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五日】我是一名大法小弟子,又是一名大法老弟子。说我小,是因为我今年十五岁,还未成年;说我老,是因为我从小修炼大法,现在已经是修炼了十几年的老弟子了。据妈妈讲,在她对我胎教的时候,我就跟着妈妈一起学法炼功了,妈妈炼功,我在妈妈肚子里也小腿一动一动的。妈妈学法,我也在学在听。出生后,我也是主要由妈妈安排着学法,有时也跟爸爸一起学。 我是二零零零年出生的,在妈妈肚子里,我就跟妈妈一起探望被非法拘禁的大法弟子爸爸。我出生一百天,就跟着父母進京护法。整个过程有几天吧,我从未哭闹过。从一九九九年進入正法修炼以来,因为爸爸一次次被邪恶非法拘禁、劳教、判刑,我也踏上了长达十几年的探望被迫害的爸爸之路。爸爸讲,我在二零零零年、二零零一年到邪恶的劳教所探望时,曾经拉过接见室的窗纱门三次,使爸爸悟到他在那时要闯过生死考验的门。 在二零零二年,爸爸在邪恶的劳教所里绝食反迫害时,我跟着大人们去看望爸爸时,曾经往爸爸嘴里塞糖,爸爸不吃,我就哭了。而后,我拉开抽屉,爸爸看到了抽屉里有一个“合格证”。在二零零二年的过年那场大雪下的正大时,我在邪恶的劳教所里接见爸爸,给爸爸唱:“新年好啊!新年好啊!祝福大家新年好!”在二零零二年、二零零三年、二零零四年、二零零五年的无数次接见爸爸中,我有时在邪恶的劳教所里发出最尖利的小孩特有的那种啸声,引的周围的警察都啧啧称奇:“这小孩一点都不怕!”我有时指着被粘纸粘住的苍蝇,叫爸爸快看快看,直到爸爸说出他们在劳教所里如果懈怠了,就会象那些被粘住的苍蝇,想飞也飞不动的。有时妈妈还把新经文藏在我的小兜兜里,爸爸抱我时,就顺手拿到了新经文。 在我读幼儿园时,有时我告诉爸爸:“师父说人的每个汗毛孔都是一只眼睛。我看到我的脸上,有些汗毛孔已经翻出了眼睛,有的还在往外翻,翻、翻、翻,又翻出一个眼睛,有的翻到一半,连身上的汗毛孔也是这样。”有时,我告诉爸爸:“爷爷在给我倒香油时,我看到有一个一个的光屁股小孩踩着软软的小梯子从香油瓶里走到碗里。”“爸爸,刚才你用脚踢我的时候,我看到从你的头上飞出一个小白人,落到我的头上。” 在二零零八年、二零零九年、二零一零年、二零一一年、二零一二年、二零一三年去监狱接见大法弟子爸爸时,我懂事了,有时会直接告诉爸爸,“要走正路!”有时会掩护妈妈给爸爸新经文。在爸爸因为反迫害而被邪恶关严管室的时候,我与妈妈坚持看不到爸爸就不走,连饭也不吃,直到邪恶妥协。 我上小学的时候,老师都知道我的父母修炼大法。有一次思想品德的复习资料中有一、两条污蔑大法的内容,我当即就把那几行字划掉了,并去找班主任说明情况。班主任听了之后说:“那考试中要有这样的题,你可以不做。”每次到我值日打扫卫生时,我总是留到很晚,把教室打扫的很干净。因为我知道按照师父说的大法弟子在哪里都要做一个好人。我就应该这样做。老师都说我勤劳,能吃苦。在平时的学习中,我都认真对待,无论上课、作业还是考试,我不为争第一,只为做到大法小弟子应该做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