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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夏善良农妇张丽侠及家人遭受的迫害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七月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宁夏报道)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出于变态的妒忌心,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把上亿法轮功学员与家属推向了政府的对立面。十六年来,宁夏善良农妇张丽侠被非法拘留三次、关押两次、非法长时间拘禁在派出所两次;丈夫冯永军被绑架到洗脑班一个月、关押到看守所一次近一个月;她婆婆在一次儿子媳妇被绑架后吓得眼睛又看不着了;公公和婆婆因长期家中遭骚扰迫害先后离世。

张丽侠女士,今年五十五岁。她婆婆一九九七年上半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婆婆的带动下,她和丈夫冯永军当年十一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在修炼前,她有严重的痔疮;丈夫有严重的萎缩性胃炎、心脏不好、血压高,因为身体不好有时就干不了活了,脾气坏的很,经常和她吵架;她婆婆以前有青光眼、抽了四十多年的烟;公公以前也抽烟,脾气坏的远近闻名,老和婆婆吵架,把婆婆气得都吃不下饭。修炼大法时间不长,他们的病都好了:婆婆眼睛好了、头发黑了、烟也戒掉了;公公改掉了坏脾气、戒掉了烟,和老婆婆关系也改善了;她丈夫也能忍让了,夫妻和睦相处,也再不吵架了。至今十几年来,张丽侠女士夫妻俩一直身体健康。

从九九年七二零开始,宁夏银川市郊区银新(现改为上海西路)派出所、银新村村委会的人到张丽侠家逼迫交出大法书、逼迫他们放弃修炼。二零零四年她家拆迁从新安置后,新成立的亲水湾居委会、上海西路办事处的人频繁到家威胁、骚扰。

以下是张丽侠女士自述她及家人遭受迫害的简要经历:

一、我合法上访被非法拘留

二零零零年二月二十八日,我和张淑芳(已被迫害致死)、罗新平(现被判刑四年关押在银川女子监狱)三人一起坐火车到北京,想找有关部门反映我们修炼法轮功身心受益的情况。几天后的一个晚上在北京的一个地下旅馆我和张淑芳、朱玲三人被北京朝阳区万寿寺派出所的一伙警察绑架到万寿寺派出所。

在派出所警察一个个审问我们,问我从哪来的?姓啥?叫啥?等等。我不说,他们就不停的扇我耳光。审问了好长时间,警察还不让上厕所,我肚子憋得都受不了了,我反复请求,警察才允许。我们被关押到一间尿水浸湿的房子里,站在尿水里,鞋都被浸湿了,骚臭难闻令人喘不过来气。后来警察拿来报纸和垃圾桶,我们就把屋里的尿水基本上都清理掉了。

三月的北京,天气还很冷,晚上刮着刺骨的寒风。我们都穿着单衣服,又冻又饿又渴。北京一个同修的家人给我们送来几瓶矿泉水和几个面包,大家都互相推让,虽然又冻又饿又渴但心里都热乎乎的。

第二天我们被带到了宁夏驻京办事处,第三天我们二十多人坐火车被宁夏的警察带回来。我被银川市郊区(现改为金凤区)公安分局的马学仁带到分局,原郊区分局国保大队的马大队长和几个警察审问我。马大队长叫嚣要拿皮带抽我。到晚上,他们把我关在一个三四平米大的黑房子里,铁门上半部分是栅栏,北边的窗户也敞开着。我穿的衣服单薄,冻的发抖,我就站着炼功。警察从窗户看见了,喊来几个警察让看。那个姓马的在走廊里骂我:还敢在这炼功,抽死你……等等脏话。第二天晚上他们又审问我,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我还用师父的诗回答他们。在场的警察谢金国就说:把她说的写上!写上!就因为我说要炼,他们就连夜把我关到拘留所,拘留了十五天。

二、又两次无辜被绑架拘留

二零零二年六月快过端午节的前几天,上海西路派出所的几个警察到我家抄家后将我绑架到拘留所非法关押了十五天。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十六日,我和一名同修在宁夏贺兰县通贵乡集贸市场给民众送真相年历时,被人构陷,把我们绑架到了通贵乡派出所,协警马龙等四人将我和同修分别关在两个房子绑到铁椅子上,手和脚都被扣着。他们审问我们后将我们连夜送到银川市拘留所非法关了十五天。

三、夫妻同时无辜被绑架关押

二零零二年腊月二十六的晚上,我在家里正在煮肉准备年货,原银新派出所的警察高宁生、张玉杰还有居委会解永忠等五六个人闯到我家。他们像土匪一样,进门就乱翻,抢走了我的《转法轮》、炼功带、两个录音机等物品,并把我和丈夫绑架到派出所,将我俩分别审讯后,都关进了看守所。恶警抄家时连我们孩子都不放过。

警察非法进门时我儿子已经睡了,恶警从床上叫起来逼问他,把我儿子吓得够呛。当时,我老公公和老婆婆在后面的房子里住着,我们被绑架走他们没听到。我们被绑架后儿子告诉了他们老俩口,老婆婆吓得眼睛又看不清东西了。两个老人一时间欲哭无泪,婆婆看不着了,饭也没人做了,家里的土锅炉也没人烧,两个孩子也没人管了。家里一个亲戚听到消息后来我家帮着照顾老人和孩子。我女儿那次差点辍学了。

我们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二十多天才回家。我在看守所干的撕胶的活,每天每人分一堆,撕不完不让睡觉。

四、丈夫冯永军被绑架到洗脑班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丈夫冯永军在银川东风起重机厂一分厂烧锅炉被人诬告。有一天银川市公安局的几个人到厂子去抓他,他下班了没绑架上。过了几天,国保大队的杨志强、金凤区政法委的陆全喜、上海西路派出所所长丁某、片警郝文玉、上海西路司法所的吴海玲(女)、范进忠、居委会的史(音)明等十几个人闯进我家把他强行绑架。丈夫对警察说:我还上班呢,我要去给厂子请假。十几个人押着他到了厂里,厂长王丛民对在场的警察说:冯永军是我这里最好的人,什么活都干,你们还绑架他。陆全喜暴跳如雷的骂道:哼!好人,我也说他是好人呢,必须带走,怪他路线走错了!

随后冯永军被非法关押到洗脑班迫害了一个月。

五、发资料再次被构陷绑架关押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七日,我和同修罗新平到宁夏银川市西夏区芦花乡发真相资料时,被人构陷,被芦花乡派出所的警察绑架后送到了西夏区公安分局。银川市“六一零”的王世元、西夏区国保大队的陈建华、赵银虎、一个叫崔大的等人审问我们。第二天,王世元等人将我头上蒙上黑塑料袋子押到附近的凯悦宾馆(现已改名)。王世元用伪善的办法欺骗、恐吓我,有一个叫刘红的(女)搜我身。随后我就被关押到银川市看守所。关押几天后,我开始流血不止、浮肿、眩晕、眼睛模糊、身体虚弱,看守所还让我干奴工装打火机。我实在干不动,管教就让擦地,就这我也干不动。我被关押到看守所后,我丈夫就一直到银川市公安局要人。十几天以后,看守所也怕担责任,就放我回家了。我被放回当天陈建华等人将我从看守所带到西夏区公安分局,我在院子里站着,陈建华从窗子扔出一张纸(迫害我的“手续”),因时间久了,我已经丢失了。罗新平在看守所关押一段时间后被非法劳教一年。

六、两次被非法拘禁

二零零九年二月二十四日,当地法庭非法审判法轮功学员栾凝,我在银川市西夏区祥和小区的朋友家时,被警察强行撬锁绑架,同时还有五人,当天闭庭后到晚上才放回。

二零一四年六月,我和罗新平在宁夏贺兰县城的集贸市场被巡逻的警察绑架关押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拘禁了六七个小时才放回。

从九九年七二零以来,上海西路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的人经常到我家骚扰、监视居住、跟踪,有时还半夜三更到我家抄家。有一天晚上九点多钟,他们又来砸门,我们在屋里不开门,他们就跳到邻居家的院子里,爬到后窗户用手电往屋里乱照。二零零三年以前,我家除种田外还养鱼。有一次,警察还跑到我们的鱼池的饲料房里去乱翻,我丈夫打开增氧机,结果惊动了一只大老鼠,老鼠跑出来把他们吓得都跑了,跑的时候差点把车开到沟里了。

七、家人所遭受的迫害

因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的人经常骚扰,我和丈夫频繁遭迫害,我婆婆和老公公时常受惊吓,身心受到很大伤害,老公公和婆婆先后于二零零六年和二零零九年含冤离世。

二零零六年三月,我丈夫冯永军被关押到洗脑班一个月,工资被扣发,他先后找了好几份工作,都因派出所警察骚扰,对方就不让干了。我多次被绑架关押拘留,家里的农活都被耽误了。

江泽民和中共所豢养的警察、办事处、居委会的人员,十六年来专门迫害我们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把我们害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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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后一篇文章: 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张德才遭受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