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六日】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九日,宁夏青铜峡市教师铁淑芹向最高检察院邮寄诉状,控告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五十一岁的铁淑芹修炼法轮功后身心受益,可是她和女儿却遭到江泽民集团的迫害。她的女儿曾被警察绑架,被非法劳教迫害。 以下是铁淑芹在诉状中讲述自己修炼法轮功受益的事实: 我是一个责任心很强的人,对工作极端的负责,不管领导分配什么工作,都无怨无悔,兢兢业业。为了让学校、家长、学生对我的工作认可,我经常利用闲暇时间多学习、动脑筋、想办法,使工作做的更好。长期以来利用放学、节假日时间无偿为学生补课,作文经常带回家批。长期以来休息时间短,工作压力大,为学生操心过度,使我的身体渐渐的由小病到大病。 到了一九九三年身体走向低谷,经常请假寻访名医看病,各种医治方法无效(患有顽疾的角膜炎、鼻中隔偏区、咽炎、颈椎、肩周炎、牙周炎、乳腺增生、萎缩性胃窦炎、心脏病、腰痛病、附件炎、坐骨神经、尿道炎、胆囊炎、脚癣、经常身上出现小红点,由红到紫,慢慢褪去,就连医生说他们没有见过此症状)。身体的疼痛使我十分苦恼,性格脾气都十分不好。在当时教师工资低,我和丈夫的工资还不够我看病,时间长了,丈夫看病也没见好转,反倒越重了。他的心情也越来越不好,为我看病花钱经常跟我吵架,甚至大打出手,夫妻感情也不和了,有时我觉的生不如死。 听别人说,练气功能治病,我也炼了其它气功,病情也没见好转,感到命运的无奈与迷茫,对生也就无望了。 一九九八年四月我幸遇法轮大法,我被法轮大法的高深法理折服,明白了人生的真正意义,也明白了为什么要做一个好人的道理。而且炼功仅短短一个月,身上的症状全部消失了,我便感受到从未有过的无病一身轻的状态,使备受六年病痛折磨的我,无法用语言表达对法轮大法与李洪志老师的感激之恩。是法轮大法与李洪志老师给了我第二次生命,让我获得了新生。 自从我修炼法轮大法后处处按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不论在任何环境中,做任何事,我都不忘要做个好人,处处向内找自己的不足,改变了从前自私、好胜、争斗的心态。遇事学会忍耐,做事先考虑别人,看淡名利,不再为利益与同事争抢,处处主动让给他人。对学生倍加关爱,经常问寒问暖,用自己的钱经常给学生买奖品,给家庭有困难的学生买学习用品,买早点,学生有病我买上东西去看望。家长对我的工作非常认可,经常请我吃饭、送礼感谢我,我都婉言谢绝。在给学生买课外辅导资料,我从不要商家的回扣。经常购物时,不占任何人的便宜。与我打过交道的人,都说我是个好人,在现实生活中像我这样的人太少了。在家中主动承担家务,家庭更加和睦了。我实实在在感受到自己道德在升华,比从前变的更加善良、宽容和真诚。 以下是铁淑芹在诉状中陈述自己和女儿遭迫害事实: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青铜峡镇派出所所长,把我的炼功音乐磁带胁迫要走,还把我、和我经常在一起炼功的五个人,一起叫到派出所的会议室,审问我们,恐吓我们,以后再不允许炼法轮功,并让我们填表,从此上了所谓的“黑名单” ,我失去了修炼的环境。这次违反法律的犯罪人有青铜峡市公安司法警察,有青铜峡市组织部、青铜峡镇政府的领导。从迫害至今,一直暗中监视我,派出所的警察经常到我和我丈夫的工作单位暗中调查我。就在小女儿被绑架至今常常窃听我的手机,严重干扰了我正常工作和正常生活。 我小女儿自小体弱多病,是医院的常客,在大学期间又患上严重的脑血管痉挛,频繁的神经性头痛并伴有头晕、呕吐、颈椎僵直,无法治愈。我知道,只有修炼法轮大法她的身体才能健康。尤其在北京,又住在集体宿舍里,为了她的安全,我没有建议她炼功,就教她诚念: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脑血管痉挛症状再也没有犯过。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她刚刚走上工作岗位,再次幸遇法轮大法,通读了《转法轮》,被法轮大法的高深法理折服,明白了人生意义的真谛,也明白了法轮大法是一块净土,从此开始走上了修炼之路。 在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她与朋友一同出游时,在北京市昌平区十三陵镇康陵园村东110国道上向路边施工工人问路并向他们讲述法轮大法被迫害真相时遭举报,随即被昌平十三陵派出所绑架。被绑架了六天都没有人通知我们家属,打本人电话关机。女儿的同学报案后,才知道被绑架了。 我们一家人,感觉整个天都塌下来了,她才二十二岁呀!正是为国家出力的年华。我多次大声痛哭,问苍天,做好人何罪之有?就在我们痛苦悲伤时,二零一零年五月三日青铜峡镇派出所电话通知我校领导,叫我到派出所一趟。我走进派出所院内站有九个警察,好象就在等我,我问谁找我,一个警察就把带到二楼的一个办公室,就开始调查我和女儿修炼法轮功的情况,我如实的告诉了他,这次谈话长达三个小时。但我出门时告诉他,我坚信善恶有报是天理,恶人必遭天谴。当我出门时,门口站了四个警察,企图要绑架我,最终他们的阴谋没有得逞。在自己的国土做一个好人,还要株连九族,真让人悲哀呀!跟我谈话的警察自称是宁夏610办公室的,姓陈。 八十岁的奶奶知道孙女被绑架了一病未起,就住进了医院,老人病危,我们谁也不敢离开。当时女儿关在什么地方,到什么地方去打听还是个未知数。女儿被绑架的第十五天,老人的病情稍有好转,我们请亲戚照顾老人,我和丈夫请假一起去了北京,经过两天打听,才知道女儿被昌平十三陵派出所绑架,被非法拘禁在昌平南口法制教育班(洗脑班)。我们找到了昌平区公安局两名警察向他们要人,向他们要法律文书,他们说:“没有。”我说:“你们没有法律文书随便非法拘禁我女儿是犯法的。你们执法犯法。”他们还嘲笑我们说:“有本事你们去告呀!”我们搬出法律跟他们理论,他们不仅不讲理,还用各种手段恐吓我们,让我们赶紧离开北京,再不离开,就通知宁夏公安厅把我们带回来,立即停止我的工作。他们蔑视我们是宁夏人,好欺负,哄骗让我和丈夫给女儿各写一份信,让女儿早日转化,我坚决不写,又开始恐吓。我们要了十五天人,看没有结果,就离开了北京。女儿的奶奶看我们没能把孙女领回来,天天思念孙女,老泪纵横,身体极度虚弱,经常住在医院里。在女儿获释的当年年底老人去世了。 二零一零年四月二十五日至五月二十五日,女儿被非法拘禁在昌平南口法制教育班(洗脑班)丧失人身自由并每天被强迫观看各种诽谤法轮功的电视节目和音像资料,在强大的精神压力中,昌平区公安局两名警察经常将她带进一个阴暗狭小的屋子内威逼利诱,套取供词。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五日至六月二十五日,她被绑架至昌平区看守所。在此期间,昌平区公安局警察每次审讯前,给她食用一种破坏神经的药物,并谎称是消炎药,妄图导致她神经错乱,理性不清,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获取供词。 二零一零年六月二十五日女儿被转到昌平区拘留所关押一个月后,七月二十五日被送到北京大兴区天堂河女子劳动教养所,二零一零年九月二十六日,女儿被转回宁夏女子劳教所,被关押至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三日释放。 女儿从洗脑班转到看守所再转到拘留所,我们从没有放弃过要人的念头。我们找到昌平区公安局领导要过人,也找到北京610要过人,结果只有一个,这些人都是凌驾于法律之上,蔑视法律,践踏法律。女儿在北京被非法拘禁期间,从宁夏到北京往返路途遥远,对我们精神上与心理上造成了剧烈的痛苦,经济上也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