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九日】在经过多日的冷战之后丈夫闷声问道:你修炼法轮功到底要达到什么目地?我改变往日的泼辣蛮横,低声说道:我什么时候能够做到我师父所说的“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就达到目地了。他被我的话镇住了,也一下子软了下来,低声说道:我再也不打你了,我也不骂你了。这曾是在中共迫害法轮功以后,对我的修炼非常不解的丈夫的质问。 我是97年得法的老弟子。在修炼之前跟丈夫吵架是家常便饭。我家曾经住在一栋楼的七单元二楼。每次我们两个吵架就动手摔东西。经常让隔壁六单元一楼的人都睡不着觉。住我们楼下一楼的老太太更是叫苦连天,被我们两个吓得经常犯心脏病。他打起我来一般是往死里打,有一次把我按到沙发上用穿大皮鞋的脚使劲踹我的腰,踹折了两根肋骨,半年都没好。我也经常把他打得满脸开花。一次是用茶碗盖打飞镖似的撇过去,正好打在了右眼睛上面的额头上,立马开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了下来。后来到医院缝了三针,把半个脑袋的头发剪掉了。伤口包着纱布,样子特别怪,他还得带着耻辱标志的形象硬着头皮上班,引来了很多同事的嘲笑。隔了不长时间我把他左边额头也给他开开了。我起诉离婚,他就是不离。我们吵架经常是在他喝醉酒以后吵的,他酒醒了就认错,喝醉了再犯。我那时候也真的不让人,总想弄出个你死我活的结果,得理不饶人。 我们夫妇两个都是农村考学出来有了一份工作的,双方家里经济都很困难。每天为了平衡好两家的关系吵个不休。女儿的出生使这个没有一点共同点的婚姻有了一个维持下去的理由。 修炼初期我明白了一些道理。我认为我是前世欠他的,这辈子还他吧。我做到了含恨而忍。有些事自己默默的做了,不要求他对我有什么责任了,对他的不良习惯也视而不见。家里出现了表面上的和平。 随着我的学法深入,心变得宽了,做任何事情都为他人考虑了,尽量做到师父讲的“做到是修”(《洪吟》〈实修〉)的标准,各种顽固的病症都消失了,工作越来越顺利。工资收入也越来越高,周围环境也变的越来越慈悲祥和。每天工作生活精力充沛,感觉有用不完的劲。亲朋好友都愿意跟我处事。不论是婆婆家的还是娘家的。他们有任何困难都愿意跟我商量,我不论在物质还是精神上都给予他们帮助。 婆婆家七个孩子,就他在城里有工作。其他都是农村的。我老公最小,从结婚开始我们就担负起了养老的责任,以致婆婆瘫痪四年的医药费,及两位老人的生活费全部是由我们出的。我的收入一直比老公的高,对他们家的付出他都心疼。我从来不跟其他大伯哥们比,我就觉得父母养了我们,我们就应当以唯一的孩子去尽义务,不能因为父母生了别人而不管他们。婆婆村的邻居都知道婆婆有一个孝顺有钱的城里儿媳妇。实际上当时我的外债是一摞摞的。就是不想让老人知道我们有多难,让他们都没有遗憾的离开了这个世界。 女儿从小就跟我一起学炼法轮功,在姥姥被迫害到监狱的日子里她也特别坚定的修炼着自己,事事处处以法为师,学习成绩一直很好。去年18岁就成功申请到了加拿大一所世界排名前一百名的大学。她的言谈举止令她周围的人都羡慕,都夸孩子懂事,超凡脱俗。 在很多铁的事实面前,我老公越来越沉默了。性情不再那么急躁。不管我做什么事他都不再反对。公公婆婆去世以后,他也没有了牵挂。我娘家妈妈是同修,一直跟着我生活,老公对我的妈妈也特别尊敬。女儿高三学习忙,我的工作也特别辛苦,他就请了一年长假在家里做保姆。一天三顿饭做着,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对家里的每个成员都照顾的无微不至。女儿年初出国走了,他又回到单位上班了,回去后不久竟然意外的被提了部门主任,也开始了自己的事业。 当我静下心来审视我的生活的变化时,感恩师父的心无以言表。我是大法造就的生命,我用“真善忍”大法圆容了我的家庭,家庭回报了我有一个宽松的修炼环境,我的家是新人类新型的家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