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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齐哈尔田勇叙述被内蒙警察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二月二十二日】黑龙江省齐齐哈尔市法轮功学员田勇于二零一四年四月一日去内蒙古呼伦贝尔盟牙克石市出差,被当地警察绑架,田勇为脱离险境,跳窗后受伤。以下是他的自述:

我叫田勇,今年三十九岁,家住齐齐哈尔市。二零一四年四月一日,我和龚海鸥开车去内蒙古呼伦贝尔盟牙克石市。我是去催要化肥款的,可是当时客户不在,我就等他。这期间就在牙克石住宿。

四月三日,旅店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闯进一群人,自称是牙克石市红旗派出所的。有个刘姓警察把我俩劫持到红旗派出所,之后分别关进两个房间。把我俩身上带的物品和钱、手机、手提包等全部搜走。其中包括我的三部手机和同修的两部手机。

他们分别给我俩做笔录,把我俩手机上所有通讯记录抄写并输入电脑。然后问我从哪里来,来干什么?我都不配合,他们就给龚海鸥做个简单的笔录。直到四号早上五点,他们每四个人看管我们一个人,押送我往齐齐哈尔去。有呼伦贝尔盟的一个国安人员,和一个红旗派出所刘姓警察。在车上,除了他俩以外,还有两个齐齐哈尔市国安人员,一个红旗派出所人员。三个齐齐哈尔国安人员(其中有个叫侯勇和刘某),押着龚海鸥,把我俩押到安全局附近的一个宾馆里。六、七个国安人员审讯龚海鸥,诱骗他说,国安跟公安不一样,从来不打人。只要说清楚彩信“基站”的事,就把他放回去。其实完全是骗局。

当时我在楼上(两个国安人员看管我),因为很静,他们说话声大,能听到他们的谈话内容。当时我想:我要快点出去,把此事曝光,也好让同修参与营救。我把三楼窗户玻璃打碎了,跳下来,摔在地上。头部流了很多血,缝了十多针。左手手筋被玻璃割断了。肋骨、胸椎、左脚等多处骨折。送齐齐哈尔市第一医院,拍片子显示多处骨折。

我的家人同修都去医院,找“六一零”、安全局要人,当时“六一零”头子是贺锡祥、副头目叫孙宇。

我父母和我妻子去公安局头子刘显堂家要人,去了好几次。他很反感,企图绑架我妻子,还威胁我父母。我父亲想去齐齐哈尔市第一医院看望我,遭到安全局把守人员的推搡,推了几个趔趄。第五天的时候,他们把我转到齐齐哈尔市公安医院,还派来了特警。两人一组,黑天白天的轮流看管我。又过一天,我父母、妻子找到我住的房间。两个特警打电话找来特警队长,“六一零”的贺锡祥也来了。我母亲哭的心脏病都犯了。贺锡祥要抓捕我妻子,妻子从医院后门走脱了。

又过了三天,有个特警问我想喝点啥,我已经十天没吃饭了。我说喝橙汁。我父亲给特警一百元钱,让买两瓶饮料。剩的钱放在床头上。我一看到钱,就想:今晚我一定要走出去!当时医护人员断定我一定会终生残废,瘫痪在床了。

半夜一点多,我忽然听到有人敲门,动静很大。醒来一看,那两个特警在酣睡。我从四楼往下走,扶着墙,浑身疼痛不已。

我从卫生间窗户翻出去,窗下有辆自行车,我踩着自行车下到地面,这是公安医院的后院。我走到后院电子门处,因为是晚上,大门是关着的。我翻越电子门,搭上一辆出租车。走出一段路程后,司机又帮我找到下一辆出租车。他没要我钱。我最终找到了同修。

至今,我的车、驾驶证、身份证、银行卡,都被扣在齐齐哈尔市建华区公安分局。父母多次去索要,他们都推诿不给。

四月四日,“六一零”头子贺锡祥拿着我的钥匙去我家开门。当时我妻子在房里,用手按住锁鼻,没开开。后来恶警们谎称有火灾、动用消防车,搭云梯闯进三楼我家。抢走我的两部电脑,并把我妻子绑架到建华公安分局。我妻子对公安人员讲真相,次日被放回。

在我从医院出来后,“六一零”人员去几个同修家骚扰,企图找到我。之后十多个月的时间,我一直流离在外,有家不能回。

注:

二零一四年四月四日,龚海鸥在宾馆被绑架到建华分局。贺锡祥殴打他,安全局骗他把“基站”拿回来,他上当了。“基站”本来是坏的,安全局人员修好了,他们发彩信,然后栽赃到龚海鸥头上。又对他非法判刑。正常情况下,有“基站”但没发彩信是不能被判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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