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二日】河北省石家庄市六十三岁的法轮功学员张素卿,在九九年江泽民迫害法轮功后,多年来屡遭迫害,被两次关强制洗脑班、非法拘留两次、劳教两次、抄家三次、上门骚扰数次,被逼迫吃不明药物,被网上通缉,直到现在还没有撤销;给张素卿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痛苦与伤害,同时也给家人造成了无法弥补的精神创伤。 今年六月中旬,张素卿向最高检察院、最高法院提交了控告发动这场迫害的元凶江泽民的刑事控告书,已收到回执。 下面是张素卿在控告书中叙述的事实: 一、修大法身心受益 在修炼之前,我经常头痛、神经衰弱、失眠、心慌,长年吃药,还患有颈椎骨刺增生,压迫左胳膊疼,折磨得我心烦意乱,经常发脾气。手指有关节炎不能受冷,沾冷水就钻心的疼,成了医务室的常客,特别苦恼。我有缘修炼了大法。法轮功是高德大法,讲修心重德。师父教诲我们时时处处做个好人,要重德、修心向善,做道德高尚的人,比常人中的模范人物还要高的多,完全是为了别人的人。 修大法后,我按照“真善忍”的标准要求自己,每天学法、炼功,经过半年时间原来的一切疾病都不翼而飞。从一九九五年到现在没有吃过药,没有得过一次病(师父没有说过有病不让吃药、不让住院),每天精力充沛,真正体会到了无病一身轻的美妙!更主要的是我的心灵得到了净化,变得身心健康,我就是修炼法轮大法的见证人,身体上的超常,六十多岁的人从来没有病的感觉。我家庭和睦、美满、全家幸福,这一切全部来源于大法,一人炼功全家受益。 法轮功是对社会、对人民有百利而无一害的功法,是群众最受欢迎的功法,大法师父从一九九二年传出大法到一九九九年,短短七年的时间就有上亿人因为修炼法轮大法而身心受益。 二、个人遭迫害的事实 1、被关洗脑班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我被绑架到石家庄市新华区革新街派出所,被非法抄家、二十四小时被办事处、居委会的人监视、非法剥夺人身自由。后来被绑架到河北省农科院招待所所谓“学习班”强制洗脑,非法关押了半个多月。 第二次,革新街派出所、国保大队和办事处的人在我家楼下蹲坑,试图再次绑架我到省农科院洗脑班迫害。早晨我买菜回来,在楼道口突然被两个人从后面勒住我的脖子,使我喘不上气,同时把我的胳膊反拧到背后,按倒在地。随后到我家,乱翻了一通,没找到东西。我因为受到惊吓,腿软的走不了路,心慌。大队长说:走不了,把她抬下去。四、五个警察从七楼把我拖下来,又把我送进洗脑班。到那儿给我量血压,低压一百二十,高压一百八十多,他们几个人强行翘嘴、捏着我的鼻子,给我灌药,差点把我呛死。看我身体不好,洗脑班怕担责任,让居委会派人把我接回了家。 2、派出所非法骚扰、关押 一九九九年快到十月一日的时候,革新街派出所伙同办事处把我绑架到革新街办事处会议室,不让回家吃饭,晚上在长凳子上睡。后来被关在派出所的铁笼子里,被非法关押了十来天。 以后每到节假日,或者中共召开什么重要会议,派出所就上门骚扰、抓人,连过年时都把我关在铁笼子里。他们放假回家去过年,从放假到元宵节十五后,他们上班才把我放回家。从一九九九年到二零零二年,四个年头,我都是被关在派出所铁笼子里过的年。家里人天天来给我送饭,给家人的名誉、人格和精神造成很大损失和压力。整天担惊受怕,楼道里一有走路声,家人就心里紧张,怕有人再来抓我,使我家的生活不得安宁,给我和家人造成了无法想象的精神伤害。 3、到北京上访,被罚款、毒打、关押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我去北京国家信访办上访,为大法和师父说句公道话,要求还大法和师父清白。被抓到石家庄市驻京办事处,警察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搜光了。被押回革新街派出所后,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星期,以“扰乱社会秩序”的罪名,被罚了二百元,才放我回家。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再次去北京证实法,又被非法抓捕,关押在石市驻京办事处,革新街派出所刘亚章和革新街办事处张国雄来接我。在驻京办事处时,当时警察把我身上所有的钱都搜光,刘亚章问我:“你还炼不炼?”我说:“炼。”刘亚章抡起巴掌狠狠打在我的右耳上,又踹了几脚,我倒在地上,刘亚章大叫起来,当时有百十号人看着,刘亚章把我边推边打,到后院里把我绑在木架上毒打,拳打脚踢了一个多小时。张国雄在旁边看着。我的脸被打的变了形,左眼的白眼球变的象红布一样,眼周围是紫黑色,当时门牙松动了八颗。当天被革新街派出所刘亚章和办事处张国雄押回石家庄。到革新街派出所时,我视力不清,听力受损。张国雄还把他们吃、住及长途电话费的发票,共计八百一十六元(见照片),到我单位报销,这些费用都是从我退休金中扣除的。我当时每月的退休金只有二百五十元,连续扣了我四个月。 张国雄等吃、住及长途电话费的发票 |
在革新街派出所被非法关押十多天后,他们又把我绑架到石家庄市第二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并企图非法劳教我一年,因身体不合格,劳教所拒收。他们无奈又把我带回革新街派出所,关押在铁笼子里,当晚看守值班的片警孙某(身高不到一点七米,身体肥胖,小眼睛),伙同姓尹的看守把我按倒在地,连揪头发带打,我的头发被揪掉了很多,被打得咳出的痰中带血。关押了好几天被勒索了三千元钱才放人。回家后时间不长,我的门牙掉了六颗(见照片),左耳鼓膜受伤,听不到声音。最后,他们对我所外执行一年,才罢休。 张素卿的门牙掉了六颗 |
二零零一年,革新街派出所和革新街办事处又想送洗脑班迫害我,我从家走脱。在外流离失所了一段时间,有家不能回。革新街派出所警察到我的老家半夜翻墙进院抓我,我没有在家,当时年迈的父母被吓的身体发抖。他们走后,母亲就坐在地上不能动了,受到惊吓的母亲大病一场,整天担心我的安全。没几年,老人就这样在担心和不安中含恨离世。 4、被网上通缉 二零零四年,我去北京旅游时,晚上用身份证登记住宿。睡到夜里三点多钟,有人急速的敲门,喊叫:“快开门。”我问谁呀?他们不答,只喊快开门。我穿上衣服,房门还没打开,一下冲进来十来个全副武装、手拿着冲锋枪的人,在房间里搜了个遍,发现什么也没有,把我带到前门派出所。到那儿就翻包、搜身,还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只有两张火车票,一张去北京的票,一张回石家庄的返程票。我当时受到惊吓,头晕、恶心、呕吐不停。他们问:你来干啥的?我说:“来北京旅游的。”开始他们手拿着冲锋枪,一起围着我,一会都退下去了,剩两个人看守。来了个头儿说:你回房间休息吧。早晨六点多,革新街派出所指导员张继伍,带着—个女的、一名司机和革新街办事处刘某某来了。我问:你们干什么来了?他说:前门派出所打电话告诉说你在这儿,让我们接你回去。我跟他们说了晚上发生的事情,他说:二零零一年革新街派出所和办事处到你家找你,没找到,后来就发了通缉令,到现在没有撤销。我就问他:你们为什么不撤销?他说:法轮功不平反谁敢动呀,所以你坐车、住宿都是实名,你身份证上有记录,到哪儿都知道,因为是全国连网。我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从二零零一年到现在已经十五个年头了,我哪里都不敢去。原来的同事、朋友出去旅游叫我一块去,我都不去;全家人一起出去旅游,我也不敢陪他们一块去,怕再遇到和上次一样的事。我是个遵纪守法的公民,是个有人身自由的公民,只因为信仰“真、善、忍”,就被强加上通缉犯的罪名,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5、被逼迫吃不明药物 二零零九年,我讲真相时被恶人诬陷,被劫持到桥西区西里派出所。我没报地址和姓名,警察给我强行照相、按手印。我在派出所地下的铁笼子里被关了两天。里面又臭又潮湿,没有厕所。两天后,他们拉我到河北省省医院,没有做体检,也没作任何检查,不知道警察刘国辉给医生说了什么,只抽了一针管血,就把我送到了石家庄第一看守所。 在看守所,警察和狱医、牢头强迫我吃了三粒不明药物(棕色长粒药片),吃药后令我大脑恍惚、心里烦躁、坐立不安。我实在太难受,就躺下了,头晕胸闷,出不了气了,感觉全身都动不了。看我不行了,牢头说;快找狱医,狱医说:让办案单位接走吧,已病入膏肓,不行了。西里派出所把我接出来,他们骗我说送我回家。可是办案警察刘国辉没了人性,恶意把我送入河北省女子劳教所。劳教所的人看见我的样子,说:这样了还送呀?! 我被非法劳教一年九个月。在劳教所里,因为药物的作用(可能是破坏脑神经的药物)使我出现病危状态。几经周折,我家人才见到我,接见时,丈夫、儿子都哭了。才几天时间,人就被折磨成这样了!因为病状经常发作,我身边不能离人,这样子待了七、八个月,劳教所怕担责任就让我保外就医。 回家后,我不能吃东西,身体特别弱,精神恍惚,睡不着觉,心情烦躁不安,身边不能离人,给家人带来了很多麻烦。他们对我的身体健康非常担心。药物的毒副作用使我精神差点崩溃,别人看我的样子都说精神不正常了。经过学法、炼功我才又慢慢恢复正常。 这场长达十六年的残酷迫害,使我多次被绑架、抄家和关押,被抄走两台收录机和大法书及私人物品,每次抄家不给收据,身心受到极大伤害,家人们都承受了难以想象的巨大的精神压力和痛苦,这场由江泽民发起的非理性的残酷迫害,给他们造成的身心伤害和精神伤害是多少金钱都无法弥补的。 我真心希望:那些到现在还追随江泽民的迫害政策,对法轮功修炼群体参与迫害的人,深刻反思,不要为了自己眼前的利益,昧着良心干助纣为虐的事,并在自己能力的范围内保护大法弟子,将功赎罪,才会有未来。返回您善良的本性,为了您自己和家人的幸福。善良、正义必胜。 被控告人江泽民的所作所为给我个人和家人造成了极大伤害,为了维护法律的尊严,捍卫我的合法权利,更为了免于中华民族沦陷于道德崩溃的泥潭,为了我们社会的安定,为了我们美好的未来,希望检察官、法官用你们的天职和责任,把祸国殃民的罪魁祸首江泽民绳之以法,送上人间的正义法庭,让善良、正义、道德美好回到人间。我请求最高人民法院对迫害元凶江泽民依法立案侦查,依法追究其刑事责任,严惩江泽民,还法律以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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