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一五年一月二日】 洗脑班是个什么东西? 要解体洗脑班,首先要明白洗脑班是个什么东西?虽然它自称“法制教育学校”或者“法制教育中心”,但它从筹办到操作,都没有任何的法律依据。它没有登记注册,没有任何法律条文或公开的政府文件确认其性质、地位;它没有任何的组织章程,不受任何机构监督。但它拥有不需要任何法律文件而可以随意拘禁任何人的权力,里面的主要工作人员(除少数保安警察)没有执法者的身份却有着超出执法者的权力,甚至拥有打死人而可以不负任何法律责任的权利。所以无论从哪方面来说,它都是个非法机构。是中共为迫害法轮功私设的法外黑狱。 这样一个非法机构,为什么十多年来一直存在着?劳教制度废除后,洗脑班不但没有随之一起被废除解体,反而有加大的趋势。明慧网曝光二零一三年、二零一四年全国各地非法抓捕法轮功学员押送洗脑班强迫“转化”的大量事实,说明洗脑班(所谓的“法制教育中心”)已经成为恶名昭著的劳教所的替代品之一。 法轮功学员的“真善忍”信仰,让 “假恶斗”的恶党恼羞成怒。中共知道,人善良的天性一旦因为信仰“真善忍”而觉醒,必然会冲击假恶斗统治下的一切理念。所以中共要维持专制统治,就绝不会放弃对国人的洗脑。恶党必与“洗脑”共存亡。 作为助师正法的大法弟子,对于洗脑班我们还要看到它更深层的原因。 第一:在宇宙正邪较量中,邪恶迫害大法弟子,最重要的就是摧毁大法弟子对宇宙大法的正信,为了达到这个目地,洗脑班出现了。从它出现的那一刻起,注定了它的本质是邪恶的,是流氓的嘴脸。这种专门针对大法弟子的洗脑班,就是一个充分展示邪恶的特殊环境,是红魔集古今邪恶之大全所在地。 第二:针对大法弟子而设的洗脑班,看起来十分险恶,但那里是不是有可度之人?“那些所谓的做转化工作的也是被蒙蔽了的人,为什么不反过来向他们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呢?我建议所有正在被强迫转化的学员(没有被抓去转化的除外)向做转化工作的人揭露邪恶、讲清真相,同时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1]我们是助师的法徒,是修“善”的,不能因为洗脑班里有人对我们施暴洗脑,十分凶残、恶毒,就认为他们中的一些人不配被大法救度,其实可不可被救,是师父说了算。我们要向他们讲真相,还要有“不信良知唤不回”[2]坚定信念,这才能真正体现出大法弟子的“慈悲”。 如何面对邪恶 一、不把迫害当回事 今年四月份,我被中共人员非法抓捕,我否定迫害,但我当时确实很冷静:他们是请我去讲真相的。明确了自己是去讲真相,我就有了一种使命感,不管你如何邪,如何凶,我都要理智、智慧。 当“610”的人和几个武装特警押送我去洗脑班的路上时,我给他们讲天安门自焚是骗局,讲去年中央政法委出台:法官办案终身负责制这件事情,说明邪党已经耍出“卸磨杀驴”的伎俩。讲大法洪传全球一百多个国家和地区,只有中国大陆在迫害法轮功。 到了洗脑班,我对那里的工作人员、包夹说:“你们这里是一个非法机构,不说多的,你们连个正当的单位招牌都没有,你们指着墙上那张歪歪扭扭的纸,告诉我要遵守上面的规定,否则对我‘不客气’,那么请问你们作为一个个体的人,有这个权力吗?这张纸上连个内部使用的红章都没有,你们就敢这么放肆,来限制、监管我的一切正当行为、语言?如果你们是警察,你们就是在践踏法律、执法犯法;如果你们不是警察,你们就是绑架者的帮凶,直接在犯法。你们在这里拿钱、拿奖金,你们就是在参与政治,而且还是邪恶的政治。我坚持要修炼法轮功,因为法轮功的核心就是‘真善忍’,一个人想求真向善,有什么不好呢?我既没有犯法,也没有干坏事,我过去、现在和将来的言行,可以证明这一点。” 二、来到这儿,就是零距离高密度发正念的好机会 来到洗脑班,饭有人送,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这难得的机会?我每天除了背经文,更多的时间就是发正念。一般不少于十个小时。 在黑窝里发正念,干扰很大。最遗憾的就是晚上零点发正念始终没有很大的突破,躺着发正念特别容易迷糊过去。所以我主要是白天和晚上睡觉前发正念。他们以为我在看电视,其实我没有看,不入剧情中。突破这一点,确实是一个很艰难的过程,主意识要很强很强。睁着眼面对电视,声音又很大,不入剧情很难。当我把眼睛闭上时,包夹就会来干涉,讲道理不听,无休止的捣乱。 作为修炼人,必须像个修炼人的样子,把“真善忍”三个字落在行动上,而不只是挂在嘴上。当我意识到没有捷径可走,任何 “人”的办法都无济于事时,我反而一下子感到轻松了许多。修“忍”啊,师父讲过:“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3],我不能有任何的祈求和奢望,那都是有所求。放下了包袱,我就站得直直的,睁眼直面电视,心里一遍遍反复背师父的经文《正念》。 如果包夹来捣乱,我就用安详的面色,平静的双眼注视她,直到把她看跑为止,无数次这种无言的交锋后,包夹不再来干扰了。但是电视机的声音很大,闹得心慌。不理它,清理自己,把心静下来。还是反复背《正念》,有时也背师父的诗句“心不在焉 与世无争 视而不见 不迷不惑 听而不闻 难乱其心”[4],渐渐的,电视机好象走远了一般,越来越小,我就可以進入正常发正念的状态了。 当然,最难突破的障碍,还是自己的心静不下来。时时会被电视剧中的情节勾走,一旦回过神来后,我就否定它,因为那就是我的执着所在。另外,在初期发着正念时,看见包夹不在屋里,就会冒出“炼功”的念头,于是就停下来炼功,刚做几个动作,包夹進来后,不是一番唇枪舌剑,就是无声的双眼对视。渐渐我意识到这种状态不够好,是一种“利益”之心在起作用。而且是在一种“投机取巧”的心态促动下“炼功”,根本不够堂堂正正的标准。这样导致的结果就是无论发正念还是讲真相,都没有做好。这不是一个修炼人应有的状态,必须改。 通过不断向内找,不断背法,按着《转法轮》目录,一篇篇回忆师父讲法内容,一点点归正自己,去掉当时能意识到的各种不好念头、业力、各种不好的观念后,发正念时,越来越静得下来,效果就比较好了。 我离开洗脑班前半个月,出现这样的景象:包夹们忙着在走廊尽头围桌打牌或去图书室看报或去打羽毛球舒展舒展腰,洗脑班坐办公室的“正式员工们”看见了也当没看见,既不管也不说。包夹有时感慨说:“现在太自由了,没意思,该回家去不必再来了。” 三、见缝插针讲“人话”,细微之处把法轮功修炼真善忍的美好传递 洗脑班的工作人员、包夹已经被恶党的迷魂药灌得“不省人事”了。他们已经没有了自己的脑子,机械的听命于邪恶的各种指令,麻木的干着迫害大法弟子的事情,邪恶命令他们打人,他们就打人;命令他们掐学员的脖子,他们就会一窝蜂冲上去掐脖子,掐脖子的结果会怎样,好象他们从来不想,好象与他们没有关系。而且洗脑班还有个规定,不准任何人与我们说话、聊天(除吃饭、喝水、睡觉等生活语言),还互相之间彼此监督。要对他们讲真相,真有点难。 那就见缝插针说“人话”,先把他们那个浑浑噩噩的脑子喊醒,让他们能够用自己的大脑去想问题。有一次,我突然高声唱神韵歌曲,包夹没有心理准备,愣住了,一会儿跑外面去请示。来了个小头目,冲进门就呵斥我“不准唱你们的歌。”“哪条法律规定的?还法制教育中心!”“那就唱革命歌曲吧”。“革人命,不干。文革那一套还没搞够呵,你们脑子整天就想着搞运动,人整人?不管你们要干什么,反正我们法轮功只修真善忍,不做人整人的事情。”“那就唱流行歌曲吧。”“我刚才唱的就是流行歌曲,不但在中国流行,在全世界也很流行。你太孤陋寡闻了,我唱给你听听,很好听的。”小头目扭头夺门而走。 四、不搞你来我往的“交易” 洗脑班本身就是个非法机构,因为是流氓,必然是干贼喊捉贼的勾当。打着“法制教育的幌子”践踏法律。以“教育者”的姿态侮辱我们。因为要对我们洗脑转化,在暴力转化收效甚微后,他们更多采用伪善的办法来达到其目地。同修的交流文章中,我知道他们有这种伎俩。这次在洗脑班,我不给他们伪善的机会。 对洗脑班里的所有人,作为个体生命,我礼貌称呼,年长于我的,称叔叔、阿姨;与我年龄相仿的,称大哥、大姐;比我年幼的,称小弟、小妹。坚决不按照洗脑班的要求称呼“老师”,在中国传统文化中,有德的人才能为人“师”,一日为“师”,要终身为“父”的。在迫害法轮功的洗脑班里,我一定要把这种传统文化的理念讲出来。有了这样的基调,包夹每日三餐专门为我送餐,为我端水,我只需淡淡说一声“谢谢”,这只是出于礼貌。有一次我白天炼功,被包夹撞上,结果他们的一个小头目来找我“谈心”,说洗脑班很关心我们,伙食开得很好,对我们的饮食起居直接就是四个字“无微不至”,还配备专人为我们做饭、端水倒茶。我笑着说:“黄鼠狼给鸡拜年,你懂的。” 一次,新来了一个包夹,拿一个桃子给我,我坚决拒绝。她说不吃不行。我说:“还不起这个人情,还钱容易,人情无价还不起。中国人讲究礼尚往来,你给我一尺,我必还你两尺。有来有往啊。”过了一会她对我说:你好义气啊。然后她暗示我,在我炼功时可以替我把门。我想我是在助师正法,是证实大法,不是证实钱的威力。花钱买“允许炼功的通行证”,这不是正道,我们和平理性反迫害,要求有一个允许炼功的环境,但决不能为达到这个目地作出不择手段的事情来。我只是浅笑了一下,连“谢谢”都没对她说。 五、正念抵制洗脑 洗脑班是一个法外黑监,它可以无法无天作恶而不受任何制约,要抵制洗脑,首先要遏制它的暴力。明慧网上,我看到过这样一个故事:一个同修被抓去派出所,恶警大喊着把袄脱了,她想,脱就脱,她没有怕。恶警又说:转过身去,我就不信收拾不了你。她就转过身去了,但她听恶警说要收拾她,心里说:不知道谁收拾了谁呢,我有师父我不怕。这时候恶警把电棍拿来了,上去就电,没想到一下子电到了恶警自己身上。第二个恶警看他不会用电棍,一边骂着就过来了,那意思是看我的,没想到他一电也一下子电到了自己。那个所长看到了,说着“你们废物,连电棍也不会用”,亲自上了。他一拿电棍也电到了他自己,最后所长连气带怕的说:怎么碰到你,穿上衣服快走。结果她回家了。完事了我们同修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这个故事很精彩,也很有启发。这位同修看起来很“顺从”恶警的命令:让她脱袄就脱袄,让她转身就转身,其实这是“不怕”的自然反应。是一种平静、祥和的神态,就是这种神态遏制住了暴力。我在洗脑班基本上也采用这种做法,让他们恶不起来,达到制恶的目地。人都有“善、恶”两面, 当“恶”没有发作时,“善”就会显露出来,这是他们能够听進真相的基础,同时争取到了“讲真相、听真相良性互动”的机会。当然他们被中共“迷魂汤”灌得太满,又被洗脑班的暴力吓得战战兢兢,讲真相时还不能“滔滔不绝”,还要考虑他们的接受能力和承受能力。 洗脑班的洗脑、转化中也采用灌输其它宗教的东西来破坏大法弟子对大法的正信,他们也拿《佛教入门基础》书给我看。我说我不是佛教徒,坚决不看,摸都不摸。他们不甘心,拿某某法师的电视讲课光盘给我洗脑,我立即想到师父《全面解体三界内一切参与干扰正法的乱神》这篇经文。随着电视讲课内容的展开,我对师父在经文中讲到:“其中那些把持人类几大宗教的所谓神,在我传法的初期为了均等的对待世人能否成为大法弟子,就叫它们离开三界过。有一部份离开了。而有一部份坚持宗教中人不参与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之事为由不离开,也不叫各宗教中的人接触大法,这已经违背了传法中“全面敞开、只见人心”的传法宗旨,违背适应正法中变化了的实际情况。当前它们又极力的阻止信教人了解真相,使宗教中的几十亿人失去这千万年等待的机会,把众生推向淘汰的危险境地,甚至直接干扰正法。”[5]有了很深的领会。这之前看这段经文时,只有一个大致的概念。师父说“因此大法弟子为了世人的被救度,全面解体旧势力与三界内一切阻碍众生得救、了解真相的乱神,已经成为必须做的。无论它们以什么外形存在,无论它们有形无形,无论它们什么层次,无论它是谁的形像,都全面解体、清除。”[5]他们放光盘,我就对着光盘持续发正念,光盘播放不停,正念不止,坚决否定这个法师的讲课内容,不被它洗脑。 现在回想起来,这个抵制过程,还真是历险。如果主意识不强、正念不足,或者被假善迷惑、或者把佛教中名词混同为法轮大法中词语,就会上当受骗,误入歧途。邪恶就是怕我们抵制洗脑,播放光盘时,声音很大,几次把DVD播放器震落掉在地上。可是没摔坏,我几次暗暗欢喜,都变成失望,发正念,虽然有时也出现过短暂的电视黑屏,无声无象,但绝大多数时间仍然是邪恶很大声音播放。我逐渐清醒了,洗脑和反洗脑就是正邪在较量,如果我的基点不对、有漏,就会被钻空子,我除了必须坚定持续发正念,还必须走正路。 我一直不想看光盘,DVD声音很大,闹得心很烦很烦,几股热血直冲头顶,发正念又好象没有效果,有几次,包夹不在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真想“吧嗒”关掉电视机或拔掉电插头。最终,我还是没有做这样的小动作。我有几个考虑。 (一)虽然我是被绑架到洗脑班来的,那我是来接受迫害的吗?我不是来讲真相的吗?怎么修?怎么讲?跟流氓无赖讲我们被迫害的真相?那不是找错对象了吗?他们本身就是制造迫害的直接责任人!他们用高压手段强迫我们接受中共的歪理邪说,同时还剥夺我们说话的权利,根本就不给我们言辩的机会。师父说:“如遇强辩勿争言 向内找因是修炼 越想解释心越重 坦荡无执出明见”[6]。因此,我就有了一个十分强烈的愿望:要用自己的行动告诉这儿的人,法轮功就是修炼“真善忍”。大法弟子就是在修“真、善、忍”。这个真相能有力的遏制邪恶,能破除邪党谎言。 另外,在讲真相的这些年里,我个人有一个很深切的体会:恶党建政几十年,用暴力绑架人民,用谎言欺骗百姓,使得整个社会假话盛行,人张口就是假话,人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更不要说会相信别人。大法弟子讲真相,人们听到了,但相信的人并不很多啊。所以我们的行为中有不符合“真善忍”的,就不能取信于人。象这种关电视、拔插头的行为,只解决一时,不解决根本。 (二)发正念一时没见效,不等于真的不起作用。和平理性反迫害,抵制歪理邪说的洗脑,坚定对大法的正信,这些就是正念,师父讲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7]。如果发正念,一定要出现“电视机黑屏,无声无形”或“光盘放不出来”才被认为有效果,那算不算是一种有求于功能的心理呢?如果经过努力,仍然不出现“电视机黑屏”,“光盘放不出来”现象,是不是就会因此放弃发正念?或者对发正念信心不足而敷衍了事呢?修炼是严肃的,是否真的信师信法,是要经过考验的。 (三)学法中我知道,热血冲头状态下做事,一定不善,以恶制恶吗?大法弟子是修善的,纯善才有镇恶的威德啊。明白了热血冲头现象是冲着我修炼来的,我就不断调整自己的情绪,把心静下来,静下来。不管周围环境怎样变化,我只一心背法、持续发正念,心无旁骛。 一个多月的“宗教”洗脑,最终还是邪恶败下阵去。这时DVD播放时的大喇叭音量,已经干扰不了我正常发正念了。我笑着说:看电视,把声音放小一点,太大了,伤害你们的耳朵,也免得DVD受强震掉地下摔坏了不好。我还告诉她们:法轮功就是佛法修炼,是我理性的选择。法轮功告诉人要做好人,不杀生。不听你们的“宗教”讲座,我也相信有“佛”、有“天堂”、有“地狱”,好人成佛生活在“天堂”,坏人作恶堕“地狱”受千万年的煎熬。信仰佛,没有错,修炼佛法使自己成为好人,成为品德高尚的人怎么会邪呢?那个天安门自焚新闻,是李东生搞的造假新闻。无中生有诽谤、诋毁佛法才真正是邪的,要遭报应的。不要再相信谎言,助纣为虐作恶了,那是要下地狱的。每当我说这些话时,他们都是怔怔的看着我,没有任何反驳的表情和话语。 邪恶越来越清楚,采用高压诽谤洗脑,收效越来越差,于是变换手法。每天轮番放电视剧、新闻、英模演讲报告会、中医保健、舌尖上的中国等等。这些东西,都是放大人的各种执着心的,看多了,入在其中就会离“道”越来越远。邪恶就想用它来消磨大法弟子的意志。明慧网上同修介绍过注意和如何抵制这种洗脑手段。都是些很好的交流文章。 我的办法是:1、按照修炼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约束自己。一日三餐(我只吃七、八分饱)填肚子外,从不叫包夹(我家人送来的钱,保管在包夹那里)拿钱去买水果、糕点,我也坚决不吃包夹给的水果、干果等零嘴。每次都很客气拒绝。不在吃吃喝喝上与他们搞你来我往。在洗脑班,不用干活,三饱一倒,白天晚上有大量的电视堆着看,剧情如果是符合执着追求的东西,还可以看得“津津有味、哈哈大笑”。太生活化了,就会放松自己。所以我就时时提醒自己:我不在其中,虽然皮囊处在淤污中,但我必须心在方外。2、否定影视中的所有内容,因为那些都是在宣传人所追求的东西(逃不出名、利、色、情),更何况还是党文化追求的东西。3、只做三件事:背法、发正念、遇到恰当的话题就讲真相。 邪恶非法抓捕我到洗脑班,初期那个张狂啊,用气势汹汹形容一点不过分。几番较量后,邪恶逃跑了。真的逃跑了,从头到尾没提写“三书”的事,到后期,直接不敢见我面。他们必须无条件释放我,那天包夹对我说:收拾东西回家吧。包夹陪我下楼、又目送我走出洗脑班铁门,整个过程中,“他们那些人”没有一个露面的,但我知道,那时他们正躲在办公楼的某个窗帘后面注视着我。 洗脑班作为邪党迫害大法弟子正信的黑窝,活脱迫害者的邪恶本质和流氓嘴脸。解体它,单凭曝光邪恶是不够力量的。迫害中,我们不是也听到过邪警说:“我就是流氓,我怕谁,就是迫害你了,怎么样?”话说得很横啊,语气中还透着“理直气壮”,多邪恶啊!但冷静想想,其实,有时邪恶的恶,是我们自己没有做好促成的,是自己的执着心演化出来的。比如,被绑架到洗脑班,因为害怕,生出许多与怕心有关的各种人心。怕被迫害、怕被洗脑、怕过不了关,于是焦急、冲动、强为、浮躁、做作姿态、消极承受等等各种人心显现出来。“恶”不就与这些心相伴为伍吗?当然,我们不能承认迫害,我们有执着心也不是邪恶迫害的理由。 我经常想,我们是助师的法徒,师父正法,那不就是正一切不正吗?师父在法中也说过:“一正压百邪”[8]。“其实我说不厉害,在真正的修炼者面前,它什么也不是”[8],“还不够一个小指头捻的。”[8]如果我们用在大法中修来的善,遏制红魔的恶;用在大法中修来的真,使红魔的谎言败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用在大法中修来的忍,使红魔的威逼节节败退,遁而隐之,洗脑班不就成了个摆设吗?要真正解体洗脑班,重要的还在于我们是否真的做到了实修,去掉了人的执着心。“了却人心恶自败”[9] 通过学习师父《二零一四年旧金山法会讲法》,我更加深刻体会到:邪恶党文化,潜移默化几十年的灌输,就是对十三亿中国人的大洗脑,已经使我们在做事和想法上与古老中国人完全不同,已经成为我们精進的障碍。恶党专制统治下的中国大陆,实际上就是一个大洗脑班,我们不要忽视了解体这个“洗脑班”。 注: [1]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建议〉 [2]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济世〉 [3]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何为忍〉 [4]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道中〉 [5]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全面解体三界内一切参与干扰正法的乱神〉 [6]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三》〈少辩〉 [7] 李洪志师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8] 李洪志师父著作:《转法轮》 [9] 李洪志师父诗词:《洪吟二》〈别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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