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七日】谢红艳,女,四十五岁,常州市武进区前黄镇大成村村医。母亲王林吇,女,六十八。父亲谢仕良是当地德高望重的老医生,全家人修炼法轮功学员后,疾病全无,其乐融融;可是,中共江氏集团开始迫害后,全家人屡遭绑架,母亲被非法劳教,父亲被冤狱十年,身心遭严酷摧残。二零一二年,父亲谢仕良含冤离世。 二零一五年八月十四日,谢红艳和母亲王林吇分别控告给他们全家带来无尽灾难的元凶江泽民。下面,谢红艳讲述了全家人的故事。 全家人修炼法轮功 疾病全无 我父亲谢仕良是当地一名德高望重的好医生,但这却不能保证自己不生病,也不能保证自己得了病,就能医好。得法前的他身体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胃病、肝硬化、胆结石等十几种疾病,常常被病痛折磨的痛苦不堪,尽管自己是医生,对自己的身体也无能为力。 但是一九九六年三月,谢仕良在朋友的介绍下,开始修炼法轮功,神奇的是得法一个月左右,身上所有的疾病不翼而飞,全都好了,对于他这个行医几十年的老医生来说,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奇迹。 同年,我母亲也因此而开始修炼法轮功,母亲膝盖因摔坏后一直莫名的肿胀,医院也查不出原因,疼痛时,甚至是生活都不能自理,母亲修炼大法不久,就全部好了。 看到父母亲因修炼身上出现的奇迹,在一九九七年七月,我也开始修炼法轮功,不久心脏不好的毛病也因修炼而痊愈,多病的父母和我都因修炼而身心健康,精力充沛,不花一分钱就无病一身轻,省去了大量的医药费用。我们按照真善忍的原则要求自己,便把省下的医药费等拿到村里铺路。这在过去我们是不会这样做的。而且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工作中,遇到的惊险事也因师父的保护使我们而化险为夷,一家人因此其乐融融。 车祸中师父救了我 我刚得法不久,我骑着摩托车在村旁的十字路口过马路时,被一辆车给撞的飞出去七、八米远,后脑着地,当时我就迷糊了,昏迷中,发现我们村里好多人围着撞我的人,要打他,我头痛欲裂,我努力爬起来,对村民们说,“别打了,他也不是有意的。”我再看看摩托车,被撞的不成样子了,撞我的人要赔我钱。这时我父母赶到了,在我耳边说:“我们是修炼人,回家吧,没事的!”我把钱还给撞我的人,并对他说:“我们是修炼法轮功的,这钱你拿着吧,我有师父管,没事的。”他含着泪说:”谢谢您!”我说:“我说不用谢,要谢就谢我师父!”这时我的头部突然轻松又清晰了。 这样不花一分钱,也没后遗症,就这样师父帮我捡回了一条命。 车子不肯启动 全车人被保护 有一天,我和先生带三个人去吃晚饭,可等他们三个人上车后,车子就无法启动,觉得很奇怪,车子才跑了三万公里,从来没有出现这种情况。我不自觉对其中一人说:你的烟头扔到车外了吗?他说:应该是吧。我让先生下车去找,没有找到,结果在车上找到了,掉到地毯上,正在冒烟呢。等把烟头扔掉,车子就启动了。大家都觉得很奇怪。我说:“法轮常转,佛法无边。师尊就在我身边保护着我们。没有师尊的保护,今天的事情太可怕了。” 全家人遭受了江泽民及其操控的人员的迫害事实 1、在洗脑班、派出所、体罚虐待 二零零一年五月十二日上午,前黄派出所王雪忠带着武进公安局副局长刘泽坤,侵入我家,非法强行无证抄家,我父亲要求看搜查证时,被刘泽坤用脚非常暴力的猛踢到楼梯口的门边,甚至门都被刘泽坤踢坏掉下来了,楼梯上的扶手也被踢坏。同时还被刘泽坤搧耳光,刘泽坤并且将我父亲打倒在地,刘再用双膝压在我父亲身上,用两手使劲掐住我父亲的喉咙,我父亲被刘泽坤打得满脸是血,妈看着心里非常难过,便说了句:“警察怎么打好人!”刘泽坤就用暴力搧妈耳光,脸都被打肿了,刘泽坤提起膝盖,同时抓住我妈的双手臂往他的膝盖上折。就这样,这些警察在无搜查证的情况下,强行抄家,抄走书籍和资料,并强行将我父亲绑架到派出所。 我到派出所给我父亲送被子,看到我父亲被打得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多处是伤,喉咙被掐处出现一圈红紫色的伤痕。我找所长陈小东,要求送我父亲去医院检查,被拒绝,我准备给我父亲拍照,上来五,六个警察将我父亲围住,不让我拍照。等到第二天,我家人再去要人时,我父亲已被绑架到看守所,非法行政拘留十五天。 二零零三年农忙时,我被前黄派出所警察、武进国保大队人员和610人员非法关押到前黄南方宾馆,进行体罚虐待,精神折磨一星期,并非法抄家。 2、母亲被非法劳教 父亲被非法判刑 二零零四年十月二十日,寨桥派出所的警察把我妈绑架到派出所,后来国保大队把我妈非法关押到湖塘洗脑班。当天下午,我在上班,前黄片警金洪伟带着几个警察到我单位,叫我回家,把我推到警车上,到我家非法抄家,抄去师父的照片和大法的资料等,我被他们非法关押到前黄派出所,不让我休息。 直到十月二十一日,我也被非法关押到湖塘洗脑班。在那近一个月的时间里,搜身,摁手印,给我们施加压力,妄图逼迫我们放弃对“真善忍”的信仰。国保大队、610人员轮流值班不让我们休息,威吓、恐吓、体罚虐待,在身体和精神上折磨我们,逼迫我们写三书(保证书、悔过书、决裂书)放弃信仰。我和我妈被非法关押在一个洗脑班里,但近一个月没有见过面。我们每人都有610 指派的人二十四小时看管不让走出房门。近一个月后,我被放回,而我妈被非法劳教两年,关押在句容女子劳教所。 那几年,我爸被非法关押在苏州监狱,我妈被非法关押在句容劳教所,前夫家在文革被迫害,在这种高压下,因害怕逼我离婚,离婚后,我带着女儿艰难的生活,真是百苦一齐降,精神几近崩溃,真的难以承受,一家人经受了巨大的痛苦。我家常年遭监视,整天提心吊胆,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身心受到巨大伤害。这全是被告人江泽民犯下的滔天大罪。 3、我父亲由于酷刑折磨被迫害致死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日中午,前黄派出所警察,武进610人员,突然闯进我家,窜上来几个警察,将我爸塞进警车,绑架到前黄派出所派出所做什么审讯笔录等。 四月三日,我妈被前黄派出所警察非法关押到前黄派出所,与我爸关押在同一留置室。到晚上,我妈又被前黄派出所的警察劫持到政平派出所,过几天,武进610的恶警又将我父亲劫持到西太湖五七农场洗脑班,直到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七日被武进国保大队劫持到武进看守所刑事拘留。 二零零二年五月二十七日,又被武进国保大队监视居住,直到七月二十六日被武进国保大队劫持到武进看守所。 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二十九日,在无家人到场,而且旁听席上空无一人的情况下,父亲被非法判刑十年,并被劫持到苏州监狱,在苏州监狱期间,被迫做苦工,双手挫铁管,双手都被磨破。 恶警为了强迫我父亲放弃信仰,对他非法禁闭。二零零六年,恶警用减刑做诱饵利用犯人长期多次毒打我父亲,父亲被打得胸骨疼痛了好几个月,一口牙也被折磨的全部掉光,吃东西非常困难。最后被折磨到胃出血,甚至吐血。家人多次要求监狱方面按规定将我父亲保外就医,被无理拒绝,直到监狱害怕人死在监狱,才于二零一零年释放回家。 这时父亲已经被折磨得皮包骨。回家后,前黄司法部门一些人经常上门威胁恐吓。由于长期的高压非人迫害,对人造成身体和精神上的严重摧残,我父亲在二零一二年,终于支撑不住,含冤离开了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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