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家住山东省寿光市圣城街道后朴里村的女孩张慧杰,今年二十一岁,是一名大学生,她于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九日向最高检察院邮寄了《刑事控告书》,控告迫害元凶江泽民发动迫害法轮功,导致她的爸爸被迫害致残,妈妈两次被迫害致偏瘫,而她从七岁起就在恐怖、颠沛中生活,饱受歧视。 以下是张慧杰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遭迫害事实: 我爸爸叫张克亮,妈妈叫王中云,他们于一九九六年五月开始修炼法轮功,我从小也一直沐浴在“真、善、忍”的法光里,从两岁起我就没打过针,也没吃过药,身体一直很健康。父母经常用“真、善、忍”的法理教导我,使我处处严格要求自己,做事先考虑别人,比如楼道里有几家门口有垃圾,我爸妈都会教育我顺手将垃圾提到楼下垃圾桶里。在学校,我一直是老师们公认的好学生,亲戚、邻居眼里公认的好孩子。 自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前国家主席江泽民发起了对法轮功的迫害,我家也没能幸免。 初次分离——爸妈被关洗脑班 二零零一年九月三日的晚上,父母带着我去贴大法真相标语,突然从路旁窜出了几个警察,把我们抓到了派出所,警察对爸爸、妈妈单独非法审讯后,又把我和爸爸妈妈关在一间屋子里,有三个警察看着我们,有一个警察睡觉时把一张床顶住门,他躺在床上,第二天几个警察劫持着妈妈和我到我老家抄了家,我被留在奶奶家,妈妈被警察们强行带走,这次爸妈被寿光市“610”人员关进洗脑班迫害。 那年我七岁,就这样我和父母分开了。我还不清楚为什么爸爸妈妈被抓走,但从此所有的亲戚把矛头都指向了父母,他们在我面前骂父母、讽刺、侮辱,那时候几乎所有的亲戚都想跟我们撇清关系。在爸爸妈妈几次被非法抓捕关押的日子里,没有人想收留我,我跟着八十多岁的奶奶生活,后来还是大伯母收留了我,但伯母也被姑姑指责,伯母承受不了来自各方的压力也把我撵走了。温馨的家庭、快乐的童年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每天面对着亲人们对父母的责骂侮辱。我思念父母,我不羡慕其他小朋友生活优越,我只求与爸妈平安的生活在一起,就这一点愿望,因为这场迫害而无法实现。 父母从洗脑班出来后,爸爸被单位“开除留用察看一年”,从此只上班不发工资,妈妈也被单位停薪停职。奶奶家的人已经跟妈妈决裂了。 夜半砸门——爸爸被迫害致残 后来父母被放出来了,我以为噩梦就结束了,但其实这只是开始。在二零零一年十月份,妈妈被警察从单位抓走,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一群警察又来砸我家的门,“咣咣咣……”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踹门、砸门声惊醒了,那晚正好停电,那些警察在外边不停地骂、砸,爸爸怕再次被警察抓走,从二楼跳下逃走了,后来他们把门踹开了,他们发现爸爸逃了,边骂边去追,当时我惊恐万分,吓得还不敢哭出声来,这段场景成了我一辈子不能忘记的噩梦,时至今日我仍因为梦到而被吓醒。 而爸爸因为这次被抓被寿光市文家派出所警察打断了腰,爸爸住进了医院,妈妈被放出来后去医院看爸爸,姑姑还讽刺妈妈,不让探视爸爸,逼爸妈离婚。但爸爸妈妈相敬如宾,共同坚修大法,丝毫不受亲人态度的影响。后来爸爸通过学法炼功身体恢复了很多,但腰椎留下的残疾成了终生的痛苦。 被迫辍学——跟着爸妈流浪 即使我们家被迫害成这样,警察们还是不放过我们,他们经常上门骚扰,爸妈已被迫流离失所,这一段时间我又住在了大伯家,警察企图想抓捕父母,每天从家到学校、再从学校到家地跟踪我,即使我到同学家写作业,也有警察跟踪我,哪怕晚上下着大雪,门外的无牌黑车也围着奶奶和大伯家来回转。警察们制造的恐怖,加上天天见不到爸妈,使我每天都在恐怖与思念中度过,我还不敢在家人面前哭泣,怕给家人带来痛苦,只能默默的流泪。三年级下学期,由于警察的不断骚扰和来自各方的压力,家人承受也很大,我被迫辍学,跟着爸妈开始了流离失所的日子。 虽然流离失所生活很艰苦,但有父母陪着我,我已经很知足了。 忧伤新年——爸妈再次被绑架 四年级开学时,有一个受到迫害也被单位开除的大法弟子阿姨收留了我,她给我转了学,我又开始继续我的学业,她对我很好,我们全家都很感激那位阿姨。 这学期考完试放寒假回家过年的时候,我和爸爸妈妈刚迈进奶奶的家门,给奶奶买来的年画还没来得及张贴,我就听到警车来了,接着看到院子进来一群警察,爸爸妈妈赶紧藏起来了,我很镇定的面对着他们,他们问我爸妈去哪了,我和他们周旋不告诉他们,有一个矮个警察就打了我一拳,把我打了个趔趄倒退了好几步差点摔倒。 警察们又到左邻右舍家搜查,搞得鸡飞狗跳,八十多岁的奶奶吓得浑身哆嗦。最后他们还是抓到了爸爸妈妈,他们把爸爸妈妈铐上手铐强行推上警车。伴着我哭喊着爸爸妈妈的声音,天空下起了小雪…… 当天,堂哥送我回姥姥家,在路上我们发现一辆无牌黑轿车跟踪我们,最后哥哥开车左拐右拐才甩了他们。姥姥听了爸妈被抓的消息,非常难过,那时我姥爷刚去世一个多月,那天晚上我和姥姥哭到半夜。 又过了一天,腊月二十八是我的生日,家家户户都沉浸在新年的气氛中,可我和姥姥是在思念与痛苦中度过了终生难忘的这一天。 那年的新年充满着忧伤的气氛,爸爸妈妈在看守所中度过,而我和姥姥除了对爸妈的担忧还有害怕,我们很担心爸爸妈妈,这次不知道还会遭受怎样的迫害。 思念双亲——妈妈被迫害致瘫 舅妈害怕我牵扯到舅舅和表哥的前途,不敢让我在姥姥那儿上学,寒假结束后,我又回到了奶奶家上学。 我每天都会站在街上,希望爸爸妈妈早点出现,每天都到村头眺望,有时难过极了就跑到村头的地边偷偷哭泣。 但我没想到,当我再见到妈妈时,她已经偏瘫,已经不能走路了。我很难去想象妈妈到底遭受了什么迫害,他们为什么这么残酷,我和姥姥照顾妈妈,因为爸妈都失去了工作,生活十分拮据,我每次去超市都买打折的菜,因为我才十岁,超市的阿姨都认识我了,我每天还自己来回走十里长的路上学。 一段时间以后,爸爸出来了,他以前被打断腰的地方再次被打断,生活不能自理,后来通过炼功身体,才恢复了很多,但爸爸的腰一直弓着,留下了残疾。 妈妈后来通过学法炼功,身体也很快恢复了,我很感激大法师父。 在此之后,我终于和爸爸妈妈在一起生活了两、三年。这期间,爸妈为了养家,干很多的累活,妈妈在炎热的夏天去给人家拔草锄地,爸爸看过大门,做过机械工。本来爸妈都是办公室的白领,现在却因为这场迫害遭受这么多磨难。 担惊受怕——爸妈持续遭绑架 二零零八年五月二十八日,在我回家的路上,伯父去接我,告诉我父母再次遭遇绑架,后来听妈妈说,她是在去上班的路上被一辆无牌照黑色轿车从后面赶上来挤倒在路边,几个警察把她拖上车带走的。并搜走家中钥匙去抓爸爸。爸爸反锁房门,郭洪堂等警察又调来消防车,用升降系统从五楼破窗而入,绑架了爸爸,我家被抢劫一空。这些人真是为了迫害我父母不择手段。警察搜了妈妈的钥匙去抓爸爸时,钥匙扭断在的锁孔里,我无法开门回家,我只能又住在大伯父家,没有衣服穿,就穿二堂姐以前不穿的衣服;没钱交学费,我只能跑很远的路到二伯父的商店去借钱。每到晚上,我更加想念爸爸妈妈,我就一边哭一边折千纸鹤,希望爸妈早点回来,希望一家人快点团聚。那年我上七年级。 在看守所里,妈妈被迫害的腿部变形,生活不能自理,只能天天躺着。因为妈妈身体出现偏瘫,才没被劳教。爸爸因为腰伤残,劳教所拒收,也被放出来了。因为爸爸长期在看守所被逼十几个小时站在泡大蒜的毒水里扒蒜干苦力,脚掌全部变黑,脱了好几层皮,手指甲、脚趾甲全部脱落。听爸爸说,警察还指使犯人每天用鞋底打他的头,等等。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七日晚九点多钟,爸爸又被寿光市圣城派出所几个警察绑架到寿光弹药库洗脑班关押迫害近两个月。我和妈妈在家里担惊受怕。 二零零九年三月三日的晚上,爸爸单位的保卫科及派出所的几个人,到我家砸门,气势汹汹吆喝着“咣咣”砸个不停,好长时间也不停下,爸爸为了不再落入魔掌,从五楼攀着下水道到一楼,跳下时把左脚严重摔伤,落下伤残。我和妈妈被堵在家里一天一夜,他们一直砸门,一直在骂,不肯离去,我第二天也没能去上学。 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二日下午六点左右,爸爸到楼下刚下车就被寿光市圣城派出所的刘瑞东等六、七个警察绑架,紧接着他们非法抄家,家中九千六百元现金、一箱二十套的集邮插册、三台笔记本电脑、一台掌上电脑,一台打印机、两个Mp5、2个Mp3,五个播放器、一个外置光驱、一幅景泰蓝壁画、一枚纪念币、九张师父照片和所有大法书籍、十一部手机等私人物品被抢走,家中被翻的乱七八糟,我家电动轿车也被他们开走。凡他们非法抄走的财物从来不打扣押单,连白条也不打。再三去要拒不归还。 第二天,我放寒假还没来得及回家,就先听到了爸爸被抓的消息,他们扬言还要抓妈妈。我和妈妈回不了家,一直流离在外。 爸爸被关进看守所遭迫害二十三天。这次爸爸是在家人的极力营救和律师的援助下,被取保候审后才回家的。后来听爸爸说,他被抓到圣城派出所,警察郭洪堂连续六、七次重拳狠击朝爸爸的头部,打得爸爸头晕目眩。 不堪回首——在恐惧、歧视中长大 记得九年级的时候,妈妈给我班主任讲真相,班主任非但不听,还告诉了我好朋友的妈妈,以至于好朋友告诉我说:“我妈妈不让我和你一块玩,你妈妈是学法轮功的。”我当时听了非常难过。 漫长的岁月里,无助的我还要独自吞下来自家人的侮辱、不理解、逼迫父母离婚的伤心…… 奶奶一直对妈妈态度不好,对我也不好,父母被抓去,我不可能和其他小朋友一样有零食,由于奶奶怨恨爸妈学大法,奶奶也不舍得给我东西。有时带我和堂姐去小夜市买东西,买来之后奶奶从我手里夺过来,递给堂姐。 但是爸爸妈妈对每位家人都不怨不恨,总是用“真善忍”的标准去对待感化他们,奶奶生病了,妈妈无怨无恨的亲自照顾她,给她洗衣做饭。奶奶有五个儿女,这些年奶奶一直住在我家,虽然奶奶一直对妈妈态度不好,但妈妈从不嫌弃她,一直尽心尽力去照顾她。后来奶奶终于明白,只有我妈妈才是对她最好的。最后,所有亲人都明白了真相,改变了态度,变得对爸妈由衷的佩服。 由于警察三番五次对爸爸妈妈的绑架,使我身心遭受了极大的伤害,时至今日,仍旧经常梦到父母被抓的场景,经常哭着醒来;而且走路总会回头,怀疑有人跟踪;我原本开朗的性格也变的内向。由于这场迫害,我仅在小学就转学了三次,经常遭到同学异样的目光。 我希望有一天能将迫害我们的元凶绳之以法。然而,又有什么样的补偿能换回我的快乐童年?换回爸爸笔挺的腰板?又有什么样的补偿能抵消父母所遭受过的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