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八日】贵州省贵阳市法轮功学员张菊英,今年60岁,发电厂退休职工。她因为坚定法轮大法信仰,屡遭中共迫害,十六年来,被两次非法拘留,两次非法劳教,还被两次关进洗脑班迫害,受尽折磨。 以下是张菊英自述遭迫害事实: 修大法重获新生 二十年前的我,疾病缠身,心脏病、美尼尔氏综合症、颈椎骨质增生、贫血、坐骨神经痛、十二指肠球部溃疡、咽喉炎、鼻子细血管外露、长期流鼻血。鼻息肉,长期神经衰弱。子宫肌瘤、子宫下坠等等疾病。西医、中医看遍,各种偏方也看了。都看不好。病急乱投医,连民间跳神的也找了,各种方法用尽不好病。丈夫说我:一部烂单车哪个地方都响,就铃铛不响。怕冷、怕热、做不了事情,石灰质牙齿怕酸、甜、冷、热吃不了东西。弱不禁风的我随时都有可能倒下。无时无刻不在病痛煎熬中,活着只是无边痛苦,没有意义了。谁都想不到,自从1993年修炼了法轮大法全部改变,所以疾病不药而愈。修大法得救了。师父的救命之恩,我用尽所有的语言都无法表达对师父感激之情!我们全家人也从长期拖累的痛苦中解脱出来。 法轮功治病健身的奇效,在我们电厂不只我一例,无数奇效事例见证了大法的超常,人们都传颂着大法好。当时发电厂工会活动室专门供我们下雨天炼功用。可是于国于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一夜之间遭到残酷打压。 两次非法拘留 99年10月底,我去北京上访只是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在国务院信访办里填写上访表时被贵州省、市公安抓住,强行押回贵阳。被非法关到龙洞堡珍惜动物中心,后又无辜被行政拘留处罚15天。我所在单位,贵阳电厂开除我厂籍留厂察看一年。要求我每天上班只拿基本工资,没有奖金。每天派专人监视我。 2000年一天我因发放真相资料,被贵阳市沙冲派出所行政拘留15天。后被非法劳教三年,监外执行。(从2000年11月9日到2003年11月8日止) 被非法劳教 2001年6月22日这天我正在厂里上班,突然冲进十多个人,后知道是贵阳市沙冲派出所的。扭我的手戴上手铐抓到贵州省女子劳教所劳教三年。因严重侵犯我的人身自由和信仰自由权,从进劳教所我就绝食反迫害,一次50多天,一次70多天,还有几次20、30多天的短期绝食反迫害。 第一次绝食,那时在新收队。绝食到第五天时候,身体不舒服,站着突然就晕过去了。她们把我送到医务室,二个护卫队的男子强制按住我,其他人站我周围一圈帮忙抓住我强制灌食,采用极其痛苦的鼻饲,把管子插入鼻孔塞进胃里,我不配合,他们把我绑在床上灌。因为每天要灌,他们嫌麻烦,后来就把管子留在鼻孔里不拿出来了。被邪恶残酷折磨,我晕过去多次,后来输液也输不进了。生命垂危。劳教所医务室陈院长,见我状况不行了,怕死在里面。找监狱管理局反映,要求把我保外就医。 有一次也是绝食到最后,我眼睛看不清东西,感觉眼睛往外鼓,像要爆出来一样。耳膜也是往外凸出。我感觉活不过来了。 不要以为他们强制灌食是关心你,其实他们的目的只要不立即死在里面就行,故意用野蛮灌食方法,使得我生不如死。发生的一件事情就能看出来她们的目的。 我被灌食期间,医务室住个病人有严重肺结核、肝炎等病,医生断言,她出去后活不长的。一天她实在看不下去给我说:“她们太要不得了,我这么多病,拿我的杯子里的水去给你灌。”可见劳教所不是真正关心我。还有打预防针,医务室的拿着针管直接隔着衣服就往我手臂扎进去。 这期间他们对我软硬兼施,打骂。我因不配合不转化,抵制、绝食、不参加劳动。被关禁闭室迫害三次,每次禁闭一个月。 一次是在新收队,二次是在二大队二中队。禁闭室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个厕所蹲位,没有冲水的设施。墙上长着白毛。里面又臭又脏。老鼠出没,夏天蚊子成群。叮得人无法忍受。没有床,地上也不能睡。墙上有个透气孔,门上有二个孔:上面监视孔,下面是送饭孔,饭就从下面孔里送进来。外面有包夹24小时监守,二个小时换一班。我在里面站一会走一会。我只有炼功,保持体力。包夹看见,告诉狱警把我的手脚绑起来,绑得很紧,坐不了,睡不下。血脉不通,手脚发乌。我用头去撞墙,嘭、嘭、嘭不知撞多少次,包夹报告狱警,狱警斥问为什么?我说反正都要死了。她一看确实不行了,才给我松绑。 三次禁闭,二次在里面没有睡过觉。一次得到一床又臭又脏,汗味什么味道都有的棉被褥。在上面睡了觉。 一次刚出禁闭门,她们觉得还没折磨够,不管我手脚浮肿,身体虚弱。一个月没见过阳光,硬叫我站在太阳底下从上午晒到晚上才罢休。 因不配合劳教所强制劳动改造,我抵制进车间劳动。包夹在狱警的指使下,对我强拉硬拽,一次包夹拉我,将我的上衣全部扯下。狱警曹埠碧当众骂我:“张菊英你要不要脸噢”!我反问:“是我自己脱的?”包夹拖我进车间,把我的鞋拖烂几双。为了进车间,她们多次打我。一次在车间拿我的头去撞铁货架,几次在车间对我大打出手,用肘捣,有一次拉扯,把我的手划破,血流不止。有一次绝食期间拉我去车间劳动,因身体及车间嘈杂等原因,心动过速,心慌得难受。到了晚上更是难过。感觉活不到第二天了,我给包夹讲真相,说话断断续续,我说我为什么一定要今晚讲,我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说了。 在劳教所法轮功都是被包夹24小时贴身监控,特别是没转化的,一次我和本队另外一位法轮功学员阿姨,因走路相遇,3、4米远对视一下,包夹卫红(吸毒犯)看见把我推倒在地,我爬起来,她又把我打倒在地,如此几次。当时有狱警看见,不管不问,在她们眼里包夹如何打我们炼功人,都是正常的应该的。 2003年我父亲重病期间,劳教所新收队长顾兴英,护卫队长等利用亲情逼迫我放弃信仰,否则不能见父亲一面,我不为他们所动。父亲被他们误导带着对女儿的不理解、生气和痛苦中离世。 劳教所疯狂迫害我,在三年期满后又非法加期半年。九死一生的我,到2004年5月才终获自由。 因我是从单位上班中被抓到省女子劳教所,警察不告诉丈夫我在哪里?他疯一样到处找我,每天到街上找啊找,大冬天寒冷中站在大街上说是等我。我女儿还在读高中,见他爸精神出了毛病,痛苦中找父亲的朋友们帮忙,在朋友的开导、劝说中,慢慢精神才正常起来。 被绑架到洗脑班 2007年9月一天,我和丈夫去买菜回家的路上,路过一辆面包车,突然从里面冲下一些人,周边也冲上来10多个人,一下抓住我,往车上拖。我用脚勾住车门不进。边大声斥责,边喊:法轮大法好。丈夫也问他们;“搞哪样?”他们大声吼我丈夫:“不要罗嗦,再罗嗦连你一起抓。”路边有很多路人,目睹这帮穷凶极恶的土匪,光天化日下公然绑架好人。 我是被贵阳市沙冲路派出所和桃园路居委会、电厂保卫科等人绑架,路上一女警说:早就想抓我的。我一路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到贵阳市洗脑班,当时林青是洗脑班书记,卢俊是洗脑班头目。到了洗脑班我也喊:法轮大法好!卢俊一耳光打我在地,我爬起来又喊,他又打,不知打了多少耳光。他又喊包夹拿抹布塞我嘴里。 我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三个包夹轮流看守。洗脑转化。三个多月后我因不转化,2008年大年三十前一天,洗脑班欺骗我说:收拾东西送你回家。结果是直接被非法送贵州女子劳教所劳教二年。 第二次被劳教 2008年大年前一天被非法关进贵州省女子劳教所劳教二年。从进去那一刻开始,一直在被迫害中。从侮辱性搜身开始,强迫全身脱光,赤身裸体。接着站军姿。站得手脚肿胀,小腿膝盖以下肿胀致血管破裂。脚痛、心慌、头晕疑是美尼尔氏综合症发作。包夹们故意找茬踢我,经常打我说我没站好,(李丽吸毒犯)拿书本砸我身上、头上。喊我捡回去给她。不捡又砸。一次包夹故意说我军姿没站好,包夹的班长杨静狠命打我,打我耳光,用膝盖顶我后腰,当时有3、4个包夹也冲上来打我。我立马感觉上不来气了,坐地上不能动了。晚上点名时,我给狱警反映包夹打人,要求验伤。狱警包庇说:不可能,我们是文明管理,哪里被打伤了?故意问班上其他人,其他人哪里敢说。我又反映给队长。冷炫(队长)、焦霞等三个狱警青着脸来问我,又是那一套什么文明管理,不可能之类的,焦霞威胁说:“你被打伤?打伤还站得好好的,我们是文明管理,你不要乱说,要负责任的”。其实那时我睡觉要人拉着慢慢睡下,起来时要人拉才起得来。我背上、屁股、肚子有大块青紫,二十多天才慢慢好起来。这个事件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2008年大年十四,包夹在狱警支持下开始故意找原因不让我上厕所,三天后憋不住拉在身上。因为是大冬天穿着羽绒服,厚厚的裤子,裤子尿湿了。不但不准换洗。本来门窗平时关的严严实实,这时全部打开(小房间只有我和包夹住),寒风呼呼吹,身体冻僵了,没有知觉。还要罚站。不罚站时,要我睡,尿就顺着浸湿羽绒服。就这样在湿了干干了湿中,在极度痛苦人不如畜生中,完全没有人的尊严中。度过每一小时每一天,整整半年多后。从冬天到夏天,大概在6月20多号后才结束。 由于不准洗澡换洗衣服,睡觉也穿着羽绒服,多层棉毛裤子。裤子的颜色渗入皮肤里,身上有红色、蓝色、紫色等颜色一块一块的,怎么也洗不掉。直到一年多以后花斑的皮肤颜色才慢慢褪去。劳教所还有个羞辱人的手段,故意叫不会剪发的给我乱剪头发。遭人耻笑。 因我不能单独行动,饭是包夹打来。故意给婴儿饭。吃不饱。有时吃包夹剩的馒头皮。我讲了多次,她们又故意多打饭,打很多:你不是修真善忍的吗?不能倒掉。知道我不吃肉,故意菜里面放肉。人还是需要盐的,她们给我的菜用水泡过,没有盐味。我提出买盐她们不给买。(其他案犯可以买)也不给买卫生纸,没有卫生纸如厕,自己想办法,把棉毛裤撕成一小块一小块,还不能让包夹知道,晚上在被子里撕。 我被单独关押半年多后,回到大班,就是和其他案犯住在一起。十多个人住。因非法劳教我,我不报数,不报到,经常被罚站,一站就一天,除吃饭时间外,晚上要站到睡觉时间。包夹有时故意刁难,限我2分钟躺下,不听她的,她说睡下慢了,喊我起来罚站,站到第二天。在劳教所包夹可以任意处置我们法轮功。有狱警给她们撑腰,她们什么都敢干。搞出事了狱警们包庇她们。 一次,因不穿囚服,照相。包夹喊队长文桂芬来。我喊:“法轮大法好”!文桂芬喊包夹脱我的袜子,塞我嘴巴里。阻止我喊。 第二次劳教没有下队,一直在新收队。狱警袁芳(人称袁八妹)接手迫害我,我所受的折磨是她指使干的。袁芳不准买盐,日用品。队长冷炫保管我的购物卡。我什么都买不了。直到我离开劳教所。 第二次遭洗脑班迫害 2014年4月21日上午11点钟左右,我在一个同修家时,被贵阳市北京路派出所警察绑架,由于不配合被强行拉扯,我高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恶警狠劲把我拽上警车,甩在车上。导致我右肋骨受伤。胸部重重撞到车椅子上。胸部受伤钻心疼痛,以致不能行走。到洗脑班被特警架着走。每天起床躺下都非常难受。还出现头晕等症状。过了二十多天才慢慢好起来。但是恶徒并没有因此放松对我的洗脑迫害,想在房间里播放污蔑大法师父的光碟。我不让,洗脑班的头目卢俊训斥、威胁我:“现在不是中坝,是羊艾”。意思是不“转化”就送劳教、送劳改、判刑。 洗脑班对我三个多月的“转化”迫害没有达到目的,只好于2014年8月21日把我放回家。 立即停止迫害 从99年7·20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以来,至今已过16个年头了。对大法和大法弟子造下了滔天罪恶。特别是江泽民一意孤行迫害法轮功,至少有6000 人被非法判刑,超过10 万人被非法劳教,数千人被强迫送入精神病院受到破坏中枢神经药物的摧残,更多人受到所谓“执法人员”的酷刑折磨、体罚和经济敲诈。无数法轮功学员被迫害得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在中共“肉体上消灭、打死算自杀”的灭绝政策下,已知有3844 名法轮功学员被迫害致死,还有无法统计的众多法轮功学员被秘密活体摘取器官。令天地为之震怒,已偿还不了所造下的罪恶,也使中共正面临着灭亡的命运。 众所周知迫害法轮功是靠行政指令,没有任何法律依据,是完全违法的,那么各级执行者,特别是直接执行者,一定要承担各自的法律责任,这是难以逃脱的。 现今追随江泽民残酷迫害法轮功的高官们纷纷遭报如:周永康、徐才厚、李东生、苏荣、万庆良、薄熙来、王立军等等。全国公检法司系统执法犯法,直接迫害的,也大量的恶报发生在行恶者身上。 凡是参与迫害的人,应该清醒了。为自己和家人考虑考虑吧!停止迫害,将功赎罪。才是最好的出路。10多年来,我被迫害的九死一生,以上遭遇只是简述。如果直接参与迫害我的人员,仍无悔改,我将直接对他们提起控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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