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一月一日】北京市怀柔区六十四岁的李淑清女士二零一五年八月三日,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起诉迫害法轮功的元凶江泽民。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集团开动国家机器,对法轮功开始了疯狂迫害,李淑清多次被绑架、关看守所、拘留所、抄家、非法关押、毒打、威胁、恐吓、非法判刑三年、非法劳教一年半等。 李淑清女士家住北京市怀柔区沙峪乡铁矿峪村,从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肩周炎、胃下垂、神经官能症、长期头痛,彻夜不眠。一九九八年十月,她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从此,她在劳动中、生活中、家庭中,按照师父的教诲以真、善、忍为标准做一个好人,这样,大法神奇超常,使她一身的病痛全无,重获新生。 下面是李淑清遭受的主要的迫害经历。 一、派出所、看守所:殴打、野蛮灌食、电刑等 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八日,我去天安门证实法轮大法,被非法抓捕,沙峪乡派出所警察把我接回。所长李彦卿在派出所院内等候,车刚停,李彦卿就一把从车上把我拽下来,举起右拳,一下打在我的右眼上,当时,我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又一脚把我踢倒在地,嘴里不停的恶骂着,然后,群警齐上,打得我鼻青脸肿、遍体鳞伤。副所长李贵安拿来电棍电我,当时,我昏迷过去,等我醒来时,已被双手铐在暖气管子上。 酷刑演示:铐在暖气管上 |
第二天,乡派出所把我送进县看守所,唐姓警察一看是我,她又拿来电棍电我,两天中,对我残酷殴打,加电刑,使我头昏眼花、牙疼、全身疼痛,根本吃不下饭。 酷刑演示:用电棍电击 |
唐姓警察以我绝食不服从狱警为由,对我进行四次灌食,灌的都是盐水、药物、玉米面,灌后烧心难忍,不到一小时,我就开始连拉带吐。在这种情况下,唐姓警察又给我戴背铐十五天,生活起居大小便都要靠别人帮助,手铐把我手腕勒出大血泡、红肿往出流血,当时迫害的我生不如死。 酷刑演示:背铐 |
十五天后,又把我调到男监区,一个姓薛的男警察管我,当时我被迫害的吃不了饭。薛狱警说不服管就动刑,说完他就往我身上浇冷水、两根电棍电我,电棍直接电在肉体上,把我这一百三十斤重的人电得从椅子上弹起来摔在地上,我躺倒在地,他们接着电我,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我说:你电我算什么能耐?你把我拉出去枪毙吧!这时他才停止,然后他又给我戴上手铐和重磅脚镣把我关进小号。 二、劳教所调遣处:暴打、奴工等 一个月后,二零零一年一月二十九日,我被非法劳教。一月二十九日,我被送到劳教所调遣处,到了调遣处,就是到了鬼门关,恶警给我扒光衣服,让写“保证书”,我不写,姓果的女队长对我连打带踢,穿大皮鞋跳起来往我光体身上踢,一脚跳起,踢在我的前胸上,当时,我心里火烧火燎痛苦极了。 打完后,又让我去做奴工(包筷子)到凌晨三点。这时,我开始吐血,一个月后,送进劳教所迫害。 三、洗脑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因为沙峪村村民李春萍构陷,我被610、国保大队、公安局、派出所到家中抄家,当时是国保大队李小刚带队。到我家,像土匪一样,翻箱倒柜,把衣柜、组合柜全都撬坏,造成严重的经济损失,然后把我绑架走,先送洗脑班。610头子张卫国、韩廷华给我强行洗脑,体罚不让睡觉,九天后。因不“转化”,把我送进怀柔看守所。 于二零零五年一月,我被绑架进北京七处,因不穿号服,被戴背铐、体罚,我就以绝食来抗议。女警找来几个犯人和男警把我拖出去,强暴地按倒在地,手、脚齐上强行灌食,里面有不明药物,灌完后,不到二十分钟,就开始连拉带吐,最后拉黑水,给我身体造成严重伤害。 酷刑演示:野蛮灌食 |
灌食三次后,我已经站立不住,在七处被迫害一个月后,送回怀柔看守所,后被非法判三年送进监狱。 四、非法判刑三年 在北京女子监狱遭受迫害 二零零五年二月,我被送进女子监狱四监区,被安排在监狱门口的一个很小的图书室内,晚上,包夹把门板放在小屋的门坎旁边,把枕头放在门槛上,让我躺上去,头枕着小门坎,睡在监狱门口的大门边上,当时正是寒风透骨,吹在身上,凉在心上,包夹和警察经常当着我的面,商量如何整治我,叫我服气,如果稍有一点不顺他们心,就会遭到警察的体罚和包夹的谩骂,不分白天晚上,都被强行看洗脑光盘,还要让写五书,写的达不到他们的要求,就不让过关。 他们总是折磨我,我不配合,他们就长期折磨、体罚我。我不看光盘,不写“五书”,她们就以欺骗的手段,逼我写生活小结。区长刘迎春安排犹大王淑英、刘羲、寇桂环、许若辉等四人包夹,白天黑夜轮番的“转化”我,因此,我被长期体罚,站大厅,被包夹殴打和谩骂、坐小板凳。 有一天,李迎春又在筒道里体罚我,他说:“你在这有吃有喝的,还有人陪着你,你丈夫为了供孩子上学(当时一个上大学、一个上高中),山里的人放炮,毛驴受惊了,柴木砸在他腿上,把腿给砸折了。” 第二天,监区刘迎春、刘立新等人闯到我家,说我不顾家,不“转化”,不知道疼爱丈夫和孩子,造成了这场灾难等等。他们找来村干部,合演了这场丑剧。刘迎春一边录像一边导演,还找来了村民叫他们一边痛哭流涕,一边骂我。村干部王宝海也对我施加压力,刘迎春按照她的预谋导演,然后,把录像带带回监区,警察让我与监区的犯人骨干和犹大看,让她们对我仇视和憎恨,达到他们“转化”我的目的。 由于我不配合她们,气急败坏的刘迎春把我疯狂地推到门处,吼叫着,并对我进行体罚、利用各种卑鄙的手段施加压力。当时,把我被迫害的吃不下去饭,刘迎春就指使包夹和刑事犯把我驾到医务室插管、灌食,他们把食管长期插在胃里,每天三遍食,三遍水,还说不取食管是对我有好处。食管的胶皮味呛得我每天猛咳嗽不止,就开始呕吐,吐的全是黑水,后来我把插管咳出来了。这时,我的身体开始浮肿,她们就强制的给我打针。 等我还差三个月刑满回家时,她们就推说,看不好了,回家自己到医院去看吧。在女监我是每天都象在滚油里煎熬。在这座人间地狱里,我被整整迫害了三年,才得以回家。 五、乡、村、派出所联手迫害 二零一二年九月,镇副乡长黄镇开车到我村大队部,用广播把我叫到大队,黄说县洗脑班来电话叫你去“学习”(即洗脑),我说不去!他说,指名叫你去的,不去不行,我就给他讲真相。然后,610的张福利和一个姓邢的三天两头的到我家骚扰、恐吓,要在我家放光盘,办“学习班”(即洗脑班),不管在大街上和任何地方,见着我,就纠缠不放,还恐吓我两个孩子下放回家,要不就调到火葬场去上班。这给我丈夫和孩子造成了深深的伤害,孩子只能把气撒在我身上。后来,他们依然不断的骚扰我家长达两年多的时间,使我全家人在恐怖的气氛中生活。 二零一四年二月二十五日,由本村恶人王福田向本村村主任王宝海构陷我,村主任王宝海向有关部门汇报,后在乡610、派出所、村主任王保海联合下,由派出所毛杰、袁福林、王玉春等群警,闯进我家,非法抄家,抢走师父法像、电脑、打印机、大法书籍。把我绑架到派出所进行审讯。二十七日,我被送进看守所,医生检查低血压180mm、高血压220mm。而且是心脏大。一月后,看守所已“取保候审”放我回家。 二零一四年四月十一日,怀柔区看守所警察打电话,传我去看守所,后来由警察开车把我送进区洗脑班,强行让我写“保证”,我就给他们讲真相,610、国保、派出所和镇干部联合对我“转化”,我不配合、不“转化”。 他们就找来了我的两个女儿和她们的领导,一人遭受迫害,全家受牵连,给我家庭和孩子们造成了很大的伤害。他们用非常卑鄙的手段影响孩子进步,后来他们为了更有利的监视我,还在我家大门附近安上了监控器,严重违反宪法,侵犯人权,限制人身自由。 今天我是以颤抖的心写出这一切,十六年来我是九死一生,如果没有法轮功,也就不会有我今天的存在。在迫害中,我的心每时每刻都在滚油里煎熬,因为我亲眼目睹了江泽民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的罪行,是该将其绳之以法的时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