴共计六百元,但我工资收入里没有这笔钱,期间还扣罚了我工资二百五十元。不允许请假也不给假。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日,我皮肤过敏,想请假休息,但就因为我修炼法轮功不给假。 因为单位把我当作异类一样看待,让我备受歧视,有的人见了我就躲,有的人看见我就让我签迫害大法的承诺书,极大的玷污了我的人格,也给我造成了极大的精神伤害;我女儿正是初中升高中的关键时期,我却被时时非法监控,家庭气氛异常紧张,也给孩子造成了极大的心理压力。 二零一四年八月十日左右,大庆轻烃分馏分公司“610办公室”主任陈艳茹伙同其他两位男性到我家进行非法搜查。 二零一四年十月六日我给污水处理车间职工蔡冬讲真相,她本人过后跟工段长李树儒气愤地说后李树儒找到污水车间主任高岩,高岩直接举报到上层领导,他们没有经过核实便自以为是地对我进行有预谋陷害。 于二零一四年十月三十日,我在单位上班。早上九点十五分,车间主任打电话让我去他办公室,说是谈我申请串休的事。结果,我的脚刚走出办公室的门就被早已等在门外的大庆油田国保大队两个男人(一个稍胖、有一米八以上;一个较瘦、个头不高,都不知道姓名)、轻烃分馏分公司稳定办主任魏辉,副主任陈艳茹,办事员孙力、化验中心主任曹瑞军、书记徐艳杰、大庆化工集团警保大队—轻烃分馏分公司的经警王浩、任平等左右相挟,押解到白色依维柯车上;上了车,单位经保大队队长(现还兼甲醇厂610办公室主任)董红苏坐在我左边,右边是稳定办的孙力,副驾驶座是化验中心书记徐艳杰,第一排右边坐的是轻烃分馏分公司稳定办主任魏辉,左边是身材不高,体型瘦,皮肤黑,戴副眼镜的男人。 在本人不知情、家人不知情、亲人不知情,在单位我申请串休主任不给;中控工段长不承认;厂长副书记推辞说等厂长李旭堂回来再商量的情况下,我再次给车间主任、车间书记打电话他们都关机的第二天在上班期间,我被公然绑架。我问:“为什么绑架我”?在场的人没有回答的。我问:“有单位经警、国保大队的,你们到底要送我去哪儿,你们对我干什么?”魏辉说你学习几天。我问:“学习什么,学几天?”魏辉说我到了就知道了,学习害怕什么?我说,学习在单位学,有共事的一起学,单位学习要通知本人,这些都没有,你们这是要把我送到什么地方?车上的人不回答再不就回避问题,直接送到了齐齐哈尔洗脑班。该洗脑班藏于齐齐哈尔昂昂溪榆树屯戒毒所内,是一幢三层楼的楼房,三楼是女戒毒所,二楼就是齐齐哈尔市“610办公室”租用戒毒所办的洗脑班,对外挂牌是法制学习培训班,我被关押在二楼二号房。 洗脑班里有监控室,负责监控任务的警察五天换一次人。洗脑班里的人员有蔡鹏宇(警察)、张洋、史哲(警察)、李玉玲(听说职业是老师)、宫淑霞(外雇)、孙莹(外雇)、还有一位姓辛的男人,他们无论被分配了什么任务,但都对被绑架来的法轮功学员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控,睡觉、吃饭、洗漱一言一行都有人监控,晚上睡觉监控室的警察负责锁门,看十九点的中央电视台新闻联播。 我在洗脑班被非法关押期间,黑龙江省610头目顾松海在洗脑班连续住了一个月左右,直接指挥了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其后他还在大庆油田各单位间对从洗脑班回家的法轮功学员进行回访,即检查法轮功学员的“转化”情况,以便确定进一步的“转化”手段。 我在洗脑班里失去了一切人身的自由,衣兜里的笔、工作卡、耳机全被搜走,不能学法,不许炼功,不让互相说话,如果不写“三书”(悔过书、保证书、决裂书)就被骂、被打,还不让洗澡,不让睡觉,不让给家里人打电话,不让家里人看我。我不写“三书”,史哲和李玉玲就掰我的双手,把笔使劲往我手里塞,连骂、侮辱、吓唬、打、推、拽地强制让我签字、按手印。 当洗脑班感觉到法轮功学员已经接受了他们的“转化”后,为了表演他们的“体贴”,会“允许”法轮功学员给家里人打电话,但是打的过程被全程监听,只能说洗脑班如何好,自己在这如何好,让家人放心等等假话,违心的话。 我在洗脑班每天都被强迫看诬蔑我师父、诬蔑法轮大法的视频和书籍等,铺天盖地地诽谤、造谣、羞辱我的恩师,还得按照洗脑班的要求写观后感,不写就恐吓说:“改大门(从洗脑班出去)、送进监狱。”如果拒绝吃洗脑班的饭,就会被强迫吃,有两天我没吃饭,史哲就说:“你干什么?俺们什么没干过,不吃就给你插管!”史哲、李玉玲还说:“你不吃饭,就扣你饭菜钱,一顿三十元。” 在洗脑班被非法迫害期间我皮肤过敏,身上起红疙瘩、起红檩子,洗脑班的人都说没事不让我回家,也不告诉单位、我丈夫和亲属。 丈夫和好友到单位找到公司副书记李春海要人,李春海说这事不归他管;找化验中心书记徐艳杰,她说这事她管不啦。我丈夫着急、上火、害怕的每天睡不着觉,白天上班有气无力,几天时间头发就都白了。“610”的人还指使我丈夫不让把我被绑架的事告诉我女儿,致使女儿多少天找不到妈妈,精神备受摧残,孩子想念妈妈心情焦虑。黑龙江省“610办公室”主任顾松海、大庆油田公司“610办公室”主任刘希平在不告知我家人的情况下又非法延期关押了我二十天。丈夫找到厂书记、车间书记问情况,都没有答复,找主任也没有回答。 齐齐哈尔洗脑班一共非法关押了我三十七天。 这些本不该发生的故事,都是因为江泽民的一纸无视法律的命令,没有这场荒唐的栽赃诬蔑,就不会有大庆油田610对我的迫害,单位也不会没完没了的骚扰我,我的丈夫也不可能对我拳脚相加,女儿的学习成绩也不会受到影响。我知道还有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的家庭正在承受着和我的家庭一样的痛苦,为了早日结束这场迫害,还法轮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我今天正式控告江泽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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