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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被迫害致死的北京法轮功学员(4)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二十三日】(接上文

四、至少三十九名外地上访者被北京警察迫害致死

黑龙江警察的惨死

孙继宏,四十岁,原黑龙江省桦南林业局林场派出所警察。修炼前,性情蛮横粗暴,酗酒打架,在执行警务时经常随意打人,因为会些功夫,地痞都惧他三分。修大法后,他变得廉洁、文明、善良。

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孙继宏走上天安门,打开“法轮大法好”的横幅,被警察关到天安门派出所。后来他神奇的闯了出来。

孙继宏(右)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在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
孙继宏(右)二零零二年二月四日在天安门广场和平请愿。

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五日晚六点左右,孙继宏在北京丰台玉泉营立交桥换车时,被丰台公安分局绑架。九月二十九日,孙继宏被持续不断的酷刑致死。北京警察坦白地说:“被打得不行了还说大法好!真有‘钢’。”

家属见到孙继宏遗体时,发现脸被涂了一层厚厚的粉状物,根本无法辨认。头肿得很大已变形,眉心处有一个洞,左眉角被划破一个口子,右边面部有六个圆形洞,象烟卷一样粗的东西捅的,或者是粗钢针扎的,肉都穿透了;额头、两个眼眉中间、下颌、脖子用烟头或者是别的东西多次烧伤,面积很大,烧的很深,两肋,后背,腿多处有伤,惨不忍睹。太阳穴一侧有一个大伤疤,已认不出本来面目。

警察自知理亏,怕家人上告,主动赔上万余元钱,十月六日迅速将孙继宏遗体强行火化,并严密封锁消息。

孙继宏的妻子袁和珍,原是桦南县工商行桦南林业局储蓄所的储蓄主任。一九九九年后,她曾多次随丈夫一起进京上访,也多次被抓。二零零二年五月,袁和珍在北京被非法抓捕,在看守所遭毒打、背铐、灌食等残酷折磨,出现吐血、便血症状,身体极度虚弱。二零零二年十月得知丈夫被打死的消息,袁和珍的身体状况更是每况愈下,二零零三年七月离开人世。

幸福的三口之家,只剩下孤女
幸福的三口之家,只剩下孤女

重庆李桂华被绑架警察电击致死

李桂华,四十七岁,重庆江北织布厂职工,一九九九年十月上旬去北京为大法上访,十月下旬被抓,在重庆驻北京办事处在押待返期间,被警察用电警棍电击胸部致死。

警察通知其丈夫去北京认尸体后火化,她丈夫眼泪潸然而下,怀抱其骨灰盒在天安门前留影,以示抗议与对逝者的怀念。警察不准她丈夫外传并予威胁。

湖南古稀老人遭天安门警察暴打

周德宏,男,七十八岁,湖南省衡阳县栏垅乡泉口村人,二零零零年六月十八日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为大法讨回公道。警察当场对他拳打脚踢,用高压电棒电击全身。老人口内鲜血直流,头昏眼花,身体支撑不住,几乎晕倒。

遭毒打折磨后,老人被送至天安门公安分局。警察再次对他施暴,左眼被打得肿一个大包,脸部青一块紫一块,胸部严重受伤。

老人被送到衡阳驻京办事处关押三天,押回衡阳县拘留所非法拘留十五天,罚款五千五百元。释放回家后,老人一直在家养伤,胸部肿痛,口内常流血水,饭也不能吃。二零零三年十二月六日不幸离世。

吉林少女被活活打死

初丛锐,芳年十九岁,系吉林省舒兰天德徐家村一社法轮功学员。提起初丛锐,家乡认识她的人,没有不说好的。

二零零零年八月,小锐自己进京证实大法,被抓回当地,关押在天德乡,正念闯出后,在舒兰市一家饭店打工。由于小锐一言一行体现出大法的祥和、美好,一人干两人的活,老板对她印象极好,说:“你在这儿干吧,他们再抓,我保护你。”

初丛锐
初丛锐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一日,初丛锐再次进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广场被抓,大约在十二月十三日死于北京海淀监狱。警方说她死于绝食绝水,医生拒绝承认这种说法,因为验尸发现死者七窍流血,鼻子被打塌,脸部都变了形,完全没有了正常人的样子。初丛锐的爷爷去北京认人,发现自己的孙女脸被打变形,鼻子被打塌,抱着孙女失声痛哭。

初丛锐家乡的父老听到她被警察打死的消息,都显出了极大的震惊和气愤:这么好的孩子都被活活打死了,真是造孽啊!谁没有个兄弟姐妹,更何况丛锐还仅仅是一个十九岁的孩子!初丛锐的父亲眼泪都哭干了,母亲也因无法承受巨大的痛苦,变得疯疯癫癫,只能靠打针吃药来支撑身体。

二十四岁的他被北京看守所灌食致死

孙友发,二十四岁,吉林省梨树县梨树镇人,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三十一日在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时被抓,转送丰台看守所,看守所警察拿警棍毒打他的头部及身上。回到号里后,他被戴上手铐脚镣,因为手铐脚镣连在一起,不能躺不能站,只能靠在墙上蜷坐着。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中共酷刑刑具:手铐脚镣

二零零一年一月二日下午,看守所对已绝食两天的孙友发开始强制灌食。灌食恶徒手提着他的鼻子,狠打他的胸口及肺部,强迫他张开嘴给他灌食(掺着盐的牛奶)。孙友发被呛得非常难受,本已虚弱的他遭受折磨后,呼吸越发困难。

一月六日下午,医生给他做心肺检查,告诉看守所人要不行了。当晚,看守所急急忙忙将孙友发送到火车站。上车时,列车员看到孙友发身体状况极差,不同意他乘车。押送恶徒无奈又将其送回看守所,等待上级“意见”。

不久,孙友发再一次从看守所被送到火车站,押送他的两人,一个坐在车上,一个说是给孙友发买火车票,叫孙友发等他。可是孙友发等了一段时间也没等到,回去找车时,车已开走,两个恶徒早已逃之夭夭。原来这就是上级的意见!

短短几天时间,一个充满朝气、身体健康的年轻人被看守所警察折磨得神情恍惚,身体瘦弱得只剩皮包骨。一月十三日,孙友发离开了人间。

就在他踏上进京护法路程的前一天,他的孩子刚出生。留下刚出生不久的婴儿和年轻的母亲,如何面对以后的生活……

四川阙发芝被北京警察注射毒药

阙发芝,女,四十九岁,四川米易县攀莲镇人,一九九六年修炼后,风湿腰痛等多种疾病康复。

二零零二年五月,阙发芝到北京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便衣抓捕,关押在附近的派出所。当晚下半夜,被劫持到东城看守所非法关押,第二天被送到附近医院,又被转移到附近地下室的医院。进地下室之前,不法人员将她的眼睛用布蒙上,进院后才将布取下,她看见有背枪的警察站岗。她被弄到病床上,双手铐在床上,脚被戴上脚镣,然后给输不明毒药。

几天后,阙发芝被送回东城看守所。警察对她说,你不说名字,马上送医院住院。因为害怕再到那个医院,她只好说出姓名和住址。米易的杨梓华等人到东城看守所接人,当时东城看守所的警察告诉杨梓华等人,说这个人有心脏病肾衰竭,回去后活不了多长时间(实际是注射了毒药)。

阙发芝被劫回米易后,非法关押在看守所,期间发烧,心里升不起气,只好将胸部紧贴在打湿水的地面,心里烧得十分难受。一会儿胸贴地面,一会儿胸紧贴床边,通夜在床上爬来爬去,煎熬着毒药对她身体的摧残。

几天后,阙发芝被送到县医院检查。医生说此人病情危险不会好的,很快就会死掉。看守所怕担责任将她放回家。

http://www.minghui.org/mh/article_images/2006-9-18-fazhi-01.jpg
阙发芝未被注射毒针之前正常状态的照片

阙发芝临终前照片
阙发芝临终前照片

回家后,她身上的毒性仍在发作,从小腹、腹股沟到臀部和大腿都是鸡蛋大的硬包,全身淌黄水,生命垂危。几个月后,周身肿硬不能睡觉,生活不能自理。二零零二年十月三十日左右,阙发芝在极度痛苦中死去。

山东母子北京遇害

山东栖霞寺口镇南横沟村法轮功学员王丽萱,女,二十七岁,儿子孟昊,不满八个月。

王丽萱母子遗照
王丽萱母子遗照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王丽萱曾先后八次进京护法(其中三次怀着身孕,两次抱着儿子进京护法)。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七日,王丽萱怀抱着八个月的儿子孟昊进京为法轮功上访,在天安门广场被警察非法抓扣。因王丽萱曾在烟台开发区某企业工作过,当天下午被押到烟台开发区驻京办事处--华澳中心十八层。下午四时左右,王丽萱母子自华澳中心十八层天井坠下,当场死亡。

王丽萱母子是在什么情况下如何从高楼上坠下,有待进一步调查。

被北京警察毒打致死的山东老人

郑方英,女,五十四岁,山东潍坊青州市谭坊镇北魏村人,二零零一年十二月二日到天安门广场打横幅,喊“法轮大法好”、“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结果被一群警察扑倒,疯狂毒打。之后被关到派出所,警察们对她拳打脚踢,用电棍电,施尽了各种残暴的手段折磨她,她的内脏被打坏。

她绝食十八天反迫害,不报姓名和住址(因政府对去北京上访的法轮功学员采取株连政策,不报姓名地址是为了不牵连家乡的各级政府部门、单位和亲属),一身正气,以大善大忍的胸怀直面邪恶,慈悲地向他们讲清真相。

郑方英
郑方英

人性全无的警察却对此视而不见,还是经常毒打她,致使她行走困难、大小便不能自理,生命危在旦夕。警察们怕承担责任,这才把她送到火车站,问她到哪儿,她说到济南。在济南下车后,由于体力不支,爬下地道再爬上地道口时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幸好此时遇上一位善良的男青年把她救起,护送到家留下二十元钱就走了。

她家人给她换衣服时,发现她嘴里有两颗牙被打掉,只靠一点肉丝连带着。整个小腹呈紫黑色,一动她就听到“哗啦”、“哗啦”响,全身伤痕累累,惨不忍睹。她在家里待了三天就与世长辞了。

五、结语——迫害还在继续 凶手逍遥法外

由于中共竭力掩盖其犯下的震惊世界的罪恶事实,焚尸灭迹,至今太多的案例仍然被掩盖。而中共对法轮功学员的“肉体上消灭,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杀”“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灭绝政策,而至今没有一人因为残害了善良的法轮功学员而受到国内法律的制裁。

怀柔区法轮功学员王秋玲,二零零一年被怀柔县六一零及公安局警察绑架到县拘留所,受酷刑迫害致死。事后邪恶之徒不许家人验尸,尸体被强行秘密火化。

原中国人民银行总行职工王潺,二零零二年八月在提审过程中被毒打致死,头部重伤流血。家人知道真相后,公安局、六一零威胁家人不许上告,否则王潺的两位胞弟可能失去工作。王潺遗体也被强行就地火化。

通州区法轮功学员于宙,二零零八年一月被绑架到看守所,十一天后被害死。面对家属的质询,医生一会儿支吾说是因“绝食”而亡,一会儿说是“糖尿病”。为掩盖罪行,警察逼迫家属同意立即火化遗体,否则就以闹事罪名“围起来”。

海淀区法轮功学员邓怀颖,二零一三年五月,失踪仅十八天就被海淀看守所害死。当家属向公安局讨说法时,遗体被偷偷火化。

平谷县医院医生刘书松,二零零一年三月被警察毒打致死,头部有伤,胸部有电棍电击的痕迹,警方却说是“跳楼自杀”,并欺负死者家属是农民,态度蛮横,催促赶快火化遗体。

首钢冶金研究院退休工程师王桂菊,二零零二年四月底在人大校园内被海淀派出所和人大居委会绑架,后送洗脑班强制洗脑,五月中旬离世,第二天遗体即被火化。北京当局不让来京亲属接触任何人,对外称王是“跳楼自杀”,可事实是洗脑班根本没有楼。首钢冶金研究院人员曾向记者表示:“知道事的人都不让说。有点封锁消息的味道。”

顺义区妇幼保健医院医生董翠芳,二零零三年三月在大兴女子监狱八天被毒打致死,遗体遍体鳞伤。事后,恶人们相互勾结制造伪证,说董翠芳身上的伤是自伤自残的结果。在检察院来人调查前,警察反复叮嘱几个做假记录的人:不知董翠芳已经死亡的事情,只是听说董翠芳之前有过焦虑、不安等想自杀的情况。从监狱管理局到女监自上而下统一口径:“董翠芳属于正常死亡。”当年,女监还对外谎报“连续多年无重大安全事故”。

法轮功学员李津鹏被绑架后,法院对他非法判刑五年。据李津鹏的辩护律师查证核实,非法加罪李津鹏的(二零零九)海刑初字第二百四十号判决书和相关案卷,证据牵强,逻辑混乱,先后有四十八名警察参与造假。

延庆县法轮功学员吴思民二零零零年底被本地看守所迫害致死,遗体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伤斑。吴思民的哥哥找到永宁派出所说是要上告,副所长郑建民说:“打官司你打得起吗?想告,告哪儿你也告不赢,我们官官相护。”

朝阳区法轮功学员梅玉兰,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因在家门口炼功被抓进朝阳看守所,十天后遭野蛮灌食致死。女警察孙伟佳是害死梅玉兰的直接责任者,她不但没有对梅玉兰的死有丝毫痛悔,反而疯狂叫嚣:“最喜欢看女学员被灌食,死个法轮功学员没什么了不起的。”

一位法轮功学员被抓到海淀看守所,当时预审警察曾对她扬言:“打死一个法轮功算什么?!我都打死五个了,赵昕就是我打死的!”

……

十六年过去了,换了几届领导人,而迫害还在继续。

法轮功学员在承受迫害中,锲而不舍地向被谎言蒙骗的世人讲清真相。虽然表面看是法轮功学员在遭受迫害,但无论怎样艰难险恶,他们都是走在神的路上,推波助流的世人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因助纣为虐、丧失良知最终被历史淘汰,生命在永罪永刑中偿还罪业。

惟愿圣徒的血能唤醒尘封的心灵!

附录一:111位被迫害致死的北京法轮功学员名单(含四位不知名法轮功学员)
附录二:39位在北京被迫害致死的外地法轮功学员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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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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