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四日】我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大学毕业生,理科学生。上大学之后,我这个农村出来的孩子,感到自己在学识和人际交往方面很落后,我就想改善自己的处境,所以从一九九五年开始,我很注意看书学习(以前的学习就是为了应付考试),主要是自学文科方面的知识,从历史、地理知识开始。 我曾经苦苦思考人生的意义,到处寻找答案:人为什么活着?人生的意义是什么? 大学毕业以后,我接触了较多的神秘文化,象宗教、易经、相面术、风水术等等,对宗教的看法开始改变,对人生命运、缘份有了一定的认识。从一九九一年八月,出于强身健体的目地开始练气功,发现气功内涵博大精深,远比通常的哲学知识更值得研究,从此,我的主要兴趣和精力逐渐转到气功、宗教方面来。那时候不知道什么是修炼,也不知道炼功要专一,就是盲修瞎练! 我是一九九五年底开始学炼法轮功的。当时我碰到了一个老领导、老同事,他让我晚上到市府老年活动中心去看法轮功师父的大连讲法录像。我去了,从此开始学炼法轮功,我再没有因为身体不适吃过一粒药片,身上的一些毛病也逐渐地好了。比如,我原来到医院检查有鼻窦炎,从上初中时起,我就经常点滴鼻净,学大法后,逐渐好了。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我原来年年冻脚,甚至冻手、冻耳朵,自从学炼法轮功后,再也不冻脚冻手了。这一点可以说是立竿见影。 在集体炼功时,我有这样的超常体验:一次是抱轮时感到身体变得很高大;还有一次在打坐时,感到身体(非肉体)离开了地面,而且与地面不垂直。我想这是炼功中出现的正常现象,但却是我在练其它功时没有体会到的!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发生之后,在黑窝,有一次我被严管了四个多月,整天除了睡觉、洗漱、上厕所就是逼迫被关押的学员坐在一个小木凳上,甚至一个姿势保持不动,并逐渐被减少睡眠时间。最难受的时候真是如坐针毡!有几天我担心挺不过去,就偷偷地在内裤里垫了一块毛巾。一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点化我这是人的办法,是通不过的。那时我想到了师父讲的法——“难忍能忍,难行能行”[1],就把毛巾撤掉了,结果没费多大劲就挺过来了。 有一天坐在一个小木凳上,一个当过兵、身高马大的经济犯从下往上打我的下巴,至少打了五、六下。我发正念把伤害转到他身上,结果我当时确实啥事也没有。过了两天,我听他说:“我的牙怎么这么痛!?” 在黑窝,有一天我坐在一个木凳子上,突然一个经济犯吴德(化名)从背后掐我的脖子。当时我的正念很强,立即发正念把伤害转到他身上去,结果他一掐我的脖子接着就松开了。我啥事没有,他沉默未语,不知他是什么感觉。 二零零七年十月份,我在出监组被严管期间,整天坐在一个木凳子上,对着墙,不准看电视、不准说话。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多次進入接近入静或入定的状态,体会到了还有另外一个身体的存在。 有一天晚上我在严管组被严管迫害,他们让我抱头蹲着,我不干,他们就六、七个人围着我动手动脚,组长还拿着一根金属棍状物威胁说要打掉我的牙齿,还有人说要把我吊在床上,试图逼迫我就范。我的一只鞋子被弄掉,左衣袖子差一点没被拽下。他们忙活了约一刻钟,也没达到目地。那时我想起了师父讲的法——“一个不动就制万动”[2],当时我就象“面条”一样,不管他们怎么折腾,我啥事也没有。因为体会到了大法的超常,当时产生了一种喜悦感。 回顾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来自己经历的许多事情,感到师父是竭力保护和鼓励我们的正念,也真的象师父讲的那样 “有多强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3],就怕到关键时候我们的正念出不来! 反思自己走过的近半百的人生之路,最大的遗憾是在修炼大法的道路上有许多做的不足的地方!我上了十五年半学,应该说接受过邪党比较系统完整的“教育”,深知摆脱党文化的桎梏是很不容易的。如果不是法轮大法的出现,我很可能还在黑暗中徘徊,找不到人生的努力方向;很可能还在盲修瞎练,看不到人生的希望。 自一九九五年修炼大法以来,已深切地体会和认识到法轮佛法能解开人的一切思想疙瘩、化解人与人之间的一切冤仇,能让人重德向善、善待他人。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2]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中部法会讲法》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也三言两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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