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三日】来到国外近十天,可说是心潮澎湃,惭愧和心痛交织。 回想起出国前,办理出国手续、置办行装、处理善后等,诸多事情花费很多时间和金钱,更是麻烦同修很多很多,也给家人增添很多负担。 我去使馆办签证时多位同修给我发过正念,去办理被迫害的证据时同修们也为我发过正念,出发前和出发当日,同修们则密集的给我发正念…… 这些正念本来是可以为救众生而发,为营救被迫害的同修而发,精力却花在了我的身上。我很惭愧! 一位同修指出我爱顶嘴,喜辩解,说担心我出国后参与项目会配合不好,我执著于她也有这方面的问题,不让她说,继而说了很多其它不该说的话,在火车站从扶梯上重重摔下,连同箱子在梯子上翻腾很久却没有工作人员停住电梯,围观的人都吓坏了,旧势力抓住把柄来取命,慈悲伟大的师尊保护了弟子,我身体安好,手表摔坏而手却只是擦破点皮,裤子摔破而膝盖无大碍,只是有些瘀青。 在机场被警察带走,幸有师父的保护和同修的加持,得以脱身。自身修炼中的大漏被旧势力钻空子将我推向险境,更觉惭愧! 一直以来,我都没能做到敬师敬法,甚至有乱法行为;走前觉得放不下北京的众生,忙忙碌碌救人急,法没学,心不静,加上不注意安全,出境时被检查包,查出包中有我自行打印、没经加封包装的师父经文和交流小册子,被警察从登机口带到派出所。几个小时后我冲出派出所。从新买票后再出发,造成很大的经济损失。 之前同修约好在我出境的那天给我发正念,我知道,如果不是师父的保护,没有同修的正念加持,我是闯不出来的。当时警察要打开我的电脑,要我告知开机密码,我拒绝,警察说一定要查电脑的,而我的电脑里全套做资料的内容一点都没来得及删,移动硬盘和U盘也是满满的内容,却没加密,警察竟然没发现这两样物品。我知道这是师父保护了弟子,有师在有法在,我心里异常平静。同修们的正念也牢牢控制着机场。我笑声朗朗的对警察嘘寒问暖,不停的解体另外空间的邪恶。正邪交锋后,警察没再查问下去,却没收了我带的大法经文。我执著于快点离开,没有要回经文,太对不起师父,心痛不已。 千辛万苦到达目地地,吃喝住,购物找房搬家全般事项都要仰仗同修帮忙,同修个个都在救人项目中忙的分身乏术,我的到来让他们不堪重负。经济压力更不用说,在受到迫害的情况下省吃俭用攒来的钱,本为大法资源,办手续买行装买机票,到达国外房租家当生活用品等,很快五万元告罄,这些钱可以买多少电话卡,多少打印纸墨,多少刻录光盘。大法弟子在哪里都是以救人第一,很难有太多时间和精力去挣钱,未来生活压力大。还有语言障碍,对未来庇护身份获取是否成功的不确定性等等困难。 好容易安顿下来后,可以开始讲真相了吧,却发现必须要到景点才能找到中国人,交通费、餐费等,救人成本高,包括经济成本和时间成本;而国内无论何时何地都能有便利、低成本的讲真相救人机会,唯一需要的是正念。 看到同修花很多时间为我忙碌,想到还要花很多时间适应国外生活,在这一刻值千金的紧要时刻,我产生要回去的念头。出国路漫漫,回头亦艰难。恰好读到明慧网上有位留在国内的同修写的文章《对同修出国的一点感受》。 同修在《感受》一文中说:“往年,每逢‘五•一三’、‘七•二零’等日子,我都会和同修出去悬挂真相条幅。到了二零一四年的‘五•一三’、‘七•二零’,只有我独自驱车行驶在挂真相条幅的路上,我的脑海中不时的浮现出同修们的身影。”这位同修说,她在梦中想到很多项目没人做,她大哭起来。 我联想起自己留下一大摊事给已经忙的不可开交的同修,也开始大哭起来,走在街上哭,看神韵演出时哭了又哭。想起如果在国内,今天应该是我给摊贩送去真相币的时候,平时在市场买东西花真相币、劝“三退”,为不修炼的家人买瓶水、买包方便面都是救人的机会(而我走后他们自己购物就不再是救人的机会),在家里静静的打印资料、收集邮箱传真号码、写文章……我哭了又哭,我感到众生都在指责我,他们说,你跑到国外如何救度我们?北京是邪恶聚集的中心,全国、全世界的同修都在支援北京除恶和讲真相,你却从正邪大战的主战场躲到了后方,你是逃兵! 修炼以来我很少哭,这次眼泪老挂在脸上。我以为是应某大法项目需要来到国外的,但是仔细想想,正是因为我们中国这个修炼的主体,救人的主战场没做好,师父才苦心安排国外一个个项目的展开,来支援国内;师父一再为我们承受,一再推迟结束的时间。我们怎么对的起师尊,何颜面对自己的众生? 我唯有更加精進,彻底清除求安逸心,彻底放下自我,去配合同修,圆容项目,才能对的起众生,希望自己的努力能减轻留在邪恶中心镇邪、救人的同修们的压力。 在此我也想对准备出国的同修们说,当你产生出国想法的时候,请好好衡量,自己是在国内起到的作用大,还是在国外起的作用大?你是为你自己的目地出国还是为众生而出国? 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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