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三日】(接上文) 酒后行凶的保安和犯人 摧残法轮功学员的人除了警察和政府人员外,还有两类人参与,一类是被恶警收买的保安之类的临时人员,另一类则是监狱的犯人。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六日,在山东临沂市临沭县看守所里不写不修炼“保证书”的法轮功学员李波、何如尚、李善彬、袁春明、任作仕、孙卫东、史运刚等八人被强行带到县民兵训练基地,受到县政法委、公安局以“军训式”的方式摧残。用军训摧残法轮功学员时,保安们充当了帮凶。保安只是保安公司的职员,说白了就是一些打工者。可是这些人也被中共利用来迫害法轮功学员。白天,用酷刑威逼法轮功学员军训十多个小时,而到了晚上,保安们都要喝得醉醺醺的,酒后魔性大发,专门以毒打学员取乐。一次,何如尚和李波在训练场上被多名酒气熏天的保安围住,不由分说将李波用木枪、扫帚等打得浑身伤痕累累,接着又用电棍对他二人逐个电击, 酷刑演示:电棍电击 |
黑龙江省大兴安岭松岭区法轮功学员卢玉平,在齐齐哈尔市泰来监狱被迫害致死。期间因坚持炼功遭到的酷刑很多。一天晚上,卢玉平炼功时,犯人李龙借着酒劲抄起棍子向卢玉平的头上打去。卢玉平头被打破,满脸鲜血,昏死过去,大约三个小时左右,只有呼气,没有吸气。两个犯人怕出人命就去喊恶警李刚、鄂旭鹏,问如果出人命怎么办?二恶警说,先别管他了,等他好点儿咱们把他交给监狱吧。第二天卢玉平奇迹般的活了过来。 卢玉平生前与儿子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
酒后唆使犯人行凶 犯人敢行凶,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受到了狱警或政府人员的教唆。特别是当这些人酒喝多了后,就直接指使犯人对法轮功学员行凶。 河北省邯郸市政法委六一零头子曹志霞,趁中共迫害法轮功之机,将邯郸大学的汽车司机高飞调到自己身边,成为一个邪恶的帮凶。在邯郸劳教所,“转化”的事连警察都得听他的。 二零零三年新年前夕,法轮功学员李海山被绑架到邯郸劳教所,李海山被捆绑在铁床上不能动,随时都会遭到高飞的毒打。李海山绝食抗议对他的折磨。有一天高飞喝了酒,下午两点叫全班犯人排队毒打李海山,每个犯人左右开弓一边打四个耳光。接着高飞又叫两个打手揪住李海山的头发,一会儿打耳光,一会儿逼他说话。高飞又逼迫李海山写保证,李海山不写。高飞就用两根高压电棍同时电击李海山的头、脖子和身体敏感部位,一直折磨李海山到晚上十一点多。 用酒唆使犯人行凶 中共恶徒既然能在酒后唆使犯人行凶,当然也能利用酒来刺激犯人加重对法轮功学员的伤害。需要指出的是,犯人是不允许喝酒的。对于犯人来讲,能喝上酒简直就是梦寐以求的事情。有些狱警恰恰看中了这一点,利用酒作为奖励,同时也将此作为刺激犯人加重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手段。 湖南省蓝山县畜牧局法轮功学员唐学先,先后七次被绑架,曾被非法判刑五年。在攸县网岭监狱,恶警彭春生、伍红卫,没有达到转化唐学先的目的,就指使犯人袁阳晚上折磨唐学先。彭春生为了调动袁阳的积极性,特地买了酒,晚上给袁阳喝得醉醺醺的。袁阳是一个身材高大的汽车盗窃团伙的年轻头目,非常邪恶和无耻。等到半夜的时候,他进到监房里,用他的身体压在唐学先身上。先是用肘长时间的压在唐学先的胸部,使唐学先既疼痛,又喘不过气来。再用膝盖顶压唐学先的大腿内则和腹股沟。后来脱掉唐学先的内裤反复的掐和扯他的阴茎,使唐学先疼痛难忍。他还将唐学先的阴毛全部扯掉,并塞到唐学先的口中。最后扑在唐学先身上,用拳头猛击唐学先的太阳穴,逼唐学先“转化”,击一拳问一句,遭到唐学先拒绝后,又是一拳,就这样连续击打了唐学先左边太阳穴十来拳。唐学先太阳穴被打得肿起很高,左眼都睁不开了。这样一直折磨唐学先两个多小时。 中共酷刑演示图:“燕飞老虎凳” |
河北省廊坊市法轮功学员高超,在邯郸劳教所遭到了一种“燕飞老虎凳”的刑罚。这种刑罚非常残酷,用恶人的话说:“转化很容易,最多五分钟,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指的就是用这种酷刑折磨。这种酷刑是在邯郸市六一零成员薛沛军指挥下实施的。先让十几个犯人喝足了酒,然后把高超摁坐在地上,用床单捆住他的膝盖,床单两头被人拽紧,高超的两手向前被人拉直。恶人用手按着他的头,狠劲往下压,同时恶人在身后用脚踹腰。刚开始人的鼻尖离地很高,不一会就把人的脸按到地面上,腰象折了一样。施暴者根本不管人死活,不断拳打脚踢踹。很快高超就昏死过去,然后往身上泼凉水。浇醒后问写不写“四书”,只要说不写四书,就继续迫害,不断用刑。高超昏死过去五、六次,最后他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了,恶人才停止用刑,抬回监室,扔在地上。 四川省眉山市彭山县法轮功学员邓建刚,于二零零一年被绑架到绵阳新华劳教所。二零零二年八月十二月中旬,在四大队四中队晾衣间,邓建刚被一个姓文,一个姓王的两个班长殴打。晚上邓建刚向值班副中队长赵某反映当天被虐待的事实。十四日上午,在四大队四中队机砖修理车间,在绵阳新华劳教所所长贾明万的亲侄子,四大队四中队长贾连辉的指使下,姓文和姓王的这两个班长再次酒后对邓建刚行凶。王某对文某说:“就照干部说的整,外面不留伤痕,就弄里头,使劲整。”姓王的班长对邓建刚讲:“干部早就要我们对你下手了,我们与你无冤无仇的,心想表示交差就算了,哼,想不到你还告我们。实话告诉你也不妨,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过几天你就要死了,让你死个明白,就是干部要我们做的。打成内伤,就说你得病了,几天后你就死了。”又对文某说:“就按干部交待的整,出了问题又不负责任,又能减教。” 于是文某在邓建刚左边硬抠肋下部位,内脏器官。感觉最明显的是肋骨突然一下松软,便疼痛了起来,他呻吟了一声。文某说:“晓得痛啊。”继续用力捏掐内脏,感觉左肾处象撕裂似的,一身松软。王某对文某讲:“好了没有。”文某回答:“没有问题,可以了。”与此同时王某在他右侧用同样的方法抠捏肝脏部位,并用膝盖猛击他的脊椎等地方,并将坐凳面放在他的头部,用砖头猛击凳面。二人直打得邓建刚脸色顿变。王某说:“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你配合的还可以。” 晚间坐军姿时,邓建刚痛得倒地,后被送到医院。八月十五日,在绵阳两家大医院检查发现,邓建刚左肋七、八、九、十,四根肋骨骨折,脊骨骨裂,体内体液渗出。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