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北京市海淀区永丰屯店村43岁的徐云田女士,因为嫂子修大法,心脏病痊愈,与父母、姐姐、哥哥相继走入修炼。在过去十六年中,全家人遭迫害,历尽酷刑苦难,母亲含冤离世,至今嫂子仍下落不明。二零一五年八月九日,徐云田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控告十六年来主导迫害她全家和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的元凶江泽民。 全家人沐浴大法佛恩 在一九九七年,因为嫂子得了心脏病,医院判她还有三个月的时间,必须做手术,而手术费需要三十多万元,医院还说不能保证成功,所以最后决定不做手术。听别人说气功能治病,所以嫂子尝试了很多气功,可都无济于事。 到了一九九七年底,嫂子的同事阿姨给了她一本《法轮功》让她看。她想也是气功吧,就说不看了,阿姨说很好,你看看吧。因为碍于面子,就拿回了家。过了快一个月了,一天,她随便翻翻看一下,可打开一看,就放不下了,就这样走入了大法修炼。后来,父母、姐姐、哥哥及我全家都走入大法修炼。 可好景不长,就在我们身心受益,越来越多的人认识到大法的美好,每天炼功点的人数都在成倍的增加的时候,江泽民出于小人妒嫉,开始了疯狂的镇压。 迫害之初一家人遭骚扰 被关押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四日凌晨一点多,我被电话声吵醒,同修告诉说天津抓了四十五个同修,天津的警察说是让到北京要人。于是我们出于对国家的信任,打车去了府右街的信访办。晚上九点多,我们就回家了。 可是自那以后,也就没有了安宁的日子,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开始了对法轮功的迫害,以后出去炼功,便有人干扰,开了音乐,就有警察给关掉,走到哪都不让炼。有的地方出现了打人、用拿高压水枪冲人。于是,大家本着对政府的信任,去向国家反映这种情况,最后,我们被接回海淀区农大派出所,就开始一人一屋对我们非法审问。 而当天夜里,哥哥嫂子和所有五零七研究所的人就被单位带走,单独关押。在派出所,警察让写保证以后不上访、不串联……把书交出来就可以回家。我不配合,关押了三天,最后派出所让单位把我接回。 后来我们去了天安门炼功。后来被抓到了天安门东边派出所。户口所在地派出所来接回,送到看守所关押一个多月,还勒索了伙食费。在这期间,爸爸妈妈也被非法关押到沙河劳教所,后被转到济南劳教所,被勒索了近万元,叔叔和大伯家大哥去接回。 姐姐和哥哥、嫂子也被非法关押,后哥哥嫂子逃离单位的农场,出去租房住。因为找不到他们,便来抓我,单位的人迎着他们,有人从后门打车把我接走。但从此便失去了工作,过上了流离失所的生活。 在江西吉水县看守所受尽酷刑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我去江西发真相资料,被不明真相人举报和深圳另一同修一起被抓,关押到江西省吉安市吉水县看守所,受尽了酷刑。大冬天,把衣服都给脱掉,就剩下贴身的秋衣秋裤。手上戴上手铐,吊到有两米多高的窗户钢筋上,脚尖刚刚触地,脚尖站不住,稍微一松懈,上边手铐齿就勒进肉,整个人被胀得黑紫色。手脚胳膊腿都肿得像大象的腿那么粗。一天,给我上了三、四次,而最长的一次有三、四个小时。 其中有两个人特别邪恶,一个是吉安市局刑侦一科的科长、一个是年轻的看守所副所长。他们叫嚣说只要我不说出资料点,就不放下来。听他们在一边窃窃私语,说是一般超过十几分钟人就受不了,二十几分钟基本都会妥协,而超过半小时,人可能就会留下残疾。可表面看我,整个人黑紫,肿得像大象一样。这样,他们看我耷拉头了,就把我放下来,隔几十分钟再吊上。 到了中午吃饭,把我放下,让我吃饭,可打开手铐,我的手脚完全不是我的一样,手就和衣服袖子一样,绵软耷拉,一点抬不起,动不了,根本没知觉,脚腿也是一样。他们有两个人把我架到椅子上坐下,他们让我吃,我不吃,他们有个女的叫林丽过来喂我,我也没吃,就继续把我吊起来。这次一直吊到三、四点钟。他们吃完饭,又问我一会,看我不开口都走了,有两个女的过去看到这个情况,都哭了,男的也都不凶了。 最后才来了一个岁数大的副所长要把我放下来,可是两副手铐,哪个都打不开,最后过来个人,从下边往上托着我,也打不开,他的汗就像雨点打在我的脸上,自那以后,就再也没给我吊过。 还有“熬”我三天三夜不让我睡觉,不让闭眼,一眨巴眼睛,他们就拿小木棍或书本打眼睛,他们三班倒,六个人“熬”了我三天三宿。最后我是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也不知道了。 为了不让我炼功,就给我戴着手铐脚镣在监室里。脚镣的当中是一根像施工搭脚手架用的铁棍一样粗的铁棍,有一米半多那么长,两头是一个用比大拇指粗的铁棍窝的一个圆圈套在脚腕子上,沁心的凉。戴上之后,基本上站不起来,即使站起来,也是弯腰低头刚刚站起来。动不了,也不能上厕所。因为抓我的时候,正好来着例假,他们也不给我拿纸换,又是把衣服脱得只剩一条粉色秋裤,所以全流到身上、地下,哪都是。 因一直不吃饭也不拉也不尿,最后血干了,裤衩和线裤全沾在屁股上。因为那时连拖带拽,屁股也是磨破的。所以等不流血了,再加上例假的血就粘在一起了。 每天就把我抬出去灌食,灌食时,把我就平放在水泥地上。那边几乎是天天下雨,地上全是水坑。把手铐在头上方的铁栏杆上、胳膊上、腿上、脚上、还有脚铐上,身上站满了二十多岁的小伙子,都是刑事犯。全身就是十几个人站在上边。而灌食用的工具就是我们北方烧蜂窝煤用的煤夹子,就是用手指粗的两根钢筋做成的,有半米多长,直接插到嘴里,都插到嗓子眼里,上边一个人一手一边使劲一掰,就把嘴撑开了。还使劲的上下一拔一插,弄得嗓子眼也破了、嘴里也全破了、顺着嘴往出流血。 而灌的食物就是米汤,里边还有米粒,据他们说,还有加的豆粉,反正是汤很浑。因为咽不下去,一个人在使劲的按肚子,而米粒和米汤顺着嘴流到脖子里、头发上,那时是蓬头垢面,头发上除了米粒就是米汤,把头发都粘在一起。因一人一直在使劲按肚子,嘴里再有铁棍支着,嘴里就发出嗷嗷的叫声,就像杀猪一样的惨叫。女牢里的女的在那大声哭喊着“放了她”。而最后一次这种灌食把我的前上右侧门牙撬下来了,就剩下一根筋连着,他们要拔下来扔了,我不让,从那之后,就没有那样灌食过。 又开始插鼻管,可是插了几次都出血了,就是插不进去,只好放弃。最后又输液,可是液体全顺手流下来,也输不进去。输了三天,最后,我说别费劲了,也输不进去。他们说怎么办呢?我说让我炼功就好了。他们没说行,但也没说不行,就这样折腾了一个多月。 最后给我去掉手铐脚镣,让犯人给我抬去一大木桶热水,让犯人给我洗洗头和身上。可是到了脱裤子时,裤衩秋裤已经和屁股连在了一起,使劲一撕,连皮一起往下揭,血淋淋的。最后,那女的哭着不敢撕,我也疼的使不上劲,只好穿着坐在盆里,泡了很长时间,才揭下来。这就是从被抓到卸掉枷锁这一个多月我所受的酷刑。 放我时,那天下的雨很大,在十个多月放我时,我卡里的五千多块钱也被他们扣了两千,我问为什么扣?夏姓所长说防止我再去江西。我说:“难道江西不许别人来吗?有一天你会为你做的这一切后悔的。”他说:“不允许你们这样的人来,如果有一天你们平反了,我给你跪着。”那意思是你们是平反不了的。我说:“我是为你好,跪不跪先不说。你所做的一切你却是要还的。”又每月扣我生活费,还有说是看病的钱。再有买火车票的钱,还有我在里边的零碎买东西的钱,所以最后是我没有钱了。一所的警察开车把我送到火车上,和列车员打招呼说,不到北京,不要让我下车。 全家人遭骚扰、非法关押 而在我受迫害期间,家里也是受尽了恶人的迫害骚扰。有一次,去家里绑架我姐姐,因为不配合,就不跟他们走,有几个警察拿高压电棍电我姐。孩子吓的哭,去抓住她妈妈。邪恶的警察竟拿电棍电在孩子腿上,当时裤子就被电了三个大洞。孩子当时连吓带电,站那不会哭,也不会动了。那年孩子才九岁。 我姐夫看这些恶人电他们家孩子,拿起铁锹去打他们,因他们人太多,不但没打到,还被抓走关了起来。我姐被抬走非法判刑一年半。家里就剩九岁的孩子。就这样,校长老师还找孩子谈话,要和她妈妈划清界限,不然就让他退学。 而我哥哥嫂子也被抓回,后哥哥在嫂子的掩护下,成功走脱,从此流离失所,后在深圳被抓,非法判刑三年,在里边,耳朵被迫害的一只穿孔、一只几乎听不见,以致后来和别人说话,他自己都在嚷着说,还以为别人听不见。别人说话,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人家,半天人不说了,他还反映不过来。而嫂子也被非法判刑三年。后来嫂子回来后,照顾她年迈的父亲,就因为做真相,在家里当着她父亲的面被抓,她父亲因此在伤心难过中去世。她被抓走后,是死是活,到现在打听不到。 而嫂子被抓后,说资料是我给的,警察也来抓我,我又被迫流离失所,后去了大连。姐姐回来后,我在姐姐家住。后又因被抓的同修供出了我,警察来家抓我,我先一步逃了出来,我又一次流离失所。后来姐姐也又一次被抓,非法判刑两年半。 被迫流离失所 始终遭恶警监控、跟踪 母亲在痛苦中离世 我来到内蒙古多伦县,和法轮功学员曹峰结婚。之前,他也多次遭迫害,我们结婚后,警察经常半夜跳墙进入我家搜家,以致我怀孕期间,经常受惊吓。孩子出生后胆小怕事,后来几个月,就又跟着流离失所,孩子也是受尽了苦和罪。 孩子刚几个月,国保大队又来抓曹峰,我们只好又一次带着几个月大的孩子流离失所,后在北京做点生意,可是每次都是花了很多钱刚刚治好开始盈利,多伦县的警察便找去,就只能赔钱转出去又换地,就这么搬了三次。 可有一天早上,我去买早点,就感觉有一个人跟着我,我跑,他也跑,我停,他就停,后来我藏到了一家店里的柜台里边,他着急的在外边找了半天,也进了那屋,找到了我,我问他为什么跟我,他也不说话,骂他流氓败类,也不走。他就是多伦县的国保大队的李成全。后来我跑到公交车站,因人多,他一转脸,我就上了一辆车才走脱。 我坐出几站又打车回到店里,赶紧关门,就这样,又打车把我丈夫送走,在外边待了两天。我在店里看着,也不敢开门,多伦县的警察和国保、六一零的就在那一片找。最后没办法,只好把丈夫送到了去上海的车上,店面又一次赔钱转出去。 每一台电脑装上时,都是两三千元,十几台电脑,还有那么多配件、电源、电脑桌转出去,才七千块钱。又一次因迫害遭受了巨大的损失。后来多伦县警察又去上海把我丈夫抓回,我和孩子也只好回来。后来我母亲知道了,这给在经受这么多打击的她又一个噩耗,因为大女儿和儿子都在非法劳教中。儿媳是死是活没消息。而小女婿又被抓,孩子还这么小。母亲在经受了这一切的痛苦中离世。 后来,我在多伦县奥翔春天商场上班,二所的警察又经常往商场打电话骚扰,以致我每天都活在别人的异样眼神里。因为家里这么多年受到的迫害,没有经济来源,使我身心受到极大的伤害。这都是江泽民犯罪集团给我造成的经济和精神上极大的伤害,而且迫害长达十六年之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