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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被害死 四川省阆中市杨桂华、陈瑞先控告江泽民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六日】四川省阆中丝厂退休工人杨桂华和丈夫陈瑞先,现年都是七十八岁。他们于一九九五年一同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不久,夫妇俩原来的所有疾病都不治而痊愈了。看到他们的变化,女儿陈红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一家三口沐浴着大法的洪恩,身心健康,其乐融融。

江泽民一九九九年发起对法轮功的疯狂迫害之后,他们一家先后五次遭到当地公安与社区居委会人员非法侵入查抄与骚扰,多次被非法关押进拘留所、洗脑班。女儿在迫害中无法正常学法炼功,致使她旧病复发,含冤离世。陈瑞先于二零一二年被抓进洗脑班关押两个月,回来后至今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杨桂华、陈瑞先向最高检察院和最高法院寄出控告书,要求追究迫害法轮功的首恶江泽民的全部罪行,将其绳之以法,控告书已被两最高院签收。

以下是杨桂华自述的控告事实与理由。

一九九五年十二月,我家宿舍院内放映法轮功师父讲法录像片,听观看的人说:这不是一般的气功师,能听到讲课的人很幸运。我们老俩口的心也被强烈的吸引着,也去听了师父讲法,开始学炼动作,想通过炼气功来达到身体健康,过无病痛的日子。

从小由于生活所迫,我十几岁就进丝厂,常年在潮湿而又透气不良的车间内工作,慢慢患上了类风湿关节炎、坐骨神经痛、胃溃疡出血、尾椎骨质增生,痛得我左心动过速,多次昏倒;腰不能弯,连最简单的扫地都干不了。当时刚近六旬的我就感到了风烛残年,那种绝望的心情时刻笼罩着我,真是度日如年,不少人都称我为瘫子、药篓子。

我丈夫陈瑞先当兵转业在北京冶金部钢铁研究院工作,一直两地分居到一九八一年才迁回阆中市缫丝厂当钳工。他原来有心脏病、心动过速,低血糖、高血压、胃溃疡、风湿性关节炎,膝部以下发凉、双脚出汗,经常失眠。他打了多年的太极拳,也学了些气功锻炼,但身体一直没有好转。可我们学炼法轮功后二人身上各种疾病都不治而痊愈了,这让我们的内心有着说不尽的喜悦,真实感受到了功法祛病健身效果的神奇,感到自己太幸运了,得到了新生。由此,女儿也走进了大法修炼,我们一家三口沐浴着大法的洪恩,身心健康,其乐融融。

进京上访被绑架 恶警敲诈勒索数万元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以后,因为我们不放弃修炼,我的家先后五次遭到当地公安与社区居委会人员非法侵入查抄与骚扰。

二零零零年元月(具体哪天记不清)新年前夕,面对无理的迫害,我们老俩口和女儿一家三口与当地十多位法轮功学员抱着去北京向中央政府说明法轮功的真实情况的愿望,依照《宪法》进京上访,并打算顺便回北京老伴原单位看看他的同事和战友。

当火车行至保定时,阆中驻京办事处的阆中市政办主任肖庆果上火车对我们进行了跟踪,到北京火车站下车时,坐飞机追踪赶到的我们本地公安局副局长彭天均、国安队长侯国松、胡天炯、政委王琪、国安刘茂华、赵小勇、戚某等人佩戴手枪,提着电棍、手铐等刑具将我们拦截,下车就给我们摄像。

守候在那里的铁路公安及驻京办事处人员肖庆果将我们押到餐车清点人数后,押至火车站派出所逐个进行登记,没收了我们所有人的身份证,用专车将我们押送到驻京办事处所在的那家宾馆,全部软禁在会议厅,然后一个个叫到对面房间查抄所带的包裹,强制脱衣裤搜身。当时是刘梦华搜的身,胡天炯在记录,他们抢走了我随身所带的现金一万多元,以及所带的准备给老伴战友送的礼品(阆中干牛肉、保宁醋等地方特产),依当时的价值是八百多元。

我们被软禁一夜后,第二天被押送回阆中,直接送往第一看守所刑事拘留(没有任何手续),连续三天遭到国安人员对我们的提审逼供与辱骂。同时对我们所在单位作出了按每人次罚款二万元的处罚决定。因为上访的这些人一半都是我们厂的,企业又正面临倒闭,不可能拿出那么多钱,企业领导找蒋市长交涉,通过协商后,对我们企业按每人次罚款了二千元,但要我们家人自己按每人次交二万元保证金才肯放人。我们一家都是下岗与退休工人,这对我们家已经是一个天文数字,不吃不喝也不可能拿的出来,女婿气得不行,最后到处去借,共计交了一万五千元(并未开出正规收据)才将我们一家三口释放。仅这一次依法上访,我所在企业遭到国安敲诈六千元,我家被敲诈一万五千元,抢劫了我私人现金一万多元和八百多元的财物;搜走我女儿身上的钱物具体数字我不清楚,回到阆中被释放后至今仍未归还于我。

二零零零年五月十三日是世界法轮大法日,我们老俩口参加了在盘龙山上树林中与同修的学法修炼心得交流会。时隔半月后国安知道了,六月(具体哪天记不清),一天上午,国安大队多名国安警察在未出示搜查证及任何证件的前提下闯入我家对我们住家进行了非法查抄。他们一进屋就翻箱倒柜、一件件衣服摸包,掀床,连家中一盒没开封的茶叶都被撕烂,一个都不放过,抢走了我们师父法像、大法书籍、音像磁带等私人财产,没有做任何登记,家中被翻腾的一片狼藉。然后将我老伴陈瑞先押上警车拉到国安办公室对他逼供,要老伴说出主持者和所有的参与者,他拒不配合,便将他关进了第一看守所,被非法拘留。放人时,国安以此作借口说是再犯,将上次家人所交五千元保释金作罚款被窃取没收。

被关“洗脑班”四个半月

二零零零年农历腊月二十八,市领导怕再有人上访自己被撤职、过不了清净年,对全市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拉网式的大抓捕。政法委责令各单位盘查所有炼过法轮功的人、写保证。当晚半夜十二点,几名国安夜闯我家,他们没有任何说法,进屋直接就把我和老伴从床上拖起绑架到停在楼下的警车送进了第一看守所关押,一直无人问津。同一夜,非法在我女儿家中绑架了我的女儿陈红,致使她下岗后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份稳定工作就这样失去了。我们一家三口都被关押在同一看守所。为了讨个说法从第八天开始我们与几名同修绝食抗议,绝食到第三天,狱警向国安汇报,国安队副大队长胡天炯说:让他们绝,死一个少一个,正好又多个上电视的(当时正在滚动式播放“天安门自焚”谎言)。还强迫我们做一些挽地毯线、择菜等杂活。

就这样,我们被无理非法关押十八天后,国安队长侯国松将我们一个个叫出牢房,欺骗说是放我们回家。路过看守所值班室,国安何光元拿出一张单子叫我们签字,上面却写的是留置盘查二十四小时,被我们拒绝,并给了他一顿训斥,便带着行李走出了看守所,刚走出大门就又被警察绑架到早已停在那里的警车上,送到了第二看守所内的强制洗脑班,次年五月二十三日方才释放。共计软禁在二看内的“洗脑班”长达四个半月之久。

女儿含冤离世

在洗脑班又无理将我女儿陈红提出,关进监舍,在没有任何理由的情况下非法对她进行了治安拘留。在洗脑班每天吃的是带糠皮的霉米饭、盐菜汤,释放时还强迫我们每天要交五元饭钱。期间,不准我们学法炼功,不准我们交谈,不准家人接见,不准自由走动和到门口观望。白天由二名退休公安监督看守,晚上各单位派两人专门守夜监视,不准任何人送食物进来。有一天,有个同修送来蛋糕、方便面,在看守所值班室求值班狱警通融,被国安刘梦华巡视看见,当着送的人面将蛋糕砸在地上,用脚踩的稀烂也没准给带进来。被非法强迫洗脑还要逼迫我们每个人自己交一千元的洗脑费,不交就强制叫所在单位垫支,从每个人的工资、养老金中扣除。

我们一家三口被放回家后,我的女儿因迫害半年没领到下岗生活费,又失去了本来有较好收入的工作。为了解决家庭生活问题,供孩子读大学,女儿只好去给别人卖货,经常受到国安骚扰,几年中,她家两次被国安非法查抄。起早贪黑的干活只能挣到二百五十块钱,迫害和工作的疲劳使她无法正常的学法炼功,致使她旧病复发,含冤离世。而我们老俩口回家后半年没有领到一分钱的养老金,使我们生活无着落,日子过得非常艰难,当时不少好心人同情我们的遭遇,主动送来米、面、油、钱,才帮助我们度过了难关。

陈瑞先被强行洗脑 迫害致生活不能自理

二零一二年三月中旬一天中午,我们正准备吃午饭,突然十几个警察非法侵入我家,一进门,两个警察将我抓住控制着不准动,在我家中挨着摄像,简单的抄了一下没发现什么,三、四个警察就扑上来将我老伴陈瑞先推倒在地,啥话没说强行驾着抬出了家门,塞上停在路口的警车,做好的午饭都不准吃,直接拉到了南充市高坪区西山洗脑班,对其进行强制洗脑迫害。他每天被人包夹严管着,不准炼功,不准自由走动,不准家人探视,不准打电话,每天逼迫看污蔑大法的录像,逼迫其说大法的坏话,强制接受转化(尽管是违心的),不转化就不让其回家。在这期间他身心承受了无法想象的痛苦,迫害致五月二十日放回家后至今,他情绪低落,呆头呆脑,少言寡语,神智一直不太清醒,生活不能自理。

如上所述,这场歇斯底里的迫害,给法轮功修炼者、给控告人及其家人造成了极大伤害与极坏的社会影响。这集古今邪恶之大全、恶贯满穹宇的罪恶,一切都是在江泽民的指挥下发生的,所以本人要控告首恶江泽民,以期得到司法公正,结束这场给华夏儿女带来深重灾难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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