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二月六日】我于1998年得法,得法后身心受益。多年的膝关节和颈椎骨质增生和十二指肠溃疡等疾病不治而愈,思想境界得到提高。 2001年初,针对中共铺天盖地的迫害法轮功,我到北京上访,上访未果,便打出“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的条幅,被北京警察绑架,非法关押在北京朝阳区看守所半个月。 在非法关押期间,身心遭到迫害。被警察打耳光、谩骂;将鞋和身上的衣服强行扒光,光着脚,光着身子(只穿一个裤头),在隆冬季节(2001年1月)在外面走。被威逼强迫带到一个寒冷的大空房子里,用各种刑具恐吓。在同牢房有一位邯郸的法轮功学员,在2001年1月上旬一天,从晚上10点多钟被带出去问话,到后半夜1点钟才被带回来。这时这个同修身体已被冻僵,话都不能说。我用身体对其温暖都感到寒冷刺骨。之后听他说警察一直把他吊到户外为逼他说出姓名。 之后,分别被转押在张士教养院和沈新教养院。遭到各种酷刑的迫害和身心的摧残。曾被强迫关进小号,小号只有十几平方米,地面是带棱的铁网,正面用铁栅栏围住,双手被铐在地面的铁网上,蹲不下去,站不起来,也坐不了。没有挡风设施和取暖设备,号里寒冷异常,关了12天,差点被冻死。警察用高压电棍电击耳朵数次。被关押在刑事犯牢房,让两个刑事犯人做包夹,限制人身自由,在沈阳寒冷的冬季,动辄就用凉水浇透。 强制“转化”,不“转化”就体罚,整天面墙站立,经常用电棍击打不让睡觉。有时强制坐小板凳上,屁股都坐烂了,一贴板凳就剜心透骨的痛。除了体罚之外,还进行奴役,每天劳动在12小时以上,做方便筷子,穿塑料花为教养院创收。强制进行鼻饲,由犯人野蛮的往鼻孔里插乳胶管,在灌食过程中随时都有窒息的危险。强制播放诬蔑大法诬蔑师父的广播,强制写心得体会。在这没日没夜的邪恶迫害下,我违心地写了三书,对此我痛悔不已。 教养院不但迫害修炼人,连家属也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教养院他们自己写的诬蔑师父诬蔑大法和给邪党歌功颂德的发言稿,强迫我的妻子作为被“转化”学员的家属代表在台上发言。由于违心地被强制发言对我妻子造成极大的心理伤害。当年我父亲已有80多岁了,用我父亲来逼我“转化”,我父亲由于经受不住这样的打击,一夜之间双耳变聋,一直到去世他也没有恢复。当时我还抚养侄儿、侄女(孤儿)由于对我的非法关押和迫害,使侄儿只有12岁就辍学。 教养院为了扩大所谓“转化”成果,每当上级检查时,就将不“转化”的学员单独隔离,关押到小号里,与外界隔绝。每次上级检查时或家属探望时,就让我们穿上运动服,带到院内广场,进行自由活动,欺骗外界。 另外,在经济上采取的迫害也是很隐蔽的手段,在2002年1月被非法开出公务员。却冠上机关干部下企业的名称,而到企业却不给任何安排。工资从2002年到现在一直没有涨过。而取暖费也没有按体制内规定相应面积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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