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七日】(接上文) 裤裆里放蛤蟆 二零零一年五月八日,河南省淮阳县豆门乡武湾村法轮功学员杨柳,和戴梅(化名,女)、何峰(化名),一起出去贴真相资料,在豆门乡洪山庙西头被恶警李西志、阎民、张自喜绑架到派出所。李西志指使两个恶警毒打他们。何峰被打的时间很长,打了足足一百多竹棍。警察恶意未尽,采取了更流氓败德的手段,飞脚对准何峰下身狠命一踢,皮鞋正中下身要害部位,何峰立即被踢的昏死过去。恶警见状,找小棍儿捅他的鼻孔,没有反应;又用棉絮放在鼻孔口,也不见反应;恶警又逮住一只蛤蟆,放到何峰裤裆里,仍然没反应。何峰完全失去知觉,昏死过去几个钟头,直到天明才苏醒过来。 野兔子放到裤裆里 甘肃酒泉监狱六监区是一个农业监区,地点在城郊酒泉至金塔公路三公里处,是酒泉监狱迫害法轮功最邪恶的监区。在这个监区,恶徒在打麦场将兔子放到法轮功学员石进祥的裤裆里,裤腿扎紧,狠抽兔子,兔子在他身上疯狂抓挠。法轮功学员刘永春、张延荣,被绑起来后,恶徒也是把野兔子塞到裤裆里,然后用脚踢兔子,迫其乱抓乱咬。张延荣被酒泉监狱恶警迫害死之后,家人给换衣服时发现小便头及周围大面积范围都是黑色的。 猪圈里的暴行 哈尔滨法轮功学员曾淑玲,于二零一二年二月二日在一个多月没吃饭的情况下,被用担架抬进了前进劳教所。当天晚上被抬进了洗漱间,大队长王敏和恶人班长王芳用电棍电击并泼冷水,强迫写三书。曾淑玲被迫害的长期连续吐血水,刚刚好了一点,扶东西能走路了,又被强迫干活。不能干就强迫成宿干,最后被扔进猪圈。曾经被扔进猪圈的不只曾淑玲一个人,哈尔滨法轮功学员吴晓峰也曾被警察扔进猪圈。这种不拿法轮功学员当人的暴行和闹剧成了前进劳教所警察羞辱、戏弄法轮功学员的方式之一。 原在天津市和平区劝业场卫生院工作的白虹,二零零二年冬被绑架到天津板桥女子劳教所。十一月中旬,恶警寇娜、高华超分别几次带着吸毒犯人对她大打出手,夜里扒光白虹的衣服把她扔到猪圈里,而后拉出来用衣服把她头裹上,用电棍电她。电一阵,恶警寇娜把白虹头上的衣服取下来,让她看一个方盒子,并告诉她这是一种新型的电刑器,然后把白虹的头盖上又接着电。白虹绝食抗议,她们就把她四肢捆在床上。夜里把她拉出去,放在两排房子中间的一个两米多宽的狭道里,那有几块水泥板。她们扒光白虹的衣服,将她推躺在水泥板上,还用衣服给她扇风。又把她推到养狗的大笼子前,扬言要把她跟狗关在一起。 一位曾经在板桥劳教所被非法劳教的法轮功学员这样写道:“我们天天被逼干很累的活儿,经常干到半夜两至三点钟,一百斤一袋的豆子都得自己扛,伙食太差,累的大部份学员身体难以支撑,大部份学员都高血压、心脏病等。拒绝转化的大法弟子还被恶警罚站、很晚都不让睡觉。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份,一部份大法弟子罢工抗议迫害。恶警把大法弟子董红霞弄到猪圈打了五天五夜,五天中用尽了酷刑,恶警队长亲自打她,用电棍电乳房。……” 演示图:电棍电击以强制“转化”在甘肃酒泉监狱六监区,武威市六十多岁的法轮功学员齐加祥被关押在牲畜圈毒打。二零零五年十二月一日,他被拉到猪圈罚站了七十多小时。 也就在同一天,武威法轮功学员任玉年也被拖到猪圈内,遭到二十四小时轮番毒打。恶人有的掐着脖子,有的捂嘴,长时间不能呼吸。打的浑身没有一块好地方,脖子肿得好粗,满嘴的牙齿都被打松动,根本无法吃东西。任玉年在猪圈里被惨无人道的迫害了四个昼夜,未喝一滴水,未合一次眼。从猪圈里出来不能行走,不能吃饭,只能用水泡馍慢慢送进口中。 甘肃酒泉监狱六监区还发明出一种更邪恶的酷刑,就是强迫法轮功学员趴在猪背上,两手抱着猪身子用手铐铐在猪肚子下,猪惊的到处跑,法轮功学员被强迫趴在猪身上,直不起身,脚不停的移动,否则就倒在猪圈内。 在四川成都郫县,自富士康在郫县德源镇占地后,郫县邪党将非法关押在原德源镇柏林村洗脑班的数名法轮功学员,秘密转到友爱镇一个叫“玉川茗苑”的省级农家乐废弃的猪圈里关押迫害。大概在二零一零年十月左右,一名法轮功学员在夜晚炼功,被恶徒“宋老二”和七大队支书文居贵活活打死,并将尸体沉溺于鱼塘中。后来此事被知情人曝出,邪党恐慌之余,又将其余法轮功学员秘密转到别处迫害。 狼狗撕咬 山西省女子劳教所关押着全省被非法劳教的大法女弟子。为摧残法轮功学员,恶徒们竟然放狼狗咬大法弟子。来该劳教所参观的太原“洗脑班”负责人亲眼目睹了狼狗咬人的过程,回去后马上效仿,使许多大法学员被狼狗咬伤。而管教人员却在一旁看热闹。 二零零二年八月二十八日,安徽省合肥市郊区法院非法审判了七位大法弟子,其中有省民政厅的左其香。左其香在法庭上揭露在武汉被铁路公安抓捕,严刑拷打十二个日日夜夜,炎热的夏天被扒光衣服让蚊子叮,用狼狗咬,几次被折磨的昏死过去,后被恶警用茶叶水喷醒,再审,再折磨…… 山东省沂水县沂水镇泥峪子村大法弟子陈敏杰,在二零零零年皇历十二月二十六去北京证实大法时,在天津火车站被恶警绑架到当地看守所。恶警把他的衣服扒光让他站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地里冻了半个小时后,让他穿上一件单衣面朝墙站立。然后狠毒的恶警牵一只大狼狗来咬他的后背,咬破流血。恶警们还把他的衣服脱了,用冰冷的水从他的头顶往下浇了二十多盆子。 天津市北辰区天穆镇王庄村大法弟子杨秀英,在天津市大港区板桥女子劳教所五大队(后改二大队)劳教期间,受尽了非人的折磨,多次遭毒打、电击、关铁笼、拽头发、关猪圈、昼夜摘豆子不让睡觉。恶警李娜因杨秀英说了一句真话,却当着许多人的面打杨秀英耳光,并唆使恶人用被子捂住头闷她。卖淫犯王炯焕伙同恶徒邵秀忠、陆露,把杨秀英拖进禁闭室暴打。杨秀英的大拇指被掰断,一只脚被伤。恶警寇娜还把她关押到只有一平方米的禁闭室。有一次,恶警杨某把杨秀英拖到院子里,捆绑在树上,放狗咬她。 酷刑演示:毒打、放狗咬 |
一位湖南女法轮功学员自述:“二零零零年七月一日我在北京天安门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被抓,警察当众揪住我的头发在地上拖走,拳打脚踢。打得我鼻青脸肿,随后把我送到大兴县一个派出所。在那里干警们轮番对我盘问,恫吓,不能休息,不能炼功。我一炼功他们就把一桶桶水从我头顶往下泼,浇透全身。这样持续到半夜时分,几个干警不由分说地把我押上汽车开出去很远的地方,一个名叫‘大沙坑’的地方(据说那是枪毙人的地方)。到了那地方,有人下去挖坑,挖好后就恶狠狠地把我推入坑中进行活埋。在埋的过程中听到有人说:‘这件事,谁也不准往外说,谁说了谁负责。’也就是说,这些披着人民警察外衣的家伙也清楚他们所干的一切都是灭绝人性的见不得人的犯罪勾当,可他们还是干了,当活埋到只剩下鼻嘴脸的时候,也是呼吸很困难的时候,听到有人吭着:‘你想不想死?’我说:‘我不能死,我还要护法。’后来听到有人议论着,过一会又把我从土中挖出来,拉回原派出所,但仍不准休息,继续盘问恫吓。待天亮后又更换一班人员,使出更狠毒的一招,放出警犬向我扑抓撕扯,使我精神极度紧张。” 山西省临汾市襄汾县下尉村法轮功学员田治顺,一天在地里干活,被襄汾公安政保科刘双琴、柴吉山指使人绑架到县公安局。一恶警放狼狗咬他,田治顺被从公安局直咬到看守所门口,被咬了六十多下。 家住黑龙江佳林斯市永红区六委七组的李少志,是煤矿机械厂工人。二零零六年八月三十一日晚,大法弟子李少志遭佳木斯市公安局陈万友等绑架。被绑架后,公安局陈万友等人惨无人性地把他带到“犬营”进行酷刑逼供。他们把李少志衣服扒光,只剩裤头,几个警察轮番殴打,致使他昏死过去。再用冷水浇醒接着打,逼迫他说出法轮功学员的名字,不说接着给上大背铐,上大挂,折磨了三天两夜。当时吊得手铐卡到肉里,半年后手腕上的紫色伤痕还能看到。恶警张云龙先将李少志打得遍体鳞伤后,然后丢到狗窝让狗撕咬他,在场围观的警察吓得目瞪口呆。 吉林省吉林市丰满区白山乡榆树村年仅十九岁的法轮功学员赵静,从长春乘客车去北京上访,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二十三日下午,在经过河北省玉田县检查站后被一黑色警车拦回。在押送途中,赵静跳车受轻伤,公安人员将她捕获后即进行了毒打。到十一月二十六号,吉林市公安局突然通知其家人说,赵静在河北跳车,因伤势严重不治而亡。目击者称:跳车出逃的女孩曾打一辆出租车继续前往北京,但又被警察拦回。她们在晚上清楚地听到了女孩的哭喊声和狼狗的叫声,也有人亲眼目睹了他们折磨赵静的场景――警察放狼狗咬赵静。 恶毒,是有些动物的本性,所以它能伤害到人。可是利用动物的恶毒去毒害好人的警察,他们的内心不是比那些毒物更恶毒吗?中共恶徒利用动物摧残法轮功学员,既暴露了这些人的阴险、残暴与恶毒,又暴露了这些人的卑鄙、龌龊与无耻。中共对法轮功的迫害只有人们想不到的,没有他们做不出来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