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九日】(明慧网通讯员四川报道)家住四川省泸州市的黄朝英女士,六十岁,妹妹黄朝珍,五十三岁,姐妹俩因修炼法轮功,一身的疾病痊愈,在生活中她们用“真善忍”要求自己,不再计较得失了。然而,这样的好人却遭非法关押、判刑,妹妹黄朝珍至今仍在冤狱中遭受迫害。 二零一五年八月二十九日,黄朝英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寄《刑事控告书》,起诉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元凶江泽民,希望妹妹被洗刷冤屈,尽早回家。 黄朝英在控告书中说:“江泽民当政期间,一手发起、并推动了对法轮功的大迫害。我被多次非法抄家、骚扰,家人被威胁恐吓;我妹妹进京上访被关押数月,而后被非法劳教两次、重判五年刑,至今还在冤狱中遭受迫害。” 黄朝英说:“这场迫害中,饱受痛苦的不只是我们姐妹二人,成千上万的法轮功学员及他们的家庭、亲人都在这场迫害中遭受着不为人知的痛苦;有的法轮功学员被致残,有的还被夺走了生命。江泽民迫害法轮功耗费国家大量财力,毁灭性的破坏了国家法制,自始至终都在违法犯罪。” 在控告书中,黄朝英讲述她和妹妹修炼法轮大法的美好和遭受江氏集团迫害的事实,下面是部分内容。 一、修大法 我们姐妹俩摆脱病魔的缠绕,身心健康 我叫黄朝英,妹妹黄朝珍,都是四川泸州化工厂的下岗工人。修炼法轮功前,我们姐妹二人病魔缠身,日子过得非常艰难。 我患支气管扩张,每当发病时,就咳嗽咯血,有时咯血半痰盂。由于身体差,医生都不敢给我做手术,只能保守治疗。为了减少发病,经常注射丙种球蛋白,输氨基酸。为了节省医疗费,打点滴的药水都去批发。在疾病折磨的痛苦中度日,我经常都在想,活着难受还不如死了好。 九九年年初,我修炼了法轮大法,很快,满身的病就都好了。以前九十斤的体重增加到了110斤。我以前看重名利,脾气怪,性情急,修炼后,这些不好的东西慢慢都改变了。我用“真善忍”要求自己,碰到矛盾找自己。只要别人需要帮助的,我都尽量的帮,不再计较得失了。 妹妹黄朝珍,今年五十三岁。九十年代以后,她的丈夫赌钱成瘾,导致婚姻破裂,她本人又遭遇下岗失业。一个弱女子带着孩子四处打工谋生,身体一天比一天差。她患有支气管哮喘、风湿病等等,还患了不治之症乳腺癌。多种疾病缠身,走哪药就带到哪。做帮佣时,主人见她天天吃药很不高兴。哪个老板愿意雇一个病秧子呢?精神与生活的压力,让妹妹不堪重负,脾气越发暴躁,性格也不知不觉变得更偏执,好强又生硬。 法轮大法改变了妹妹的生活,从此她走出了生命的逆境。修炼法轮功不久,她就感到身体无病一身轻,从此与药绝缘。坏脾气、古怪的性格也改变了许多。困苦中,无助中,迷茫中,是法轮大法救了她。是大法给了她美好的信念,是大法给了她身心健康的快乐,从此她坚信“法轮大法好”,哪怕后来遭迫害,魔难重重,也改变不了她坚定的信仰。 二、黄朝英被两次非法抄家,遭非法拘留 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晚上,高坝派出所的警察王念、一个便衣与村长,一行三个人闯进了我的家,进屋就一阵乱翻,没有出示执法证件,没有合法的搜查证,床上床下,坛坛罐罐都翻遍,抢走我私人物品大法书籍一本,然后把我劫持到派出所询问:书哪来的?与哪些人接触,还在炼没有?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一日,小市镇街道办事处副书记罗应乐、杜家街社区民警何国强、小市派出所所长赵乐等十多人闯进了我的家,进门就命令我与丈夫不准动,并把我们看管在沙发上坐着,站起来都不行。他们未经允许闯进了我的家门,还不向我们告知是来干什么的,也不出示身份证件,没有搜查证,满屋翻,角角落落都翻了个遍。做法就象入室行劫的土匪。他们抢走我的大法书籍,还非法拘留我十五天。 那天,他们在我家行恶,三辆警车停靠在楼下。有两个人未经允许就对着我们拍照。他们非法查抄后还对我丈夫进行威胁、恐吓,要他把我管严。事后,不时有社区派的人在小区门口监视我,还不时上门骚扰。 三、妹妹黄朝珍仍遭冤狱迫害 妹妹黄朝珍修炼仅一年多时间,就从身心的巨大变化上体悟到了法轮大法的无比美好,师父的无边法力和无量慈悲。迫害发生了,为了向国家政府反映法轮功的真实情况,黄朝珍依法进京上访,想以自己的亲身经历证实“法轮大法好”,证实法轮功利国利民的好处,想说明“真善忍”是崇高的信仰,打压法轮功是错误的。 合法上访使黄朝珍遭到迫害。她被截访,劫持回泸州被长期关押在看守所,导致身体极度衰弱,走路都要人搀扶;二零零二年十月二十八日,妹妹被非法劳教一年,在四川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遭到奴役,钩花、选猪毛、做玩具,常常干到晚上十一点。二零零四年三月十九日再次被非法劳教迫害,因身体太差被劳教所退回。 黄朝珍经常遭到当地警察王继华、社区主任刘登宣等人的骚扰,维持正常生活都很困难,不得不外出打工谋生。二零一三年,中共“十八大”前夕,黄朝珍被绑架,而后被非法判刑五年,至今还在成都龙泉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四、黄朝珍的儿子受到的伤害 黄朝珍上访被长期关押,十岁的孩子失去母亲的照顾。小小年纪走到哪里都有人在背后用指划、议论,因为妈是炼法轮功的,成人叫孩子们不要跟他一起玩,走到哪里都招来鄙视的眼光。他没有伙伴,没有朋友,有委屈向谁诉说?有泪向谁流?妈妈在哪里? 一天,他一个人从高坝徒步十几里路找到看守所,在看守所外转来转去想见母亲,高墙阻隔,孩子只好流着泪又只身返回。他手里握着仅有的一元钱,连水都没舍得喝一口。 黄朝珍的儿子饱经童年的孤独,变得寡言少语,性格孤僻。初中毕业,靠朋友帮忙拼拼凑凑把两年技工校读完,然后离乡背井独自打工谋生。现在母亲又身陷冤狱,儿子终日为母担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