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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仨”诉江
文/大陆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九日】说说我们“娘仨”在诉江中的修炼故事。说是“娘仨”,其实是我和妹妹——姐俩;我和女儿——娘俩。因我和妹妹年龄差距很大,女儿总愿意和小姨拉平,她说“娘仨”就娘仨吧。

得知北京说了,要求公检法要做到“有案必立,有诉必应”,我们能控告江泽民了,我只用了三天就把诉状写好了。这是我的特点:念正,行动迅速,磨合就在过程中了。

记得清楚,那是周日下午,三点多了,淅淅沥沥下着小雨,我没有打伞,任由细小的雨丝霏霏淋淋的飘落在身上,盛夏时节显得格外清爽,脚步也格外的轻盈。与这邮局相关的往事犹如过电影一样闪过,更多的是不同时期给不同的人邮寄真相信,早已记不清多少次了。今天也是来邮寄真相信,但不同了,是起诉大魔头江泽民的控告信。脑中是神韵晚会的舞蹈《金猴除蟾妖》,天上、人间一切都为之而动。我发出强大的正念:与诉江相关的一切生命,包括构成邮局的一切物质、所有的工作人员、邮寄诉状中涉及到的全程中的一切生命必须随正法而动,这是你们今天作为这个生命的使命和荣耀,你们存在的真正意义就在于此。

这时我感觉一切相关生命都在听我的敕令,毕恭毕敬。那一刻真感到敞开大法弟子的胸怀,一切尽在正法救度中啊!邮局快下班了,柜台里外只有我们两个人。“邮快递。”“二十二块钱。三天之内到。”再没有对话。我拿着单子出来,身心轻松极了。周二中午,我收到了高检签收的回执。

妹妹动笔也挺早,但她就是慢,什么事都是慢半拍。这次我和女儿没催她,也没指手画脚的告诉她应该怎么写,正法走到今天,修炼到这步,应该独立完成了。直到六月下旬,妹妹把成稿给了我俩。

早等着看妹妹的稿子了,我和女儿连夜看。女儿的第一句话是:“哇!小姨快成大文豪了,一万五千多字,比你的诉状还长!”这也是我初看的感受,不包括诉状格式必有的内容,只叙述遭受迫害的经历。怎么办?我和女儿都是学中文的,以往妹妹写点什么,我俩总是出完主意再连删带改,最后文字有些就不完全是她的了。替代不是修炼,我俩的想法一致:提出修改意见,让她自己修改定稿。

修改也是修炼的过程——该修的修出来,该改的改掉它。于是,我俩各自提出了修改意见,人心、个人的性情,包括文字表述等等。妹妹很是下了一番功夫,几天后看到了她的修改稿:腻糊糊的情没了;罗哩罗嗦的叙述没了;可有可无的事情没了,平白、清晰。妹妹感受很深:写稿是修,改稿更是修哇!改的是文字,修去的是人心。六月的最后一天,妹妹顺利的寄出了诉状。

记得她在我家打印好诉状准备去邮寄,出门的时候笑呵呵的说:“谢谢!谢谢!”我还觉得姐俩嘛,修炼后在一起配合做事的时候多了,谢什么呀?我知道,她做事慢,这回抢在七月前邮走诉状,她高兴。我呢?因为她慢,我总是催,急了挖苦讽刺的话就出来了,对她真是一种伤害。这回我没有,也在修自己呀!

那天早晨做了一个梦,梦见我和妹妹在火车站的车库里就上了火车,车上没人。火车开到站台,车厢坐满了,都是大法弟子。当火车开的时候,我和妹妹的座位上已经摆了一张三人座位长的大桌子,桌子大的使我们的身子得紧靠着座背,满桌子都是丰盛的佳肴。别的座位没有。我们让周围的人品尝美味,大家那个乐呀!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妹妹,这次诉江没慢,也没晚,慢鸟先飞,咱在车库就上车。我告诉了妹妹我的这个梦,妹妹很高兴,说,以前梦里师父点化她,就是慢啊,追不上火车,这次诉江真修去了很多习惯性的毛病。

没想到,妹妹的诉状很快就在明慧网登出来了,又被当地同修制作成真相传单,满满的一页。我们印发了很多很多。我也真为妹妹高兴,这个过程她没有人心。

正法安排的太紧凑了。我开始催女儿。她没写,不想写。为什么?害怕吗?不是,我知道不是;认识不足吗?不是,她帮着看了好多同修写的诉状。那是什么障碍了?女儿说,我不想写,想起那些事很痛苦,不想回忆,不想碰。噢,我体谅她了——迫害初期女儿还在读初中,因为我被迫害,她经历了一个孩子本不应该经历的痛苦。但,她不仅是孩子,更是大法弟子呀!我提醒她:放下痛苦、放下情,我们是在助师正法,是在救众生啊,尤其是公检法的众生。话不用多,女儿答应写诉状了。

第二天我问她,她告诉我跳出来了,正在写,像叙述别人的事情一样。很快的,她把初稿传给了我。

看了、帮了好多同修写了诉状,我没流泪,但看了女儿的诉状我掉泪了。站在一个孩子的角度来控告江泽民迫害大法弟子给孩子带来的痛苦,怎能让人不动心呢?!妹妹看了也落泪了。

接下来是如何邮寄?女儿在北京工作,户口还在这里;是我在这给她邮,还是她在北京邮寄?我不想让她暴露现在工作的地点。我俩一交流,女儿很干脆:从北京邮,把快递单填好叫快递人员到办公室去取走,底下不填地址。同城(寄信人和收信人在同一城市)当天送达,晚上会接到签收回执。

我知道自己人心出来了,担心。早晨做了一个梦:女儿两、三岁的时候,在一个屋子里玩,她跳上一个台子,弯腰往下蹦,头着地了,随即做了个前滚翻,迅速起来,站那儿嘿!嘿!朝我笑。我当时害怕了,台子高,头朝地,水泥地啊,磕着碰着,戳了脖子……

醒来,我意识到观念太多了,还有怕,还有情啊,孩子就是孩子。

“七·二零”那天上午,女儿发来短信:快递人员把诉状取走了;下午四点多的短信说:“正在送递过程中”;晚上不到七点,传来一张高检签收的图片——诉状送达了。

唉,真是啊!我想到师父的诗:“天地难阻正法路 只是弟子人心拦”[1]。

很快,女儿的诉状也上了明慧网。

谢谢师父引领点化!也谢谢同修们多方面的配合。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洪吟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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