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轮大法明慧网

首页
按栏目浏览
按日浏览
大庆市人民医院护士刘莹自述遭迫害经历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按:大庆市人民医院护士刘莹,四十六岁。 一九九七年开始修炼法轮大法,重病身体很快恢复了健康。她按照“真、善、忍”做人,工作中、生活中从不与人计较,兢兢业业,得到领导、患者的一致认可和好评。

一九九九年,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迫害。刘莹坚持信仰,长期遭监控、骚扰,多次被抄家,三次被绑架、关押,受尽各种酷刑,被迫离婚,孩子自小在恐惧中造成严重的心理伤害,至今不敢和母亲接触。

以下是刘莹自述遭迫害经历:

在所有的迫害中,以大庆国保大队和伊春洗脑班对我的迫害最为严重。

一、地狱般的刑讯室

二零零七年八月的一天上午,我正在工作,被单位同事骗出工作区,在一个僻静之处,我被几个从车上下来的不明身份的人突然绑架。后来得知是公安局国保大队的人。在公安局国保大队地下刑讯室非法审讯。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中共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刑具:铁椅子

地下刑讯室没有窗户,阴森恐怖,我被施以酷刑,强迫锁在铁椅子里不能动弹。到中午时分,一个警察突然拖下皮鞋,用鞋底子对着我头部一阵毒打,一边狠打,一边叫嚣:“叫你做好人!叫你做好人!”一直打累才停止。我的头部被打的变形,疼痛难忍,几乎晕死过去;晚上,三男一女突然从外边闯进来,象凶神恶煞般的揪住我头发往后一仰,用蘸满芥末油的大口罩捂住口、鼻,芥末油辛辣的刺激味,呛的我一阵呛咳,鼻涕、眼泪直流,警察们反复往口罩上倒芥末油,反复捂口、鼻,看没有作用,就又半夜出去买日本进口的芥末油,换了一个二十毫升粗的大针管子,抽了一大管子芥末油,直接对着我的鼻孔使劲的往里推灌,立刻我的整个胸腔灼痛难忍,痛彻肺腑,感到心、肺抽搐着,象疯了一样,眼睛睁不开了,整个人就要崩溃了,感到生不如死,那种痛苦的感觉无法用人间的语言来形容。我强忍着痛苦,不让自己崩溃,我的意识几近失常,我昏迷过去了,警察们用凉水往身上、头上浇,醒来之后再灌,灌完芥末油再灌水,就这样反复折磨着,我多次昏迷,多次被用凉水浇醒,醒来之后被烟头熏,一警察边灌边说:“姜湃你认识吗?我们给她在铁椅子上通上电,就这么灌死的。”姜湃是一个三十岁未婚的女大学生,在此前一个月被他们折磨致死。

姜湃生前照片
姜湃生前照片

警察拽着我的头发一边用手掌往脸和头部抽打,一边辱骂。就这样折磨了整整一宿,头发被拽下了一堆,头发和着地面的泥水、狼藉一片,惨不忍睹。我的全身脱水、衣服湿透,整个人一宿的功夫就瘦了一圈。为了掩盖现场的罪恶,第二天快上班前警察们把我的头发拢上,象什么都没发生似的,继续锁在铁椅子里,由专人看管,不让睡觉,不让动弹,只要一闭眼,警察就用脚猛踢。警察还多次把师父法像往我的屁股下塞,强迫我坐师父法像,对我进行精神侮辱;警察还威胁我说“看今天晚上给你灌辣根。”两天一宿的折磨迫害。到了晚上伤痕累累的我被非法送到大庆市拘留所非法关押。在拘留所里我胸痛咳嗽,睡不了觉,吃不了饭,起不了床,吃啥吐啥。警察把我拉到医院体检,我已经奄奄一息,由于怕担责任,警察第八天才同意让我丈夫把我背回家。

在绑架我的当天,警察们又去我家非法抄家,各房间翻的狼藉不堪,家里的笔记本电脑、打印机、钱等私人财物被洗劫一空。我十二岁的孩子在家亲眼目睹了土匪般的抢劫,吓的孩子不知所措,心中从此埋下阴影,一直在恐惧中度日,直到现在仍然不敢和我接触。

二零零八年奥运会期间,单位配合大庆公安局、“610”给我丈夫施压妄图迫害我;迫使我离开家,流落在外,有家不能归,这种长期的迫害,使丈夫受到精神的打击,逼迫我离婚,使家庭出现危机。在此期间单位停发了我的全部工资。二零零九年,丈夫承受不了精神压力,配合迫害机关迫害我,在法院找人强迫和我离了婚。

二、伊春洗脑班的罪恶

二零一二年八月二十八日,我在外地绥化市母亲家又被大庆市开发区政法委、“610”、我所在单位,勾结当地不法人员将我绑架,我被劫持到伊春洗脑班。所谓的洗脑班,是中共为迫害法轮功学员逼迫放弃信仰私设的黑监狱,这里比监狱、劳教所更为邪恶,更黑,更狠,不履行任何法律手续,把谁定为重点想抓谁就抓谁,洗脑班的人员多数是雇佣来的打手。除打手外,洗脑班还要求单位出钱(两万不等)、出人做包夹,如果单位不出人,就要求单位花钱雇洗脑班的人做包夹,利用惨无人道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

伊春市洗脑班当时设在伊春市一个四层楼里(我至今不知详细地址)。从一层到四层的楼梯间两侧全都是铁栅栏,阴森恐怖。大法弟子都被非法关押在第四层,东西两侧都由铁栅栏隔着,中间由几个警察把守着,平时总是锁着门(警察一周一换)。洗脑班除厕所外,到处都是监控器,而且还设有专人看录像,监视大法弟子的一举一动。

大法弟子被绑架到那里之后,每人一个房间,由一个陪教陪着,形影不离,就连上厕所都要跟着,而且陪教要随时向那里的所谓负责人汇报情况。大法弟子被隔离着,所在房间房门紧闭,不准去别的房间。白天,除了陪教外,还有所谓的帮教人员在放诬陷法轮功师父和大法的碟片,大法弟子被逼着看它们肆意诽谤和污蔑大法的录像,还有所谓帮教人员诱导。到休息时间,电视、碟机一停,他们就赶紧过来,伪善的找法轮功学员所谓“谈话”,其实就是在变换着手法洗脑强制转化。每天二十四小时不停的逼迫法轮功学员看污蔑师父的录像,放弃信仰。

在那个充满邪恶的环境里,如果哪个法轮功学员不听从她们的指令、或炼功,他们就会谩骂,威胁恐吓,动手打人,施以暴力。在那里我遭受了罚站,罚蹲,轮番打骂,拳打脚踢,扇耳光,野蛮灌食、侮辱人格、抻铐、熬鹰昼夜不让睡觉等惨无人道的酷刑折磨。

酷刑演示:抻铐
酷刑演示:抻铐

1、野蛮灌食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绘画)

由于我长期被迫害,身体状况还没有恢复过来,绑架到伊春洗脑班后,就更是雪上加霜。我吃不下饭,恶徒就此便开始对我野蛮灌食。野蛮灌食是非常惨烈的。每天把我绑在椅子上,然后把胳膊、腿、也都用绳子紧紧的捆上、动弹不得。开始是由女的给灌,后来由四、五个男的打手拽头发、撬嘴,打骂、掐腋窝、野蛮的拿着瓶子往鼻子、嘴里灌。灌的喘不上气,每次都差点憋过去,每次都弄的头发、脸、衣服都湿透了,满地都是水、头发、灌的食物。每天灌食最多一天四次。这样惨烈的景象连陪我的陪教都看不下去了,都哭了。她说:“我不敢看你被灌食,太惨了,刘莹,你何必那么傻呢?”一次有四个象凶神恶煞的打手突然又来要给我灌食,并吼叫着:“你吃不吃”?当时把陪教吓的赶紧扑上来说:“刘莹,你快喝,你快喝,别让他们灌了”。当时我被摧残的都脱像了,人瘦弱不堪,一个姓古的警察说:“就这小体格,不死也让你卧床不起”,犹大(就是被洗脑后背叛大法的人)都说蒙张纸都哭得过了,那意思就是说人快不行了。就是这样,洗脑班还不放人,还不停的摧残,继续迫害。

2、吊铐、扇耳光、轮番打骂

我在野蛮灌食的情况下,仍不放弃信仰,不配合洗脑,恶徒就对我吊铐、扇耳光、轮番打骂。曾连续将我单独隔离在一个房间里,吊铐在暖气管子上二十天左右,黑天白天不让睡觉,尤其是漫长的黑夜,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样难熬。吊铐的姿势有时用手铐把一只手铐在暖气片的一端,另一只手铐在另一端,身体呈一字形;有时是一只手铐在暖气管子下面,另一只手铐在上面的暖气管子上面,身体呈抻的姿势;有时两只手都铐在上面,呈吊起来的姿势;有时一只手被铐在暖气片的管子上,另一只手被铐在暖气最上面的管子上,腰拧着劲儿呈斜线形,这种姿势是最惨烈的。当时我就感觉到腰象断开了一样,和上身连不上了,我痛不欲生,开始大声喊叫,恶徒在外面踹门不让喊,后来我被放下来的时候,立刻就摊倒在地,起不来了。当时我要求上医院检查,他们却毫无人性,来了几个人把我抬到床上,就不管了。通过监控录像看我缓解点儿了,就又来了,继续吊铐。原来吊铐的时候到吃饭时还能放下来吃,后来吃饭也不放下来了,派人来喂,我抗议不吃,他们才没得逞。就这样的吊铐一铐就是二十几天,没有黑天白天,就是这样吊着,而且不让睡觉。手肿的象馒头一样,手腕上被铐裂开很深的大口子,疼痛难忍,手指尖麻木(到现在还麻木)。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还强迫我看污蔑师父的洗脑录相。并且他们就像鬼影子一样,不知什么时候说进来就进来,训斥、辱骂、扇耳光。洗脑班约有十多个人,只要一进来就对我打骂、凌辱、侮辱,我几乎天天挨打。一个叫孙景田的恶人打人非常狠,曾多次出手打我嘴巴子,并说:你欠打!就该打你。还叫嚣:“她肾不行,肝还能用,给她送到苏家屯去”。有人看不下去,说这人是干啥的,寻摸着也来打刘莹。

酷刑演示:吊铐
酷刑演示:吊铐

还有个女警察叫慕振娟,她长得很莾实,不象女人样,非常粗鲁,觉得自己警校毕业,学了点功夫,野蛮成性,打人骂人如同吃家常便饭一样,她整人的办法就是打和骂,专门用手指头点、扣脑门,要么拳打脚踢一起上,直至她过够了瘾或把你打得挺不住为止。她多次打我,把我的脑门儿扣的象鸡叨的一样,由于我不妥协,她就黑天白天总找茬打,晚上后半夜哪怕两点、三点她都要起来折磨我,下手非常狠。她的邪劲与恶毒,使她自己都说:“天天晚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就琢磨着整你”。有一次白天就蓄谋找茬要打,没得逞,到晚上气急败坏的象疯了一样的大打出手,她打累了,出去指使男打手打。我的额头被打出了很深的大口子,鲜血直流,脸被打的青紫,多处瘀血,额头上的大口子,直到第二天还翻翻着。至今眉间还留有伤疤。

有一个叫顾松海的人,此人在黑龙江省内四处流窜洗脑班,积极迫害大法弟子,是个有执照的挂牌流氓。他迫害大法弟子有预谋、有计划、有步骤,每天早晨都精心的部置一天的迫害安排,吃住在洗脑班,过年过节都不回家。他迫害的手法主要是冷不防的扇耳光,左右扇,一扇就是几十个。他表面上说对你刘莹算是客气的,可是打起人来却毫不客气,一次甚至当着我单位保卫科长王俊城的面扇我耳光。

有一次,他指使他的随从人员和一个犹大单独把我关在一个屋子里,我就给他们讲真相,我说:“你们天天不干正事,专门整法轮功,专门整老弱妇孺,你们吃着老百姓,却迫害老百姓,你说你是律师,你堂堂七尺男儿你不为老百姓申冤打官司,却专门来迫害法轮功,你敢跟你的后代说你是干什么的吗?你敢跟你的后代交代你是迫害法轮功的吗?”。我的话像炸弹一样,当时把这两个人讲明白了,他们说不出来啥了。我说要出去,他们拦在门口不让出去。争执间,在走廊里听动静的顾松海,突然窜进来,对我不由分说大打出手,扇耳光,专门打脸和头,我被打的在地下直转,一个跟头一个跟头的,几次倒在地下。

还有一天晚上,顾松海又单独把我关在一个屋子里,放天安门自焚伪案,让我看,然后就问我这是不是真的,说不是,就非常狠的打脸和头部,反复的问,反复的逼着看,反复的打,一直打到凌晨三点多钟才停,让我回去睡一小会儿觉,接着又叫起来去看,我不去就拖着去,按在椅子里强迫看。我不看,就绑在椅子上逼迫看。

3、熬鹰

也是一种极为邪恶的酷刑。就是整天整宿的不让睡觉,我在吊铐期间就是这样熬着,不让睡觉,一天当中分分秒秒都在熬着,熬的心慌脑胀,眼睛象空了一样,极度难过。

在伊春洗脑班我被迫害两个多月,看我没有转化,顾松海一伙急得直搓脚。就给我戴着手铐,弄到通北临时抓了五个大法弟子成立了一个洗脑班,在那里一直戴着手铐,锁在椅子上。后来我跳楼逃了出来。在这近一百天暗无天日的折磨中,上文能写出的也只是一点点,诸多的折磨,都是在我被折磨的神智不清的情况下发生的,遗憾的是找不出恰当的语言能形容的更为确切。这段没有人格、没有尊严的历史:谩骂、殴打、吊铐、灌食、熬鹰,每天、每时都被酷刑折磨着,煎熬着,我凭着对李洪志师父,凭着对大法的坚信活了下来。腰和腰椎被摔伤,很长时间不能自如活动,晚上疼痛难忍,至今腰还没有完全恢复正常。

不仅如此,洗脑班还野蛮对待我的家人,甚至非法拘禁;我被劫持到洗脑班后,家人因为担心,第三天找到伊春洗脑班,要求接见送衣物,这时里面冲出来四、五个人,其中一个女的张嘴就骂法轮功,并逼刘莹的家人骂,遭家人拒绝。恶人气势汹汹,家人见状,坐上出租车准备回家。这时从洗脑班里又冲出来十多个人,截住出租车抓人。我母亲已七十多岁,当时就气得心脏病复发,恶人说是装的,拼命往车下拽我母亲,边抓还边叫嚣:你不要看吗?这回让你看,最后恶徒把我的妹妹抓进洗脑班,逼问她们是怎么来的、来了几个人、怎么找到这的、谁告诉的、是否炼法轮功,并恐吓要送警方,恶徒把妹妹的电话拿走,偷接、翻查其电话,折腾了几个多小时才将其放出。

以上是我在洗脑班被迫害的事实经历。这些迫害给我造成了巨大伤害;常年担惊受怕,没有安全感,即使到外地亲属家也多次受到骚扰。在身体上我至今还没有恢复正常。如经常咳嗽、胸痛,吃饭经常呛咳、不能正常吃饭,没有饿的感觉,吃不下饭;腰摔伤后一直没有恢复好,不能坐时间长,额头上的疤痕还在,手指尖经常麻木。

我原本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丈夫在市政府机关工作,儿子优秀聪明好学。可是因为数次被迫害,我的丈夫、儿子承受不了惊吓,离我而去。丈夫在受不了常年的骚扰和压力的情况下,向法院起诉离婚,使我失去丈夫、儿子、房子,无家可归。我第一次被绑架时,孩子才五岁,单位人和幼儿园老师为了配合邪恶势力把孩子送到派出所,孩子幼小心灵受到打击,从此后,天真可爱的孩子不爱说话了。二零零七年我被绑架时,警察野蛮抄家,孩子再次受到惊吓,在心灵上又一次受到打击。幼小的心灵埋下了阴影,从此孩子一直在惊恐中度日,不敢和我接近。

我只因为坚持真、善、忍信仰,只因为做好人,做更高尚的人,却遭受到中共邪党如此残酷的迫害,至今我与家人不能团聚。中共邪党集团蔑视人权,残害生命,践踏法律,愚弄百姓,破坏家庭,毁灭人伦,诽谤佛法,种种罪行罄竹难书,是彻头彻尾的恶魔。

当日前一篇文章: 大连刘仁凤老人为桃源派出所警察而焦急
当日后一篇文章: 黑龙江农垦管理干部学院教师控告江泽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