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按:边爱娜今年四十五岁,家住内蒙古鄂伦春旗乌鲁布铁,边爱娜原来患有心脏病,关节炎,脑神经痛,特别是头一痛起来就象要命一样;修炼法轮大法后,折磨了边爱娜二十年的疾病全好了。边爱娜的丈夫娄跃军,母亲才淑侠,两个妹妹边丹娜和边东娜也修炼大法,一家人都在大法中受益。 可是中共邪党却不让做好人,边爱娜一家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屡遭中共的迫害。 以下是边爱娜叙述自己及家人迫害事实: 我叫边爱娜,今年四十五岁,一九九九年秋天喜得大法。因为我在这以前身体不好,有心脏病,关节炎脑神经痛,脑袋明显有蛇附体在头里面盘着,后来头胀得要命,无法工作,我不得不放弃了收入较高的工作,回到了老家,家人见状,拿《转法轮》给我看,说:法轮功去病健身有奇效。我从小的时候就有病,常言道:有病乱投医。大、小医院、巫医、偏方等我都看了不少,就是不好,钱也花了很多,特别蛇附体盘在头里面,它要闹起来,疼得我死去活来,生不如死。妹妹对我说抱着恭敬大法的心看书,不要有求治病的心。一天,我头上的蛇附体一下子被拿走了,折磨了我二十年的蛇附体一瞬间没了,学大法头不疼了,身体全好了,当时我眼泪夺眶而出。 进京上访被毒打 关押五个月 当时我走进法轮功修炼的时候,正是邪党电视、报纸对法轮功造谣诬陷,开始全面打压迫害了,那段时间,我经常在想:法轮功让人做个好人,祛病健身,为什么不让炼了,我要去反映法轮功实情。在二零零零年六月底,我和家人同修,两个妹妹,边东娜、边丹娜及孩子去北京上访。结果中途被内蒙古大杨树乌鲁布铁林场派出所所长沃曙光、张彦华劫回,两个妹妹都抱着哺乳期的婴儿给放回来了,我没有被释放。 我身上带的路费几千元钱全部被大杨树乌鲁布铁林杨警察给劫走了,到现在也没还给我。我们被大杨树看守所关押了几天,又把我和老年同修杨素芹一起绑架到乌鲁布铁,我俩一下乌鲁布铁火车站,来接我们的恶警许德成就将我俩拳打脚踢,拽着我的头撞墙、撞暖气片,用盆砸头将近五个小时的毒打。我嘴角出血,脸部变形,老同修杨素芹牙被打掉一颗。 之后,我俩被劫到鄂伦春旗看守所,同时被关押的还有同修朝阳春、王东风、魏景辉、郭俊学、王苗苗、苗苗的妈妈、苗苗的婶等几位法轮功学员,我们绝食反迫害,后来鄂伦春旗看守所(阿里河)狱警和犯人开始野蛮的给我们灌食。有一些同修被劫持到齐齐哈尔吐木吉劳教所劳教迫害。恶警扬言说要给我们三人判刑,我们又开始绝食,在第八天时,他们又一次给我们野蛮灌食。我被关押了五个多月。 这期间,乌鲁布铁镇政府领导、旗里迫害法轮功的610主任王小双、国保大队包勇及乌鲁布铁派出所的恶警不断骚扰我家,逼我写诬陷大法文章并在会上宣读,给我照像,录像,当时被胁迫的还有俩个妹妹和母亲才淑侠等法轮功学员。 父亲被劫持当人质二十七天 在二零零二年三月初,乌鲁布铁镇派出所所长巴英军带人闯入我家,进行非法搜查,并要绑架我。我机智走脱,去了往外地。恶警巴英军因为没有抓到我,竟将我不修炼的父亲抓走做人质,父亲被关押在阿里河看守所。 我在通往齐齐哈尔的列车上看大法书时,被乘警发现,我被绑架到齐齐哈尔看守所。在齐齐哈尔看守所恶警逼迫我穿囚服。过了几天,乌鲁布铁恶警鄂振勇、胡铁梅把我劫回,在火车上我挣脱了手铐,跳下火车,没跑多远又被恶警胡铁梅绑架。我又一次被绑架到阿里河看守所。我想我不能消极承受,我喊:法轮大法好!这样我早晨喊,下午也喊,不知道喊了几天。有一天,我抓牢门刚喊完:“法轮大法好!”一回身,突然双腿一下跪在地上站不起来了,她们把我扶回床上,并报告警察说我心脏病犯了,狱医来检查说我有严重的心脏病,必须马上放人,这样我才被释放。 这次不修炼的父亲被无理关押了二十七天,父亲在家人多次打电话要人后才被放回,出来时还被强迫交六百元伙食费。我从二零零二年四月十七日关押到七月十六日,被非法关押了三个月。 在劳教所三年被强行洗脑、做奴工 在二零零三年一月三十一日,乌鲁布铁镇派出所所长刘某某、恶警索永生等又一次对我家进行非法搜查,我再一次被绑架。我被劫持到呼和浩特女子劳教所,途经鄂温克旗看守所,那个所长管我妈妈要二千元钱说放我,但是妈妈没配合他。 我被劫到呼和浩特劳教所,因检查身体不合格,被送到女子监狱的医院。医院四外都是铁网、铁门,很多警察看守。在那里我亲眼看到明慧网报导的法轮功学员王霞,当时王霞已绝食一年了,我一看同修王霞身体瘦瘦的就剩一副骨架,鼻孔还插着塑料管,但目光是那么坚定和刚毅。 过了几天,我又被劫进了呼和浩特劳教所。一到劳教所,他们就问还信不信大法了,我说信啊,随后恶警把我关进一个监室里,让一个犯人看着我,让我面朝墙站着,不许坐着,这样从上午约九点多一直站到晚上八点左右。我当时很困,那个犯人让我睡一会,哪知刚躺在地上的一个棉被上,就又把我拽起来了,这样反复折磨我几次。 第二天,有个王大队长来问我还炼不炼了,我说“炼。”她当时就很不高兴的走了。之后那个犯人开始很凶恶,对我说:“到这里都得转化,放弃法轮功,否则再这样我就开始打你了。”我被罚站了二十多个小时,脚站的很疼,二大队的王大队长恐吓我,我迫于威胁的压力,我说:不炼了。 但恶人并没有对我放松迫害,每天强迫奴工劳动,从早上五点到晚上九点,有时干活至清早一、二点钟,完不成任务就加期。而且还经常变换工种,必须在短时间内学会,一、两天内就开始加量。他们不但在肉体上对我迫害,还要在精神上搞垮我。他们强制让我阅读诬陷诽谤大法的邪恶书,强行洗脑,观看诽谤大法的电视,还逼着写读后感,一遍遍的写思想汇报,直至把我逼的精神崩溃,逼我彻底转化,还逼我一遍遍写揭批材料。 在劳教三年黑暗苦难的日子里,我的身体与心灵受着严重伤害,但内心对真善忍大法的信仰始终坚守着。在我将要离开劳教所最后那几天,我郑重的写了:法轮功是佛法,是宇宙大法,李洪志师父是来度人的,写完递上去了。警察队长武晶威胁我说:“你写的是什么!是不是让我揍你,快把它撕掉。” 回来后我整晚没有睡好觉,心想第二天我一定交上去,更正自己曾说的错话。第二天我大步流星走进警察办公室,当时是新调来的冉队长值班,我说:“队长,我有话要跟你说。”我话未出口眼泪夺眶而出,我含泪说:“队长三年了,你们逼我说假话,说法轮功的坏话,由于害怕,我说了。但今天我不想说假话,法轮功是佛法,李洪志师父是来度人的。因为三年了,我一直按真善忍来修自己,心变得能宽容别人了。今天我来了就没有想着能活着出去!”冉队长听我说完,用敬佩的目光注视着我,点点头说:“边爱娜,你跟我说就可以了,别往外说了。” 后来我回到了家乡,但是当地派出所恶警还在不断的对我骚扰迫害。 家人遭勒索、恐吓 在我被迫害这几年中,阿里河国保大队长包勇勒索我父亲保证金二千元,阿里河公安局王局长,阿里河看守所攀所长,巴英军所长等人对父亲戚胁、勒索父亲上万多元钱财。 我被劳教判三年,看守所关押近两年,五年的残酷迫害,给我的父母带了很大伤害。我的父亲亲眼看到我被毒打了几个小时,担心我,经常半夜哭醒说我被上刑浑身是血,父亲希望我早点回来,就到处找人送钱,花了不少冤枉钱,他们也没把我释放。 丈夫娄跃君被非法劳教、判刑 我丈夫娄跃君就因为进京上访,说一句“法轮大法好”而被绑架进拘留所。娄跃君被酷刑:上“老虎凳”、上“大挂”、用“电棍击”用“胶棒打”“两个大拇指被细绳拴住吊在半空中”等残酷迫害,直至娄跃君昏死然后用凉水将其浇醒,惨景不堪入目。娄跃君被绑架到看守所打不明药物,手脚麻木,到现在还没恢复正常。 后来娄跃君被绑架到辽宁省营口市教养院,在教养院娄跃军被打的脸上鲜血直流,恶警们不但不管,还将手铐、电棍交给劳教的恶犯,让犯人迫害法轮功学员。娄跃君从教养院出来两个月后,又被判刑,受到强行洗脑等等迫害。 母亲才淑侠被绑架关押 我母亲才淑侠,六十六岁,她在学大法前,身患神经衰弱、神经官能症、精神分裂症、附体、气管炎、心脏病、宫颈糜烂、阴道炎等多种疾病,吃了这个药犯那个病,吃那个药犯这个病,苦不堪言。家庭四世同堂,上有老下有小,吃力不讨好,整日委曲求全。后来六年中六个老人相继去世,逼得我母亲给单位磕头也解决不了问题,日子过不下去。 一九九九年三月,我母亲幸运的学了法轮大法。学大法后,她身上所有的疾病都神奇般的没了。三个女儿都喜得大法,身体都好了,连不修炼的父亲都受益了。 可是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邪党发起对法轮功的打压迫害,一九九九年八月我母亲被绑架到乌鲁布铁派出所。乌鲁不铁派出所范姓所长,打边东娜好几个嘴巴子,把她铐到暖气上,把报纸卷成筒抽打我母亲的脸,逼迫放弃修炼,我母亲不配合他们,就被绑架到大杨树看守所,非法关押了九天。 阿里河公安局恶警到我家骚扰,逼迫录像,放弃修炼。 两妹妹遭连铐 被迫单手抱婴儿 大妹边东娜,小妹边丹娜,是一九九九年正月得法的,刚学大法几个月邪恶就开始对大法迫害。边东娜抱着四个月大的孩子,边丹娜抱着三个月大的婴儿,和当地同修一起去北京上访。途中被乌鲁布铁林业派出所所长沃曙光、警察张彦华等绑架。在黑龙江省肇东火车站上,沃曙光把我两个妹妹的一只手用手铐连铐在一起,使她们俩人只能单手抱着自己的婴儿,沃曙光逼两个妹妹从二百米的陡坡台阶上走下来,那极其危险,因为步调稍有差错,两个大人和两个婴儿就会从台阶上滚落下来。 两个妹妹被劫持到当地看守所的门卫非法关押了一宿,由于两人的孩子正在哺乳期,警察敲诈勒索后才放了她们。两人回家后,警察仍不断到家来骚扰,逼迫放弃修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