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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微之处修自己
文/河北大法弟子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九日】这里想跟大家交流的是我最近在正法修炼中的点滴体会和提高。

体悟:矛盾真的是好事

我参加了一个有四、五个人组成的学法小组。组里有一位老年同修,当光线不好时,读法就有些费力,慢且极易读错。开始时还觉得满能体谅,后来见每当轮到这位同修读法时,她总要比别人多读几段,以至于有几次学法时间结束了,却不能学完该学的。渐渐的我的人心起来了。几次想说说她,又觉得不妥,就忍着。但每到她念的时候,我的心里就很受罪。

有一天,快到点了却还剩几页没学完,主人同修要替女儿接小孩去,大家都要离开了。如果正常轮流读,时间足够。可是那位同修仍然一段一段慢慢的读。随着下午光线变暗,她读得越发慢了下来,并不断念错字。我强忍着,心里嘀咕:怎么就不能体谅一下别人?换别人接着读不行吗?就在我心里翻腾着的时候,老同修刚好读完了一段,我心想这下差不多了吧?没想到她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又读起下一段。我一下子就按捺不住了,脱口而出:“太慢了,换换吧,往下轮。”那位同修没说什么,换下一位同修把法读完了。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马上意识到做法欠妥,会伤害同修!我吃惊自己怎么会脱口说出这样的话?这时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种种烦躁不安都是自己的执着心的表现。学完法出来,我跟去接孩子的同修说:大姐,我刚才说的话太冲了。大姐说:是有点,咱们得能容,什么样的人咱们都得能容。我听了惭愧无比:我是以顾全大局、为主人同修着想掩盖了自己对那位同修的不满,说话完全没有考虑别人的感受。

回到家越想越不是滋味,那位同修比我年纪大很多,我凭什么失礼的打断人家?觉得无法面对同修,简直无地自容。直到晚上临睡前,我才想起师父有关怎样看待学员之间出现矛盾的法,师父说:“出现问题,出现矛盾大家都在查自己的原因,是不是自己做的不好造成的。”[1]所以出现矛盾是好事,自己这种心态也是不对的,这不是要面子的心吗?错了就承认,坦然的面对,堂堂正正的改正。出了矛盾是提高的机会,有执着迟早要暴露出来的,今天它浮出水面,我就正好修去它!去掉对别人不满的心和不为别人着想、不考虑别人的感受的魔性,还有不好意思认错的心。我要修掉这些不好的心,使它们不再隐藏着。这样一想,心里变得亮堂起来。原来矛盾真真切切的是好事啊!学了无数遍的这句法,这一刻才真正的感到是在同化法!再次学法时,我真诚的向老同修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请她原谅,而同修也大度的说没有什么。

经过这件事,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在很多时候,我不能把矛盾当成好事,就是在那个矛盾中自己没有修。只有实修,从矛盾所暴露出的自己所在心性层面上提高上来,就能把矛盾“变”成好事,这时候才会把矛盾“当”成好事。提高心性是关键,不向内找,永远都不会把矛盾当成好事。这个“好”是以心性的提高为前提的。

可能为了要检验我修的扎不扎实,不久又遇到一个小的考验。

在我手头活儿多时,我先生经常会主动帮我做。一次,同修打印了几本《转法轮》的书页,为便于阅读,要手工线装,让我把书页缝好。时间有点紧,我就想让先生替我做。他先是嘟哝一声,似不情愿。我又问,没想到他大声告诉我:不做!我一下就来气了,把东西抱回屋,心想爱做不做,你不做我自己做!

做线装大法书要先一沓一沓的准确分页,折叠、压好;再找一个硬纸片,均分成五份,在中间四个分点处用笔标记,再以之为标尺,放到每一沓折叠起来的书页中间,按标记在书页需要缝线的四个针眼处用锥子扎孔,最后按顺序把一本书的九沓书页缝合。几本书几十沓书页全部做完得不小的功夫。

我一边分着页,一边耿耿于怀:他怎么这个态度?正不平着,突然想起来:这是好事!我于是先在大脑中定位它为“好事”,接着想:它怎么是好事呢?是个什么好事呢?这样一想,我竟然非常容易的发现了:这个矛盾是照着我的依赖心来的!因为先生经常帮忙,我已经不知不觉形成了对他的依赖,很多事就理所当然的交给他去做。可那些事本来是该我做的啊。用他的话说,我揽那么多活堆着,他是帮我。我理顺过来:他愿意帮我那是好事,可是我依赖他就主次颠倒了,毕竟我才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啊!

等我在另一个晚上把书缝好,我想起来除开始我自己做了两次,后来大都是他自己做或是他做好前期工作后,我偶尔“帮他”缝几本。而这一次被他拒绝,我被迫从头到尾一步不落的完成所有的工序,才体会到他每次付出的辛劳。原来的不悦一扫而光,内心充满感激:感谢他,为那些曾请到这些大法书的修炼人;感谢他,让我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真实的体悟到,当感谢对方那一念在心底升起时,已经完全没有了气或怨,没有不平,没有高兴,也不是人心有所保留时的自我平衡。我认识到,这种感谢沉淀了修炼人的自省和对一个生命在自己修炼过程中所扮演角色的珍惜。虽然可以轻轻的表达,静静的呈现,却有着厚重的内涵。

对自己所承担的事负责任

一天傍晚,B同修来找我,说要通知A同修第二天去市里开会。B刚下班,儿子又刚从外地回家,不便去,希望我能去。我有些顾虑A的妻子还未完全认同大法,A做事还在瞒着她,我这时候去是否合适?但顾虑归顾虑,时间紧,又没有其它选择,我只能去了。

路上想到求师父帮忙安排。到了A同修家,按门铃,却没有人。我稍等了一会儿,又按,还是没人应,便去楼下等他。在外面呆了好一会儿,没见着,不甘心,于是又上楼敲门。还是没有,只好又下来。心里琢磨:他不在家我也没啥办法了,骑上车开始往回走。

走着走着觉得不对:让我通知我这也没通知到啊,没找到人得跟市里的同修有个交代才行。可我又没有联系方式。我想到原来的一位协调同修C,他能联系上,于是去找他。可当我到了他家时,发现他家也没有人。我转念想,过了这么些时候,A没准已经回家了呢,于是又折回A家。上去一看,依旧黑着灯。这时我想起C同修正参与帮助一位被病业严重干扰的老同修发正念呢,有可能去老同修家学法去了,于是又奔这位老同修家。老同修的家人开门后告诉我说C没在那。我稍叙几句又急忙下来。两头不见人,我很失望。我决定最后再去A同修家一趟。仍无果而归。我打算回家了。我在心里说:师父,我实在没办法了,只有回家了。

来来回回这么一折腾,肚子真有点饿了,到家一看快八点了。刚要吃饭,有人按门铃,我开门一看,简直无语了:竟然是A同修!我问他怎么知道我在找他,他说不知道啊,他是为别的事过来的。我后悔白搭了半天功夫。

后来明白了:修炼中哪有“白搭”的事啊?如果没有这几个小时的全力以赴,也许根本就不会有A同修主动找上门的,分明是师父看我在这件事上去掉了推脱、应付等不好的人心,认真负责的去做了,心性达到了标准,就赐予了这个结果。对我来说,重要的恰恰是这个过程。看似白跑了半天,表面上一无所获,可正是在我尽力尽责之后,师父才赐予了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惊喜。

自己负责的成度会影响事情的结果,而在下面要谈到的这件事上,我進一步领悟到,在一件具体的事中,每个人都象是整个链条上的一环,一个人看似细小的一个念头都会对相邻的一环产生正面或负面的影响,从而牵扯整个事局的走向。

说起来事情也不大。一天学法后,我告诉资料点的同修:我第二天去取周刊。但第二天我发完小册子后就径直回家了,直到晚上才想起来。我有点累,就想等明天再说吧,不差这一宿。但心里有不安:说了去拿,同修今天可能一整天都会特别留意敲门声,我不去,等于是失信。做事得负责任。忘了就已经是过失,现在还能弥补,要不去就错上加错了。得去!于是起身去了同修家。

没想到同修一见到我就说:“哎呀,你来的正好!”原来是打印机出了毛病。她们刚建点,联系不到其他同修,正犯愁呢。我暗自庆幸自己来了,因为我能联系技术同修B。刚才稍一偷懒就耽误大事了!

我安慰她们别着急,转身下楼去找B。同修正在做光盘,我说明来意,但同修说实在太疲劳,当时不想去。我心想:那边正着急呢,怎么还等明天哪?!在以往,我很可能会立即指出她这样做不对,并强烈建议她马上去处理。但是那天我想到我没有权力要求同修怎么做,同修怎么处理这件事和我怎么对待同修同样都是修炼。我心里有了对B同修的体谅,我想她一定真的是很累,不然不会不去。这样想的时候,我的心变得平和,虽然心里觉得她该去,但我没有强加我的认识,只是平静的告诉她资料点的两位同修很着急,能早去的话,就早点去最好。我又善意的告诉她,如果实在太疲劳,明天去的话,什么时间去最合适,以避开同修未修炼的家人。

我不想将这负面的情绪带给资料点的同修,所以没有回资料点如实相告,就回家了。

到家细一想,我清晰的看到了这个由我忘记取周刊而引发的矛盾链:我去不去资料点、机器故障能不能告知、问题能不能及时解决是个闭合的、一环扣一环的。我庆幸自己在前一个环节,最终用正念约束了自己,化解了那一环节的矛盾,但在B同修起主要作用的这一环节有点遗憾。这一环节的矛盾僵持了。也许是我在前一个环节中的正念和过程中平和的心态符合了法,师父又开启了我的智慧,我心中升起了另一种正念:加持B同修!相信她会有正念,会做出正确的决定!我于是在心里默默的重复对B同修说:得去啊!去吧!去吧!

过了几天见到B的时候,她告诉我,她当天晚上就去了,没啥大问题,当时就弄好了。我听了感慨万千:修炼自己,负责,尽责,圆容整体,是这样微妙的联系着呀。

一点心得,写出来与同修们交流,有不当之处,恳请同修们慈悲指正!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美国西部法会讲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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