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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弟子:大法使我身心健康
文/海外大法弟子 璐璐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四月十二日】班主任胡老师在班上冲着“捣蛋鬼”说:“这也就是璐璐,要是换个人能饶了你吗?看你给人家衣服上画的,这衣服还能要吗?”老师说着,让我站起来,让同学们看我的后背,我的校服后背上有许多彩笔画的道道。

一九九七年初夏,我上小学五年级时,一天妈妈的一个学生家长来我家教妈妈炼法轮功,炼静功时,我看妈妈连散盘都盘不上,就学着那位阿姨的样子,盘起了腿,妈妈说:“小孩儿别跟着学。”可阿姨说:“小孩儿炼更好。”听阿姨这么说,妈妈和我就都走入了修炼。

修炼前我是个药篓子,主要是经常发高烧,三天两头上医院,等高烧一退,我就开始咳嗽。妈妈说我没有一个月的消停日子。那时的我还严重厌食,而且睡眠很少,曾经因为白天在幼儿园不睡觉,搅得幼儿园的老师头疼,经常向妈妈抱怨:就你家孩子不睡觉!

后来有一阵子干脆我就不上幼儿园了,自己在家呆着,弄得妈妈不放心,上班时间往家跑。由于不爱睡觉,不爱吃饭,我长得黑瘦黑瘦的,个子长得也很小,在班里站排排第二。妈妈带我到处寻医问药,连头发都化验了,就是检查不出来有什么毛病。

修炼初期,我十分精進。那时我们是早晚在公园里炼功。有一天晚上,妈妈有事没去炼功,我就一个人去了炼功点炼功。炼抱轮时,我突然感到小腹剧烈疼痛,然后我就坚持不住了,疼得我躺在了地上。

等炼完功时,有几个阿姨发现了我,这时一个阿姨将我抱在怀里,可我腹部一阵剧痛,我挣脱阿姨,从阿姨怀里滚落在地上。阿姨见状,急忙让另一个阿姨叫来了一辆“神牛”车,她们将我抱在车上,问我家在哪里,我说家里没有人,就去我姥姥家吧!她们和拉“神牛”的叔叔将我背到四楼姥姥家。

晚上八点多,妈妈来到了姥姥家,将我带回了家。那时我和妈妈虽然刚刚得法,但我们都意识到这是在消业,所以我们都没有动心。可是我爸爸不修炼,第二天就带我去了医院,医生说怀疑是阑尾炎,需要动手术,爸爸征求妈妈的意见,妈妈不同意动手术。爸爸只好将我背回家。整个一宿我都没合眼,腹部就像一块石头,邦邦硬,妈妈对我说:“这是在消业,忍着点。”我坚定地点点头。爸爸不放心,非得让我吃药,我拧不过他,就将药含到舌头底下,喝了点水,爸爸以为我咽下去了,等爸爸转身走了,我就将药吐出来了。

在接下来的三天三夜,我滴水未进,一口饭也吃不下,腹部始终硬梆梆的。第四天爸爸受不了,背着我又去了医院。妈妈也跟着去了。可是各种检查都做了,就是查不出是什么病,只好住院观察,医生嘱咐家长说不要给我吃东西,否则就查不出是什么病了。

听说我住院了,我老叔也从外地赶到了医院。可刚刚躺在病房里一个小时,我就感到特别饿,想吃东西,妈妈对我说:“想吃就吃,不用听医生的。”于是我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吃起来,一连吃了两个面包,又吃了几根香肠,又喝了一瓶水,然后我就感到肚子不疼了,妈妈一摸我的腹部:“肚子软了,不硬了。”然后妈妈又按我的腹部,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了。”妈妈对爸爸说:“孩子好了,出院吧。”爸爸一看真好了,就办了出院手续,连医生都感到纳闷。可惜当时我和妈妈学法不深,没有及时洪法。

从那天开始我食欲大增,睡眠很好,个头越长越高,人也渐渐胖了,现在我已经长至一米六七的个头。也就是从那天起至今,我再也没有因为高烧而吃药打针,更没有任何疾病。特别是由于我爸爸是乙肝病毒携带者,也遗传给了我。修大法后,师父给我净化了身体,替我拿下了众多的业力,二零零四年高中毕业做高考体检时,我顺利通过。

通过学法,我知道了做事要用“真善忍”约束自己,我再也不像从前那样经常与同学吵架了。有时同学借我笔不还,我不计较。在上小学六年级时,我班里一个特别调皮的男生,坐在我的后面,一天上课时,他用彩笔在我的后背上涂抹了一气,我的校服被他涂上了许多多种颜色的道道。回家后妈妈给我洗,可怎么也洗不下去。我没有动气,也没有跟他吵架。后来班主任胡老师知道了,老师以为我妈妈会找到学校来,可是妈妈几次见到胡老师都没有提及此事。老师知道我们修炼大法,很是感慨,她从内心里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宽广胸怀。所以就出现了文章开头的那一幕。

如今,我已从当年的大法小弟子变成了年轻大法弟子,并在经历迫害后,来到了海外。在挂念着身处大陆迫害环境下的妈妈及大陆所有同修的同时,我更为被中共邪党蒙骗的大陆众生而忧虑。世人啊!切莫相信中共邪党的欺世谎言,了解真相,认同大法,退出邪党,你才能走过劫难!

当日前一篇文章: 母亲患病之后
当日后一篇文章: 朋友,别做蔡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