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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绑架、劳教、折磨 湖南沅江曾立萍控告首恶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七日】(明慧网通讯员湖南报道)湖南省沅江居民曾立萍,因修炼法轮功,遭到绑架、劳教、折磨。曾立萍于二零一五年六月一日通过EMS向最高检察院及最高法院寄送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状,要求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以及其它相关责任。曾立萍向高法和高检递交诉江控诉状的快递收据和邮件已签收。

以下是曾立萍自述修炼法轮功的美好及遭中共迫害的事实:

修炼法轮功前,我患过:牛皮癣、类风湿、咽喉炎、手脚疼痛等多种疾病,整天行走困难直不起腰来,做事无精打采有气无力,还经常发脾气怨天尤人,使家里矛盾多吵闹不断。严重拖累家庭给家人孩子造成了沉重的精神负担。

一九九六年我喜得宝书《转法轮》并开始修炼法轮功后,从此身心受益无穷。不仅浑身疾病不治自愈,整天神清气爽,更可喜的是我明白了怎样才是做好人做更好人的深层法理,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做任何事情都是一丝不苟兢兢业业,不计个人得失淡泊名利,堂堂正正做人心无瑕玼,凡事先他后我,总是默默为他人着想,家庭氛围也随之渐入佳境,家人和孩子们一个个笑逐颜开。特别是家庭和睦让周遭人敬佩感叹。我和所有法轮功学员一样,感恩法轮功师父的慈悲护佑是无法用语言表达的。法轮大法是教人向善使道德回升的高德大法!法轮大法是正法!

可是江泽民从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开始,一意孤行的发动了一场疯狂迫害法轮功的运动。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十八日,我和宋雪其等八位沅江法轮功学员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要求还法轮功师父清白!还法轮功清白!十二月二十二日下午在府右街被执勤武警非法劫持到府右街派出所,后又把我们分别关押在北京西城区看守所。那里牢头伙同警察迫害我,她们把我的衣服剥光站到厕所里罚站,满桶的冷水往我身上倒(当时北京气温零下二十几度),顿时我冻得全身发抖,个别犯人实在看不下去赶紧拿毛巾帮我擦干,叫我穿好衣服睡到被子里。四天后被沅江市公安局长熊明瑞,副局长奚建明,政保科长李来群将我们九个法轮功学员戴着手铐劫持回沅江,并被非法关押在沅江看守所十多天才放我回家。那次勒索单位现金五千元,然后由单位再从我的集资款中扣去这五千元(无收条)。并对我家进行了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四月六日,我再和沅江十二个学员坐火车进京护法,我们中途被火车乘警与沅江公安合谋拦截,并被非法劫持回沅江公安局关禁闭,之后又送看守所非法关押迫害一个月,勒索家属三千元现金才放人(无收条)。又一次对我家进行了非法抄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又和沅江四个同修一起进京护法,我们又在中途被火车乘警与沅江公安合谋拦截,回来后又把我非法关押在公安局那个又脏又臭的黑屋子里,几天后再把我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一个多月,勒索家属现金二千元(无收条)。

二零零零年十月十六日,我在我们院子里贴了一份真相资料,第二天被国保李来群等人绑架到看守所又关了一个月,不知勒索家属多少现金。

二零零一年一月一日,又被绑架到洗脑班,迫害十五天,包括所谓陪人费一天一百一十元,单位又扣了我一千六百元,因为二十三日就是过新年,他们要放假了,他们逼我放弃修炼,我不予配合,他们就迫害我,要我立正站立二十六小时,然后又非法关押在沅江看守所。一月二十二日我们十几个人被非法劫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被劳教一年。

株洲白马垅劳教所里就是一个魔窟。记得有一次我坐在小板凳上闭着眼睛背法轮功经文,被大队长丁彩兰看见了,她就用点名的铁夹子板使劲打我的嘴,我背出声来,她就使劲把我拖出去,关到杂房,叫来三个特警,一个外号叫肖疤子,一个姓潘,另一个矮矮胖胖不知什么名,其中一个特警使劲按住我,另外两个特警用电棒电我的嘴,我的嘴被烧焦了,他们就开始电我的手腕子、脚腕子,不知电了多长时间,手腕子、脚腕子都烧焦了。还有一次他们逼我“转化”,对着我念那些诽谤大法的文章,我念:“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表示决不“转化”,恶警就用铁勺子把我牙齿撬开,塞进去脏抹布,双手被绑在后面,脚也被捆起了。第二天他们来了十几人,把我围在中间,一人拿本书,对着我读诽谤大法的文章、逼着我听诽谤大法的文章。

二零零四年三月的一天中午,沅江国保李来群带领七、八个警察非法闯入我家,把我家翻了个底朝天,抢走了一部手机、大法书、资料、那个资料袋里还有现金,然后扬长而去。第二天国保罗平强和另一个人,到单位来非法提审我,我没回答任何问题,过了几天他们七八个人闯入我家把我拖到他们车上,我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他们把我非法劫持到一个招待所,用毛巾堵住我的嘴,把我双手反扣到背后,他们雇了一个人专职看守我,雇费五十元一天。我一直绝食反迫害,第六天招待所老板怕我死在那里,就打电话到公安局,叫他们把我带走,晚上九点多钟,我单位来人把我接回去,单位交罚款七百五十元现金,然后单位再从我的工资中扣去这七百五十元现金。

二零零四年四月三十日我刚上班,他们又突然绑架我到公安局,叫我签字,我不肯签,他们就直接把我送到株洲白马垅劳教所,家属都不知道,非法劳教一年零六个月。我绝食反迫害,几天后她们就开始野蛮灌食,六、七个人把我手脚都捆起来,然后拿一个妇产科用的窥器,硬塞到我嘴里,牙也弄掉一颗,拿个铁勺子把舌头压住,再把鼻子捏紧,就往嘴里倒,一次灌一饭盆稀饭或牛奶,至少一个多小时,每天灌两次,有时大队长王伟闵亲自上阵,她一次要灌两盆,那种痛苦无法形容,口腔撬得全烂了,脸肿的好大,鼻子两边被指甲掐进去很深,烂了好久。后来又把我转到严管队进行迫害。经常不准睡觉,罚站,而且是站在小板凳上,我站的晕倒过好几次。我隔壁一个老年同修已经有半个月不准她睡觉,我想制止她们迫害老人,我高喊:“法轮大法好!”恶警就指使那些夹控犯人把我的手反拧到后面绑到床杆上,再把我的所有袜子塞到我嘴里,直到晕死过去,她们才把袜子拿出来,拖到医务室。后来我洗袜子时数了一下塞到我嘴里的袜子一共有九双。

大概七、八月份白马垅劳教所又搞了一个攻坚队,加大力度迫害我们,妄想“转化”我们坚定的法轮功学员。那里有两个房间,一次只带一个法轮功学员进去。我被带到一个很大的房间,里面一个床,一个茶几,四个犯人夹控我,白天两个,晚上两个,那个床是给夹控人员轮班休息的,我站两天两夜了,教育科长龚超连来了,她是这里为首的,她看我还没动笔写“转化”书,第三天拿来了四个字“必须“转化””贴在墙上,要我站在小板凳上,眼睛对着这四个字,夹控手拿着纳鞋底的钢针,如果我手没放直她们就用钢针刺我手腕子,脚没站直就刺我脚腕子,我的脚肿得很大,她们狠毒的刺我,我被刺昏过去了,醒来后我仍然绝不“转化”。第五天又多增了四个夹控犯到我这来对付我,她们把我当足球踢,踢来踢去,后来她们实在没力气打下去了,其中一个叫李荣的就跟我说好话,她说:我们也没办法,龚科长已经交待清楚,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叫她“转化”,你不“转化”就给我们加教三个月,如果你“转化”了就减我们三个月教。我说: 你们不要为了眼前这点利益而帮劳教所干坏事迫害我们,那样对你们不好,她们说我们也不想减教,只要不加教就行了,你就写个保证让我们交差吧。我看她们也太可怜了就说:为了你们早日回家我作最大让步也只能写在劳教所这段时间不炼功,她说那我就去请示队长让你睡一个小时,我说为什么只能睡一个小时?她们说那是规定,就是不能让你们清醒。

在白马垅劳教所黑窝不管她们怎么迫害我,我就是决不“转化”。最后我又被加教四个月才放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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