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三日】 一、恶梦有了终结 医科大学毕业的我,身材修长,漂亮高雅,清高傲气,争强好胜,吃穿住行都占上风。别人骑自行车,我骑摩托车,摩托车潮流上来了,我开私家车。每天与当公安的丈夫成双成对,迎来了多少令人羡慕的目光。在医院,我是小有名气的科主任。地区先進个人,市、县先進个人劳模,所谓优秀邪党党员。这就是家庭事业“幸福无比”的我。 可好景不长,为钱财名利争来斗去的,身体越来越糟糕:心脏病、重症神经衰弱、皮肤病、痛经、肾盂肾炎、膀胱松弛症、胆囊炎、胃炎,腰椎间盘、颈椎间盘都突出,多病缠身,整日以药为伴,痛苦为生。天天给别人治病,却治不了自己的病。无奈练一门气功又一门气功,仍不见起色。 更不幸的是丈夫又有了外遇,我的天真的塌了!雪上加霜——丈夫染上性病,竟浑然不知,我在单位体检后,同事说检验显示,我有性病。天哪!丢透人了!伤透心了!糟透罪了!以后,我还怎么活下去?! 我的锐气没了,脸上的光彩没了,夫妻感情没了,还被他狠狠的捅了一刀,离几次婚,离不成。天天吵不出个头,吵不出个尾,想死死不成,就屈辱低调的活着,悄悄往返于外地医院治好了性病,可心病却无法医治。 严重失眠,十天半月睡不着觉,就琢磨怎样报复他,而且向丈夫直接说明,他反倒说我不是那种人。我找到丈夫的高官朋友,直说来意,报复了两次后,坦然告诉丈夫,他根本就不信。 一九九四年二月,几个朋友劝我学大法,从此,我走上了大法修炼之路,恶梦结束了,我沐浴在佛光下,从新昂起头,挺起胸,骄傲的走在希望的路上。 二、净化身体,大法超常 修炼近四个月时,师父开始为我净化膀胱松弛症和胃炎。我在坐月子时,得了这个难医的病,膀胱太松,不知不觉漏尿,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垫布换巾,麻烦痛苦。一天晚上下班后,我刚進家门就来到洗手间方便,天目看见腹部里面有一个银灰色头发丝一样的一捆东西,长约四十公分左右,粗约二十公分左右的东西在往下移动,不一会儿就感到异物从尿道里排出来。紧接着天目又看见胃里边一个粉色螃蟹一样的东西,蠕动着往上走,从口中吐出来。从此告别了几十年的膀胱松弛症。胃炎也好了,吃酸冷辣刺激性食物,胃部没有任何反映了。 三、化解矛盾,和好如初 丈夫的出轨伤透了我的心,而后又把我染上了性病,我恨透了他。修大法以后,真、善、忍渐渐化解了我对丈夫的怨恨,我比以前对他更好了。尤其他后来得了糖尿病、心梗、脑梗、肾功能衰竭,我陪他各地求医住院无果,只好在家吃药静养,我自然成了丈夫的全职保姆。后来他大小便失禁,经常便在裤子里而不知,我都不嫌脏,耐心细致的给他擦洗。 一次,我们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一股臭味袭来,我问:“你拉了?”“没有啊。”他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觉的不对劲,把他裤子脱了一看,满裤子都是大便。我就给他脱裤子、洗裤子、洗澡。有时候,他还在室内边走边拉大便,拉了一地,他都意识不到,我就在后边笑呵呵的一点点擦,有时一天拉数遍,我都和颜悦色的帮他洗干净,从不抱怨。 一天,他对儿子说:“我要死了,你可千万记住:你这个妈在咱家是非常有功劳的,你一定要孝顺你妈。”嘱咐完儿子后,生怕儿子忘了,一遍一遍经常提醒。不到一周后,他就平平静静的走了。 四、大法真经,超常科学 我大学学医,相信实证科学,因受无神论的毒害,和每个中国人一样,就相信共产邪说,以为神佛是神话故事,虚无缥缈。学大法后,如梦方醒,原来释迦牟尼佛和耶稣等神佛是历史真人。师父说的句句是真理,我修炼后,师父把我天目打开一点,让我见证了大法的超常。 那是九九年上半年,晚饭后,忙完家务,去邻居同修家学法,正在学《转法轮》时,我手捧宝书,目光往前一望,眼前看到自己的前胸中间如两扇门打开,清清楚楚看到自己的肋骨一根根,血管里的血缓缓流动着,鲜红的心脏一跳一跳的,足足看了一分钟左右,我震惊了。从医几十年,曾看到的是尸体解剖,就是局部手术也没看的如此真切。大法真的超常,我更加坚信不疑。 多年来,常常看到大法书中一个个字的偏旁变了颜色,一会变紫色,一会变蓝色,还看到书中一个个白色透明的如绿豆般大小的光环飘来飘去,十分美妙。打坐时偶尔看到法轮,离地起空二尺高左右,一想下来就下来了,跟师父讲过的状态一样。还有许多现代科学解释不了的现象,就不一一述说了。 即使像其他同修一样全封闭修的,每个同修也会从自己身体的变化和理性的升华中感受到大法的超常与美好。试问:在当前物欲横流、金钱至上、灾难恐怖不断的社会现实中,除了修炼真、善、忍的大法修炼者,世界上还有什么能改变人心呢? 五、迫害面前,坚定不移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妒嫉全国上亿炼法轮功的超过党员人数,以为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如历次运动一样一打就垮,便利用手中的权力,大面积拉网似的疯狂迫害信奉真、善、忍的善良群体,我也被当地警察绑架到拘留所十几天。 回来后,我照常上班,一天,院长问我:“你还炼不炼?”“炼!当然炼,我不能不炼法轮功。”我斩钉截铁的回答。院长一愣:“那你还打算進京吗?”“是啊,有条件我就去呀。”“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没想好。” 院长怕我進京受牵连,就给我整黑材料,交给凌驾于公检法之上的盖世太保似的当地迫害法轮功的非法机构“六一零”。于是,在二零零零年大年三十那天,我被传讯。 “你还炼哪?”他阴沉着脸问。我知道他以为我刚放回来,就不敢再炼。我堂堂正正的说:“炼哪。”“那你还打算進京吗?”我说打算去。他想了想问:“为啥炼?” “大法好啊!我一身的病不打针不吃药都好了,怎么能不炼?不炼早没命了。”我当时很激动,便滔滔不绝的说,“按真善忍做人有啥不好?医生给患者开药有提成,可我对五保户及困难的患者仅开处方,让他们拿处方去药店买药,因药店的药比医院的便宜。有一敬老院的五保户老婆婆来看病,我给她开完处方,还自己掏钱亲自去药店给她买药。连保安都说,这种事只有这位大夫能做出来。说实话,我要不炼法轮功,我也做不出来。” 我看他专注的听着,就继续讲:“我在院里是科主任,各科主任经常互调。每个科主任在调离前,都把科里的钱分了,账面只留五、六元钱。我从保健科调到急诊科当主任,账面上还有二万八千元钱留给保健科,这是医院成立科室以来从没有的事。” 他平静的说:“好了,你回去吧。”从此,恶人再没骚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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