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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上海女子监狱迫害的经历
文/大陆法轮功学员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二月六日】二零一零年四月中旬,我因发放法轮功真相资料被上海警察绑架,后被上海徐汇区法院非法判刑四年,被劫持到上海女子监狱关押进五监区。

“转化”真相

我没有被关进新入监区,而是直接被关进一个墙上贴厚厚的板(起隔音作用的)、没有窗,只有象双人床大小的封闭小屋,睡在地板上,头右侧一臂之遥,放个痰盂当马桶用,吃喝拉撒睡全在这小屋里,五个包夹犯人,二人一班,二十四小时轮流对我进行“转化”迫害:他们三个多月不许我洗澡,不许换衣服,每天五点多起床罚站、罚静坐,同时强制看和听污蔑大法的录像、录音,不许与家通信,家里来信也不许看。

我拒绝放弃“真善忍”的信仰,孩子每星期到监狱一次要求见我,均被拒绝。狱方还剥夺我的申诉权。

包夹经常将我推搡、摁在地上折磨,用硬纸胶做成弹子用皮筋射我,我的胳膊、腿、手被打得青紫;包夹韩月还用装满花露水的瓶子打我的头,疼了很长时间,我每天都被包夹施用各种手段折磨、打骂,我写信向领导层反映,狱方没有回音,包夹也没有受到任何处罚。

为逼我“转化”,狱警给我女儿家写信说要让她婆家、丈夫知道我被关押在监狱的事,并挑拨我女儿离婚,她们把信写完将信念给我听,用来胁迫我,但没得逞。

有个五十多岁、患高血压、心脏病的包夹,后来不参与迫害我了,对我好了,她被别的包夹训斥、诬告,用尺把她胳膊打得一道一道的血印,我当时不忍心她因为我挨骂挨打,没看透是骗局,被骗写了犯人写的几书,后来她们又逼我“悔过”我才知道上当了,也惊醒了,坚决表示绝不会“转化”,她们象疯了一样,连骂带打,把我的东西扔了一地,我写给女儿的信也被她们抢去,还以不倒痰盂为由刁难,二十多小时不让我上厕所。

正值七八月,烈日炎炎,恶警们的房间和值班的都是门窗对流,还配有电扇,我这没窗子的小号,门仅距离另个监房墙不足一米远,不通风,也没有降温设备,一面墙还被太阳整个烤着,加上痰盂发酵的味,使我闷的喘不过气,头晕脑胀,汗流浃背,连睡觉的席子都是湿的,起了一身痱子。墙上贴着污蔑师父的话,还拿来师父的像抽打骂我,还把师父的像扔在过道上任人踩,并把我架起来,往师父像上墩,逼我踩。有警察撑腰,她们更无所顾忌,号长韩月挥拳把我牙打掉,另一包夹用尺把我手指打裂,浑身被打的都是伤,后背热辣辣的疼了好多天。

号长韩月传达警察指令告诉包夹:“施中队说了,别死就行。”说这话时根本不避我,就这样在别死就行的指令下,各种折磨也来了,静坐腿中间夹个小本,无故罚多站,往后延时间,还把我腿扎破,说打就冲过来打。

酷刑“约束刑”

后来她们达不到“转化”我的目的,把我转到四监区。

到四监区第一天,我就向警察谈了修炼后身心变化,明确表明不认罪,在这里我住上了床,这也是在女监几年仅享受一个多月的待遇,三个犯人看管我。在五监区被折磨的情况在这里依旧延续着,后来我出现了头昏脑胀症状,包夹怕担责任让我去检查,我考虑讲真相,就同意了。

从此恶梦随之而来,他们说我血压很高,我没有配合他们的所谓的“治疗”,我给他们讲述了自身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的神奇变化实例,向他们讲真相并表明我这不是病,是被迫害的,不吃药。结果被恶警上“约束刑具”,七天七夜,睡觉都躺不下。

我考虑她们受中共造假宣传蒙骗,决定藏药,用事实来说话,藏药第二天我的血压几乎正常,以后每天量,逞下降趋势,一个月后我拿出药和盘托出此事。我想用事实向她们讲法轮大法的真相,但她们根本不听,更不允许我讲,给我上“约束刑具”,全然不顾我已六十多岁年龄。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十五日,我被上刑、关禁闭处罚。队长张某说:不“转化”与六一零联系,让你女儿别上班陪你到“转化”为止。用株连手段恐吓威胁我。

罚站折磨

每天从早五点多罚站到晚十一点半。我被折磨的双腿粗肿,不能正常站立,只能九十度弯腰, 要想能站平衡,双手抓住两边衣襟,撑住腰,还得往前挺肚子勉强站立。

高分贝折磨

我还被戴上耳塞强迫听所谓监规,从早七点十分听到晚九点多,只有午、晚饭拿下五、六分钟,一天十几个小时,把音量放大到极限,戴上后,我就恶心欲吐,他们给我上板刑时都不拿下耳塞,耳塞听坏了四副,她们就用我账上的钱赔的,一个多月的音量刺激,导致我听力明显下降,到现在还没恢复。

饥饿折磨

见我仍不屈服,他们又以饥饿来折磨我,一顿只吃半饱的饭量还要分成三顿吃,荤菜全无,素菜只几口,还必须用水冲洗过后没有咸味才允许吃,喝水上、下午各一遍只给几口水,而且必须是凉的。这样的折磨,我胃难受直吐水,驻监检察官来,我揭露了此罪行。监区警察没料到,我不低头还向检察官告状。大队长宋某来了,把我推倒在地,告诉包夹饭再减少。就这样每顿饭只剩下可数的饭粒了,为预防疾病,规定门窗是开着对流的,已是成冰的冬季,年轻的包夹穿着棉装,怀里还抱个热水杯,六十多岁的我,因不放弃信仰不认罪,被强迫穿单衣服,单鞋还被饥饿折磨,冻的我身体不停的颤抖,却因为颤抖被训斥、记违纪,还因为我用纸塞过耳减少音量刺激为由,上厕所不让用卫生纸,每次我只能抻扯穿在身上的衬衣替代卫生纸用,却被记违纪。

不让洗澡

我还被长时间剥夺洗澡、换衣的权利,头,身上,散发难闻气味,每天被包夹侮骂,

后来,他们还逼我刷擦厕所,刷完不许洗手就吃饭,每天都这样脏兮兮的拿勺捧碗吃饭,别人的碗是集中放的,用开水冲泡,我的碗只能放在我脸盆里,与毛巾,脚巾洗衣粉肥皂放一起,饭后,包夹给小半碗凉水冲洗,多次不准出来洗碗,只好放禁闭间地上,象乞丐一样,头顶着脏兮兮的要饭碗睡觉,什么卫生、预防疾病规定到我这全无。

包夹每天侮辱我、折磨我,监区狱警经常奖励她们毛巾、牙膏、卫生巾、吃的。墙上贴了上下两层,大半开纸关于我的“违纪”和侮辱丑化我的大字报。

不让睡觉

由于我长期被酷刑折磨,还要被冻、饥饿等迫害,身体已经非常虚弱,除了身上的伤痛,小腹和下身经常疼痛,一次曾痛的我出现昏睡状不知过了多久,包夹怕担责任,后半夜把警察叫来,任包夹把我身体掐青脚踩肿,我依然难睁双眼,围着我踢打,没有任何人制止。

他们见种种折磨我仍不屈服,罚我每天半夜两点以后睡觉,有几次都凌晨四点了,才让我躺下,一个小时后就被弄醒。

泼水折磨

我终于被折磨得不能行走,却被强迫行走,使我摔了一个又一个跟头,大队长又以我爬起来慢,告诉包夹往地上泼水,我的双脚泡在水里,我只好拖着不听使唤的双腿,用抹布把水一点点拧在盒里,天天重复如此的折磨,直到我有一天重重的摔在墙上,头破血流,才停止“泼水刑”的折磨。我头上的伤口一个多月才好,墙上血还清晰可见。

酷刑“上板”

我仍不“转化”,恶人把我拎到办公室,队长张某、大队长宋某,把我下身扒光,大队长宋某直接用电棍电击双腿,痛的我在地上爬!我还是不认罪,让我躺板上,宋某、张某逼我写保证,没达到目的,告诉包夹动就捆上,这样我被上了酷刑“上板”,全身被牢牢绑在地板上动不得,全身僵直和板合为一体,我现在都形容不了那僵直不动的滋味。

演示图:电棍电击以强制“转化”

再遭饥饿

二十多个日日夜夜,我被迫写了:狱内不炼功,不背经文,不弘法的保证。我彻底瘫了,下了刑之后,不能站立,只能双手扶墙加上身体贴墙上,一点点挪动,几个月以后,才一点点恢复走路,脚被板硌的结了厚厚的痂,半年以后才被我一点点扒下痂皮,现在还留有疤痕。

警察目的达到了,又安排了亲情接见,孩子爸见我就哭了,孩子惊讶几个月不见怎么瘦的脱了人样,五监区中队长施某说我像骷髅。半年的饥饿刑罚非人的折磨,我的体重从一百二十斤降到七十六斤,这还是穿衣裤鞋称的重量,整整五十斤哪!

被迫妥协后的我,心如刀绞,我清楚的知道:愧对师父慈悲苦度!我没罪,不允许这样迫害继续!遂以行动反迫害证实法,结果刚恢复一个星期的饭量被减,包夹把我牙床打肿,还被要求走队列,午后二点多才放回吃饭,晚间别人都洗完碗了,我才回去,晚新闻后又被拽出去,走到午夜十二点。

她们还经常在我睡着时压我腿,或掀被折磨,把我惊醒,用这样手段来阻止我以达到不让我睡觉的目的,在减饭的基础上,包夹还克扣,我曾饿的利用扫厕所之机,翻找垃圾里的菜根吃,被发现后垃圾筐被拿走。

遭电棍电击

他们还规定饭前要唱几首邪党歌,否则不许吃饭。我就唱没有共产党才有新中国,张、黄两队长把我弄到没有监控的屋子电我,他们嫌电量小,又拿来一个电棍往我身上泼水电我!

有一天他们把我弄到办公室,大队长宋某、队长张某围着我,黄某拿着电棍问我:你说法律大还是你法轮功大?我大声回答:大法大!

又一轮迫害

这期间,我写了严正声明,声明所说所写不符合大法的言行全部作废,准备交给队长,放在被里,后被搜去,我绝食反迫害,我不承认服刑身份,不报号,不配合一切,她们以不放床板、不许我睡觉逼我屈服,夜晚我只能躺在冰凉的水泥地上,她们撕扯我不让我睡,还往地上泼水,痰盂被拿走,不许如厕,我憋不住不得已尿在地上,包夹就把我的衣裤毛巾毛衫脸盆等物都扔在尿液上……

警察恶犯这边无休止的这样迫害我,那边却给我女儿打电话,说我又在里边闹,还往地上尿。

被关禁闭一年多

一次包夹把我倒着头朝下拖出禁闭间,大队长把我弄到厕所,举着电棍恐吓威胁,见我仍不屈服,没动我。几天后我被送到医院。

从医院回来,又回到小号。在探视时因为我告诉孩子按真诚、善良、忍让做人,被恶警要求写保证,不再宣扬法轮功,我不写就停止接见,不久又以饥饿来迫害,包夹也借此刁难,警察不许我说任何话,往我嘴里喷暗红色液体,我窒息般倒地,捂着胸在地上滚,大队长宋某和队长张某命人把我拖到禁闭间,我喊“法轮大法好”,大队长黄某威胁说:这是狱内犯罪。检察官来时,我反映狱方以饥饿等酷刑逼我绝对服从,后来给我恢复了饭量,但禁闭没解除。

我不再承受一切,恶人在放污蔑大法的录音时,我就大声揭露中共制造天安门自焚假案,藏字石天意,我唱大法弟子歌曲,喊法轮大法好,我也不再承受冬天在禁闭室挨冻、不许洗澡,我指着监控人员高喊:这是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

后来他们同意我与其他人一样去浴室洗澡,我不参加任何学习,不背监规,不报告,后来监狱着火了,我才得以走出禁闭室;不久又因不报告、脱囚衣,被大队长黄某上刑,我大喊黄某执法犯法,她把我棉衣裤扒去,穿单衣冻我,又被黄大队送进禁闭室,我炼功被包夹抻胳膊压腿压在地上。

在监狱的三年零两个月时间,我因坚持信仰被关禁闭一年多,几次被上约束刑,使我胳膊受伤,活动疼,腰腿也经常不适,胃也经常难受。

上海女子监狱狱警纵容恶犯欺压、打骂虐待我,而包夹犯人执行狱警指令折磨、打骂我之后,都获减刑假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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