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十月十二日】河北省张家口市六十五岁的妇女白俊杰,一九九五年前身患多种疾病,当地及北京的医院都束手无策。一九九五年三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不知不觉中什么病都没有了,她从此摆脱了病痛和常年就医的困扰,不仅为国家节约了大量的医药费,而且全家和睦、幸福,尽享天伦之乐,其乐融融。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泽民发动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利用电视广播等媒体疯狂诬蔑大法和大法师父,毒害世人。因在大法修炼中受益无穷,白俊杰站出来揭露邪恶的造谣诽谤,告诉世人大法的真相。因此成了当地公安迫害的重点对象。 十几年来,白俊杰一次次的被非法抓捕、绑架,遭到公安的非法抄家被正邪不分、善恶不明的警察们从她家偷、抢、抄、拿的物品以及借机敲诈勒索的资金高达十八万多元。丈夫、女儿、女婿也因此受牵连、迫害,全家共计经济损失达二十八万元之多。年迈的母亲在迫害中离世,去世前都没能和女儿见上一面。 今年七月,屡遭迫害的白俊杰女士向中国最高法院、检察院递交了对迫害元凶江泽民的控告书,已被签收。她说:“我家被江泽民迫害的真实情况,只是无数法轮功学员被江泽民迫害的一个缩影。” 下面是白俊杰在控告书中的部分陈述,希望更多的人能了解这场迫害的邪恶,明真相。 回家探望生病的丈夫被绑架折磨、非法判刑七年 二零零五年一月二十九日晚七点左右,在外长期流离失所的我回家探望被迫害生病的丈夫,走到丈夫租住的西山住房不远,便发现西山街道附近两旁,到处都是探头探脑、鬼鬼祟祟蹲坑的恶警,并发现山上、山下都停有警车,且车灯不停的往山上、山下探照,当我走近住房时,发现丈夫租住的院中漆黑一片,我担心丈夫有事,开门进到院内,发现家门锁着,丈夫不在,我感觉不测,等爬到墙上一看,就发现七、八个便衣警察悄悄从四面围拢过来,我刚要开门出去,一伙警察一拥而上,冲了进来,强行将我摁倒在地,这时我听到一人问恶警李迎宾:“这是不是白俊杰?”李迎宾说:“没错,就是她”。 紧接着五一路派出所所长王凤君、副所长史××、恶警李迎宾等捂住我的嘴拉胳膊拽腿将我塞进汽车,我不配合,副所长史××便对我拳打脚踢,将我强行绑架到桥东五一路派出所。(在车上李迎宾还得意的说:你知道吗?是你老头把我们领到你们家的。后来我才知道,是丈夫拖着病体被他们骗到单位后,经单位车务段举报,此前,五一路派出所恶警到车务段威胁:让他们将丈夫诱骗到单位后,立即向公安局汇报,他们部署派出所警察跟踪我丈夫找到我家住所,便设下埋伏,在我家昼夜蹲坑,伺机将我绑架,他们先将我丈夫和我妹夫一同戴手铐绑架到五一路派出所,强行关押。直到将我抓捕后,才将他们放出,并强行押解丈夫闯入我家,非法抄家。 在五一路派出所,所长王凤君与副所长史××将我戴铐锁在铁椅子里,不让我睡觉,对我非法审讯,威逼恐吓,五一路派出所教导员吴景深打我耳光,审到半夜时,他们见我什么也不说,桥东区公安局610头子马福威、公安局长张新亮、副局长刘利军、五一路派出所所长王凤君等,多次在三楼上策划迫害我的阴谋,市桥东公安局副局长刘利军还威胁恐吓我说:“再不说,就再把你男人抓来”,说完就听到他们在院中开车到我家抓人,见我丈夫不在家,他们便破门而入,闯入我家中,当时五一路派出所所长王凤君带多人,偷走我家现金五千多元和我与丈夫的身份证。在此期间他们还从我身上抢走一千多元和我家门钥匙,为达到重判我的目的,他们还在审判我的材料上捏造诬陷说我家有多少大法资料。 他们非法审讯关押我半天一夜后,又将我送市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看守所内恶警指使犯人用各种恶毒手段对我非法迫害。侮辱、辱骂、强行灌药、不让上床等,我每天睡在潮湿冰冷的水泥地上,冻的我两腿麻木,失去知觉,我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迫害和关押。五一路派出所所长王凤君、副所长史××、带李迎宾等五人,每隔几天,就到看守所强行给我灌食,几个人一人摁一条腿,一人摁一条胳膊,一人摁头,用粗胶皮管子灌食、强行戴铐给我输不明药物,王凤君并对三医院的大夫宋军说:“多多的给她放盐”,被宋军拒绝。每次强行灌食、输液时,张家口市桥东法院审判长李武生威胁恐吓我、审判员王冀安直接摁腿、摁胳膊参与对我的野蛮灌食和强行输入不明药物。 酷刑演示:暴力灌食 |
在绑架关押我不长时间,他们不顾我身体极度虚弱,血压高达二百二十毫米汞柱、心跳一百九十次的情况下,他们用破棉被将我抬到看守所的一间屋子里,黑压压的坐满了公检法的警察,强行对我非法审判,非法判刑七年。 在张家口市委书记郑雪碧和市长高金浩、市政法委书记乔登贵、市610头子马福威的授意和直接指使参与下,勒令桥东法院从速、从快、从重判我,为了让监狱必须收下我。为达到他们的邪恶目的,连关押、审判带上诉仅仅一个月的时间,而且在上诉期间张家口市中级法院欺骗说:不签名不给上诉,强迫我签名,在没有任何法律依据,没有任何犯罪事实的情况下,非法将我判刑七年。 在我被迫害的血压高达二百二十毫米汞柱持续不下的情况下,张家口看守所所长崔卫东等三人亲自开车往保定太行监狱送我,一路上他们不断地和市政府、610、法院的人电话联系,商量如何将我塞进监狱。到达保定太行监狱后,这些人通过给保定太行监狱的警察行贿,才达到非法关押我的目的。张家口五一路派出所和桥东分局的警察们将我强行非法送进保定监狱后,竟在饭店举行了庆功宴会,高兴地大吃二喝,而且抓我的警察大部份因立功而升迁至桥东公安分局,所长王凤君还被提升为桥东公安分局副局长。 车刚一开进保定太行监狱,监狱的警察恶党书记兰某某、专门主抓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恶警葛曙光和监狱二大队的教导员闫秀英、惠淑菊等狱警指使专门从犯人中挑出迫害法轮功学员有经验的包夹犯人和警察,将我团团围住,把我夹持到狱警办公室。一进办公室,一个女狱警便一把从我兜里抢走判决书,然后狱警和六个包夹人直接把我单独关在会议室旁一间屋内,警察指使被“转化”的兰奇志、佘巧玲和十几个邪悟者、包夹人加上警察二、三十人组成的邪恶洗脑班,利用围攻、辱骂、恐吓、强行灌药等恶毒手段,从早上六点一直迫害折磨我到晚上十点多,轮番用各种邪恶手段不停的对我强行洗脑迫害,犯人和邪悟者不时的向恶警汇报,根据我的思想状态每天有计划的商量对策,进行迫害。 警察利用从各监区抽调的“转化”学员轮班的(一班十多人)对我围攻、攻心迫害。他们诬蔑法轮大法师父、诬蔑法轮大法。包夹犯人和邪悟者汇报狱警后,狱警给他们开紧急会议,部署安排他们加大力度迫害我。教导员严秀英故意挑唆激怒犯人的火:“你们就这样让白俊杰咒你们?……”煽动犯人对我的仇恨。他们利用诱惑、伪善、谎言、欺骗等手段逼迫我“转化”,而且狱警还利用减刑诱惑收买其他犯罪人员,谁迫害我越积极越主动就给谁加分减刑。他们收买天津的一名犯罪人员做我“包夹”,强行给我灌药,我不配合,她便对我拳打脚踢,连掐带捂我的嘴,将我差点窒息而死。省里检查时,我指着打我的犯人说 :“她打我”, 检查人走后,此犯人用更加阴毒的邪招对我迫害。 关押大屋洗脑迫害“转化”失败后,紧接着将我关进另一间小屋内,屋里没有床,地下只有一块木板,在夏季气温很高的情况下,他们将四面窗户和门全部用苫布蒙住,屋内不见阳光,密不透风,闷热的连气都喘不上来,我整天汗流浃背,连地上坐着的纸板全都湿透了。为了达到洗脑“转化”我的目的,他们不允许我见任何人、更不让其他法轮功学员与犯人和我接触,使我与外界完全隔绝。见我不“转化”,警察惠淑菊恶狠狠的威胁我:“再不转化,看不往死里整你!”保定监狱迫害法轮功学员最邪恶的警察葛曙光还威胁我:“怎么样?给你换个手法?” 紧接着,他们又变换手段 ,白天黑夜给我洗脑,放洗脑的录像教材。他们有时还不让我上厕所,让我在屋里拉、屋里尿,让包夹犯人给倒,目的是激起犯人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狱警还不断给犯人和邪悟者施压,利用不给加分、不给减刑威胁他们,并给他们任意打骂迫害法轮功学员的特权,只要能把法轮功学员“转化”、可以采取任何恶毒方式和手段。包夹犯人和邪悟者妄图从精神上击垮我,他们昼夜监视我,寸步不离,就连上厕所都跟着,睡觉时,他们床前床尾一头坐一个,床的中间还要坐一个,真是连喘气机会都快没有了。 我被他们折磨的血压高压达二百二十上下,低压一百五十~一百七十持续不下,他们强行给我灌药、输液、打针,致使我的大脑整天整夜处于高度紧张,几近崩溃的边缘,最后我被迫害的彻夜失眠,几天几夜都无法合眼,在暗无天日痛苦绝望的无尽头的煎熬中,我每天都感觉度日如年,分分秒秒挣扎在死亡线上。 七年的漫长刑期真是受尽了折磨,苦不堪言,因我不“转化”他们不允许我与家属接见,不允许我购买日用品。常年吃的是泥汤子饭菜,一直用高压恐怖、卑鄙无耻的罪恶手段强行洗脑迫害我长达五个月之久。在这期间,其中承德和保定的两位法轮功学员被邪恶使用卑鄙手段逼迫“转化”,等到清醒明白过来后,立即写了严正声明:在邪恶的高压逼迫下所说所写的“转化”声明全部作废,从新回归大法。监狱恶警将她们俩人分别关到监狱三楼两间长期无人居住的小屋内,用厚苫布把门窗全部钉死,密不透风,指使邪恶之徒昼夜轮番洗脑迫害,两小时换一班包夹人,一班四个包夹和狱警还有几个邪悟等多人对付一个法轮功学员。二十四小时罚站,不让睡觉、侮辱、打、骂、不让上厕所,屋里拉、屋里尿、拉尿后故意让包夹犯人给倒,激起犯人仇恨大法,更加邪恶的折磨她俩。我一直在保定太行监狱被持续遭受迫害到二零零六年一月。 二零零六年一月份,他们将我转押到河北省石家庄女子监狱,这个监狱更是迫害法轮功学员的邪恶魔窟,监狱有一个入监队,分十三个小组,每组安排一个小组长震慑新来的犯人,先给新来的犯人一个下马威,警察专门训练每组的小组长成为打手,而且给他们打人的特殊权利。入监队被称为监狱的魔鬼队、地狱队,凡到过入监队的,一提起入监队就不寒而栗。入监队还专门设有强制“转化”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警察指使训练出的打手利用各种手段往死整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在入监队,有一姓郑的法轮功学员,被白天黑夜罚站,不让睡觉,就是偶尔让睡一会儿,也只让睡在冰凉的地板砖上,不给被褥,被迫害的下肢瘫痪,来例假甚至不允许买卫生纸,流的哪都是。 河北省女子监狱第五监区是个出了名的魔鬼监区,他们对待不“转化”的法轮功学员,手段残忍,毫无人性,他们将学员用手铐吊铐在铁床上,吊铐时只能脚尖着地,不给饭吃、不给水喝,白天黑夜不让睡觉,逼迫“转化”。监狱主管迫害法轮功的恶警葛曙光因迫害法轮功学员,在河北省公、检、法记了二等功。八监区的监区长毕春梅等人,在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晚上收工时,指使暴力犯人有预谋有组织的将坚定的法轮功学员摁倒在地,一伙犯人打手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拳打脚踢,暴力殴打。有的被打的鼻青脸肿,满脸是伤,拖回监舍后,把法轮功学员隔离到各个监舍组里,其中第六组犯人在警察的指使下,又从屋里反锁上门,继续往死里打。法轮功学员李燕平被打的浑身是伤、鼻脸红肿血瘀,迫害善良,天怒人怨。本来温和的九月天,在他们打完法轮功学员后,当天晚上便天公大怒,下起了狂风暴雪,有的警察害怕了。从那天开始不让法轮功学员出工,隔离后锁在各个监舍,每天一个一个的拖出去洗脑迫害,几个邪悟者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其中一唐山的法轮功学员被拖到楼上暴打。 监狱使用的手段极其的卑鄙恶毒: 第一步,利用十多个被“转化”的人,集体围攻一个法轮功学员,每天从早到晚(除半小时吃饭时间)长达十五、六个小时的谩骂、讽刺、嘲笑、围攻、挖苦、游说,形式犹如文革中的批斗会。十几个人轮番不停的向法轮功学员灌输邪恶的东西。这一步持续很长时间,把人折磨的精神几近崩溃。 第二步,一对一的二十四小时进行个人围攻。他们找一个积极迫害大法的邪悟者包夹,监控、跟踪一个法轮功学员,从早说到半夜,一对一的逼迫“转化”。对于年岁大的法轮功学员,还专门配备监狱医院的副院长在旁边(实施抢救),随时应对抢救被迫害的将近死亡的法轮功学员,抢救过来后,再接着折磨,逼迫“转化”。 第三步,狱警集体围攻迫害。先是五、六个狱警集体围攻,他们当中扮演各种角色,有的威胁恐吓;有的特别蛮横凶恶至极;有的仰仗独裁政权的邪恶大帽子压你;有的利用红色高压恐怖逼迫你“转化”。他们当中轮番上阵,张牙舞爪,两眼冒着凶光一个比一个邪恶,步步升级。每次总还有一个扮演伪善的嘴脸来收场。甚至于为达到“转化”法轮功学员的目的,从家中拿上面、油、馅给你包饺子。当没有达到他们的目的时,马上凶相毕露。 第四步,狱警一对一的迫害法轮功学员,从早六点谈到半夜二、三点,轮番逼迫你“转化”,那个警察累不行了,也没招数了,再换一个警察。他们轮番的从精神上、肉体上搞持久战拖垮法轮功学员。 第五步,狱警指使几个邪恶包夹,有摁手的、摁胳膊的、把你的身体控制住,强制写诬蔑师父、诬蔑大法的话。如果不按照他们的意图做,警察躲出去后指使包夹抓你的头发、拳打脚踢暴打法轮功学员。 第六步,先把你控制住,在你的房顶,床的四周围,上床的底部,玻璃上、窗户上、门上,四周围墙上密密麻麻全都贴满白的、红的、绿的、黄的、粉的、蓝的彩色的诬蔑大法、诬蔑师父的标语。一姓赵的法轮功学员,不顾一切的全部撕掉,此事牵连包夹,威胁不给包夹人减刑、扣他们的减刑分,挑起包夹对法轮功学员的仇恨,给法轮功学员造成更大的痛苦。 第七步,狱警安排找邪恶的包夹培养出的五大三粗的打手,逼迫法轮功学员写认识。不写就罚站、罚站军姿、罚坐板凳、稍微坐歪一点,犯人就用“苍蝇拍”的棍,打法轮功学员的眼皮、脑袋、脸、嘴、鼻子,夜深人静时拳打脚踢暴打法轮功学员,逼迫写他们要求写的邪东西,什么招都不管用了,恶毒的逼迫法轮功学员“熬鹰”:刚关进洗脑班魔窟的前几天,先让睡六个小时、后四个小时、二个小时、一个小时,最后二十四小时一分钟也不让睡觉了,他们两人分一班,架着法轮功学员在地上遛圈,他们一小时换一班人,继续架着法轮功学员不停的连拉带拽的在地上遛圈;另外在法轮功学员吃的饭里、水里不知加入了什么不明药物,吃了喝了后,当时就使你身体发软、脖子发硬、脑袋麻木、眼睛发痴、四肢无力,再加上在这之前,很长时间的不让睡觉,身体承受力已经到了极限。 河北女子监狱共十三个监区,每个监区还自行设一个迫害法轮功学员的洗脑班,用教学楼洗脑班同样的恐怖手段对待各监区被非法关押的法轮功学员,全面迫害法轮功学员,人人过关,把整个监狱搞的就象地狱般阴森恐怖。 石家庄女子监狱非人的奴役 石家庄女子监狱对待犯人也是极其的卑鄙恶毒,为让关押的奴工拼命的为他们赚钱,每天监狱强制犯人干活长达十五、六个小时以上,出工回来时,还让犯人把车间干的半成品偷偷的拉回监舍,(遇到门卫盘查:车上拉的是什么?谎言立马就出:拉的是废纸。)继续让犯人干到半夜,第二天继续出工。 他们还给犯人定额、定工时。如熨烫工,规定熨一个兜六秒钟,十五个小时定额一千五百个,(这里不包括吃饭、喝水、休息、去厕所的时间)如果完成不了任务的犯人,回去罚站二小时,连觉都睡不成,白天继续干,第二天完成不了任务继续罚站,一天下来,熨烫工的手臂拿起放下就要举一万多次大熨斗,时间长了,熨烫工的肘关节、腕关节、指关节全部变形,有的红肿到上臂。熨烫工手指僵硬、弯曲不便,肩周炎、关节痛都是平常事。 就拿七监区,为让关押的犯人像奴隶般拼命为他们赚钱,三伏天做羽绒服,竟然一个多月不让回监舍,每天干活二十多个小时,晚上只让睡三、四个小时,就又被赶起来继续干活,车间里空间地下全都是纵横交错的蒸汽管道,没有散热设备,闷热憋气的令人窒息,加上熨斗的热气,近三百人的车间,到处雾气腾腾,毛绒乱飞,好多奴工患上了“癌症”。 母亲李秀英含冤离世 我的母亲李秀英,一九九七年前患多种致命疾病,修炼大法获得康复,八十一岁时还来了例假。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大法遭迫害后,母亲与我到北京证实大法,遭北京警察绑架,非法审讯后被连夜送往保定,关押一天一夜,七月二十四日下午三点我们被带枪的武警包围,四个警察将年迈的老母亲连拖带拽,塞到警车上,强行押回沙岭子武警大院。被逼迫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后被非法押回张家口市建国路小学,遭受以桥东区区长带领的610警察、桥东各办事处区委不法人员的强行洗脑,威逼放弃修炼,罚站。 放回后,因我为证实大法,不断遭邪恶之徒非法抓捕、关押、骚扰等等迫害,我母亲李秀英在红色恐怖高压下积虑为病,悲忧交集,于二零零一年十月九日含冤离世。在老人临咽气时,也没见到被非法关押的女儿一面。 在江泽民的残酷迫害下,十六年来,我八次被非法抓捕,六次被非法拘留和刑拘,被非法判刑七年,由于江泽民的一手策划,致使中共的执法人员,不明真相,正邪不分,善恶不明,对大法弟子们残酷迫害,起了助纣为虐践踏法律尊严的作用,致使我与无数大法弟子无辜遭受牢狱之苦,使世人被谎言欺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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