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九日】 尊敬的师父好! 各位同修好! 在这里我想说的是,大法弟子救人的事都随缘做,不要讲条件,不能有怨言。因为面对的事总有自己要修的心,有要提高的因素,更有我们暂时还不知道的因缘关系在里面。 我在与外地同修配合做事的过程中,就遇到过想不通的事。事情的起因是这样:我与A市的A同修曾被非法关押在同一个劳教所,回来后仍保持联系。A同修经常让我帮助她那的同修写文章,包括法会征文和揭露迫害的文章。我每次都认真对待,用心去写。结果揭露迫害的文章一篇不落的被明慧网刊登出来,法会征文也发表许多,其余都被明慧网作为当日文章采用了。这样,不知不觉中就形成惯例,A同修那里一有想写的东西就找我。 可是有一次正赶上法会征文期间,我除了整理当地同修的文章以外,还要给外地同修整理,真是忙得不可开交。而就在这节骨眼上,A同修又把我找去,说她们那里需要我写文章曝光当地迫害,还给我提议具体操作步骤和要求。我不情愿的答应了。 回来后心里很不舒服,埋怨A同修也不看这是啥时候,埋怨她不该把这类事情都推给我,而应该让她们当地同修做。我还替她们找执着心,认为她们有依赖心。 可就在当天晚上,睡梦中我元神看到了这一幕:我正忙着做什么,只见一位鹤发童颜的长者来在眼前,他拉起我、瞬间飞到一个空旷的地方,我一看那里空无一人,是个神秘的地方。长者掀开一个很大的石头箱子,拿出来厚厚一叠纸让我看。只见每张纸的上端都赫然写着一个部门的名称“某某公安局”、“某某派出所”,名称下面还有些小字看不太清楚,但我已猜出那是一个人曾经签下的誓约。我边看边赞叹说:“这人太能干了呀!”长者又让我往下看,可是我看到落款处居然写着我的名字,顿时急了,生气的问:“是谁签了我的名字呀?”长者笑着说:“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再一看,那笔体居然跟我的一模一样。我从梦中惊醒了。 回到现实中,我为那个梦境所震惊。我简直不敢相信那些都是我曾签下的誓约,而且签了那么多。最令我震惊的是,当初誓约上所写的部门名称,都是我现在参与讲真相的几个城市的公检法部门的真实名称。一想,那不正是我的誓约吗? 师父看到我被人心挡着不去兑现自己的誓约,那绝对不是小事啊!才让我看到这一幕,这样点化我。我体悟到师父的慈悲和良苦用心,也深感内疚。就叮嘱自己:以后只要是三件事需要的,让做什么我就都尽力去做,不管遇到多大的难度,都不抱怨。 这样,我主要在A、B、C三个城市间忙碌着,对三个城市的公检法人员大面积讲真相。而对A市公检法人员付出的最多,我不但没有任何抱怨的想法,而且做事更用心了,也真切体会到那就是我的责任。在此举两个例子与同修分享。 事例一: 一天,A市警察绑架了一对青年夫妇法轮功学员,他们的女儿只有两岁。警察不顾两岁幼女的哭喊,当面绑架了她的妈妈。得知此事我立即设法弄来她家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两岁小女孩,眼泪汪汪的。我挑选出两张。一张是一家三口人在公园里,小女孩在爸爸妈妈的呵护下开心的玩,另一张是两岁的小女孩。我把图片处理一下作为文章插图,然后写报道发给明慧网。文章发表后,立即引起海内外同修及正义人士的关注。A市政法委书记和“六一零”主任的手机简直要被打爆了,好多时候吓得不敢接电话。 我从网上搜集到A市很多通讯地址,包括市政府、市人大、妇联,各大院校、几十个律师事务所,以及四百多个公检法人员的通讯地址。然后把这篇报道打印出来、再配上真相资料,从多个城市寄出去。一时间这件事成了那里的爆炸新闻,街头巷尾都在议论,不少人谴责警察的不法行为。 随后在中秋节那天,我给A市政法委书记、“六一零”头目、及公安局长等人发去两条短信:“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将心比心,月圆人缺人心寒。请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某某,也让幼小的孩子早日与爸妈团圆。”“人在做,天在看。趁你还在这个位置上,请保护好人,善待一方百姓,也给自己留条路吧。” 政法委书记立即回复短信:“你找的人早就不用这号了。”我一看就明白了,他是害怕呀,这说明我做对了。于是每隔两天我就用不同的手机卡给那帮人发短信,要求释放大法弟子。一周之后,被绑架的两位同修回来了。 两位同修被营救出来,是同修们共同劝善的结果。我做了自己能做的,觉得很欣慰。 事例二: 就在近期,我参与了A市营救同修的事。女同修B被当地公安局长诱骗抓捕,关進看守所快一年了。这期间不但不让家人探视,还对B同修使用酷刑折磨半年多。当家人知道后就找局长要人,谁知他态度异常恶劣、蛮横,就是不放人。 知道此事,我找B同修的家人了解情况,然后写报道发给明慧网。文章一出来,我就打印、邮寄给A市很多警察。同时将文章做成彩信,大面积发给A市多个部门。而那个公安局长又伪造证据、上报到检察院,并催促尽快批捕。追查国际组织发表了关于追查此人的通告后,我立即发给了公安局长本人、以及他周围的人,并给他们写劝善信。 案子到了法院,公安局长又催促法院尽快审判。为了跟踪给法院人员讲真相,我把此案的来龙去脉写清楚、编辑成彩信,准备发给法院人员。可是我编完彩信时已经太晚了,就准备第二天发送。而就在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一个身高体壮的恶魔追杀我,不论我怎么躲避都不行,一直追到我屋里。它手里拿着匕首,直奔我捅过来。厮打中,我用一把铁锹对准它头部猛砍过去,几次才把它砍倒。我被累得从梦中醒来。 我知道,这是师父鼓励我做得对,就应该曝光这件事。这样,另外空间邪恶因素就被解体了,虽然解体的过程有难度,但终究还是解体了。第二天我把那封彩信发给法院近九十人,劝说他们别上当,不当那个局长的杀人刀。 几天前,我去A市帮助整理法会征文。得知第二天上午法院将对B同修非法庭审,就针对此案的十八个主要责任人,分别制作了劝善彩信发过去。第二天,我很想在庭审前再给那些人发短信,就有些犹豫到底去不去现场。可我心里有个特别强烈的感受:如果我这次不去现场的话,将来一定会后悔的不得了,甚至再也无法弥补这个遗憾了。这种感受真的令我很揪心,于是决定:“去!” 我和同修闯过法院一道道关口、進入审判庭。我们坐在法官的眼前发正念,整个非法庭审的过程中法官一点都没凶。主审法官几次想打断律师的辩护,我就使用神通:捏住背后操控他说话的那张大嘴。只见主审法官几次张张嘴、几次都直叹气,却一句话没说出来。 公诉人有点邪恶,指控罪名也很重。我们就对着她发正念,在她宣读起诉书的时候,同修对着她念“灭”字!我就用功能打乱她的思维,从分子上打乱她的语言结构。只见她不时的挠头皮,而宣读起诉书的时候一点都不连贯,甚至磕磕巴巴、语无伦次了。 最后,非法庭审以“择日再判”的说辞匆匆结束了。晚上,我又给主审法官和公诉人写劝善信,做成彩信发过去。 可就在当天夜里我做了这样一个梦:我有两只狗,一只灰白色的老狗,一只乳白色的半大狗,长得都挺好看。老狗是公狗,半大狗是母狗,两只狗相邻坐在我跟前。不经意间,我发现老狗将粪便拉在屋里了,就教训它不要这样干坏事,老狗示意听懂了。我用铁锹把粪便弄出去。谁知我一回来老狗就示意我:这次是半大狗干坏事呢。我一看,发现半大狗又拉屋里了,并且拉了一大块粪便。我生气了,随手打它一下,责怪它:“刚告诉你们不能干坏事,咋就不听呢?”半大狗看着自己的粪便也知道是干坏事,却有些委屈的哼唧两声,意思是,它没听到我刚才告诉的话呀。 醒来后,我想梦中那个半大狗的委屈。我就琢磨是什么意思呢?哎呀,想起来了,在庭审前一天我给本案责任人发彩信的时候,偏偏就落下她一个人哪。于是我专门给她写一封劝善信,都是推心置腹的话,用彩信发给了她。我使用正念与她明白的一面沟通,加持她为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 目前此案的结果还是未知数。我所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该做的都做到位,起码要尽力,心里能坦然。 救度众生的路肯定不会一帆风顺的,时常有考验或干扰。大法弟子不能因为遇到难处就想绕开走,甚至划分这是你的、那是我的,哪些事情不该自己做。不仅仅是这样,更主要的是兑现自己的誓约。如果在历史上与师父签了约,不去兑现的话,那是多大的问题呀! 师父说:“如果是大法弟子,你的誓约有多少没有兑现?没有兑现本身只是一方面,因为你没做或没做好,造成的一切大小后果要负责。你做的每件事情给大法带来的耻辱与对主的欺骗,不承担责任能行吗?我这话以前没有讲,我不想说这些事情,但是你们真应该清醒清醒了,什么时候啦?”[1] 因此救度众生是最重要的、也是最急迫的、更是大法弟子共同的本份与责任,救人的事遇到了就应该去做,而且要尽心、要做好,才不至于人为的给生命留下遗憾。 注: [1] 李洪志师父经文:《各地讲法九》〈在新唐人电视讨论会上的讲法〉 (明慧网第十二届中国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交流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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