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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日照市丁曦揭露劳教所黑幕
文/丁曦
【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一月二十三日】我叫丁曦,今年四十六岁,是山东省日照市人,曾经在运输部门工作过。我的母亲从一九九九年开始炼法轮功以来,从一个每天拿药当饭吃的老药罐子,到多年来再也不用吃一片药,性格也变得乐观了。终于在我因为病痛走投无路时,母亲劝我还是炼法轮功吧。我炼法轮功得到了健康,可中共却用劳教所来迫害我们。



我年轻时身体就不好,多愁善感,易怒易气。上学三天两头请病假,上班也是多半时间在家休息,还因为脾气不好容易冲动常和别人发生冲突,后来就不上班了。在家里也是说一不二,不听我的就生气,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二零零五年因为得了一场奇怪的病,痛不欲生,还无药可治,只能用去痛片止痛。

在疯狂迫害中开始修炼

我的母亲从一九九九年开始炼法轮功以来,十多种疾病一扫而光,从一个每天拿药当饭吃的老药罐子,到多年来再也不用吃一片药,性格也变得乐观了。看到母亲的巨大变化,我也从内心感到“真、善、忍”好、大法师父好,即使面对中共铺天盖地的对法轮功污蔑造谣,没修炼的我也没怀疑过。因为我怕自己做不到那么好,再者受无神论洗脑对神佛不是很相信,所以一直没有修炼。

终于在我因为病痛走投无路时,母亲劝我还是炼法轮功吧。想想母亲这活生生的例子,我开始看书,还没看完就不那么疼了,可以给孩子做饭了,在这之前我什么活也干不了。事实是最好的证明,我明白了神佛是存在的,只是人没有那个本事看到而已。以前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总有一股怒气压不住,灰心时觉得世态炎凉,人情冷暖无常,勾心斗角的太累,甚至有轻生的念头,现在在法轮功这唯一的净土中,那种不好的感觉消失了,也知道体谅照顾家人了,也为自己曾经伤害过别人而内疚,想按照“真善忍”做一个为别人的更好的人。

从那以后,我的身体越来越轻松,是我看了多少名医、吃了多少灵丹妙药都做不到的;我内心感受到的宁静,是我以前看了多少人生哲理的著作都没有达到的。所以在对法轮功疯狂迫害的时期我能开始修炼,足以说明法轮大法太正了,太好了,邪党的一切强制手段都是徒劳的,造谣与谎言都挡不住修炼人追寻正法的脚步。

被非法劳教

中共迫害法轮功,根本不让人做好人,我母亲多次被非法抓捕、关押,我和不修炼的妹妹都被非法关押过,在看守所呆了二十多天,家人身心受到伤害。二零零七年我被迫流离失所,从此和家人天各一方。

二零零九年我来到黑龙江省佳木斯市。二零零九年九月十九日星期六,我去串门被佳木斯南岗派出所非法抓捕。我觉得警察没有任何理由就随便抓人太荒唐了,因此拒绝说出姓名。为逼我说出姓名,他们强行给我照相,南岗派出所副所长刘金山揪住我的头发摁在墙上,他松手后,我跑到门口大喊“警察打人了”,他们麻木的说谁看见了?有一个警察还恶狠狠的威胁我:再不说姓名就给你剃光头发送去大西北!

在送看守所之前,派出所冠冕堂皇的把我送佳木斯口腔医院进行所谓例行检查,因为我们不配合他们这种迫害,他们就找了潘兆磊等几个膀大腰圆的恶警用皮带捆绑我,强行做妇科检查。协同作恶的还有医院的大夫和两个女警察。

我不说姓名,和另一不报名的同修以“A”和“B”的代名被佳木斯南岗派出所刘金山等人非法抓捕到佳木斯看守所,这样佳木斯南岗派出所和佳木斯劳教委李新波在不知姓名的情况下非法劳教我一年。我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电脑和提包被抢劫,包里还有三百元现金也被抢走。

看守所的饭菜是很差的,需要花钱买的物品和食品都非常昂贵。另一名法轮功学员王玉新身体不好,得不到足够的营养,又惦记家中患有心脏病的丈夫和正在上学的孩子,经常心痛抽搐,看守所的大夫不给好好看。有一次一个大夫站在炕上(看守所都是一个挨一个的大通铺),居高临下的看着痛苦挣扎的王玉新,用穿着大皮鞋的脚踢踢她问怎么回事。我责问她为什么踢人,她却矢口否认大家都眼睁睁看到的事实。

二零零九年十月底我们被非法送往佳木斯劳教所,时值隆冬,大雪纷飞,劳教所不给取暖,将近三百元钱的被褥费买来的只是极薄的被褥,根本不能御寒,晚上冻得睡不着觉,上厕所还得必须几个人“联网”,就是只要有一个人起夜,“联网”的其他人都得起床陪着,根本休息不好。我开始三天两头的发烧,食堂的饭菜不是清水白菜就是清水萝卜,馒头经常像石头一样硬或者根本不熟。

还有超负荷的强制劳动,每天的任务是装“卫生筷子”,虽然是用于快餐的筷子,这些筷子经常随随便便的到处乱扔,根本达不到卫生标准。两排破桌子就是工作台,靠墙是一堆堆的货物,天天尘土飞扬,前面和后面各放了一张桌子,有两个警察看着。我们经常楼上楼下的搬运货物,经常在操场除雪,每次干完活,我都全身发麻,无力,说不出话来。从那以后我的体温一直偏高。即便在高烧不能干活的情况下,也得强迫别人替我完成“生产任务”。

在女子戒毒所遭受的迫害

二零零九年十二月三日,佳木斯劳教所解体,我和张淑琴、任淑贤、王晓云、刘海兰、曲永学、李玉英、丁洁、解威、宋静娟、陈秀玲、高玉敏等被秘密的非法转押到位于哈尔滨市的黑龙江省女子戒毒所。去时挨个检查体温,因我体温偏高,他们怕有什么传染病因此将我单独隔离。我一个人被关在警察办公室,当时不明白这是啥意思,没人问也不给水喝。

夜渐渐深了,我坐在小矮凳上浑身发烧,口干舌燥很难受,渐渐我坐不住了,歪倒在水泥地上。十二月份的黑龙江非常冷,地上的寒气渗透了我全身,就这样也不知到了凌晨几点,才让我回宿舍睡觉。但是还没睡着又被叫醒了。

从那以后,每天早上这个时间(看大厅钟表是凌晨三点多)被叫醒,晚上十二点以后才能回宿舍睡觉。我们八个人分别被隔离在八个办公室,每天被几个犹大围攻,灌输他们那一套邪悟的谎言,还经常被警察讥笑侮辱或伪善“关心”,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摧毁身体摧垮意志,完成他们转化的任务。

戒毒所想将我们各个击破,因为恶人非常害怕大法弟子之间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所以回宿舍睡觉都是一个一个的回,前一个躺下了才让第二个回去,这样拖拖拉拉几个来回,感觉还没睡着就被叫醒了。

我那时一直是体温不正常,血压偏高,也同样被迫害,有一次在几个犹大轮番攻击后,我浑身发软,直冒冷汗,差点昏厥。我们只是想做一个真诚而善良的好人,我们何罪之有,又向哪里转化。但邪不压正,后来邪悟者受不了这种熬夜,就让一些刑事犯起大早、睡三更的看管我们,弄得这些犯人怨声载道,而我们反而精神头儿很足。

管理科的刘某、梁X梅和大队长牛晓云、刘巍、中队长孙宝莲、刘丽,警员王海英、于淼、谢丽佳、姜周、张春景、于坤、陆博雅 、师帅、何X娜等劳教所警察,不仅在身体精神上折磨,对洗漱上厕所也必须按照他们的规定时间,几分钟时间根本不够用的,加上那些犹大在警察的授意指使下,在各个方面处处刁难,尤其对于没“转化”的大法弟子只能在宿舍内的塑料桶里方便,还不能及时倒掉,得等着批准才能去厕所倒掉,吃喝拉撒都处在一个狭窄空间。

一个多月以后,我们回到宿舍,因为一直没有被所谓转化,我们就一直呆在这个“入所一班”,也就是不能减期不能享有他们规定的所谓“权利”,如不能亲自给家人打电话,不能会见家人等等。

他们又怕我们这些没转化的去车间干活影响其他人,又不甘心我们闲着,就弄了一个小车间强制劳动,并且让一个卖淫的天天看着我们,在这种黑白颠倒的地方,偷盗抢劫卖淫赌博的都成了警察的得力帮凶,在无知中跟着犯罪。

在小车间,王晓云因为看经文,被警察于坤发现而因此被关禁闭并加期。后来又转到大车间,但是总有很多眼睛盯着,每天五点多起床,经常先到车间干一会活到七点半吃完饭再接着干,吃饭时间只有十分钟左右,还得先嚎叫一般背一段所谓的“所训”,都吃得很急,一到时间就必须起立,有的嘴里塞的满满的一边走一边嚼,有的胃疼肚子疼。

我们每天装各种各样的牙签,也是象装筷子一样到处乱扔,没完成就加班加点,或者拿回宿舍干,并且和加期减期联系起来。特别是有一种挑牙签的活特别累眼睛,有人干这活都干的恶心呕吐,我有一段时间眼睛看什么都花眼,眼睛疼痛。

在这个期间,不间断的有大法弟子被关进来,她们一来就被单独隔离强迫转化,有一个叫王凤霞的大法弟子被犹大们强迫罚站,两只脚都站肿了。因为经常有人在威逼下违心转化后又声明转化作废,所以又被从新间隔起来,人多时,警察和犹大手忙脚乱,把大法弟子间隔在寒冷阴森的仓库,甚者是臭气熏天的厕所。一旦上边有来检查的,他们就更忙了,急着把这些人藏起来,

二零一零年七月一日下午,我们突然听到有人在大喊“法轮大法好”,都意识到有同修被迫害。同宿舍的任淑贤一下冲出去,我和王晓云紧跟着往外跑,接着看到一大群全副武装的警察手持电棍手铐冲了过来,我一下看见两个男警察将任淑贤反铐双手铐上了,任淑贤曾经在黑龙江省女子监狱遭受大背铐迫害导致手臂受伤,一个善良的柔弱女子没做任何违法之事,被如此像对待犯人一样,第一次亲眼目睹这种发生在眼前的迫害,我忍不住眼泪涌了出来,大喊:“你们放开贤姐,她手臂受过伤,你们放开她……”

大队长吕培红此时赶过来把我和王晓云拽住硬拖回了屋,然后就开始了全队禁闭,都在屋里坐小凳,吃喝拉撒都在屋里,外面警察来回监视屋内动静,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同时,还制造恐怖气氛转嫁仇恨。

那些同修不知被绑到了什么地方,只知在楼上,晚上总是听见似乎有惨叫声,我和王晓云吃不下饭,大队长刘巍和代包教张春景找我们,软硬兼施,说不吃饭就是对抗政府,威胁我们再不吃饭也给整到楼上去。我们说我们的同修只是为了强身健体做好人而被如此迫害,生死未卜,换了你们,你们能吃的下饭吗?并且问她们听到的惨叫声是怎么回事?大队长刘巍伪善的表示绝对不会打人的,那些人很快就会回来。

从戒毒所回家后才知道六十多岁的老同修刘术玲在此期间被活活电击迫害致死。她们还采用的一个办法就是用伪善迷惑人,先软后硬,伪善不好使了再撕下伪装大打出手。当楼上发生着上大挂、坐铁椅子、电刑致人死亡的惨剧时,警察张春景还掉着眼泪劝另一位绝食的老学员张淑琴吃饭,这一花招掩盖了楼上的血腥,也迷惑了那些刑事犯,反而认为法轮功学员不讲人情。

一个星期后,同修任淑贤被放回了,脚上没穿鞋只穿了一双袜子,人变得瘦弱,手腕伤痕累累,警察陈相宜紧跟在后面,让她收拾东西马上转到另一个大队去了。

二零一零年九月,劳教期满后我又被加期十二天,戒毒所方面装模作样询问我家人电话,但是他们并没有通知家人,而是通知了我家乡日照市公安。在我还没有迈出戒毒所大门,就被日照市来的两男一女警察非法劫持回日照,又被非法劳教一年。在看守所时就晕倒一次。

二零一一年三月被送山东第二女子劳教所迫害,体检时查出高血压二百零五,劳教所拒收,但日照市“610”强行送入,此后我身体虚弱经常头晕迷糊,最后一次在车间晕倒。历经多次病重,九死一生。

在黑龙江省戒毒所,我们始终用一颗宽容善良的心对待那些警察,有时也能看到一丝丝善良本性的闪现。“人之初性本善”,也真诚希望那些至今还在做着迫害善良的人,能够理智思考一下,回想一下自己这么多年来所接触到的法轮功学员,这些信仰“真、善、忍”的人们是怎样的人。其实真正想把你们往犯罪深渊拖的,让你们在最后做陪葬的恰恰是中共邪党,而真正想救你们的正是法轮功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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