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二月十日】“我和妹妹分别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十四年,遭到灌芥末油、辣椒水,抻刑等酷刑折磨,鲜花一般可爱的妹妹被迫害的含冤而死,而我现在连电话号码都记不住,大小便失禁,精神抑郁、面目皆非……”——这是吉林省舒兰市法轮功学员宋艳群女士的悲愤控诉。 宋艳群 |
现年四十三岁的宋艳群女士已于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八日向最高法院控告元凶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灭绝性迫害。以下是宋艳群女士在《刑事控告书》中叙述的事实: 修大法 身心健康 我是一九九六年八月有幸修炼法轮大法。那时我在储蓄所工作,修炼法轮大法后,身体健康了,多年不吃一粒药,生活变得简单快乐,家庭变得祥瑞和平,一家人都亲身感受到了法轮大法福益社会。 母亲原来有心脏病、肝病,神经衰弱、眼病等,中医、西医久治不愈,九六年医院打错了针,病危在床,谁都无计可施,学了法轮功后这些病不治而愈。 宋冰 |
一九九八年,妹妹宋冰髂骨肿瘤手术后不能行走,修炼法轮功不到一个月就能连蹦带跳了,朝气蓬勃,笑逐颜开,事业蒸蒸日上。 父亲后来也开始炼功,不再贪不义之财,按照 “真、善、忍”做好人,做一个道德更高尚的人,大法使我们全家变得真诚、善良、宽容,和平。家庭变得祥瑞和平,沐浴在大法的光辉中,其乐融融。我们无法用语言感谢大法与师父!一家人都亲身感受到了法轮大法福益社会。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氏集团开始迫害法轮功后,我三次想上访反映炼功受益的真实情况。却都被警察无理拦截、一九九九年十月到十一月,非法拘留一个月。妹妹也被非法拘留。我们在拘留所被强迫修水泥路,建火化场打地基等,警察看见炼功就罚蹲墙根,还非法搜经文。 一九九九年九、十月份,舒兰北城派出所的人把我从北京劫持回当地,收缴了我身上的钱,回到当地后,北城派出所的杜玉琢又挨家扣钱。我父母说没文件拒绝给钱。他们就上父母单位邮电局领导那要求扣工资,领导说职工工资受法律保护,没有文件不能随便扣职工工资,这件事就这样结束了。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我们被北城街道劫持,非法拘禁,回家后,又被监视居住。 二零零零年,我再次去北京上访,被当地劫持回舒兰,并非法劳教一年。在南山看守所期间,狱警刘桂荣用三角带打大法弟子,用铁锹打臀部,打得下身紫黑色。 一九九九年九月,宋冰因修炼法轮功被非法劳教一年,关押于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 演示图:电棍电击以强制“转化”二零零零年到二零零一年,在长春黑嘴子女子劳教所,每天听得是电棍噼里啪啦的电人声,法轮功学员的惨叫声,闻着皮肉电糊的味,我们的精神受到极大的伤害。每天从早上五点一直干到晚上十一点强制做奴工,我拒绝读诬蔑大法的书,被李队长用电棍电。我因为炼功被加期八个月,于二零零一年八月份被放回来。宋冰被加期六个月,于二零零一年四月份回到家中。 遭非法判重刑 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六日,舒兰街矿派出所以郭威为首的一群警察在我出门打水时一闯而入我暂住的屋子,把我死死按在床上,床板当 时就折了,我和妹妹被秘密绑架。被非法搜身,打耳光,并抢走了三、四千现金、手机、电脑、打印机等私人财物。 在舒兰南山看守所,舒兰市公安局长辛河、警察李卓、李耀臣、李甲哲、王庭柏等对姐妹俩刑讯逼供,绑老虎凳,用细长尖物扎耳孔、眼睛、灌芥末油等。他们将芥末油咕嘟咕嘟的灌进我的嘴里,呛得我大口大口的呕吐、咳嗽,我自此以后,胸腔里被芥末油烧得象翻开了一样疼痛了一个多月,呼吸困难,脸上被烧掉了一层皮,嘴角上的肉向外翻着,手和脚、嘴角事隔一年还留有深深的黑疤。他们把宋冰的胳膊和手向后反拧,另一只胳膊绕到头上向后拧。一个胳膊在上,一个在下的紧紧铐在后背上。在后背手铐上系了一条手巾,一边向后压上面的胳膊,一边向后向上吊着抻手巾。逼她说话,她不说话,那两个打手又配合着一个在后面抻,另一个拿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专搓她脸部的敏感部位,往她耳朵和鼻子里来回反复插。他们觉得这样不够劲,打手(瘦子)把挫宋冰的东西扔了,拿来了一瓶子芥末油。后面的那个打手薅着宋冰的头发,使劲向下拽,脑袋向后仰的几乎要翻过去,胳膊被手铐勒的紧紧的硌在后背上。他们用手巾把她的嘴堵住,然后看她鼻子呼吸,她鼻子一吸气,打手们就往她的鼻子里灌芥末油。 一个月后非法秘密开庭,家里请了律师,他们却不让介入,法官刘勇却阻止我说话,我和妹妹被非法判刑十二年、十四年,我们提出无罪上诉。 妹妹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四年五月二十五日,宋冰和我被劫持往长春黑嘴子监狱。在体检时,发现宋冰患有肺结核,监狱拒绝接收,同年六月份,公安局派人拉着宋冰到吉林医院复查,再次确诊为肺结核;七月份,看守所再次拉宋冰到吉林市中心医院复查,并做法医鉴定。短短几日,宋冰病情极速恶化,由所作CT片可见肺部发展为3.4cm×3.6cm空洞。这时宋冰身体已经极度虚弱,发烧,咳嗽、胸闷、喘不上来气、吃不下饭、心力衰竭。看守所将宋冰的病情上报给公安局,公安副局长辛河就是不放人。 二零零四年八月十一日,在舒兰市公安局长辛河的指派下,由看守所副所长孙广玉及警察张云井一起将宋冰骗下山去,在舒兰市中心医院作假诊断。抽血、做假化验、拍X光片子。片子拍出来了,右肺部大型空洞清晰可见,第二天,宋冰连续三次昏迷不醒。病情急剧恶化,四肢失灵。舒兰市公安局为隐瞒罪责,女号狱警张云井告诉宋冰:这是 不配合治疗造成,属于自伤自残。宋冰的父母找到舒兰市“六一零”办公室,“六一零”办公室主任李璞说:宋冰死了他负责,就是不能放人。 在确定宋冰没有抢救价值的情况下,舒兰市公安局副局长辛河欺骗我父母,答应送她到新站结核医院治疗。到新站后他们不肯为宋冰承担昂贵的医药费,于是马上办了个监外执行手续,将瘫痪在床、身患重病的宋冰及预待马上解决的昂贵治疗费向家属一丢,匆匆逃之夭夭。 在办手续时被舒兰市看守所所长庄润江以医药费为名无理勒索3000元。 妹妹在父母的精心照顾下,渐渐的能学法炼功了,身体逐渐好转。可是公安警察却没有放过对她的迫害,长期在她家蹲坑,企图再次抓捕,特别是到了他们认为的所谓敏感日,更是疯狂,妹妹几次被迫从家中出走,流离失所。 由于长期在压抑迫害中生活,在心中留下的阴影已无法消去,精神压力极大,致使她的身体无法恢复正常,于二零零九年七月三十日半夜二点含冤离世。 狱中非人酷刑 吉林女子监狱里封闭的强制管制,强制洗脑、强制转化,阻止炼功、强制灌食、强制就医,各种虐待如辱骂、侮辱人格、体罚、殴打、甚至酷刑等使众多法轮功学员体弱多病,每一天都是对她们人身和精神的双重迫害。 二零零五年四月中旬我和无数法轮功学员一样,在吉林省女子监狱洗脑班被单独隔离,我坚修“法轮大法”、不写所谓“五书”,被酷刑(比劳教所更残酷的高吊抻刑)迫害,五马分尸一样,紧紧抻吊在床上,四肢腾空,三天三宿,犯人刘春阳还用增高吊度、棉被捂头、脚踝压重物等手段对我。每分每秒我都在剧烈的痛苦煎熬中度过。很快,四肢血痕深陷,半个月放下“死人床”时,身体如同残废,无法正常行走。 酷刑演示:抻床 |
“抻刑”造成我腿部毫无知觉,终日冰凉,不过血脉;整个右臂,骨头疼痛难忍,手抖动的特别厉害,不能写字;大脑反应迟钝,不好使;同时两肋、肺部疼痛难忍,肺结核在迅速恶化。到现在脚踝附近还能看到疤痕。参与迫害的警察曹红和胡姓狱警(已调走),犯人刘春阳等。 二零零七年又一轮迫害开始,我被大约十个月单独隔离关押,强制灌输抹黑、诬蔑法轮功的谎言,每天生活在威逼、恐吓、高压的环境中,犯人包夹每天都恐吓我:再坚持,不是死,就是疯!在高压下,我被迫“转化”。在这种情况下,我早五点半或七点至晚五点还要给监狱做奴工,晚上还要上诽谤大法的课。 二零一二年三月二日,我到狱警那声明在压力下所说的写的作废,坚定我的信仰。三月八日我早上炼功,李冬梅、马研等把我从六号监舍拖到四楼库房里,新来的狱警拿来手铐把我吊铐起来,我拒绝,我被折腾得浑身无力,脸色苍白。当狱警来打开手铐时,手铐勒进肉里,至今还有伤痕。九日晚上我一炼功几个人就把我拽到活动室罚站;约四月份我被封闭关押转到三楼,我炼功“包夹”晚上多次打开窗户冻我;封闭隔离关押三楼、五楼来回换地方,给人造成精神紧张;严密封锁消息,别人根本不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迫害。 四月十一日晚上我炼功,杨爽、古尼娜强行扒光我衣服,一群刑事犯侮辱责骂;第二天,我被迫绝食维护人权。 五月十六日上午赵丽英、徐某关上门,对我进行抻刑迫害!我马上向警察和外界揭露她们的恶行。她们气急败坏的殴打我的小腹,当时小便就失禁了。晚上她俩又多次殴打我, 阻止我炼功,长时间把我四肢捆绑在床上折磨;到了晚上五楼的门就上锁了,她们就用被子捂我头,恐吓我“闭嘴!”打嘴巴子、用鞋垫堵嘴;赵利英甚至用辣椒水浇我的阴部。 因为我没结婚,所以我反对下导尿管,开始大夫认同,可后来,找来两个大夫强制检查,然后几个人竟然按着我强制下导尿管,强制接尿导致排尿不正常;以治病为借口,晚上长期固定绑在床上迫害,使我四肢僵硬、行动迟缓,头脑昏沉不清醒,身心受到严重迫害。 二零一二年七月份在省公安医院,除洗漱的三十分钟外,我整天一只脚被手铐铐在床上,小便在床上,严重伤害我的身心,侮辱我的人格我被强制灌食迫害。几个人把我双手绑在床上按着腿和脚强制野蛮灌食;一次鼻饲管野蛮插到了气管里,危险至极,徐长平拔出了管子;一段时间后,我内脏痉挛、呕吐、经常鼻子出血,鼻孔被血堵住……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
十二月中旬,强制灌食后,我连续呕吐黑色液体,被痛苦的绑上死人床强制就医后眩晕、昏迷、胃剧痛,痉挛。十二月十五日在公安医院孙队长把我手脚轮番铐在床上强制输液,十六日我被释放。 可疑的输血 二零零八年秋,吉林省女子监狱法轮功信仰民众被集体特殊验血、登记,一次四管、两管,我是其中之一。当时只说特殊验血,现在知道如果配型成功,就可能成为被虐杀的对象,无数生命受到威胁。二零一二年我绝食维护人权,在原监狱医院10~11月,近三个周一被强按连抽四管血,我生命还在,也许是因为配型不成功,也许是无数人都在制止这种超出人类道德底线的活摘杀戮行为。 一再被劫持入狱 九死一生 二零一三年九月七日,舒兰北城派出所警察潘国田等利用邻居骗开家门,将我绑架到北城派出所。下午,被长春女子监狱刑罚科的两名女警,从舒兰市北城派出所,劫持到长春女子监狱,舒兰北城派出所警察潘国田向监狱女警要协助绑架的好处费。 在吉林省女子监狱为恢复身体我炼功,早晨犯人有时把棉鞋、棉衣拿走冻人,在地上洒水。潘萍等头撞墙殴打辱骂虐待,顾英君公然把我一只脚绑吊在床梯上折磨,挡着镜头打嘴、搓眼,狱警不在时不时殴打。 我又一次绝食反迫害,几个人坐在我的身上按着头让我动弹不得,阎某硬插管子,野蛮灌食,鼻子、喉咙被插破,出血、泻肚……灌食时放入不明药物,导致我四肢麻木,思维记忆几乎丧失;野蛮打针,有时鼓针不拔, 身上多处针眼、流血,身体极度虚弱,每天都是命悬一线! 犯人们还拿走纸和笔,剥夺了我写申诉材料的合法权利。最后一周,医院增警察监督灌食, 二零一四年一月二十日我被接回家时,已生命垂危,体重47斤,大脑几乎没有思维。 二零一四年九月二十九日,我到舒兰北城派出所递交申诉信,被北城派出所的警察彭跃芳、陈龙、张晓松等人绑架,将我非法关押在南山拘留所。七天后,彭跃芳,李敏说将我送往公安局,其实是将我非法押往吉林市拘留所。我的身体极度虚弱,一路上都在呕吐,警察将我拉到医院检查,心肺都异常。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还是将我又非法关押八天,十月十四日才放回家。 二零一五年五月二十九日下午,国保大队队长董其明非法搜身,抢走申诉信,带领警察绑架了我,然后闯入我家抄家,抢走大法书籍和电脑等物品。我被非法关押在南山拘留所十五天后,已无法行走,生命垂危,六月十三日,拘留所通知家人把我背回家。 大法洪传二十三年了,大法使无数人身心健康,道德高尚,大法和修炼者被迫害十六年了,十六年来,大法修炼者顶着迫害和压力,向世人讲清真相:法轮功是被迫害的,在揭露迫害,制止迫害,法轮大法是佛法。 十六年来,我只是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中的一个,对我的迫害罄竹难书,对法轮功这个信仰群体的迫害更是天理难容!我知道身为检察官、法官在今天的中国能站出来为正义发声,要有多么大的勇气,要舍弃多少名利,可是你们并不孤独,我们就是相信真理必胜走过这场迫害的,我们相信你们能还人间公道,能捍卫法律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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