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二十三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报道)辽宁省朝阳市法轮功学员徐秀英女士现年47岁,前中共头子江泽民发动的迫害使她与她的家庭十六年来历经磨难。她从1999年(才31岁)起,就多次被警察绑架、抄家、关押,遭警察刑讯逼供;被非法劳教2年,在沈阳市马三家教养所惨遭迫害;在被迫流离失所的四年期间,为抓到徐秀英曾株连九族,亲友7人遭绑架;幼小的孩子饱受迫害之苦,一次傍晚孩子一人回到了自己的家,看到门上上着锁,孩子忍不住在屋门前撕心裂肺的大哭 …… 鉴于江泽民是发起对法轮功进行疯狂迫害的元凶,徐秀英于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一日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控诉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控告江泽民对她和她善良女儿及家人的迫害。 以下是徐秀英诉述她遭迫害的主要事实: 我是1997年11月份修炼法轮功的,修炼之前我患有严重心脏病、肝炎、胃病等多种疾病。经医治无效走入修炼法轮功,修炼仅一个月时间困扰我多年的疾病神奇般不翼而飞了,疾病缠身的我一下感觉好象死而复生一样,法轮功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让很多人惊叹不已。法轮功教导人修心向善做好人,因此在家庭中我主动赡养老人,化解了家族中难解的矛盾。我是做家庭保洁工的,曾雇佣我的人首先了解我是否是炼法轮功的,只要是,其它就不多问了,就放心的把家里钥匙交给我。他们的家庭都很富有,却对我个人没有过多了解,看的出他们完全是对法轮功的信任与认同。用他们的话说:“这样的人不好找啊!”事实上如果按着真、善、忍要求做好人,提升道德真的会造福于这个社会。 然而1999年7月20日,当权者江泽民竟不顾法轮功给社会带来道德回升的事实与百姓疾苦,明目张胆的践踏中国宪法规定和人类公认的信仰、思想、言论自由的权利,不顾违反了国际法、中国宪法等多部法律,悍然发动了对法轮功灭绝人性的血腥镇压。当时我本着一个公民应有的权利曾去北京上访对政府说句真话,可没想到从此遭受到了江泽民集团对我的残酷迫害,我经历了九死一生,以下是不堪回首的我及我的家人被迫害的事实: 一、上访遭迫害,电棍电击、扇耳光、强制洗脑 1999年7月20日,我曾抱着对政府的信任去了北京信访办反映法轮功的事实情况,没想到信访办早已被戒严,百姓上访的权利就这样被剥夺了。见到的是布满了北京城的警察警车,我在没有任何精神准备下就被北京警察抓捕了,遣送回朝阳当地原龙城分局,科长孙旭、黄殿相等人不问青红皂白就以“扰乱社会治安”罪名非法拘留15天,户口本与随身带的钱被搜走(钱数不详了),上访不成反被诬陷。 1999年8月末,我被释放回家后,看到救我于危难的大法被这样诬陷,我却不能站出来为其说句公道话,良心上的谴责让我坐卧不安,就再次去了北京,却再次遭抓捕,被强行关进北京昌平收容所。我有冤无处诉有苦已无处说,只好用绝食抗议非法抓捕,警察将几天没吃没喝的我们多名诉冤的法轮功学员弄到高温下曝晒,直到人休克了,再把人拖到树荫下苏醒,苏醒后问是否妥协,不妥协就回去接着曝晒,死去活来的折磨。几天后被押送回朝阳市龙城分局又遭到孙旭、黄殿相等人酷刑逼供,电棍电击,扇耳光等酷刑。后被投入朝阳市拘留所非法关押10多天,又转入西大营子北山洗脑班共40多天。期间龙城分局警察在家中无人的情况下到家中抄家。 二、非法劳教迫害 5岁的女儿两年见不到妈妈 1999年10月30日,在西大营子北山洗脑班里面,我因拒绝龙城分局警察逼迫我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与辱骂我师父,被龙城分局非法劳动教养2年,很快投进了暗无天日的沈阳市马三家劳动教养院。身为母亲,想到我5岁的女儿将两年见不到妈妈,在亲情与坚守良知之间搅得我失声痛哭。我被送走后年迈的婆婆来到西大营子北山洗脑班探视,得知我已被送走,对老人沉重的打击使她一下无力的靠在了墙上,泪水顺老人的脸流淌下来……因为老人早把安度晚年的希望寄托在我夫妻身上了,顿感无了依靠,看到这种场景都无不悲痛。 被投进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后,每天关在房间里集中洗脑,逼迫我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这里每天都有从牢房里被拖出去上刑的,打骂声、电棍放电声、被上刑人的惨叫声交织在一起,恐怖的气氛让人窒息。没有轮到上刑的,大队长王艳平,警察周谦把我们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集中在隔壁房间,门全打开让我们亲耳听到隔壁同修被电击的惨叫声,因此有人在极度惊吓中精神崩溃了。第一个拉出去被电击的是锦州市法轮功学员刘凤梅,对她连续电击多次,都没妥协,刘凤梅的手脚,身体多处被电击出许多大泡,惨不忍睹。在这样的摧残中她说:我一定要顶住迫害,不然下一个同修就得被拉出去电击。我们与她素不相识,她用自己的生命来掩护这些她深知无辜的人,并告诉手持电棍正在电击她的周谦说:你记住了,你迫害的是好人。可是善良的刘凤梅于2014年12月份被辽宁省沈阳女子监狱残酷的迫害致死,无法控制伤感的儿子发出心底的悲声:世界上我什么都可以不要,我只想要个妈…… 迫害前的刘凤梅 |
刘凤梅临终前 |
周谦正在对刘凤梅电击,以上三张图是刘凤梅生前演示现场 |
我也在当时那种极度高压下,短短几天内头发几乎全白了。就在这时我又接到了一封家书,说我的娘家老母亲经受不了几位亲人关押劳教,担心与牵挂让老人整日在山上走,眼睛已哭坏。这让我几乎快要碎了的心,又多了一道伤痕。我的双方父母都已是70多岁的高龄老人了。 在劳教所里那些吸毒、卖淫、盗窃、诈骗的犯人可以随意说话有交往自由空间,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言论与人身自由。每名不放弃信仰的法轮功学员每天由两名劳教犯24小时尾随跟踪叫“包夹”,不许随意说话,睡觉时夹在中间睡,上厕所都有人跟着,“包夹”要随时向警察报告,看不住就要给犯人加期。这样还要被长年奴役劳动做服装加工,每天做苦工时间长达14-16小时,抢工期时连续36小时在车间里干活,由于疲惫过度,昏睡中有电机针穿透手指的,无人过问。完不成任务还要遭到警察或带工(劳教工头)的辱骂,打耳光,罚蹲,罚撅,电棍电或加期(延长关押日期)等惩处。没有休息日,长期超时劳动给我的身心造成重大伤害,人瘦的皮包骨。在这里不仅要承受强制劳动中的肉体上的折磨,还要承受精神上的摧残。 听一些警察讲,江泽民将马三家定为洗脑试点,准备作个样板向全国推广,要求至2000年底,达到百分之百的洗脑率。中共政法委书记罗干、刘京经常去马三家视察。2000年5月1日后至2001年5月间,劳教所对法轮功学员再次进行强制洗脑,终止我们与家人见面,封锁一切消息。为了执行上面江泽民的命令,追求“转化率”,警察失去理智的对我们疯狂迫害,已达到不择手段,采取车轮战术,强行给我们洗脑,念、读那些诬陷法轮功的材料,被罚坐小板凳,从早8:00至晚12:00连续坐了9天。警察们叫嚣:“你们不转化就永远出不了教养院的门,最终是死路一条。”我无奈只好绝食抗议暴力“转化”,警察伙同狱医对我迫害性灌食,双手被扣在床头上,由几名劳教犯摁着粗暴的插管儿灌食,导致我的胃部严重受损,呕吐时都带有血丝。2001年9月17日,我由身体被迫害的严重受损被保外释放回家。 徐秀英迫害性灌食现场演示 |
三、警察入室行凶 孩子吓得浑身发抖哇哇大哭 2001年12月份, 龙城分局黄殿相带人闯入我家对我绑架未遂,开始抄家,抄走大法书籍,自行车、半塑料袋子硬币,衣服兜里一百多元零钱被搜走。从此我流离在外。在过新年前一天我回到家中,晚上10点多钟,家里只有我和孩子,黄殿相带人突然翻墙闯入我家,当时我家屋内站满了警察,警察对我拳打脚踢,孩子在旁边看着,被吓得浑身发抖哇哇大哭,他们将我双手拧向后背绑架走,我为不让他们带走头撞在了墙角上,血流如注,当场昏死过去。他们将我送到医院止血后再想带走,医生说伤口太深,之后警察把我一人丢到医院便扬长而去了。 四、再次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2002年2月份,我为了告诉人们法轮功被迫害的事实真相,到老家赤峰市敖汉旗四家子镇散发真相传单被当地警察绑架并遭毒打,手铐都铐进肉里,整宿让坐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上钱都搜去,并让电视台录了像在敖汉连续播放四天。后又被大队长宫传兴劫持到敖汉旗公安局,警察们揪着我的头发拖到五楼。警察代风荣用腰带把我与另一法轮功学员头捆在一起,头向后仰呼吸都困难。代风荣喝完的剩水都倒在我们脸上。局长说:“杀人犯我们也没有这样对待”。 我们被扣在公安局两天后的晚上,对我们一起绑架的三名法轮功学员大打出手,局长用皮带抽我的后背,宫传兴打我耳光,警察看我们没妥协,用钱财要挟。要钱没有成功恼羞成怒把我们送去看守所折磨,扬言一定判我们。我们绝食抗议迫害,所长左富指使犯人给我们野蛮灌浓盐水、臭咸汤。灌不下去就往身上倒,几层衣服都湿透。没等衣服干了,第二次又开始了,就这样在冰冷的冬天,人整天泡在水里一样。警察纪亚环又用狼牙棒打。 直至我被迫害的奄奄一息, 25天后他们看我时刻都有生命危险,向家人共敲诈3000元钱,把我们推出门外。回家后身体极度虚弱,吐血、高烧、咳嗽不止,脸色苍白,人有气无力瘦的只剩皮包骨。 五、在惊吓与恐怖中度日的孩子 2002年5月25日清晨,朝阳市龙城区公安分局黄殿相等人为了抓到流离在外的我,将我亲友共7人绑架到龙城分局,包括收养我孩子的大姐。逼迫他们说出我的下落,姐夫遭毒打,身体被打的青紫。后将我大姐及其他3人关押进拘留所。 由于我流离在外与近两年的劳教关押,致使我的女儿长期寄人篱下,在唯一收养她的大姨被绑架走时,孩子扯住警察的衣服哭叫:别抓走大姨!别抓走大姨!身边的亲人就这样在孩子的视线中一个个被抓走,在惊吓与恐怖中度日的孩子只要见到警车就往家跑。 2003年10月,黄殿相带人找到了孩子先前上学的母校——西大营子小学,因此西大营子小学以各种借口将孩子开除了学籍。无奈只能让孩子上较远的河南小学校一年级就读,阴雨天路很泥泞却无人接送,雨水大时孩子只能一人站在路旁看着别人家的孩子被父母接送趟过河水。即使这样警察又追找到了河南小学校,因为警察一直想从我孩子那里查到我的住处。无论孩子走到哪里,他们便追踪到哪里,放学后的孩子已无家可归。一次傍晚她回到了我们自己的家,空空的院子没有一人,走到屋门前看到门上上着锁,孩子忍不住在屋门前撕心裂肺的大哭!不知哭了多久,直到哭累了,自己再回到大姨家…… 当我拖着虚弱的身体见到孩子时,她难过的问:“妈妈,警察为什么专抓好人哪?在别人家,不管我怎么累都得陪人家孩子玩,我真想回家呀!”我竟一时间无法回答一个孩子提出的问题,残酷的迫害笼罩了孩子的整个童年。我被关押劳教期间亲友曾在生日那天带着她去照张照片,为了让孩子笑着照张照片,哄她说:你笑笑,这张照片给妈妈邮去。孩子最终没能笑出来,只是咧了咧嘴,留下了与其年龄极不相称的永久一幕。这一切迫害给孩子幼小的心灵已造成无法想象的创伤。 在后来我得知警察因抓到我株连了九族,亲友7人遭绑架,我的精神好象一下承受到了极限,世上已没有语言来描述我此时的艰难处境,本来就虚弱的我当时就栽倒在床上,感觉自己随时都有失去生命的危险了,这时我的思绪万千,我不能就这样走了,不然对法轮功的1400例的谣言里又得多了一例,我会不会又被诬陷成炼法轮功“炼死了”。我只好又顽强的继续看起了大法书坚持炼功,一段时间后身体又神奇般的恢复了正常,再一次验证了法轮大法超常与神奇。我年迈的娘家父亲已经几年没见到我了,一直以为我已离世,亲人都在隐瞒他,后来老人从赤峰市敖汉老家来到朝阳非要见我一面,看看我到底是否还活着。这时我去了亲戚家见到父母,让他们吃惊的是,出现在他们眼前和当初他们看到迫害时的我完全判若两人,看到我这么健康就问我:“你真没吃药?没治疗?”回答:没有。因为我那时被迫害得倾家荡产,早已一无所有,哪还有钱治疗啊?老父亲再也无话可说,对法轮功佩服的五体投地。 2014年11月4日,北京APENC峰会期间,朝阳市政法委在西大营子北山办洗脑班,通知我们夫妇去洗脑班强制洗脑,几天不许回家。我们没去,没配合他们再次犯罪。可那几天给经受多次惊吓的女儿又带来重大压力,一天女儿匆匆跑回家,各房间寻找我,看到我安然在家,她带着哭音说:你在家!你怎么不点灯呀!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她眼含着泪说:你知道我这几天是怎么过的吗!总是提心吊胆的,晚上回来远远的我就看家里的灯是否亮着,就怕晚上回家来看不到你们…… 在经历太多创伤的亲人们,上至老人下至子女,她们精神上承受的迫害已到了极点,一个亲友曾悲愤的说过这样的话:如果江泽民死了,我一定买几挂鞭炮好好放放,痛快痛快,可把人祸害苦了。 江泽民发动的这场对法轮功学员及家人的残酷迫害不是用人类的语言所能形容的了,我一家人承受苦难也只是这场迫害中的冰山一角。无数家庭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被致死、致疯、致残的法轮功学员比比皆是,致使众多的法轮功学员亲友们陷入恐惧与牵挂亲人的极度痛苦之中,直接波及几亿人。 江泽民为了迫害法轮功,动用了倾国之力,也把整个国家拖入灾难的深渊,使整个社会的道德被全面摧毁,所使用的迫害手段酷刑、虐杀、强奸、关入精神病院、注射不明毒药迫害、活摘器官等一时间道义、良知、人性、做人的基本准则已荡然无存。法律被践踏,真相被扭曲,道德被败坏。对法轮功的镇压,实际上是整个社会良知最彻底的践踏。现今中国大陆所有人都在承受道德下滑后,所带来的苦难,人人危害在其中。 然而事实上法轮功按照“真善忍”的准则修炼,健康身心,升华道德。当人人接受真、善、忍的价值,中国社会就会出现人心向善的现象,就会给社会带来安定,中国将走上真正的繁荣之路,这将是中国社会的最好出路。所以江泽民也是中华民族的最大罪人。 因此,申请最高检察院对犯罪嫌疑人江泽民提起公诉,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和经济赔偿责任和其它相关责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