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二十六日】(明慧网通讯员辽宁省报道)辽宁省阜新市海州区法轮功学员张杰,女,现年五十一岁。在一九九九年后,曾先后多次被绑架、非法关押,二零零三年被非法判刑十三年。工作被剥夺了,家庭也被拆散了。张杰在辽宁省女子监狱被迫害的生活不能自理。 现在,刚刚走出辽宁省女子监狱一个多月的张杰加入诉江大潮,向北京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邮递了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要求追究江泽民的刑事罪责,将其绳之以法,还法轮大法清白! 以下是张杰叙述的控告请求和被迫害的事实: 一、修大法后年年被评为先进 我原是辽宁省阜新市商业银行的职员,于一九九六年初身体有病的缘故,经朋友介绍走入法轮大法修炼,当时我看到《转法轮》宝书后,我才知道这不仅仅是祛病健身的书啊,是一本教人向善、提高人的道德的宝书。看过《转法轮》后我惊喜万分,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我惊呼世界上还有这么好的功法,从此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知道自己有救了,这不仅是教人做好人的书,是一本修炼的书,能使人思想境界升华道德回升。 学法、炼功两个月后,我身体上的疾病全都好了,真体验到了无病一身轻的滋味。从此,我按“真、善、忍”标准做人,在家里我尽职尽责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在单位处处为别人着想,工作兢兢业业,被单位年年评为先进个人,在任储蓄所所长期间得到了同事和储户的一致好评。即使在我被迫害回单位上班后的二零零一年年底,我们分行要裁员得有一半人员下岗,在大家无记名投票中,我得票数是分行第一名,二零零二年年初在上回裁员后的基础上阜新分行和矿区分行两行合并一个银行,人员要裁下一半,也是无记名投票,最后加上分行领导投票,我又是排行第一名,这足以证明大家还是认可我,我修炼法轮功后对家庭和社会都是有百利而无一害的。 二、依法上访 多次遭绑架、非法关押 九九年七二零时,江泽民和中共开始迫害法轮功,我依法去北京上访,想去国家信访办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谁知还没等到信访办,在北京北海公园被绑架。最后都集中在北京丰台体育场,用专列火车把我们送到锦州,后被车送回阜新市,直接把我扔到了阜新市海州公安分局关押了两天,后经家人协商,我被放出。同时警察强行闯入我家,抢走了我的所有的大法书籍,紧接着阜新市委及公安局给我们商业银行施压,逼迫单位对我停止工作、停薪,做我的所谓的转化工作。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单位把我劫持到海州公安分局,让我写材料,其中一个姓郝的警察动手打我嘴巴子,其他警察用各种难听的话侮辱我,非法关押了两天后,单位来人把我接回,把我安置到外边的街心储蓄所当储蓄员,几天后,西山派出所又把我骗至该所扣押,逼迫我放弃信仰“真善忍”,我不答应,家人害怕就答应警察背着我拿了两千元保释回家。 二零零零年七月末,海州分局政保科的警察直接到我所在的街心储蓄所,把我绑架到阜新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半个月,也是没有任何理由,之后阜新海州分局又让我家人拿了两千元钱后,保释回家。 三、被毒打伤残 遭冤狱十三年 二零零二年四月,海州分局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又去我们街心储蓄所抓我,当时我正好不在,储蓄所好心同事赶紧告诉了我,从此我有班不能上,被迫流离失所,在外边租房子住。 二零零二年九月十八日,五龙派出所和矿总医院保卫科的人撞开了我租的房子里。当时屋里有我们四名法轮功学员,都知道中共的看守所、劳教所、监狱对法轮功学员的迫害的残酷手段,为了躲避警察的绑架,有三名法轮功学员跳楼,结果两死一伤,在走廊的俩人被绑架,当时我屋里有近万元现金被矿总医院保卫科和五龙矿人员抢走,还有一张近万元的活期存折被抢走,屋里的全部机器和耗材等私有物品被抢劫一光,并用汽车拉走,我们三人被带至阜新市西山派出所,此时辽宁省610的人也随后赶到,省610的人用胶皮棒连续毒打我,把我的腿打的不能走路,傍晚时,把我劫持到阜新市看守所。当时我的左腿青肿的不能走路,我被打伤残证据有备案。第二天,又把我转到了阜新县看守所,在阜新县看守所辽宁省610人员,再次非法提审我时,他连续毒打我嘴巴子多达三、四十个,在这种情况下,阜新海州分局局长李某还动手毒打了我二十多下嘴巴子,直到我被打的头发抖,浑身都抖,浑身发抖的症状持续了很多年,直到现在腿被打的地方还是死肉,没有知觉。 二零零三年七月,我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十个多月后,又被非法判刑十三年。我上诉,法院人告诉我,这是辽宁省610直接下达的刑期,我们说的不算。 四、在辽宁省女子监狱遭酷刑迫害 我被非法判刑年后,在辽宁省女子监狱被非法关押了十三年。在这十三年里,我遭到了非人的折磨,不但每天做奴工、遭受洗脑迫害,身心遭到极大的摧残,身体被迫害出现很多种病症:身体抖,腰脱,腰椎盘突出综合症,心脏病,自己不能独立走路,做奴工时,必须有人扶着,在最严重时,站都站不了,得两个人架着,一步一挪的走。后来就用拉货的小车推着我也得去做奴工。 在我身体这种情况下,还有三人犯人“包夹”时时刻刻监视着我,有时包夹其中一个上厕所时间长的,我就得搬个小凳坐厕所里等着,有时没有小凳,就得哪儿坐哪,由于我不能站立,洗漱时也得拿个小板凳坐着。二零零七年时,我鼻子大出血,止不住,堵住鼻子从嘴出,两个鼻孔就像两个血注一样喷出来。警察害怕我出现生命危险,把我送到监狱的医院里,医生也是堵不住,最后不得不送到沈阳七三九医院,沈阳七三九医院的大夫也没能确诊,当时只有六克血,他们让我再查一下,是不是有血液病,因外诊时间有限也就到此为止,此后鼻子也不间断的流血,到最后两年里几乎天天鼻子和牙都一起出血,总得堵着,我被迫害的小腿和大腿肿的一样粗,全身浮肿,即使在这种情况下,警察也不让我休息,关押十三年期间自己不能走路,全靠别人搀扶,还得做奴工,还要经常加班,在辽宁省女子监狱被迫害的煎熬中度过了十三年。 五、弟弟、妹妹遭株连,温馨的家庭被拆散 七二零以后,由于江泽民迫害法轮功的株连政策,我的老父亲和弟弟、妹妹也因此受到不同程度的迫害,近八十岁的老父亲身体还不好,精神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还得一次次的到沈阳女子监狱看我;我的小弟因我被牵连而不能提干;小妹在工商银行即将转正,也因此而被辞退,失去了工作,这都是江泽民搞株连政策造成的。 我的丈夫经历了我一次次的进进出出,整天心惊胆颤,在我被非法判刑时,孩子才十一岁,他一个人带着孩子饥一顿饱一顿的,又赶上房子动迁,连买房子的钱都没地方借,只能自己躲到卫生间里哭,精神上承受着巨大的压力,而我的孩子那么小就遭到同学邻里的非议与歧视,最后连上学的学费也拿不起,不能上学了,后在家人的劝说下,只是上了一个普通技校就完事了,我丈夫因常年的担惊受怕和精神承受也得了糖尿病,精神压力到了极限。二零零七年被迫与我离婚,一个美满幸福的家庭就这样被江泽民和中共给拆散了。 现在我虽然走出了黑窝,但失去了应有的工作,居无定所,身无分文,从辽宁省女子监狱回家时,身体被迫害已经都不能自理了,更是谈不上打工挣钱养活自己了。我只是被迫害的千千万万法轮功学员之一。天理是公道的,江泽民这个罪魁祸首必须承担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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